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舊金山,祺瑞第一次主動地到處逛街購物,從梅西和尼曼瑪庫斯等大型商場,到恩波西裡阿馬尼、蒂范尼和薩克斯第五街等專賣店,再去逛逛北灘、聯邦大街、海斯谷或海特—阿什伯裡等商業街,最後還去美國最大的唐人街混了兩天。
胡天青給祺瑞的任務非常麻煩,不是那麽容易辦到的,但是也是祺瑞推辭不得的,也不急於一時,有了上次去日本做任務的事情,徐如林他們也知道祺瑞的辦事方式,沒有打擾他的遊興。
梅兒被祺瑞留在了國內,隨身保護肖玉凌。
帶著四個年輕人和六個老人家,倒是好好地把舊金山的旅遊景點和商業街都逛了一圈,就好似專程來旅遊似的,終於在摸不著頭腦的情況下又坐著飛機來到了世界著名的賭城拉斯維加斯。
祺瑞繼續他的遊玩大計,把這個有名的沙漠明珠和周邊的景點逛了個遍,訂好了第二天飛往紐約的機票。
“老大,拉斯維加斯是全世界最大的賭城,你來到這裡居然不想去瞧瞧嗎?”
‘熬不過’幾個年輕人的好奇心,趁著在賭城的最後一夜,祺瑞終於答應帶著他們到下榻的愷撒皇宮的賭場見識見識。
金碧輝煌、高大寬敞的建築,高貴典雅的裝飾,讓你走進來就覺得滿心舒暢,絕對不會像祺瑞在國內見識過的賭場那樣擁擠而陰暗。
當然,國內的賭場都是地下的,不能做這麽簡單的比較。
劃卡每人扔了十萬美元的籌碼給他們,讓他們隨意玩,祺瑞便甩開了他們來到了貴賓室。
“先生,貴賓室的客人最少要買5萬美金的賭碼,每次下注1000美圓起,您……”看到兩手空空的祺瑞進來,一位穿著清涼的金發女郎微笑著攔住了去路。
“拿去,給我劃一千萬的籌碼過來!”祺瑞將信用卡交給她。
“美元?”金發女郎道。
“你們這裡收人民幣嗎?”祺瑞笑著將她欄腰摟著往裡面走去:“早知道我就不用兌換了。”
“中國來的客人都是我們的貴賓,我們可以為客人按照當天的匯率兌換籌碼的。”金發女郎甜膩膩地湊近了祺瑞。
祺瑞拍拍她幾乎光裸的屁股,笑道:“去吧,今天晚上我可要好好地贏一大筆錢!”
美人兒拋了個媚眼過來,轉身扭著肥臀去了,祺瑞分明聽見了她暗地裡罵了一句:“白癡,不把你輸光才怪!”
“操,一身狐臭加香精,皮膚又粗又糙,臭女人!”祺瑞也自暗罵一句,一面緩步前進一面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貴賓室裡邊人自然沒外面多,一個個也衣冠楚楚,滿身優雅的紳士風度,不像外邊,有時流浪漢拿著幾十塊錢也跑進去試試手氣。
需要提一句的是,美國的流浪漢也是比較得體的,不像中國街頭那些衣衫襤褸的可憐人。
“嗨,小帥哥,咱們湊一桌玩玩吧!”一個綠色短發的白種美女向祺瑞招呼道。
祺瑞無所謂地走到他們的桌前,問道:“你們玩什麽?怎麽玩?”
