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麽了?說了點什麽?”看見祺瑞面帶黠笑地走下來,董碧雲便問道。
祺瑞開玩笑道:“她說我看了她的身體,要以身相許!”
董碧雲杏目圓瞪:“你敢!”插著小蠻腰便過來扭他耳朵,祺瑞捉住她的手,嘻嘻笑道:“既然要吃醋,你又何必讓我把她救回來呢?”
董碧雲給他抓著手,從背後摟著,兩人之間沒有一絲空隙,聽到祺瑞在她耳朵邊親昵的話,董碧雲心中柔情無限地道:“祺瑞,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對日本人如何我不管,可她畢竟是中國人呀,你應該給她一個悔改的機會,你千萬要記住,仁者無敵!有時候寬恕一個人比殺掉一萬個人都要有用得多。”
祺瑞在董碧雲背後邪邪地一笑,可惜董碧雲沒看到:“嗯,姐姐,我聽你的,她已經認我為哥哥了,我叫她‘梅兒’,你覺得怎樣,現在該怎樣安置她呢?”
“這個……”董碧雲也不知道該怎樣辦好,隻好道:“你打算怎麽樣做?”
祺瑞想了想,道:“可以讓她給我做貼身侍衛…呃…”挨了董碧雲一肘子,祺瑞笑嘻嘻地繼續道:“我打算讓她去做一個老師,你看怎麽樣?”
“老師?”董碧雲奇道:“你讓她教什麽?殺人嗎?”
祺瑞親了親她誘人的耳朵,兩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沙發上:“姐姐你真聰明,我正打算這麽去做呢,現在中國這麽多孤兒,我大發慈悲去拯救他們,你說怎麽樣?”
董碧雲身體一僵,正色道:“祺瑞,你真的要做慈善我完全讚同,但是你利用那些孤兒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就不好了,答應我,不要這樣作好嗎?”
祺瑞眉頭一皺,道:“姐姐,全世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樣做,經濟實惠,還能博取好名聲,有什麽不好?我不去幫他們他們根本沒有未來,我給他們飯吃,他們幫我做事天經地義,難道你認為他們幫我去做壞事不成?殺人,嘿嘿,你在國安局不也學著怎樣殺人嗎?我們幾百萬戰士、民兵,不也在天天學著殺人?只要是對國家對民族有利的事情,我覺得沒有什麽是不可以去做的!”
兩人還保持著親密無間的姿勢,但是之間的氣氛卻似乎凝固了。
董碧雲站了起來,換了個姿勢坐回祺瑞的懷裡,雙手環繞著祺瑞的脖子,眼光直望進祺瑞心底裡去,道:“祺瑞,你長大了,你覺得對的事情你就去做,就算姐姐有不同的意見也不要緊,你的決定姐姐絕對支持,不過萬事都要留一條退路,知道嗎?”
祺瑞從她眸子裡面讀到了滿溢的情意與信任,忍不住便摟著她痛吻,好一會才望著媚眼如絲滿臉潮紅的她感激地道:“姐姐,我聽你的,其實我也有這方面的打算,並不是想把他們全部變成冷血的殺手,而是打算給他們全面教育,當然要比普通學校要嚴格得多,除了各方面的知識外,一切按照軍隊一樣進行訓練,按照他們的表現因材施教,這樣姐姐該不會有什麽不同的意見了吧?”
董碧雲歡喜地抱住祺瑞的頭,用力壓到自己高聳的胸膛上,嬌吟道:“小壞蛋,故意逗姐姐玩嗎?”
“我喜歡聽姐姐教訓我嘛,何況,不壞的話,姐姐會任我亂來嗎?”在她懷裡用力擠壓幾下,祺瑞仰起頭道:“我那麽乖,姐姐,我可以開始亂來沒有?待會兒姐姐可得聽我的喔。”
看著他灼熱的目光,董碧雲嬌媚地一笑,道:“你的要求,姐姐拒絕過嗎?”
祺瑞喜笑顏開地抱著她去行那風流之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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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穿著黑色西服打扮成黑客帝國般的人物湧入了上海著名的一座大廈,保安看了他們的樣子,硬著頭皮過來詢問,當頭的那人拿出一本日本的護照,用日語道:“該幹嘛幹嘛,我們稻川會辦事的時候,不希望被人打擾!”
一個富有正義心理的年輕保安變色拔棍,他身邊的同事卻一把把他按住,拖到一邊教育著,余人也訕訕地散開。
服務台一個小妞臉上一變,正想去按報警電鈕,她身邊的大堂經理卻製止了她的行為,並狠狠地訓斥。
看到周圍的眾生態,祺瑞皺皺眉頭,社會風氣問題或許也是中國一個急需解決的大難題,在全世界都大力展開學習雷鋒的精神的時候,現在的中國人倒是對雷鋒嗤之以鼻,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面對暴徒,究竟是該自保為主還是去英勇搏鬥呢?曾經崇尚遊俠血性的國人何時已經墮落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地步了呢?
