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在台灣的殖民統製在台灣留下了深刻的烙印,數十年之後影響不減反增,老一輩人漸漸衰老死去,新生一代給日本文化侵蝕的程度比大陸嚴重得多,日本人采取了多管齊下的方式對台灣展開了逐步蠶食的行動,首先挑動兩岸對峙孤立台灣,然後對台灣進行懷柔,暗中又展開了各種收買控制台灣各界要人的方式逐步將台灣活生生地從祖國撕裂開去。
這個過程是非常緩慢的,就像美國對付蘇維埃聯邦共和國以及大陸的政策一樣,緩慢漸進的方式潛移默化下終於將龐大的蘇聯拆散,但是這樣的做法在中國遭到了嚴重的挫折,**、**已經遭到完全挫敗,現在該輪到**了!
祺瑞覺得自己血管裡的血液在沸騰,能親身經歷這些重大事件的興奮感覺恐怕不亞於在戰場上指揮大軍掃蕩敵人的大將軍。
原本就跟泛藍陣營有著聯系的他們很快便再次聯系上了,對方雖然同意了合作,不過顯然還有很大的顧慮,並且,主導權必須由他們來掌握,這讓祺瑞有點不爽,乾脆他就懶得出面,讓對談判比較有經驗的董碧雲去應付那些人,他自己驅車來到日本交流協會門口緩緩的開過去,想起了在網絡上看到的消息,似乎看到了夜幕裡無數白發蒼蒼的老奶奶在日本交流協會門前默默的哭泣著。
“台灣被抓去當慰安婦的女人超過兩萬,然而現在這些人已經不剩幾個了,日本人幾乎沒有做出任何賠償和道歉……”祺瑞歎了口氣,摟住了身邊的肖玉凌,心中的怒火又熊熊燃燒了起來。
“他們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肖玉凌堅定地支持祺瑞的想法。
“也許我們該乾點什麽。”祺瑞冷笑著說道。
“回去拿火箭筒吧!”肖玉凌興致勃勃地說道。
祺瑞微微搖頭:“這樣不好,會造成很大國際影響的,我有更好的辦法,反正在台灣我們用的都是假面目,沒人知道我們來了,乾脆我們兩個單獨行動好了。”
“好啊,你打算怎麽做?”肖玉凌興奮地問著。
“還有點時間,我們先準備一下吧,打飛機有時候並不需要導彈的。”祺瑞冷笑了起來。
半個多小時之後很多人翹首以待的來自日本的飛機開始在台北上空盤旋,然後一架飛機昂首降落,看到飛機安全地降落後在跑道上緩緩的滑行著,肖玉凌忍不住問道:“幹嘛不把它做掉?”
祺瑞笑道:“一般來說先下來的都是最低級的貨色,我需要的是後邊的高級貨。”
“那你知道哪一輛飛機裡頭裝的才是最高級的家夥?”肖玉凌問道。
“不知道,所以,第二架飛機的命運就被注定了。”祺瑞看著面前顯示屏裡的數據表笑道:“再等十分鍾吧。”
要混進機場對祺瑞而言實在是太輕松了,雖然機場裡也有負責對付異能者的人,但是他們的實力太差,高等貨都去保護重要人物去了,誰願意跑去守海關啊,上次北京發生的事情也是湊巧,實力不足的美國人試圖賣弄自己去惹執法者,結果造成了衝突,原本是不該發生的。
十分鍾很快過去,已經變身成了機場電腦操作員的祺瑞在面前的屏幕上看到了飛機降落的數據,他微微地一笑,道:“開始了。”
肖玉凌睜大眼睛往窗外看去,電腦裡亂糟糟的數據她沒經過訓練是看不明白的,再說了,看飛機爆炸不比看那些數據有趣麽?