這女人看起來二十來歲,臉蛋倒是長得不錯,不過那雙亂拋媚眼的眼睛讓祺瑞首先給她打了一個不及格的分數。
另外桌上還有一個黑人,一個白種男人,兩個白種男女坐的是對家的位置,眉來眼去的,祺瑞一眼就看出來,他們設下了圈套打算來釣他這條魚。
“一隻小破舢板,也想釣大鯨,哼哼,不把你們輸得脫褲子出去我的王字倒過來寫!”祺瑞拉開了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黑人小夥是祺瑞對家,白種美女在祺瑞上家,白種男人是祺瑞下家。
“玩橋牌怎麽樣?小帥哥?”那美女朝祺瑞拋了個媚眼。
“我不會橋牌,還是玩十三張好了,一張牌一千美金。”祺瑞淡淡地道。
“好吧,十三張,一張牌一千美金,老規矩,十張翻倍,十一張翻兩倍,十二張翻三倍,十三張翻四倍,黑桃二再翻倍,有問題嗎?”美女放電拚命地電祺瑞,然後隨口問著其他人。
“沒問題!”黑人小夥子嘻嘻笑著,扭了兩下腰,道:“我說茉莉兒,有了新歡就不管舊愛了?你可不能故意放水哦。”
茉莉兒沒理他,叫人拿來一副新牌,扔到祺瑞面前,道:“你檢查一下,遠來是客,先由你來開牌,別的人沒有意見吧?”
“沒有沒有,只要你待會別放水就行!”黑人小夥子嬉皮笑臉地道。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別理他,這混蛋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茉莉兒想撇清跟他的關系,不過這種虛虛實實的手法祺瑞玩得多了,哪會上他們的當?
祺瑞把牌取了出來,拿走了大王和小王,牌是新的,在這種大賭場,不可能搗鬼,看樣子他們幾個也只是打算靠默契來贏錢而已。
看到祺瑞拙劣的洗牌手法,三個家夥相視一笑
“先生,這是您的籌碼,按照規矩,我們抽了千分之五,請您清點一下!”那金發美女服務員把祺瑞的那九百九十五萬的籌碼端到桌上,騙局三人組一個個都傻了,盯著那一千萬去掉抽頭之後還是堆成了山一樣的籌碼,口水都流了出來。
祺瑞抓起最小的一隻籌碼,塞到了金發美人那鼓脹鼓脹的胸罩裡面,笑嘻嘻地道:“這是給你的小費,不用數了,多少也不差這點錢,呵呵……”
茉莉兒眼睛都直了,看著祺瑞就像在看一座金山,而且是一個英俊高大、強壯溫柔的金山,假如祺瑞此刻向她求婚的話,恐怕她忙不迭地便要當場拖著祺瑞去登記了,這麽有錢的可人兒,一輩子也難碰上一個。
“噢,太感謝您了!”金發美女熱情地獻吻,祺瑞不著聲色地向前探身避開,對三位牌友道:“各位,是不是該開局了?”
金發碧眼的美女識趣地退開,拿到了五萬美元的小費,這可是她這一輩子拿到的最多的小費了,還不知足麽?
“噢,好,開牌,我有方片3,該我先出牌……”那個白人年輕男子終於開了金口,他瞪了女伴一眼,甩手扔出了一對3。
“小帥哥家裡是幹什麽的?真是一個闊少爺呀!”回過神來的茉莉兒試探著問道,假如這九百多萬到手,她也可以分得百來萬,幾年的開銷都足夠了,不過假如面前這個帥哥家世更好的話,倒是不用害怕背叛三人組的後果……人往高處爬,當一個巨富的女人比幹什麽都劃算。
“沒什麽,做點小生意而已,一對二,再來一個順子。”祺瑞一面出牌,一面有一搭沒一搭地敷衍著三人的試探。
第一局祺瑞贏得輕輕松松,贏了茉莉兒三張牌,黑鬼德科的五張牌,白鬼湯姆的四張牌,一共一萬兩千美元到手。