留下幾個黑超特警在樓下盯著,祺瑞帶著人坐電梯直接上去。
每個電梯裡面都站滿了不苟言笑的黑超特警,每當電梯門開,那些等電梯的人看到後趕緊走避,就像避瘟神一樣。
走出電梯,幾個西裝革履的日本人看到電梯內的情況登時臉色一變,紛紛伸手到懷裡準備掏槍,其中一個喝道:“你們是什麽人!”
祺瑞低聲喝道:“殺!”
幾把裝有消音器的槍同時開火,將那幾個愣愣地不知道拔槍的家夥打成了篩子。
“動作這麽慢還敢出來混?”有人在後面偷偷嘀咕。
祺瑞暗自偷笑,從呂雪梅身上學來這招後無往而不勝,簡直就像玩網絡遊戲用了外掛作弊一樣,這些手下跟著他都覺得敵人似乎像傻瓜一樣殺得痛快。
這一層都被櫻花社的二當家近藤堤家給包了下來,他大概也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在中國警方嚴密監控的時候殺到上海的標致建築裡面來撒野吧?
祺瑞他們並沒有展開搜索,直接撲向這次行動的目標,偶爾撞上一兩個短命鬼,都被裝有消音器的槍給乾掉了。
“砰!”地一腳踢開掛有請勿打擾牌子的門,眾人一擁而入,只見一張大床上一個乾瘦的中年人正在和兩個女人玩色情遊戲。
聽見異響,那中年人迅速地抓起身下的一個女人往門口拋了過來,那乾瘦的身體居然動作敏捷力大如牛,然後便伸手往枕頭底下抓去。
黑影一閃,眾人紛紛開槍,可憐那被捆綁得像一隻粽子的女人死不瞑目地摔落,身上不知道中了多少槍,鮮血汩汩地流淌在地上。
近藤堤家得到緩衝已經抓到了手槍,迅速地滾到了床鋪的另一邊,並將另一個還沒反應過來的女人擋在面前,往門口方向甩手便打了兩槍。
反應最快的是祺瑞,打出第一槍之後他便已經發現不對,一俯身便看到了近藤的動作,沒來得及瞄準便打了一槍,結果近藤動作太快沒打著。
“小心!”祺瑞的警告沒有發揮作用,近藤的動作太快了,除了赤陽那個老變態之外祺瑞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快的動作。
那兩槍一槍打在門框上,一槍打進了一名黑超的手臂上,其余人也立刻給予還擊,打得木屑紛飛絨毛狂舞,近藤被壓得抬不起頭來。
“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偷襲我!”近藤怒喝道,想知道殺手是什麽人的同時也想拖延時間等到他的手下趕來。
“血債血償!”祺瑞喝道,抓起地上的女屍用力往近藤砸去。近藤都不敢抬頭,感覺到黑影一閃便是一槍。
祺瑞等的便是這個時候,借著女屍引開他的注意力,祺瑞迅速往前一撲,滑到了床邊,手槍指向近藤的時候,近藤也發現了他,迅速地把女人往身上一擋,揮手便是一槍。
槍響了,卻是祺瑞先開的火,打在近藤的肩膀上,近藤那一槍便打歪了。
連續幾槍差點把他的右臂打斷,其余人也衝進來幾個,用槍指著近藤,迅速將他的槍給一腳踢飛,近藤堤家面色蒼白,渾身顫抖著,憤怒地瞪著祺瑞他們。
外面的人已經和近藤的手下交火,祺瑞跳起來,踢開那不知道是不是挨了亂槍,身上血跡斑斑,驚惶得大小便失禁的女人,‘哢噠’幾下,祺瑞卸下近藤的手腳關節,疼得他直咬牙,卻硬是沒有哼一聲。
祺瑞道:“包扎一下,架回去!”
一個黑超道:“這女人呢?”
祺瑞惡心地捂著鼻子道:“臭死了,你打算讓她活著去舉報你嗎?滅口!”
近藤堤家憤怒地叫道:“巴嘎丫擼,你們這些支那……”
沒等他說出來,早有人給了他一鞋跟,他腦袋朝後仰,敲在牆上,差點兒沒暈過去,‘噗’地吐出一口黃牙。
外面的槍戰還沒有結束,兩個強壯的黑超架著乾瘦的近藤那裸的身體就像拎著一隻小貓一樣走了出來。
“住手!再開槍就把你們老大給做了!”
對面的槍聲登時停了,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情況下,近藤怒吼道:“開火,不要管我,殺了他們!”
