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的小姐,您如約而至,真是讓我太高興了!”祺瑞倒了兩杯清酒,遞給她一杯。
“對不起,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野晴無月支吾著說道:“我來這裡是……”
“是為了什麽呢?”祺瑞微笑著坐到了她的身邊,摟住了她的肩膀,湊在她耳朵邊輕輕地問道。
在飛機場的時候,祺瑞便用從劉恆志那裡學來的惑心術挑逗她,並用催眠術說出了最後一句話,讓她晚上來找他,能夠找到這麽一個有身份的、美麗的、可愛的少女來配合他的行動簡直是太完美了,原本他的目標是已經調到了東京的山口博士的孫女山口千惠,當然,她的身份差了一點,勉強可以算是一個灰姑娘吧。
“我……我不知道……”祺瑞去倒酒的時候,她稍微清醒,想起了來這裡的本意其實是要拒絕他,但是,祺瑞再度摟著她的時候,她又迷失了。
“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姑娘……”
“給我讓開!”門口外面傳來一聲怒吼,然後大門被一腳踹開了,一隊黑西服衝了進來,手上赫然提著MP5,門外的田中政雄還真是夠倒霉的,堂堂的特種部隊的戰士,被幾個私人餋養的奴才給用槍指著一動也不敢動。
“你們是什麽人?不許你們驚嚇到無月小姐!”祺瑞冷冷地站了起來,將野晴無月保護在背後,一付護花使者的樣子,其實他心知肚明這些是什麽人,徐如林他們剛剛站起來便被衝鋒槍給逼住了,這可不是逞強的時候。
“住手,你們在幹什麽!”不喑世事的野晴無月果然被祺瑞的表現感動了,從他的護翼下站了出來大聲呵斥道。
“小姐,老老爺讓我們接您回去!”為首的一個年輕的黑衣人惡狠狠地瞪了祺瑞一眼。
“現在才七點半,離十一點還早,我有我自己的自由,你們趕快給我滾出去!你們讓我丟盡了面子!”野晴無月大聲罵道。
“小姐,老老爺擔心您的安全,中國人都是不可置信的!”這個長得頗為英俊的年輕人似乎對他的小姐關心過度了。
祺瑞若有所覺地笑了起來,野晴無月怒道:“吉田達也,你給我閉嘴!不許你侮辱王先生!”
“對不起,小姐,請恕我無禮,請跟我們回去吧!”吉田達也低下頭道,不過祺瑞卻可以從他捏緊的拳頭看出他內心的憤怒。
“不,我不回去,到時候我自己會回去的!”野晴無月倔強地道,從她現在從事的職業便可以看出來,她是一個叛逆的女孩。
“無月小姐,假如您家裡的老老爺子擔心的話,您還是先回去好了,我想我會找個機會去拜見一下您家裡的長輩的,他們對中國人的印象也許是被某些心懷叵測的家夥給蒙蔽了,我會讓他們改變心意的!”祺瑞拉著野晴無月的手,輕輕地吻了一下。
野晴無月眼裡閃過一絲迷茫,她期盼地道:“好吧,希望那一天快一些到來,非常抱歉,這些愚蠢的東西真讓人倒胃口,真希望他們全部消失掉,再見,很高興能夠得到您的款待……”
吉田達也惡狠狠地瞪著祺瑞,那拳頭似乎都要被捏爆了。
“吉田達也,給我過來,不得對王先生無禮!”野晴無月站在門口怒喝道:“不是你要我回去的嗎?你還傻站在那裡幹什麽,小心我去爺爺那裡告你的狀!讓你到鄉下喂豬去!”
“小子,給我離無月小姐遠遠的,否則我會叫你好看的,中國人!”吉田達也惡狠狠地低聲威脅道。
“你是什麽東西,你憑什麽不許我跟無月小姐來往?你!一條狗而已!”祺瑞本不想理會,但是他最後那三個神聖的字眼說得太難聽了,讓祺瑞很有點捏扁他的衝動。
“我會記住你這句話的,你在日本一路小心了!”吉田達也並沒有發怒,反而是陰陰地笑了起來,然後氣勢洶洶地走了。
“媽的,他們真的是警示廳廳長的私人手下?居然拿著十多把衝鋒槍滿街走,真的是夠威風的!”徐如林氣惱地道。
“嘿嘿,這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日本的治安問題已經很嚴峻了,我們必須想辦法保護自己,不是麽?看樣子幾個特種兵扮成的警察並不能夠保護我的安全呢!”祺瑞走到門口,對田中政雄道:“您能進來一下麽?假如您還想要回您的照片的話,我想問一些普通的問題,真的,保證不會違反您的任何禁口令的。”
田中政雄沒有脾氣地吩咐手下:“給我看好了,再有人衝進來我要你們的老命,把剛才的情況立刻上報,媽的,被幾個流氓給拿槍指著,我們防衛廳特種部隊不會放過他們的!”