第一局他們故意放水,釣魚嘛,當然要放長線釣大魚了。
經過了前五局的放水,湯姆他們已經確認祺瑞是一個冤大頭,第六局三人便配合默契地直下一城,祺瑞手上十二張牌被關住了,翻了三倍,三萬六千美元被卷走。
“媽的,手氣真背!”祺瑞憤憤地罵道,招手叫來一杯紅酒,一口喝乾,再度進入局中。
又過了幾局,祺瑞已經輸了五十萬美元,不過相比他那一大堆籌碼而言還是一個零頭。
“這樣玩起來不過癮,我說老弟,你拿著上千萬美元,玩點大的怎麽樣?十萬美元一張牌。”德科嘻嘻笑道。
“好吧,這樣我贏錢也會快一點!”祺瑞若無其事地道:“不過,假如你們輸了沒褲子穿可別怨我哦,而且,你們手上的這點籌碼似乎還不夠一局輸的,假如真的想玩的話,你們得多弄點籌碼才成。”
“沒問題!”黑鬼馬上掏出了一張信用卡,招來服務員,湯姆和茉莉兒也各拿了一張信用卡出來,黑鬼提了三百萬,湯姆提了五百萬,茉莉兒提了兩百五十萬,看樣子他們都是拚盡了全力打算一博了。
十萬一張牌,假如被關了十三張的話就是五百二十萬,假如加上了大老二翻倍就是一千零四十萬,大家都小心翼翼起來,祺瑞也作出拚命算牌的樣子,但是這個時候誰還會給他機會呢?連輸了幾把小的,桌面上就剩下了五百萬左右。
湯姆手裡大約有七百萬,德科手裡有五百萬,茉莉兒手裡也有了五百萬,三人打了一個眼神,打算悶祺瑞一個十三張,就算沒悶住大老二,也可以得到五百二十萬,祺瑞桌上的籌碼也就差不多了。
剛好輪到他們之中洗牌手法最熟練的白鬼湯姆洗牌,茉莉兒朝著祺瑞拚命挑逗,引開祺瑞的注意力,打算配合著白鬼搗鬼,最後一局了,陰一個中國人,賭場背後的黑手黨最多也就提成多一些,不會有什麽麻煩的。
牌分到了他們手裡,相當不錯的牌啊,每個人都在看著手裡的牌偷笑著,互相擠眉弄眼的,似乎祺瑞面前的五百萬美元已經到手了一樣。
過了好一會,居然沒人出牌,三人的臉色頓時堆起了懷疑,黑鬼忍不住問道:“是誰拿著方片三?幹嘛還不出牌?”
湯姆臉上頓時變得煞白,這張方片三本來應該是在茉莉手裡的,按照原計劃,茉莉甩出一個方片小同花,然後就由湯姆接手,關住兩家十三張,祺瑞手裡應該是一堆散牌,沒有任何出牌機會。
但是現在方片三卻似乎到了祺瑞手裡,湯姆腦袋裡面一陣迷糊,茉莉兒給他使了個眼色,這一局不成還有下一局,想到祺瑞手裡的散牌,現在估計是在怎麽愁著出牌呢,他登時又高興起來。
祺瑞搖搖頭,道:“怪了,湯姆,你沒有作弊吧?”
“沒有沒有,怎麽可能作弊呢,我可是一個紳士!”湯姆當然連連搖頭。
“不行,這種牌……我得看看剛才的錄像,剛才你洗牌的時候我沒看到。”祺瑞煞有介事地想招手叫服務員。
“剛才我可是盯著他瞧呢,沒可能作弊地啦,怎麽?牌不好?剛開始的時候你的牌那麽好我們也沒說要看錄像是不是?”德科可不敢讓他去看錄像,否則鬧起來賭場也難保會對付他們,這種事情要做就得做得乾淨才行。
“嗯,也對,你們不後悔?”祺瑞苦著臉道。
“這有什麽後悔的,你們中國不是有一句古話叫做錢財身外物嘛,沒有關系的啦!”茉莉兒也頻頻放電,打算把祺瑞電暈。
“好吧,”祺瑞想了想,卻突然站了起來,招招手,叫了一個服務員過來。
“先生,請問您有何吩咐?”不是那個金發美女,換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士,看來賭場方面也對他們作出了反應。
三人臉色一變,不知道祺瑞想幹什麽,明明已經說好了不用看錄像了,他還找服務員幹什麽?