一個鐵榔頭般的拳頭重重地砸在他肚子上,他那嘶啞、漏風的嗓子登時啞了。
祺瑞喝道:“再敢亂動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
“老大,他已經沒幾顆牙了,要找也隻得先去鑲上兩顆才行了。”一名小弟湊趣道,大夥兒登時樂了。
近藤堤家疼得直吸氣,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祺瑞想了想,乾脆把他的下巴給卸了。
在對方仇視的目光下,祺瑞他們押著風乾的臘雞似的近藤走進了電梯。
當他們出現在樓底的時候警方的車輛還很配合地在一個街區之外待命,樓下的那些人個個眼光灼灼地望著被兩名英雄般的黑超提著的近藤堤家,一時間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偷笑不止唾棄連連,甚至還有不少鎂光燈亂閃。
由於戴有大號的墨鏡,倒也不慮他們能上頭條而爆光,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鑽入來時坐的數輛麵包車迅速離去。
“完事了,你們可以過來了!”祺瑞撥了一個電話,被迫跪在後排的近藤眼睛裡面暴起了氣怒與恍然的神色,合不攏的嘴巴上很不雅地流下了串串混著血液的口水。
“很生氣是不是?”祺瑞嘿嘿對近藤笑道:“現在稻川會的人肯定在到處攻擊你們還有山口組的地方,而我們呢,則幫他的忙,順帶攻擊黑龍會的地盤,你們打得越是不可開交我們就越省心,還能湊湊熱鬧,你說好玩不好玩呀?”
近藤聽得氣怒攻心,一時間竟然暈了過去。
“弄醒我們的客人,隨便你們怎麽玩,只要給我留一口氣就行了!”祺瑞淡淡地道:“等下先帶受傷的兄弟去自己的醫院治傷,每人一萬,受傷的兄弟每人五萬,嘴巴給我看嚴點!”
就近便找了一家華興會的場子打算就地審問,這家夥還要盡快交給神原拿去請功用,順便刺激山口組的人,畢竟櫻花社的二當家也是一個數得著的重量級人物啊。
找了間房子稍事調息,祺瑞便讓小弟們架著那被打得像豬頭一樣並且不知道被誰套上了條麻袋遮醜的近藤堤家進來。
“怎麽樣?我的手下沒有讓你失望吧?”祺瑞嘻嘻笑著給近藤堤家裝回了他的下巴。
“呸!”近藤立刻朝祺瑞吐口水,當然他不是星際爭霸裡面的口水蛇,沒有一點兒威力,也根本沾不上祺瑞的邊兒。
“混蛋,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支那人!”近藤堤家已經想明白最近這些事情都是華興會乾的,可惜他知道得太遲了,否則也不會因為不知敵而屢屢受挫。
祺瑞冷笑著道:“這些詞你還是省省吧,論卑鄙無恥我們拍馬也比不上你們日本人,說吧,你們這麽多人這麽多幫派為什麽要跑來上海?你們所說的貨究竟是什麽?”
神原的級別還是不夠,那個神秘的貨主是直接跟他們的頭頭聯系的,他們在上海只能聽上面消息才能取貨,據說目前那貨主還在猶豫或者說是觀望中,希望能得到更大的利益,仰或是害怕人貨兩失?
近藤閉上了眼睛,一付打死也不說的樣子,可惜這種氣勢出現在英雄人物身上自然就可以光芒四射耀人眼目,出現在一隻癩皮狗身上的話那就沒看頭了,對付癩皮狗,人類只會一棒子將它給打死了。
“我也沒打算你會說,”祺瑞嘿嘿笑道:“且讓我來試試你的意志究竟有多堅強吧!”
隨著祺瑞眼睛一閉,近藤卻是雙眼怒睜:“特異功能!?”
然後這個家夥卻喃喃自語的不知道在念著什麽,不過祺瑞卻感覺到他的精神漸漸地凝實起來,外面的腦波影響微乎其微,看來他的確和現在的日本年青一代完全沒得比,意志比神原要堅強不知道多少倍就連經過訓練,具有一定精神能力的宮本八郎和宮本幸子都沒得比。
看來普通的催眠術對付這種又老又臭的硬骨頭是沒什麽用處了,除了需要他的口供之外似乎祺瑞拿他也沒什麽用處,一狠心,祺瑞便將精神力凝成針狀,狠狠地刺入近藤的精神體。
“嗷……”手腳脫臼,跪在地上的近藤猛地歪倒在地上,滿地亂滾,他的精神力之凝結堅強的程度比宮本八郎的確強了許多,然而卻注定要遭受更多的痛苦。
人說十指連心,手指頭疼了也需要經過神經系統傳到大腦,再反應到腦線體讓你的靈魂能夠感受到,現在祺瑞卻是在直接攻擊他的精神體,或者也可以叫做靈魂吧?那種滋味只有當事人才能體會到。
第一波的精神攻擊隻令近藤的精神力黯淡了些,能量范圍更加縮小而且更顯得堅實起來。
“×※%※%##……”近藤哆哆嗦嗦地叨念聲漸漸響了起來,看來他也在全力抵抗。
祺瑞聽了一下,怒火更甚,再也不去顧忌其他,狠狠地便再給他重重一擊,操,居然敢叨念他們侵華時的軍歌壯膽!找死!