“請坐!”祺瑞指著沙發的對面道:“需要來點什麽?”
田中政雄受寵若驚地道:“您太客氣了,您需要問些什麽?關於剛才那些混蛋嗎?他們太無禮了,我們沒能擋住他們,真是抱歉。”
“是的,我想知道,那些人是警察還是私人保鏢?他們拿著威力巨大的武器,威脅我的生命安全,我又開始懷疑這次來日本的正確與否了,日本的安全狀況簡直糟糕透頂。”
“王先生,這是一起很特殊的事件,我保證,我們將會調派更多的人手,絕對不會再次出現這種情況了。”田中政雄解釋道,心裡面真是鬱悶死了,早知道就把特種部隊的製式武器帶出來,看那幾把小MP5敢胡來?
“好吧,我相信日本特種部隊的精英們能夠保護一位正直的投資者的安全,接下來我想問的是,那個叫做吉田達也的人他是什麽人?他威脅一位外國投資者,日本政府應該將他抓起來好好審問一下吧?”
“吉田達也是野晴家族的打手頭目,您可能不知道,日本國內也有不少很有實力的家族,或者跟您的家族一樣深不可測,野晴家族就是這樣一個家族,他們擁有很大的實力,吉田達也這個家夥的名字我曾經聽說過,據說他心狠手辣……”
“天啊,您瞧我都惹了什麽人啊,我該怎麽辦?假如我在這裡出了事,我家裡的人一定會把日本給毀了的!”
“不,您在我們的保護之下,您不會有事的,野晴家族的人也不會讓他胡來的,您放心好了……”田中政雄汗然:“自己真的是來監視這位神秘少爺的麽?怎麽像是變成了幼兒園的阿姨了?”
◎
受辱了的特種兵們果然調來了更多的人,讓祺瑞安心的渡過了一夜。
第二天祺瑞果然又上了頭條,只不過最後野晴無月被狼吻的消息沒找著,看來是被野晴家族的人給砍掉了。
“色情的國度迎來了特色投資,日本道德淪陷已經成為天下的笑柄……”
“中國人投資東京色情行業,這是大和民族的恥辱!”
“趕走無恥的中國人!”這是一家右翼的報紙的頭條評論。
祺瑞拿著這張報紙,對徐如林,也是對田中政雄示威道:“給我立刻把這家報社買下來,讓裡面所有人滾蛋!這將是我在日本的第一項投資!”
“是!”徐如林看了看報紙上的電話,立刻打電話聯系起來。
“王先生,他們恐怕不會賣的!”田中政雄小心翼翼地道,這些右翼團體背後都是有後台的,哪有那麽容易賣給你?
“是嗎?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錢買不來的東西!”祺瑞身上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讓田中政雄完全相信他有那個能力。
“少爺,報社的總裁一口否決了我們的購買意向。”徐如林道。
“好吧,雖然我有能力將它買下來,但是,我們不能為了幾隻小老鼠費太多時間,我們要看得長遠一些,走吧,到東京最繁華的地方,或者我們能夠得到什麽投資靈感呢。”祺瑞才沒興趣去買那些垃圾,只不過是裝樣子給田中政雄看,讓他摸不著頭腦而已。
田中政雄果然覺得他簡直不可捉摸,一時一個主意,讓人不明白他究竟想幹什麽。
銀座,傳說當年第一台鑄銀幣的鑄幣廠銀座就在這裡,於是這個名字就延續了下來,經濟危機之前,銀座是世界上地價最貴的商業區之一,現在稍微黯淡了一點,但是卻仍然散發著它的無限魅力。
銀座的確不錯,但是祺瑞沒有什麽購物**,也不打算參觀美術館或者電影院,要說投資的話,這裡地價太貴了,很不劃算呢,所以,他們很快便來到了下一個目的地新宿。
來到新宿,田中政雄的臉色便不太好看了,倒是被聘請為臨時的導遊的犬伏諸興致高昂起來,向祺瑞介紹道:“新宿被人們稱為東京的曼哈頓,其實呢,這裡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地方,您待會兒便可以感受到了。”
為了好好體會一下這個聞名已久的地方,祺瑞提議下車走走。
田中政雄眉頭緊皺,不過也沒辦法,總不能強行要求人家坐著防彈車子逛東京吧?
新宿街上的人簡直比銀座更多,現在經濟黯淡,能去銀座買東西的人少了很多,但是來新宿找工作的女孩子卻多了不少。
一條街看過去,赫然全是人頭,怕不有好幾萬人,祺瑞不禁感歎道:“在這裡開一家色情夜總會,生意一定火爆呀!”
