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各位都是各軍區挑選出來的精英中的精英,你們一定很不服氣作為教官的我居然這麽年輕,是不是?為了證明我有能力當你們教官,有能力扛著這兩扛一星,你們上來20個,五分鍾內沒把你們解決了這個教官我讓你們來當!”祺瑞運足了他的內力,加上他又是居高臨下,那股無形的氣勢隱隱地產生了強大的壓迫力,壓得下面的學員們個個心跳加速,喘不過氣來。
台下有五十名學員,五大軍區各自挑選了十個,他們都是從最精銳的部隊挑選出來的絕對精英,他們雖然個個都正襟危坐地以標準坐姿示人,但是心裡面確實如祺瑞所說地在嘀咕著,這麽年輕的少校,也實在是太離譜了。
祺瑞說完這話的時候,所有人都靜默著,雖然絕大多數人都有自信能打倒這個囂張的小教官,但是沒有誰願意當這個出頭鳥。
“你們以為這是什麽地方,這裡是龍牙特戰軍校,這裡不需要任何的謙虛,你們必須拚命展現自己的長處,而不是遮遮掩掩的像個娘們,如果是,你們盡早給我滾蛋,我們不需要那種學員!”何劍雄在旁邊吼道:“劉衛東,你不是全國的比武冠軍嗎?王廣元,你當年一人打敗十來個歹徒的氣慨都到哪裡去了?你們難道都變孬種了嗎?”
“沒有!”被點名的劉衛東站了起來大聲道:“報告教官,我不是膽怯,我是怕把教官打壞了!”
“放屁!憑你們也想打敗我!來吧,你們五十個人一起上,今天我非把你們給放倒了不可!”
祺瑞跳下臨時用石塊搭起來的高台,衝坐在面前的一名學員的胸口一腳踢去。
那學員下意識地拿手來擋,祺瑞腳腕一晃,已然一腳正中他的肩膀,將他一腳踹倒,變成了滾地葫蘆。
祺瑞又往旁邊那人後背一腳掃去,那人見來勢凶猛,不敢再坐著,從原地彈了起來,閃開祺瑞一腳,祺瑞哪會讓他那麽容易逃開,早已如影隨形般撲入他懷裡,等祺瑞撲向第三人的時候,那人才在原地倒了下去。
這時候沒人敢再坐在地下,全部跳了起來,祺瑞如虎入狼群,絲毫沒有停頓地又再掀翻了兩個,而且他放倒的人都沒能再站起來,似乎失去了再戰能力。
這些人也不是什麽軟柿子,見到祺瑞如此厲害,一個個也都燃起了戰鬥的,雖然沒有上前群毆祺瑞,可是當祺瑞解決一個對手來到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也毫不手軟地全力想把祺瑞打倒。
五分鍾不到,滿地躺滿了先前還雄糾糾氣昂昂、氣勢洶洶的精英們。
孤零零的掌聲響了起來,唯有何劍雄在給祺瑞鼓掌,祺瑞一掃高台後面站著的那二十來個從連隊帶過來的家夥喝道:“你們是不是也想上來試試?”
那些家夥早被祺瑞蹂躪過,這會看見祺瑞似乎比以前更厲害了,哪還敢上來自找苦吃?掌聲登時響了很多,甚至有人大聲歡呼道:“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刮刮叫,再來一個好不好?好!”
祺瑞有點哭笑不得地拿他們沒轍,瞪了一眼,對滿地的傷兵們道:“對你們來說仁慈是沒有任何用處的,作為最精銳的戰士,你們必須有尚武好鬥的精神和蔑視敵手的霸氣,還要有超人的身手和無情的手段,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酷,戰場上任何仁慈的行為都是不可原諒的,服從是軍人的天性,就算你的目標是一個幼兒,或是沒有反抗能力的女人、老人…你們都要毫不猶豫地執行任務!”
“由於你們對教官不敬,抗命不行,今天你們都別練了,全給我到菜園子裡種菜去!”