只見那飛機看似緩慢但是速度卻非常快地朝著跑道來了,高度迅速降低,飛機開始抬頭,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突然發生了,一側原本已經被關閉的發動機突然又轉了起來,巨大的力量讓正在滑行降落的飛機猛然失去了平衡,他猛地一轉頭,身體一側,狠狠地栽到了跑道一側的草地上。
機翼犁出了兩米深的大坑,機翼傳來的阻力讓飛機腦袋狠狠地與大地來了個親密無間的熱吻,機頭瞬間解體,巨大的慣性讓飛機翻滾著在跑道和草坪上被砸成了碎片,翻翻滾滾地直撞出一百多米才終於完全散架變成了碎塊散落一地,熊熊大火從墜落的地方一直蔓延過去。
“這個樣子還有人能活麽?”肖玉凌怎舌道,不過就在她話聲剛落的當兒,就見火場裡有幾條人影跌跌撞撞地爬了起來,身上燃著大火,慘叫著在地上打滾。
“可惜,救火車趕到的時候恐怕已經太遲了,這些人還真不是蓋的,這樣都摔不死!”祺瑞也感覺到很驚訝。
“還有三架呢,讓它們從更高的地方摔下來吧,我就不信他們真是鐵打的!”肖玉凌興奮地說道,看著那些日本人慘叫著倒在地上漸漸沒了聲息,比自己親自動手還要高興啊。
“我試試看吧。”祺瑞若無其事地操作著電腦,對已經在台北上空盤旋的另一架包機還有正在趕來的另兩架飛機發出了訊號。
有的飛機上的聯絡系統跟操作系統並非獨立的,越來越先進和人性化的計算機系統讓地面塔台可以在緊急情況下遙控飛機讓它降落下來,很多電影中飛行員出了問題讓菜鳥來操作飛機的場面勢必要消失,但是卻又給人以無限的想象空間,若是飛機被黑客入侵了怎麽辦?
事實上要控制飛機並沒那麽容易,就算是飛機場控制台要想遙控操作天上的飛機都需要通過繁瑣的手續層層人工和計算機的各種驗證,飛機上的飛行員還可以隨時通過自己的密碼中斷這種遙控,所以,除了電影裡基本上不會出現飛機被非法操控的問題。
然而,現在祺瑞卻辦到了,機場的系統雖然非常安全,然而卻是對外部侵入而言,祺瑞直接進入了他們的內部,很快就通過面前的電腦獲得了系統的高級控制權,塔台發出的信息都要經過祺瑞的審核,黑客技術再加上精神力的大肆發揮,不可能的事情就這樣給他辦到了。
突然發生的事情讓機場的人目瞪口呆之後一陣大亂,祺瑞的目光卻盯著眼前的電腦屏幕,仔細地看著反饋回來的每一條信息。
突然,他歎息了一聲,迅速收拾著東西道:“對方察覺了,已經切斷聯絡,我們得趕緊走。”
祺瑞和肖玉凌在異能的掩護下迅速離開機場,身後的警報突然曳然而止,肖玉凌回頭一看,正好看見機場從一片漆黑中被一盞盞依次點亮的暗了許多的燈光照亮了。
“供電系統可以恢復,但是控制室裡的系統可沒那麽容易恢復,我給他們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病毒破壞了系統,純屬意外,嘿嘿。”祺瑞一面開車一面得意地笑道。
“可惜沒一口氣讓它們全栽下來。”肖玉凌一下子又興奮了起來:“也好,一刀一個砍起來更爽!接下來是不是去跟雲姐她們匯合?”
祺瑞搖頭道:“急什麽呢,最重要的人物最後才會出場麽,咱們先去別的地方玩玩,比如說那個什麽掛羊頭賣狗肉的交流會館。”
“好啊,我們帶些炸藥去吧,把那鬼地方給平了!”肖玉凌興致勃勃地說道。
祺瑞默許了肖玉凌的意見,肖玉凌摩拳擦掌地就像一個得到了玩具的小女孩一樣。
祺瑞他們再次摸到了交流會館的時候正好看到幾輛高級轎車停在會館門前,祺瑞心中一動,拉了拉肖玉凌躲到了暗影裡。
“怎麽?”肖玉凌輕聲問道。
“有高手,很強的氣。”祺瑞說道。
“哦,那麽我們是不是先把他狙殺了?”肖玉凌舔著嘴唇問。
“不,還是別打草驚蛇的好,我還要進去看看有什麽好玩的東西呢。”祺瑞說道:“反正遲早都要對決的,他們今晚上絕對跑不掉。”
“到底有多高?要不要通知碧雲姐他們?”