田中政雄差點一頭栽倒,犬伏諸倒是滿口附和道:“是啊,現在最繁榮的也就剩下服務行業了,您瞧,滿街都是出來賺錢的女人和嫖客呢。”
祺瑞他們在眾多保鏢的保護下在人潮裡艱難前進,路邊有不少漂亮的女學生,都穿著超短迷你裙與超長厚卷襪子,還有許多打扮非常新潮的漂亮美眉,朝著路上的行人紛紛亂拋媚眼,若不是看到田中政雄他們穿著警察製服,恐怕也要過來糾纏一番。
“前面就是著名的歌舞伎町,東京的色情場所集中地!這裡什麽樣的女孩都可以找到哦!”犬伏諸很是興奮地道,田中政雄臉都氣白了,他或者沒有想到過,居然會有這麽無恥的同胞吧?
電話亭裡貼著一大堆援助交際的小廣告,許多不堪入目的照片到處掛著,路上有許多人舉著牌子,什麼全套服務、**、乳交、雌犬飼、**、群交……等等,上面還有標價,10000元、20000元……都是色情場所派出來的皮條客。
“舒明,這個乳交、群交什麽的我明白,這個**、**是什麽來著?”江大海偷偷地問楊舒明道。
“這個……”楊舒明猜都猜出來了,但是卻有些不好啟齒,便道:“問那麽多幹嘛?小孩子家,別學壞了!”
“聖人都說了,不恥下問,有什麽不能問的?”江大海糾纏不清地道。
“你這個笨蛋,等回到賓館沒人了我再跟你說,少在這裡丟人了!”楊舒明咬著他耳朵悄悄道。
“哦,好吧,我記在心裡,待會你可得一件件告訴我!”
“五十萬日元……一個星期雌犬飼?少爺,我們弄一個回去玩玩?一千美元而已,不算貴哦!”不知何時犬伏諸已經以祺瑞的家奴自居了,讓同為日本人的田中政雄大為羞恥。
“這麽便宜的,絕對不是什麽好貨色,嘿嘿,真正過癮的還是把一個貴婦人或者美麗刁蠻的小姐調教成小狗的過程,直接買回來就沒什麽味道了!”祺瑞想起了當初從八郎那裡拷貝來的話,不加思索地便說了出來,讓跟隨他的人是大跌眼鏡。
“少爺您可真是高人啊,是不是以前曾經……嘿嘿,現在日本讓人動心的材料是越來越少了,不過,昨天晚上來找少爺的那個倒是不錯哦!”犬伏諸卻好像找到了知己一樣,**地笑了起來。
“你這個混蛋,知道昨晚上那位小姐的身份嗎?竟敢在這裡胡說八道,小心被野晴家的人聽到,閹了你然後再把你送到泰國做成人妖!”田中政雄終於逮住機會,惡狠狠地罵道。
犬伏諸臉色一白,這才想起來旁邊還有一個‘外人’在場,登時求助似的往祺瑞望去。
“放心吧,田中隊長不會出賣你的,是不是呀?”祺瑞笑眯眯地看著田中政雄笑道。
“哼!”田中政雄瞪了犬伏諸一眼,打野晴家小姐主意的人多了,假如個個都去告狀,恐怕野晴家族也忙不過來。
“犬伏諸,看樣子你滿有經驗的嘛,以前玩過還是接觸過?”祺瑞問道。
“我的哥哥就是一個調教師,我曾經看過他調教母狗,因此知道一些。”犬伏諸還是有點心驚膽戰地。
“哦?生意怎麽樣?”祺瑞問道。
“嗯,以前還行,現在也不怎麽樣了,因為現在競爭太厲害了。”
“哦……”祺瑞點點頭。
“唉,真是道德淪喪啊!”幾個老頭看得是連連搖頭,這裡的女人比美國那邊更加開放,更加不顧廉恥,有警察在場,她們居然也還在照樣拉客,連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也跑出來,對著他們老頭兒拋媚眼,差點沒讓他們的雞皮疙瘩掉了滿地。
祺瑞他們幾個年輕人人高大英俊,又是前呼後擁的,就像鶴立雞群一樣,惹得那些自認為有資本的女孩紛紛矚目,一串串激光似的電流拚命放過來,希望能夠將他們電暈過去好大塊跺夷。
“記得當年日本女人不是這個樣子的,真想不到啊,現在一個個跟妓女有什麽區別嗎?”張正明感歎道。
“妓女?妓女都比她們高貴,妓女都是為人所迫或者是生活所逼,這些女人都是貪圖享樂的賤貨,又能享受又能賺錢,她們已經完全墮落了!”
一隊黑西裝匆匆走過,擠得人仰馬翻,造成了一陣混亂,祺瑞匆匆一瞅,卻看到了吉田達也那惡狠狠的面孔,他朝著祺瑞陰陰地一笑,轉眼便擠到了前面去了。
“那些人不就是昨晚上那幾個嗎?”祺瑞道:“真是些囂張的家夥!”