這一下近藤的精神力遭到了重擊後終於蹦散,消失於無形,近藤也不再掙動,睜著沒了焦點的眼睛癱在地上,只有偶爾抽搐引起身體的顫動才讓人感受到他還活著,當然,僅僅是他的還暫時存活著。
祺瑞也遭受了巨大的衝擊,腦袋很是疼了一陣子,略為調息一下,感覺恢復了很多,便給近藤堤家的手腳接上,看著這殘破的身體,祺瑞唯有苦笑,好了傷疤忘了疼,剛才讓手下們打得痛快,可是自己現在卻要進入這個身體,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今夜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稻川會的人在神原率領下,得益於情報的精確,以及警方的配合,集中優勢兵力狠狠的打擊了山口組的聚集地,大量殺傷敵人後才悠哉遊哉地返回了自己的地盤。
與此同時,華興會也在各處對山口組、黑龍會的據點進行了清洗,當然,這些功勞完全都給神原大包大攬了去,打著國際長途向他的首領報功去了。
黑龍會和山口組當然無法吞下這口怨氣,一面在日本吵鬧的同時,在上海也組織了人手進行反擊,結果半路上被全副武裝,直升機坦克壓陣的特種作戰師給堵上,一陣頑抗後,被摧枯拉朽般地打散,死傷無數,剩余的一個個都成了俘虜,繳獲了無數凶器。
借軍隊余威,警方閃電般搜查了日本相當數目的工廠、聚居區、倉庫、企業等等機構,結果查抄出讓人震驚的武器彈藥毒品等違禁品,連帶查出日本企業不遵守中國法律法規,生產排放有毒物品或者是沒有嚴格按照衛生許可生產的垃圾食品以及大量假冒偽劣產品……
“我自首,我有罪!”中國公布的一個錄像片斷讓日本指責中國沒有人權濫殺無辜的聲音曳然而止。
錄像中渾身是傷,滿臉浮腫得差點連他娘都認不出來的近藤堤家跪在地上向全世界表白。
“我自首、我有罪,我對不起全世界的人民尤其是對不起中國和歐美人民,在中國,我們幹了無數見不得人的事情,其中包括腐蝕中國政府高官,從經濟上政治上得到極大利益,還包括在中國少數民族地區收買人心,離間中國人民和政府的關系攪起暴動與叛亂,還包括在全世界大面積大量的販賣毒品毒害世界人民,大量印刷偽鈔打擊各國尤其是中國和美國的貨幣政策,還包括大量走私、經濟詐騙以及拐賣婦女到日本出賣色相,甚至淪為性奴隸……近日在中國上海發生的一系列黑社會暴力事件完全是因為我們山口組和櫻花社的陰謀所導致,原本計劃下一步一起將黑龍會也乾掉,可是中國政府的反應令我們措手不及……”
這盤錄像究竟有多長不得而知,中國政府只是從其中截取了一些片斷便已經讓全世界為之震驚,近藤的供詞在全世界范圍傳播,被大量複製,其震撼力度不亞於去年的二戰風波。
與錄像帶公布的同時中國政府很驕傲地向全世界宣稱在上海將日本無惡不作讓日本政府無可奈何的黑社會組織一舉擊潰,活捉了日籍黑社會份子五千余人,其中有兩百余名乃是國際通緝犯,被抓獲的人包括數名黑幫首腦,包括近藤堤家。
中國政府將除了在中國國內犯有重罪而按照中國法律處以極刑的其余罪犯一股腦扔給了聯合國和國際刑警,讓他們去頭疼去吧。
至此中國政府宣布,介於日本黑社會猖獗的事實,加大對日方入境人員的檢查力度,這方面的資金將通過提高對日資企業的稅收等等方式回收。
中日關系再跌入谷底,日方口頭上與黑社會撇清關系,一面指責中國歧視日本人,回應以提高各種關稅和製造傾銷案,打擊中國的出口,中國回應,拋售手上的日元儲備,本來就在拚命維持的日元匯率遭到雪崩似地下跌,日本向美國乞援,美國人正在調查近藤供訴的資助之類的話是否屬實,國內反日遊行比比皆是,美國政府想都不想便拒絕了。
無數民間機構、人權組織將日本列為“最壞國家”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