克什米爾位於南亞次大陸北部,也就是在喀喇昆侖山以南的喜馬拉雅山區,介於中國和阿富汗之間,北距中亞的塔吉克也不遠,戰略地位極為重要。其總面積218000多平方公裡,人口400多萬,其中穆斯林310余萬,約佔總人口的77%,印度教徒20%,其余為錫克教徒及佛教徒。克什米爾礦產豐富,有煤、石油、鐵、鎳及黃金等。印度稱它是印度的“皇冠”,巴基斯坦稱之為巴國的咽喉。
1947年,大印度的獨立運動越來越波瀾壯闊,勢不可擋,於是在英國殖民者操縱下,為達到分而治之的目的,英國首相艾德禮派遣蒙巴頓勳爵出任印度總督,負責處理印度教的國大黨與伊斯蘭教的伊斯蘭教聯盟之間對克什米爾的歧見。
之後其正式頒布了又名《蒙巴頓方案》的《印度獨立方案》,按照宗教信仰將南亞次大陸劃分為信仰印度教的印度自治領及信伊斯蘭教的巴基斯坦自治領。按蒙巴頓方案,克什米爾應歸巴基斯坦。
但當時信仰印度教的土王哈利·辛格卻希望獨立。遭到拒絕後,辛格便稱病不出,使克什米爾問題拖延下去。
1947年10月1日,克什米爾穆斯林發現土王及若乾高官有意與印度合作時,便自組政府。
24日晚間,巴基斯坦趁帕坦人攻擊克什米爾的機會發動攻擊,企圖拿下該地。土王辛格宣布克什米爾與印度合並。27日,印度援兵開到,進駐首府斯利那加機場。印、巴隨即爆發大規模武裝衝突,此即第一次印巴戰爭。後在1965年、1971年各發生第二及第三次印巴交戰,起因都為克什米爾歸屬問題。
印度和巴基斯坦雙方各自發展軍力,爭先恐後地進行著軍備競賽,最終成為世界上唯一的一對隨時可以展開全面戰爭的有核武器的國家。
雖然遭到經濟製裁,但是印巴雙方卻擁有了讓人畏懼的力量,美國人也不得不低頭開始進行‘調解’,其目的其實是想拉攏巴基斯坦,讓這個對中國至關重要的國家倒向西方。
但是,克什米爾問題始終都是一把懸在巴基斯坦和印度上方的利劍,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印巴雙方表面上緩和了局勢還進行了經濟、軍事上的多方面合作,但是卻依舊在暗中戒備著,隨時準備著突然爆發的衝突。
因為美國入侵伊朗的戰爭被很多穆斯林稱之為伊斯蘭最後一戰,因此全世界的穆斯林都在‘聖戰’的渴盼下很是有點不穩妥,印度政府懷疑印控克什米爾地區會爆發某種‘有目的’的破壞行動,因此加派了十萬的山地部隊部署在邊境線上。
巴基斯坦方面得悉消息後在第一時間內也增兵十萬,雙方遙遙對恃,兩國元首都稱只是為了防止未來發生的暴力衝突,但是都沒有明確否認暴力衝突有否來自對方的可能性,局勢驟然緊張起來。
美國非常不希望看到現在印巴雙方發生第四次印巴戰爭,因此立刻派遣副國務卿理前往斡旋,跟屁蟲英國也宣布即將派遣外交大臣前往該地區。
祺瑞就在這個時刻飛回了北京,然後轉道跟隨著中國派遣的人道救援小組飛向德黑蘭。
德黑蘭即將爆發的人道主義災難讓中國這個在人權方面整天受到抨擊的國家大放光彩,就在別國漠視德黑蘭人道危機的時候,中國仗義執言地提議聯合國派遣人道主義觀察組、救援組對德黑蘭進行援助和調查。
‘人權衛士’美國現在正在被新一輪的虐俘和屠殺戰俘的置疑鬧得頭暈眼花,自然不願聯合國插手,在美國的阻撓下一輪輪投票的提議都被否決,中國隻好單方面宣布將派遣人道救援小組到德黑蘭去進行救助,要求美國開放一段時間的安全空域好進行空投救援物資和飛機起降。
美國勉強答應了這個要求,卻要求對空運的物資和人員進行監督核查,生怕中國空運什麽武器給伊朗。
就在這種情況下,祺瑞跟隨著救援隊飛向了德黑蘭。
“你們說美國人會不會一個導彈我們打下來,然後宣布是誤炸呢?”一個義務參加救援隊的小夥子跟同伴開玩笑說道。
飛機上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是啊,中國才誤炸一回,美國再誤炸一下也毫不奇怪,當年他們連中國大使館都敢誤炸,別說這些救援飛機了。
“大家不要擔心,美國人不會在這個時候惹中國的,我們這一路上絕對不會有問題的,大家還是休息一下養養精神,下了飛機之後我們恐怕不會有任何的休息時間了。”救援隊的隊長安慰道。
大家便停止了交談,開始閉目養神,不過在飛過阿富汗上空的時候,幾架從阿富汗國防軍和美國基地飛過來的F-16戰鬥機還是讓大家提心吊膽起來。
連祺瑞都有點兒擔心,就算沒被導彈炸死,從這麽高的地方掉下去,就算他銅皮鐵骨也要摔成一灘肉泥巴!