田中政雄也是面沉如水,對手下低聲說了幾句,他們在前面開路的速度便加快了起來,有兩個還以更快地速度遠遠的跟著那一隊黑西服擠入了人群中。
“王先生,您不想過去瞧瞧熱鬧嗎?那些家夥走得那麽匆忙,肯定又是在為非作歹,我們現在可是維護治安的警察哦!”田中政雄陰笑著說道。
“是嗎?假如您確認沒有危險的話,我倒是很喜歡看熱鬧的,這是人的天性,不是嗎?”祺瑞笑道。
他們也加快了行進的速度,遠遠地便看見那兩個跟蹤黑西服的家夥站在一個電線杆子下面向他們招手,他們指著對面的一家酒店,表示黑西服已經進去了。
“那是野晴家族的產業嗎?”祺瑞隨口問道,那個酒店招牌很奇怪,並不是普通酒店用酒瓶或者酒杯做招牌,而是在招牌上畫了一個美女**的背影,上面寫有酒店名稱和一些點心的名目。
“小野雞酒店?水果盤、冰火五重天、奶油派、雞胸堡、吸吸樂、磨磨熱……?這是什麽鬼東西?日本的特色菜?”江大海皺著眉頭道,這回楊舒明也不明白了。
“不,我也不清楚究竟是誰的產業,不過這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酒店,這裡進行的是那種特殊服務……”田中政雄赫然道,其實這是一個‘不進行性器官插入服務’的妓院而已,假如以為是酒店興衝衝跑進去叫一個奶油派,你就會享受到舔食塗在女服務員身上任何地方的奶油的特殊服務了。
大家正在研究那些特色菜,酒店的二樓卻突然響起了一聲巨響,然後一張原木椅子砸碎了二樓的窗戶,裹著嘩嘩的玻璃,將下邊倒霉的人砸得哀哀亂叫,一個矯健動人的麗影向下張望了一下,翻身跳了下來。
“是她?”那女孩剛剛探身下望,祺瑞便看清楚了她的臉蛋,正是曾經匆匆一晤的那個叫做如風的女孩。
如風還是那麽漂亮,只不過穿的實在是太少了,上面一件短短窄窄的小皮襖,下面是一條超級短的迷你裙,身體的中段和下段動人的身體都暴露出了出來,不過倒是跟街上那些交際援助的女孩差不多。
她掃了一眼下面的人群,然後毫不猶豫地便跳了下來,避開那些被碎玻璃覆蓋的地方,她一腳踩翻了一個洪福齊天正在仰頭向上瞧的色鬼,一個側翻卸去衝力,又撞翻了兩個少女,跳了起來,鑽入了人群中。
“抓住她!她是個賊!”吉田達也出現在二樓破碎的玻璃窗前,嚷了一句,也縱身跳了下來。
幾名黑西服跟著他跳了下來,其他的黑西服叫囂著從酒店大門鑽出,氣勢洶洶地追向逃跑的如風。
街上的人有意識沒意識地都在擋著如風的去路,女孩子嫉妒她的美麗,恨不得她被黑西服抓起來教訓教訓,男的則想撈撈油水,倒是被後邊的人越追越近。
“美麗動人的小姐,有什麽我能夠幫助你嗎?”祺瑞故作色迷迷地湊了上去。
“是中國人的就幫我擋住後面那些混蛋!”如風用中文喝道,她並沒有認出祺瑞真正身份,但是看了報紙都知道這是中國來的傻冒少爺,在窗口往下跳的時候,她便已經將鶴立雞群顯得非常醒目的這一群人計算在內,想從他們這裡溜走。
祺瑞裝作一愣之下被她溜了過去, 徐如林他們自然不會攔阻,田中政雄他們也視如未見,誰叫吉田達也昨晚上得罪了他們呢?
倒是吉田達也被祺瑞伸手給攔住了:“您好啊,吉田先生,咱們又見面了,怎麽每次見到您,您都會給我一個驚喜呢?”
“巴嘎!給我讓開,老子現在沒空跟你玩!”吉田達也看著如風就要消失在人群中,著急地怒罵道。
“吉田先生,你和這些不法之徒在鬧市上橫衝直撞,擾亂社會治安,看在野晴老爺的份上,我饒你一回,請你立刻約束好你的人,給我安分一點!”田中政雄嚴詞厲色地道。
“好……你們……給我等著!”吉田達也見如風消失在人群中,滿臉怒色地道:“咱們走著瞧!”
他帶著手下繞過祺瑞他們,繼續向前追,一面打電話聯系其他人打算讓人在前面堵截。
祺瑞聳聳肩膀,道:“我又惹惱了他了麽?真倒霉啊!”
“王先生,這不是您的錯,我會如實上報的!”田中政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