“我說要看錄像,他們三位不答應,你給我做一個見證,剛才洗牌發牌的人可不是我!”祺瑞無辜地道。
“是的,先生,您放心,我們這裡對任何一個客人都是一視同仁的,假如您懷疑有人搗鬼,您可以提出查看錄像,我們可以負責將您輸的錢全數還給您,您需要這項服務嗎?”服務員彬彬有禮地道。
湯姆等人心中大定,這個規定似乎很體貼,但是其實都是騙人的,為了巨額的提成,無數的鬼伎倆可以讓你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
“算了,他們都說不用看錄像,洗牌發排的都不是我,只能說是我的手氣非常地好罷了。”祺瑞重重地坐下,抓起了自己的牌。
“出牌吧!”湯姆覺得有點兒不妙,這不是即將輸上幾百萬的人說的話。
“四個三!”祺瑞扔出了第一把牌,湯姆眼睛都差點跳出眼眶,茉莉兒和德科眉頭微皺,全體PASS……
“四個四!”祺瑞再扔出了第二把牌,湯姆差點暈過去,看著祺瑞手裡剩下的五張牌,暗暗祈禱道:“上帝,千萬不要讓他成牌啊!”
很可惜,上帝沒有響應他的祈禱,祺瑞把手裡的牌全扔了出去:“56789,一條龍,!”祺瑞微微笑道:“我贏了!”
湯姆眼睛一翻,昏倒在了桌上,他手上有一隻大老二,一千零四十萬,另兩人也被關了五百二十萬,這下他們一下子就清潔溜溜了,他本人的桌面上才七百萬,都不夠賠的。
“你作弊!”黑鬼跳了起來,指著祺瑞怒罵。
茉莉兒雙眼茫然,似乎失去了生氣。
祺瑞肩膀一慫,搖了搖頭,道:“請問,我怎樣作弊?要不要看看錄像?”
德科登時泄氣地頹然坐下,抱著腦袋突然哇哇地哭了起來。
祺瑞招呼著服務員:“給我把籌碼數一下,他們面前的籌碼似乎不夠,不過算了,我瞧他們也拿不出錢來了,就這樣吧,今晚運氣不錯,我得找幾個合適的對手才行,他們承受能力太差了。”
“您真是寬宏大量,請您到我們的貴賓包廂稍待,我們會為您約好幾位適合您的身份的對手的。”侍者微笑著將桌面上兩千多萬美金的籌碼收了過來,交給三個端著大托盤的女服務員,帶著祺瑞進入了貴賓包廂。
進門前祺瑞回頭一看,湯姆他們三人組被人提著不知道拎到哪裡去了。
“他們怎麽了?”祺瑞問道。
“他們透支信用卡,還借了賭場一大筆錢,恐怕要過上很久痛苦的生活了。”服務員笑眯眯地道。
“好吧,總之不是我的錯,假如我的下人來找我的話,你通知我一聲,這是給你的小費。”祺瑞隨手抓了一隻五萬美元的籌碼塞進了他的西裝口袋裡。
就在祺瑞享受著貴賓服務的同時,監控室內的人在仔細地分析著祺瑞他們最後一鋪的錄像。
“你瞧,湯姆這個混蛋洗牌的時候搗鬼了,不過,他稍微出了一點差錯,恐怕是太激動了,手抖了一下,牌稍微地錯開了一張,這是他自作自受,那個中國人白揀了一千多萬,運氣可真的不錯。”一個人嘖嘖讚歎道。
“我建議把這個中國人的資料記錄下來,我懷疑他是一個高手,他太冷靜了,表現得根本不像贏了一千多萬美元的人,而且他出牌之前要求看錄像的表現倒像是在欲蓋彌彰,所以,我懷疑他是個高手,扮豬吃老虎來的!”旁邊一個女性敏銳地分析道。
“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我倒是認為這是因為他早就看慣了大筆款項的出入,區區一千萬美金對他來說不算什麽,他來賭場只是閑得沒事乾而已,他拿到了好牌反而想看錄像,這是他的紳士風度,你們想想,這麽好的牌,假如讓我對手拿到,我也懷疑他是否是搞了鬼,他只是想表現自己的清白罷了,畢竟他的對手輸得是褲子都沒了。”
“對,他的帳戶裡面有十來億美金呢,區區一千萬的確不會讓他震撼,真奇怪,哪裡爆出了這麽一個年輕的大富豪來了?”