“哎!”何劍雄抗議了:“今天下午是我的時間耶,就算我不在乎,你想佔用也得問我一聲吧?”
“算啦,瞧他們現在這樣哪能作什麽訓練?而且我看他們剛來這麽高的地方還不適應,氣都喘不過來,再給他們歇一天算了。”祺瑞笑嘻嘻地道。
“還不是你給打成這樣的?”何劍雄心裡面道,走上高台,對著下面的戰士一陣怒吼:“你看你們現在什麽樣子,剛才的威風到哪裡去了?一個個給我爬起來坐好嘍!”
有些人實在是起不來,祺瑞上去再給他們按摩一下他們才能動彈,他們一個個躲著祺瑞,像看妖怪一樣地看著他。
“看什麽看,知道什麽叫氣功點穴嗎?這就是點穴,等你們學了氣功後有機會我自然會教你們!”一面說著,祺瑞一面給其他人按摩。
弄完後祺瑞站到一邊,何劍雄瞪了他一眼繼續道:“今天你們能夠來到這裡或許你們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了,這不,第一天就挨打得爬下了,在我們眼裡,你們還只是一群綿羊、菜鳥,我們則是獅子、兀鷹,你們必須在我們手下學會怎樣生存下去,否則你們面對的將是無情地淘汰!”
挨打了一頓的家夥們都有點畏懼地看著高台上威風凜凜的何劍雄:‘這個教官軍銜更高,看起來也比剛才那個嚴肅得多,應該是更厲害吧?’一向都牛氣衝天的他們終於嘗到了失敗的味道。
“你們被送到這裡表明你們被很多人所看好與期待,他們期望你們被訓練成真正的超級戰士、鋒銳的尖刀,你們將被賦予與眾不同的任務,首先,你們的第一站就在這裡,你們腳下的青藏高原就是將來半年內你們生存與奮鬥的地方。”
“山地一向是世界上戰爭史中無法避免的戰場類型之一,現在如此,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內也不會改變,從波斯尼亞的英格曼山到阿富汗、庫爾德地區、克什米爾,無論是常規部隊還是特種部隊或者遊擊隊恐怖份子,山地都是天然的庇護所,因此,在山地環境下如何生存、藏匿、搜索敵人、消滅敵人都是你們所必須學習的東西,今天我就先給你們講講如何在山地、尤其是像青藏高原這樣六月飛雪十月冰封,平均海拔4000米,空氣含氧量不足海平面60%的地方如何生存的辦法……”
何劍雄在這裡講得痛快,祺瑞卻拉著自己的那般手下——原排裡的24人加上倆通信兵一共是26人到旁邊去了。
美其名曰檢查他們這段時間的訓練成果,然後祺瑞在他們的圍攻下將他們一一放倒,終於成就了這個特種軍校歷史上著名的第一天,恐怖的第一天。
晚上寫記錄的何劍雄想了半天也沒想好該怎樣去描述今天的事情,隻好草草記上一段話:“第一天,沒有進行訓練,給所有學員進行了一次全面的全身心的洗禮。”
後來居然就成了龍牙特戰軍校的一個傳統,成為所有新學員必須享受的第一道開胃大餐。
這一批學員還不是未來要成為氣功教官的學員,據何劍雄的解釋,上面還想先看看祺瑞特訓的效果,而且有必要先訓練出一批超級戰士來作為特殊環境下用來作為殺手鐧所使用。
