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八日,蔣勻婷以一個沉著冷峻的冰山美女形象出現在世人面前,雖然是第一次以擎天風險投資集團總裁的身份出現在大家面前,但是她一出場就謀殺了無數膠卷,也讓那些大肚便便的別的什麽集團的老總們黯然無光。
擎天風險投資公司這個名字很多人都還是第一次聽到,但是,能夠跨越那一億美金的門檻拿到入場券走入今天的投標大會的公司絕對都來歷非凡,記者們敏銳地將雖然很年輕但是卻一點兒也不怯場的蔣勻婷圈入了鏡頭之中。
他們的確是非常有預見的,擎天風險投資公司非但一口氣拿下了與VNN公司的合作項目,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它的風頭一時無兩,甚至超越了一直新聞不斷的怒龍集團和接下來乘風破浪的福瑞集團,成為中華三大新興集團之首。
VNN公司在前兩天發布了新的招標條款,對資質方面作出了一點放寬,吸引了更多的幾家公司參與,不過祺瑞卻從中看出來其實VNN公司是在向擎天集團伸出了橄欖枝,奪標在他的眼裡其實已經是注定的事情。
因此,他沒有來現場,也沒讓蔣勻婷的任何一個姐妹們跟著去,是該讓她一個人面對的時候了,祺瑞將肖玉凌打發去上海與華清集團的兩位美女姐姐談點生意,然後自己卻又失蹤了。
當VNN的副總裁加布裡拿著不知花落誰家的標書走上講台即將宣布最終投標結果的時候,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蔣勻婷雖然在祺瑞的叮囑下沒有祭起她的忘我**,但是一直表現得也非常鎮定,但是,在這個時候也不由得緊張起來了。
加布裡先生用英語說了一大串話,讓其他公司老總身邊的秘書兼翻譯不停地翻譯出來,擎天公司的兩位巨頭卻好整以暇地微笑著點頭,最後,狡猾的加布裡終於打開了手裡的文件袋,微笑著用普通話流利地說道:“最終奪標者是……擎天風險投資公司!祝賀他們成為我們在中國地區的投資合作夥伴,對其余的公司我們深表歉意,雖然大家的標書我們都十分滿意,但是我們最終只能選取一個合作夥伴,請擎天風險投資公司總裁蔣勻婷小姐以及總經理馬仁貴先生!”
蔣勻婷聽到結果的一刹那跳了起來,與同樣跳起來的馬仁貴擊掌慶賀,欣喜的情景被其他老總們事後不屑地稱之為幼稚、不理性而大加抨擊,還宣稱走著瞧,不過擎天公司此後就一直突飛猛進,再也不是他們所能項背的了。
台上的人開香檳慶賀,他們這些失敗者再也無人理睬,或許會有某些記者抓拍到某些真正不理性的動作而對他們敲詐,但是,絕大部分人是不再關心他們的去留問題的了。
新聞發布會中名不見經傳的擎天公司遭到了受命而來的記者們的狂轟濫炸,這些人有的是別的集團請來做槍手的,但是也有祺瑞自個請來炒作,順帶考驗蔣勻婷的,目前似乎還是她最讓祺瑞放心不下了。
“擎天公司注冊成立的日期僅僅有兩個月不到的時間,然後就突破一切障礙與VNN公司簽訂了合作協議?很多人懷疑其中有內幕,這究竟是不是一個早就策劃好了的商業炒作呢?”有記者問道。
蔣勻婷一點兒也不奇怪會有人這麽問,也早有對策,她微微一笑,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們公司的成立與VNN公司進入中國沒有任何連帶關系,能夠奪標是我們公司的實力以及誠意所決定的,絕對不是你說的那種情況。”
“貴公司的總經理曾經是這位加布裡先生的學生,還曾經一起合作過,這段情誼會否影響了此次投標的公證性?”
蔣勻婷笑而不答,加布裡拿起了話筒,回答道:“不可否認,當我得知馬仁貴是擎天集團的總經理之後我立刻就非常屬意這家公司,畢竟我非常了解他,對他也非常信任,但是,假如擎天公司達不到我們的要求的話,我們還是不會與他們合作的,從最近的一些接觸以及擎天公司的標書我們可以看到擎天集團是相當有實力也是富有投資經驗的公司,最可貴的是他們非常有誠意,作出的保證也是其他公司所不及的,因此,我們最終選擇了它,就算換了另一個決策者也會毫不猶豫地與他們展開合作的,我與馬仁貴先生超越了年齡的友誼與信任倒是其次了。”
“馬仁貴作為曾經遭逢慘重失敗的投資者,重新出山之後就重掌大權,難道貴公司不怕他重蹈覆轍嗎?”一個記者尖刻地問道。
“我不知道貴國國內的投資領域對他的失敗是如何看待的,在國外我們的同行對他只有惋惜,據我所知至少有超過十家著名投資公司曾經對他進行了招攬,包括我在內,不過他一直沒有答覆,最近他的復出說明他已經解決了他的問題重新恢復了自信,相信他會做得更好!”加布裡說道。
記者見撬不開加布裡的嘴巴便又來圍攻看起來好對付一些的蔣勻婷:“蔣總裁,請問您年紀輕輕地怎麽會有如此雄厚的資金與實力?您又是如何勸說馬先生重新出山的呢?”