祺瑞點了點頭,道:“待會再說。”
會館裡走出來一隊武士打扮的人,他們必恭必敬地讓開路,一個身穿雪白武士服胸口寫著一個大大的聖字的老人昂首當先而出,祺瑞把好奇偷窺的肖玉凌按了回去,自己也縮到了對方目光難及的地方。
那老頭如電的目光向祺瑞他們藏匿的地方掃了一眼,沒有什麽發現的情況下他回頭吩咐了幾句,然後這才上了車。
“好厲害的老頭!”望著該是去機場的車尾燈,祺瑞暗自怎舌道:“我怎麽沒聽說過?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那些已經達到了超凡入聖之境的超級武聖?”
“很厲害麽?你能不能對付?”肖玉凌好奇地問道。
“嗯,比我之前見過的所有人都厲害,不過,假如他的對手是我的化,我照樣會把他吃得死死的!”祺瑞自信地說道。
“吹牛吧你?”肖玉凌的瓊鼻皺了皺,嬌俏地質疑道。
“見面後我就要他的老命,”祺瑞拍拍肖玉凌的肩膀,說道:“該咱們出馬了,剛才跟老鬼說話的那個留給我,其他的見到就宰了,一個不留!”
老鬼帶走了會館裡的絕大部分高手,因此祺瑞他們從三樓潛入會館的時候沒有碰到任何的麻煩。
“這裡已經沒什麽高手了,分頭行動!”祺瑞跟肖玉凌說道:“小心點。”
肖玉凌點了點頭在走廊上跟祺瑞分開了,祺瑞把手一揮,暗中一個忍者悄悄地跟了上去,他這才放心地往另一面摸去,肖玉凌知道背後有人跟著,有些無奈也有些憤憤不平,祺瑞太小看她了麽。
“媽的,那個老鬼終於走了,在他面前我連大氣都不敢喘,最好他永遠也別回來。”祺瑞指定的那家夥跟他身邊的那人說道。
“就是,那老鬼不知道自己多麻煩,今天晚上……”另一個男人居然如女人一樣粘在了那家夥身上,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
“今晚恐怕不行,老鬼雖然走了,不過他卻要我守在這裡,真是可惡的家夥。”那人說道。
“春田君……有些事情不一定就需要到外面去才能辦的嘛,老鬼一時半會回不來,空房子那麽多,隨便找一個地方……”
那個春田君給他的男伴弄得也心猿意馬起來,詭笑道:“不如我們就去老鬼的房間去,保準氣死那個可惡的老鬼!”
祺瑞跟著這一對野鴛鴦來到了他們嘴裡的老鬼的房間。
“喲,這床也太硬了吧。”才一躺上去,那個比較女性化的男人就嬌哼了起來,那春田君也爬了上去,淫笑道:“老鬼古板得很,不懂享受,不過我們在地上也做過很多次,硬一點沒問題吧?”
“問題大著呢。”祺瑞跳了出來,冷笑著喝道:“巴嘎,你們簡直在找死!”
在那對野鴛鴦眼裡祺瑞變成了那個老頭,正拿著武士刀滿身殺氣地站在他們面前。
“梅津先生,請您饒恕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兩個人嚇得魂飛魄散,連忙爬了起來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透一口。
“想讓我饒你們也很簡單,乖乖的聽話就行,或者我還可以給你們推薦一下,今後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啊!”祺瑞獰笑著說道。
不知死活的他們連連叩首並且很無恥地說道:“嗨,我們一定聽您老的話,我們就是您腳下的忠狗,請您下命令吧!”
“嘿嘿……”祺瑞一陣冷笑,這樣的垃圾日本人殺起來都沒趣,他吩咐道:“我突然回來的原因是因為會館裡混入了奸細,很有可能就是你身邊的這個家夥,快點把他殺了,表白你自己吧!””