祺瑞也沒有什麽好說的,自己對那套功法還真的越來越沒有信心了,以前認為有了更多的經驗可以找到更好的方法,結果發現隨著人種的不同、體格的不同,甚至是性格的不同都會影響到經絡運行的道路,要想找到一個萬能的方法確實是異常困難的。
小說裡面也總是提到只有達到了開宗立派境界的一代宗師才能夠為他們的徒弟配置一條最適合他們體格的內功心法,也正因為如此,很多門派擇徒極嚴,也就是因為他們無法修改心法去適合人,則隻好選擇合適的人來適應那心法了。
“自己該怎麽辦好呢?”祺瑞迷惑了。
他之所以能夠讓那麽多人學會內功完全歸功於那神妙的內功自己的特性,按照他目前的狀況親自傳授倒是沒有問題,讓徒弟去再傳給徒弟可就有點為難了,這也是很多曾經輝煌一時的門派兩三代後就消失了的原因。
將教室的門關上,把想聽課的何劍雄趕了出去,何劍雄見得多了,隻以為是門戶之見,也就躲得遠遠的,不去偷聽祺瑞傳授的功法。
祺瑞還是讓他們排著隊盤膝坐著,拿天使他們二十六個人作為榜樣,讓大家照樣閉上眼睛靜下心來。
首先感應了一下,大夥裡面並沒有什麽精神力特別強的人,然後祺瑞便又開始了他的催眠暗示。
這些人今後如果不死的話一定會是了不得的人物,將會成為一股巨大的力量,能夠得到他們的忠誠將會給以後的祺瑞帶來巨大的利益,當然,祺瑞並沒有很明顯地讓這一切體現出來,只是以暗示的手段讓他們隱隱覺得這個王教官是天底下最讓他們欽佩,對他們的慈愛勝過親身父母的人……
最後祺瑞照樣將那段心禪的口訣傳給他們,由於是同源的內功,心禪的口訣對他們是有用的,然而這口訣就算流傳出去也將會毫無用處,那些妄圖練習的人會像那癡愚老和尚一樣白花時間,具有非常強的加密作用。
前面一個月一半時間用來修煉內力,另一半時間用來增強他們的體質,每天穿著褲衩跳進冰水裡面滾上五分鍾,然後用4攝氏度的冷水擦身子,擦的渾身發熱才能穿上衣服,每天爬上爬下旁邊一座大約比營地高了五百米左右的‘小山’一百回,漸漸地他們逐步適應了這惡劣的環境。
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整整盤踞了一個星期,營地裡面差點要斷糧了天才又晴朗了起來。
推開門一看,整個世界就像是冰雪鑄就的一樣,天地一片純白,白晃晃的陽光反射在冰原上讓人眼睛刺痛。
早已準備多時的何劍雄一聲令下,大夥便戴上了防強光的眼鏡,坐上了幾輛履帶式運兵車,往茫茫雪山開去。
基本上大夥兒都沒有任何在高原上生存的經驗,因此何劍雄跟幾個從駐扎在青藏高原上的山地部隊調來的助教從頭到尾地教他們如何在這地球上人跡罕至的第三極生存的知識。
從襪子該怎樣穿到帽子該如何戴,大夥感覺就像回到了幼兒園,一開始還笑嘻嘻地沒有多重視。
何劍雄一聲怒吼:“正確地著裝可以讓你身體保暖百分之五十,選擇錯誤裝備或是少了任何一項,則會對雪地中的生活產生重大的影響,嚴重的話可能會失去一條寶貴的生命,不懂就學,有什麽好笑的!”