蔣勻婷清冷地道:“我的資產證明經過了層層驗證,假如你相信國家與政府的話就該相信它們都是有合法的來源的,請恕我無可奉告,馬先生能夠出山是我們的榮幸,那個問題你該直接問他而不是我。”
馬仁貴笑道:“不為什麽,歇了幾年又有點手癢,再加上蔣總裁對我的信任,於是我就來了,再不出來活動活動身體都要生鏽了。”
一個記者問道:“就算各方面都滿足了要求,但是VNN公司為何會信任一個成立不滿兩個月,沒有任何資質的公司呢?相信國內的很多其他公司會相當不滿的。”
蔣勻婷和加布裡雙目一交,加布裡微笑著頷首,蔣勻婷這才面對著記者們解釋道:“VNN公司前兩天發出的新通告大家想必都知道,因為附和條件的公司的希缺,VNN公司放寬了合作者的條件,我們得益於其中一條,最終拿到了與VNN公司的合同,我們用瑞士銀行另一個戶頭的一億美金作為擔保,假如五年內沒能達到合同中約定的利潤比例的話,那一億美金將自動劃入VNN公司的帳戶,我們有自信、有實力、有誠信,因此,VNN公司最終選擇了我們!”
就在記者們震驚於擎天集團真有錢的時候,加布裡補充道:“本來這是商業機密不該泄漏,不過考慮到其他的一些因素我們還是決定向大家透露了這個消息,對於我們選擇了擎天集團,相信大家不會再有其他的問題了吧?”
還有什麽問題呢?記者們一陣語塞,包賺不賠的生意沒人會不作,何況還有其他那麽多對擎天集團有利的條件呢,只要不是白癡都不會選擇錯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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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空曠的訓練館中,兩條人影嬌若遊龍地纏鬥在一起,兩人穿著一摸一樣的練功服,臉上都戴著面具,連身形與高矮都一般模樣,動作迅猛凶狠,招招朝對方致命之處攻擊,就像有深仇大恨一般,偏偏兩人的動作卻非常相似,就像師兄弟在演練一般。
“著!”地一聲大吼,祺瑞一腳把周慶踢翻,然後一連串的攻擊追殺在地上翻滾躲閃的周慶,直到一腳踢在周慶的雙腿交匯處那個重要部位結束戰鬥。
祺瑞當然沒有下狠手,他一直用與周慶相當的實力與他對練,但是經驗上的差距讓戰局成一面倒的姿態發展著,祺瑞最後一腳雖然沒有踢實,但是卻用暗勁透過周慶的身體鎖住了他的下丹田,讓他躺在地上哼哧哼哧地動彈不得,祺瑞自個從旁邊的冰箱裡頭拿出可樂,然後躺在搖椅上一面吃零食一面用他的筆記本電腦上網看新聞。
蔣勻婷的臉出現在顯示屏上,衛星千兆連接讓祺瑞可以通過網絡看到流暢得不行的現場直播,看到蔣勻婷從容應對,祺瑞欣慰地笑著,一切都幫她搞定了,接下來才是真的要靠她自己了,雖然是自己心愛的女孩,但是祺瑞並不打算一個個將她們鎖在金絲籠裡成為觀賞的鳥雀,而是盡力給她們支持讓她們幫助自己完成偉大的夢想。
說得好聽點是支持女權主義,說得不好聽就是讓女孩兒們幫他乾活,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只要她們能夠樂在其中也就無所謂了,至少目前她們沒什麽意見。
過了一會,周慶蹣跚著走到他身邊,重重地躺在了另一隻搖椅上,把搖椅壓得吱吱抗議著,他喘著粗氣道:“哥,只花了六分鍾,還不錯吧。”
祺瑞看了他一眼,道:“不錯,有進步,休息六分鍾再來。”
周慶說話的力氣都沒了,記得第一次花了半小時解開了祺瑞的鎖穴還得到了半小時休息時間,後來解開速度越快反而休息時間越少了,若不是周慶對祺瑞言聽計從,說不定他寧可在地上多躺點時間可以得到雙份額外休息時間。
可憐的周慶,從未想過要在祺瑞面前撒謊偷懶,更沒有叫過一聲苦,只要祺瑞說一句讚揚的話他就能夠興奮半天,給祺瑞特訓的效果也出來了,至少他覺得自己的抗打擊能力絕對一流,恢復能力也超強,祺瑞給他的時間足夠他恢復接受下一輪的蹂躪的體力。
祺瑞也沒閑著,將電腦放在身邊的茶幾上,他開始用灌注了內力的手給周慶按摩。
假如有選擇的話周慶恨不得祺瑞別給他按摩,因為那股撕裂的疼痛兼酸軟麻癢的感覺讓他痛不欲生,雖然祺瑞的手離開之後會覺得非常舒適,但是,他寧願多休息幾分鍾而不願讓祺瑞給他舒筋活絡, 那實在是太痛苦了。
不過,這是短期內非拔苗助長方式的增強周慶的實力的唯一途徑,再痛苦也要撐下去。
“恨我嗎?你原來平淡的生活被我完全打破,做著那些不為人知又危險的事情,連自己的親人都不能見面,假如你想退出我也不勉強你。”祺瑞感覺到了周慶的痛苦,對他也有著滿心的愧疚,原本還想把另兩個與自己相像的替身一起找來的,但是祺瑞卻沒有那麽做。
“不,是哥你讓我成為一個不平凡的人,能夠成為哥你的影子我一點也不後悔,再苦再累我也不怕,現在爸媽都過上了平安富裕的日子,我也沒什麽好擔心的了,我願意為哥你做任何事情。”周慶非常堅定地說道。
祺瑞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勵,卻把周慶疼得一咧嘴,祺瑞有時候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周慶,他們之間的關系非常奧妙,假如祺瑞的心能夠像鐵石一般無情的話也就沒有這方面的愧疚心理了,可惜他做不到。
休息時間到了,又是一輪彌戰,周慶一輪輪的被打翻,然而他以越來越快的速度站了起來,在祺瑞親自調教之下他的進展只能以一日千裡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