幸好這些飛機只是執行護送的任務,沒有把他們打下來的打算,飛抵伊朗境內之後,駐阿富汗的美軍飛機還護送了一陣,然後交由在伊朗上空巡戈執行任務的飛機護航,安全降落在德黑蘭的民用機場。
重抵貴境,一切都不同了,在飛機上從下看德黑蘭滿目瘡痍,到處是冒著濃煙的廢墟,已經沒有濃煙的廢墟更是十倍不止,破壞容易建設難,美軍的狂轟濫炸給伊朗造成了極大的破壞。
按照美國方面要求就在飛機場附近搭建救援隊臨時駐地的帳篷的時候,一大群滿臉都寫著‘我餓了’三個大字的孩童咽著口水將救援隊圍住了。
救援隊的幾個隊長商量了一下,決定一面搭建帳篷一面分發救援物資。
隨隊翻譯員小王——也就是祺瑞,幫忙將分發點布置好之後就用阿拉伯語開始了他的工作。
這些饑渴的孩子們蜂擁而上,爭搶著負責分發食物的隊員手裡的食物,同時伸出來的無數隻乾瘦的小手讓在場的人無不難過,很多人還流下了眼淚。
祺瑞還算堅強,見到場面有點亂,便大聲道:“大家排好隊一個一個來,年幼的孩子請去叫你們家裡的大人過來,我們分發的都是袋裝的大米,你們小孩子是搬不動的!”
運用了內力的聲音讓在場的孩子冷靜了下來,他們依次排好了隊伍,德黑蘭方面幫忙分發食物的人也展開了他們的工作。
印刷著‘中國’字樣的二十五公斤裝大米袋一袋袋地被人用肩膀扛著用驢車拉走,祺瑞也加入了搬運的行列,另一邊的醫療小組也開始了她們的工作,源源不絕運送過來的傷員們讓她們也忙得不可開交。
短暫的空中安全期很快就過去了, 僅僅起降了五架次大型運輸機,運來了幾百噸援助物品,隻一個下午就發放了大半,難民的數量超出了意料之外的多。
夜色降臨,德黑蘭上空又響起了淒厲的警報,美軍的空襲又來了,大家看著很多依舊不肯離去、就在救助站旁邊露宿的難民無可奈何,他們已經失去了家園,住在哪裡都一樣,呆在救助站附近還可以避免被美國人的導彈襲擊。
喝著限量供應的開水,啃著結實的壓縮餅乾,祺瑞遙望遠方漆黑一片,只有不時被曳空而來的導彈炸得爆閃著爆炸帶來的亮光的城區,心中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身邊的同伴一個個累得趴下了,三口兩口把壓縮餅乾吃掉躺下就打著呼嚕睡著了,唯有執勤的解放軍戰士還在執著的堅守著自己的崗位。
一個窈窕的身影向這邊營地走了過來,祺瑞回頭一看,那是一個穿著帶了不少血汙的白大褂,戴著面罩的年輕女醫生。
祺瑞心中突然一動,她的臉被大大的口罩給擋住了,不過她還是給祺瑞帶來了一種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