他們這才乖乖地學著怎樣穿褲子,怎樣綁腿,怎樣戴手套,等一個個檢查完了才讓上車。
履帶車進入山區後便停了,何劍雄帶著所有人徒步而行。
“今天是第一天的訓練,因此我和幾個助教帶你們熟悉一下實地,你們不要看這兒到處白皚皚的,似乎沒有什麽危險,其實這裡到處都是陷阱與殺機,”何劍雄指著一處山坳道:“你們看那個地方,看起來平平坦坦,事實上那裡積雪松軟不知深淺,陷進去人就出不來了。”
大家小心翼翼的踩著何劍雄的腳步前進,生怕一不小心便成了數百萬年後某‘博物館裡的冰凍屍體標本’。
“噓……”何劍雄突然作手勢讓大家安靜下來,側耳傾聽,似乎風在耳邊輕輕地哼著歌兒。
“你們看!”何劍雄指著左側一座雪坡道。
只見那雪坡上簌簌地滾落下幾團小雪球。
“那個斜坡有雪簷,38到40度左右,沒有矮樹、灌木,估計很快就會有雪崩,我們要趕緊找一處安全的地方,讓你們近距離地觀賞一下雪崩的盛況。”何劍雄一面四處張望一面輕描淡寫地說著。
包括祺瑞在內,大夥兒都有點惶然,這大自然的威力不是人力能抗衡的,人定勝天也只能發生在特定時刻特定地點,大夥在電視上看多了,對雪崩也不是沒有概念,可不是說著玩兒的。
何劍雄帶著他們來到一個據說是比較安全的坡面上等著對面的雪崩的到來。
“雪崩通常發生在有小雪球滾落的斜坡,積雪有裂縫的斜坡,有雪簷的斜坡36至42度左右的無樹木陡坡,長度大的斜坡,凸形斜坡,南和西南方向的斜坡,以用舊雪之上覆蓋新雪和因氣溫上升而積雪松軟等地點。一般來說,新雪後次日天晴,早晨9到10點鍾積雪易發生雪崩……”
大家看看天上的太陽,再看看手表,時間差不多了,何劍雄說過將會雪崩的那面斜坡上的積雪果然漸漸出現了裂縫。
裂縫越來越大,突然一陣風吹過,一大塊冰雪終於承受不住重量斷裂滾落,隨著它滾動的震顫,山坡上突然間冒出無數雪粉,那是冰雪震裂之後所墜落震動產生的雪霧,整個斜坡好像披上了薄霧輕絹,陽光透射下來,眼前一片白漾漾的景象。
‘轟隆’一聲巨響,一塊巨大的冰塊墜了下來,整個雪層終於崩塌。
整個數百米長的斜坡突然垮了,大塊的冰與碎雪洶湧地向坡底滾去,轟隆隆地似乎腳底也震顫起來。
除了見慣了的何劍雄等人,大夥都面色煞白地看著這據說是微不足道的一次小雪崩,以前看電影已經覺得很壯闊了,現在親臨其境卻被這一慘厲的景象嚇得心悸身顫。
好在這雪崩規模還小,很快便恢復了平靜,對面的斜坡卻已經完全變了個樣子。
“好了,我們繼續走吧,記住,在積雪的山谷中行進,應靠近山谷中心線,以避免山坡滾石,不要接近雪簷,更不要在雪簷下行走,以免觸發雪崩。”
何劍雄剛說完,一聲清脆的槍聲在幾座山後響起,登時又引起了一輪雪坡的崩塌。
“媽的,這是AK的聲音,是偷獵者,這麽早就進山?真是要錢不要命了!”何劍雄罵道。
“你怎麽知道是偷獵者?”祺瑞悄聲問道。
“除了被大雪封山出不去的偷獵者,誰會用AK?還用槍聲開路,估計是餓得不行了,急著想出去。”何劍雄解釋道。
槍聲又響了幾次,該崩的都崩了,何劍雄也招呼著大家往槍聲響起的地方趕去。
這回一路上何劍雄沒有廢話,大家跟著他一路急行軍,每爬上一個山頭,何劍雄便用望遠鏡觀察一陣,然後再往下一個目標趕去。
雪地裡行軍,一腳深一腳淺地,體力的消耗非常地大,速度也遠遠不能和在平地上相比較,幾座山就耗去了一個多小時,人還一個個累得直喘。
趴在一個山頭上,何劍雄用望遠鏡看了一會,道:“是這裡了,剛才放槍的地方,你瞧,他們的腳印還很新,很快我們就可以追上他們了,從現在開始,大家警戒著前進。”
順著腳印又一陣急趕,終於在越過一個山頭的時候發現了對方,甚至他們的抱怨聲都可以聽到。
“怎麽處理?”祺瑞悄聲問道。
何劍雄嘴角露出一絲獰笑:“這幫兔崽子還沒殺過人,身上沒有血性,這幾個倒霉蛋就給他們練練手吧。”
祺瑞點點頭,回頭對鷹眼道:“前面有偷獵者,你先乾掉那個帶頭的!”