“再觀察一下吧,給他找幾個不相關的對手,瞧瞧他的表現就知道了。”
祺瑞正品嘗著正宗的紅酒的時候,門輕輕地敲了三下。
“請進!”祺瑞道。
門輕輕地被推開,一個五十來歲的日本人走了進來,朝祺瑞點點頭,道:“打擾了,聽說您正在尋找牌友,我就自告奮勇地過來了,希望您不要見怪!”
聽著他那別扭的中文,祺瑞就覺得滿身不自在,隨口用日文和英文混雜著道:“能跟您一起娛樂,我非常的高興,我姓王,名叫星卓。”
“那我就叫你做星卓君好嗎?真是好名字呀,您的日語說得如此地地道,真是讓我太高興了,鄙人鈴木*昭男,請多多指教!”
兩人正在寒暄的時候,又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是英國人,大約也是五十來歲,另一個赫然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國人,看著他的臉祺瑞就有點眼熟。
英國人名叫克勞斯,中國人名叫李旦,不過祺瑞懷疑他的名字是假的。
看到祺瑞是中國人,李旦有點兒猶豫,讓祺瑞更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大家玩點什麽?”祺瑞可不想放過他,給服務員一個眼神,他便把門關上了,李旦只有坐在了祺瑞對面。
“玩梭哈吧,十萬美金起,你們看怎麽樣?”日本人道。
“沒問題,梭哈就梭哈,每個人先拿出自己的籌碼,看看夠不夠再說。”英國人非常傲慢地道:“我這裡有一億美金!”
“沒問題,我也一億美金!”祺瑞毫不猶豫地道。
在座的人頓時都對祺瑞刮目相看,李旦也放松了警戒,以為他是哪裡來的高官子弟之類的人,中國政府的情報員可沒那麽大權力,那可是一億美金啊!
“一億!”“一億!”
負責洗牌發牌的寶官和各自一億的籌碼送上,便開始分牌。
梭哈大部分靠的是運氣,另外個人的臨場發揮當然也很重要,假如看看你的臉色就能知道你拿著什麽牌,那你還是別玩了。
一開始還是在互相試探,在這種場合,香港片的那些作弊方法都是非常可笑的,大家拿什麽牌憑的都是運氣,當然,有特殊能力的人自然有自己的作弊方法,普通人是不會發現的。
祺瑞有點猶豫,他來賭場只是打算洗錢而已,拉斯維加斯的賭場是世界上最好的洗錢的場所之一,但是似乎不把這三個對手贏得清潔溜溜就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似的,如何不露聲色地將他們洗白卻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問題,得好好斟酌。
看得出來,英國人是一個老手,日本人也不差,李旦顯得有點縮手縮腳,因為他花的畢竟不是他自己的錢,而且,他對於賭博算不上精通。
別人看來祺瑞好像很隨意,根本不把錢當錢一樣,好牌也跟,爛牌也跟,讓人摸不著頭腦,似乎是個笨蛋,但是有時候又像一個超級高手。
輸輸贏贏,相差不過數百萬元,祺瑞保持著不輸不贏的局面,英國佬贏了些,日本鬼子差不多,輸的是李旦一家,他的腦門上都冒出了冷汗。
時間晃晃悠悠地過去,李旦的一億美元輸了兩千多萬出去,滿腦袋都是冷汗,祺瑞搖搖頭,見這家夥咬牙切齒的樣子,顯然已經著了魔了。
一個服務員走了進來,江大海滿頭是汗地在祺瑞耳邊說了兩句,祺瑞想了想,對牌友們道:“非常抱歉,我有點急事需要去處理一下,這是最後一鋪,大家玩大點吧!”
英國人、日本人沒有意見,李旦也答應了,祺瑞暗歎一句:“自尋死路!”
發牌,很不妙,祺瑞手上拿著一隻紅桃三一隻草花八,祺瑞把那隻3埋了下去,英國人亮出一張黑桃K,日本人亮出一隻紅桃Q,李旦是一隻方片A,似乎運氣轉移到了李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