“嗨……”那個叫做春田的媚笑著猛地拔出了一把匕首,狠狠地扎進了剛才還親密無間的男伴胸口。
他的男伴一聲沒吭地就這麽瞪大了眼睛死了,他似乎想說話,不過祺瑞沒給他機會,那個春田某殺死了自己的男伴之後獻媚地諛笑道:“梅津先生,我辦到了!”
祺瑞冷笑了一下,自己都還催眠對方呢,這家夥就毫不猶豫地對夥伴下手了,這就是日本人啊。
“很好,我還有一件重要的東西不知道放在哪裡了,你幫我到處找找看。”祺瑞又道。
那春田君飛快地在房間裡翻找起來,祺瑞卻一聲不吭的來到一堵掛著大幅日本國旗的牆前,手一揮,那破膏藥旗四分五裂,露出後面的一個壁櫃來。
祺瑞猛然拔刀一劈,搶來的武士刀發出的刀芒將保險櫃無聲無息地劈開了一個大口子,在春田君目瞪口呆之下,警報聲急促地響了起來,祺瑞抖開一個袋子,把保險櫃裡的所有東西都扔到了袋子裡面,粗略地看了一下,有不少古玩跟文件,不過暫時沒時間去看了。
春田君抱著腦袋跪在地上,祺瑞卻一刀將大門劈開,昂首走了出去,兩個武士怒吼著衝了過來,看到祺瑞卻不由得一愣,就在他們收刀的時候祺瑞左右手刀齊出,剖開了他們的喉嚨。
拐角處又蹦出兩個日本人,祺瑞提著沒有染上一滴血的刀子向他們走了過去,那兩個日本人震驚地看著他,跪在地上連連叩首,祺瑞冷笑著從他們身邊走過,順手砍下了兩個必恭必敬的腦袋。
或許這個叫什麽梅津和間的家夥禦下極嚴,見到幻化成了梅津和間的祺瑞的時候,這些日本人首先的反應便是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透一口。
會館裡陰風大作,阿財都跑出來湊熱鬧,祺瑞殺人速度再快也趕不過能磚牆透壁的阿財,這場殺人遊戲似乎還是肖玉凌輸了,她動手最早,祺瑞讓了她十個人,但是最後算起來她還是比祺瑞少了一倍左右。
“不公平,你作弊!”看到地上伏屍的情況肖玉凌大致能猜出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撅著嘴俏聲抗議道。
“炸彈放好了沒有?”祺瑞沒有回答,說道:“我已經把煤氣打開了,也許能燒起來吧,可惜沒能弄些汽油什麽的燒個痛快。”
“得了吧,我們帶來的炸藥夠把這地方炸成廢墟的了,你瞧,我還弄到了什麽?”肖玉凌揚了揚手裡的袋子說道。
祺瑞也拎出了一隻袋子,笑道:“我收獲也不小呢,回去再清點看看誰才是最後勝利者!”
肖玉凌腳下微微一頓,問道:“似乎還有人呢。”
祺瑞笑道:“是還有一個, 我讓他自己剖腹,或許他還沒能下手吧,不過我讓他坐在一個炸彈的上邊,不管他能不能下手,後果都一樣。”
警車似乎姍姍來遲了點兒,跟祺瑞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祺瑞嘀咕道:“警察總是慢那麽一點兒,去到的時候恐怕只能收拾殘局了。”
“這樣才好嘛,雖然說台灣警察也聽垃圾的,不過畢竟都是中國人嘛。”肖玉凌說道。
“嘿嘿,我是為他們擔心啊,阿扁跟日本鬼子一定氣瘋了,但願不要找他們出氣的好。”
離開了約摸五條街之外的時候,在祺瑞跟肖玉凌的期盼之下,連續數聲沉悶的爆炸聲從背後響起。
“耶!”祺瑞跟肖玉凌擊掌相慶,這個鬼地方被炸了,不知道阿扁怎麽跟日本人交代呢?他的主子們恐怕要逼死他了。
阿扁曾在日本呆過很長一段時間,祺瑞老早都把他劃歸了被日本人催眠控制的那一類去了,不管實情如何,他拜日本為主子的事情卻是眾所周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