鷹眼聞令,眼裡稍微遲疑一下便趴下用狙擊槍瞄準,過了一會,還沒有開槍,祺瑞低喝道:“開槍!”
隨著一聲低沉的槍響,遠處一個人一頭栽倒,從望遠鏡可以看到那家夥腦袋都被削去了半個。
鷹眼趴在地上一陣乾嘔,祺瑞拍拍他的肩膀,道:“乾的好,以後習慣了就好了。”
剩下的偷獵者慌張地向周圍胡亂的掃射,幸好這一帶灌木不少,坡度也較為平坦,沒有引起雪崩。
祺瑞接過狙擊槍,一槍將一個家夥的腳打成兩截,那些偷獵者知道碰上了狙擊手,四散逃開,祺瑞一槍又將一人的腿打折,然後扔下槍,喝道:“去把他們給我抓回來!”
幾十號勇猛的戰士蜂擁著喊著口號向下衝,那幾個偷獵者看到這種聲勢嚇得扔掉了武器,跪在地上不敢動彈。
何劍雄和祺瑞幾人來到山下,眾人已經將俘虜和戰利品都給拿到他們面前。
“教官,我們抓住了四個,搜到了三把改裝獵槍和兩把俄羅斯產的AK47,以及很多毛皮和羚羊角。”一個戰士報告道。
“諸位兄弟,咱以前也是當兵的,天下當兵的都是一家人,咱也是一時糊塗,家裡有老有小都等著買米下鍋呢,你們就網開一面放了我們吧。”一個面孔黝黑精乾的人討饒道。
“虧你也當過兵,竟然還乾違法的事情,我日,誰和你這人渣是兄弟!”有人忍不住罵了起來。
祺瑞看了那戰士一眼,道:“好,羅翼東,就你了,拿這家夥練練手。”
眾人拉著另三人讓出一個空地,那人道:“我贏了是不是就可以走?”
羅翼東揉著手腕笑道:“你先贏了我再說吧,教官,你要我把他打成豬頭還是瘸腿兒?”
“我不需要浪費糧食的東西,你給我要了他的命!”何劍雄冷冷地道:“剩下那三個也一樣,給你們五分鍾時間,殺了埋掉,這世界上又少了一堆垃圾。”
眾人為之一愣,被抓著的三人掙扎起來,被大夥幾腳踹倒,一時間卻沒人上去下殺手。
被圍在中間的那人卻趁著羅翼東一愣的時候瘋虎一般地撲上。
羅翼東側退幾步,閃開他的凌厲攻勢,待他的攻勢一竭的時候看準破綻,一拳打在那人臉上,登時把他打了個人仰馬翻。
那人爬了起來,揉揉臉,又撲了上來,除了打贏對手外,他已經沒有了退路。
羅翼東看得出來這人確實當過兵, 一板一眼地身手還不錯,不知道是日久生疏了還是餓得沒了力氣,想要打倒羅翼東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殺!”何劍雄喝道。
羅翼東心一橫,偏頭讓開對方一拳,腳下用力將對方絆倒在地,然後用膝蓋頂著他的背,雙手坳住他的脖子,閉著眼睛用力一擰……
將屍體和那些價值不菲的毛皮等物品一塊兒用火給燒了,再用雪給埋了,沒留下一點兒痕跡。
“感覺如何?”何劍雄望著幾個下了殺手的戰士問道。
“很難受,第一次殺人……不過吐了一會好點了。”鷹眼冷淡地道,冷肅的臉上隱隱有了以前所沒有的殺氣。
“很好,其實殺人也沒什麽可怕的,你們來到這裡就表示總有一天你們都要過這個坎兒,只要想著你們是在為了國家的利益,為了民族的未來而殺人,你們就會好受一些了。”祺瑞補充道:“按照國家的法律,他們的偷獵行為和數量已經達到了死刑的標準,也就是說,他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