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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落紅塵》第8章 流落孤島,1場雨的安排
這時,那黑幕一樣的天上劃過一道亮燦燦的閃電。隻聽見伊娜叫了一聲“媽呀”一下子就撲到了玉簫的懷裡,緊接著就是一聲驚雷。玉簫就勢把伊娜摟在自己的懷裡。伊娜很享受著玉簫的這種呵護。出於女孩子的矜持,她還是一把推開了玉簫,臉上臊的通紅。

 伊娜說:“我就知道你沒有安什麽好心,誰你抱我的。”

 玉簫說:“怎麽這天下的理全讓你一個人佔去了。剛才分明是你撲到我的懷裡的,怎麽就是我抱你的。”

 伊娜說:“剛才不是打雷嘛,我怕,這是本能,可是你不可以伸出手來抱的,你這是在耍流氓。”

 玉簫說:“我拜托,我就是想耍流氓也不會選擇你吧,那麽多的美女爭著搶著投懷送抱的,哪一個不比你漂亮,我用得著佔你的便宜嗎?我真的是覺得你這人自我感覺太良好了,才這樣的自作多情吧。”

 聽玉簫這麽一笑,伊娜馬上就哭了起來。哭得可嚴重了,她雙手抱著膝,把頭埋在手臂中不讓玉簫看到。伊娜這回是真的哭,玉簫象是戳到了她內心裡的那塊傷疤上了。她覺得張玉簫似在告訴她,你這麽難看,你怎麽會看上你呢?這是出自自己心愛的人之口嗎?這話太傷自己的自尊了,完全把自己心裡美好的想象全部擊碎。她才哭的這樣的傷心。

 玉簫說:“好啦,好在這裡沒有人,要是有人聽見,一定會以為我佔了你的便宜,欺負了你這個女子。那我可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我也沒有怎麽你呀。”

 伊娜說:“你就是欺負了我。”

 玉簫“啊”了一聲,嘴裡說:“又要打雷了。”伊娜的確又被嚇著了,又一次依到玉簫的懷裡。玉簫伸開手,說:“這回不賴我吧,不是我拉你過來的。”

 伊娜知道自己是被玉簫騙了,舉起拳頭就在玉簫的胸口上不停擂起來。

 玉簫說:“拜托,你下手不要這樣重好吧,你看你這手,哪裡象是女孩子的手,簡直就是兩把小鐵錘一樣。”說著,又伴著幾聲咳嗽。

 伊娜不好意思起來。別過臉去,捂著嘴笑。

 伊娜說:“我隻恨我這手不是兩把刀,這樣我一定會打開你的胸口,看看你的花心。”

 玉簫雙手把胸口的衣服一拉,露出他那男人的胸,伊娜哪裡敢看,心撲通撲通地急促起亂跳。

 伊娜說:“玉簫,你不要臉,你當心我告你。”

 玉簫說:“你剛才不是要把我的胸口給打開嗎?這回怎麽連看的勇氣都沒有了。”

 伊娜說:“你……”

 玉簫說:“我什麽?我說錯了?”

 伊娜說:“你簡直就是一個無賴。看你這油嘴滑舌的,只會在女孩子面前耍花腔。”

 玉簫說:“唉,這是我的特長,我當然要盡情發揮!

 伊娜說:“我覺得你這人真是壞透了,這世上怎麽會出你這樣的人物。說話又尖酸刻薄。”

 玉簫說:“這叫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看這世上有多少漂亮的女人嫁的男人是帥氣的。所以我必須學壞一點,不然隻這帥氣也是沒有用的,到頭來隻怕隻能是找一個黃臉婆當老婆。”

 伊娜不想再與玉簫鬥嘴,她把下巴擱在膝上,靜靜地看著外面的雨。雷聲遠了,伊娜很想再來一次驚雷,就順勢就躲在玉簫的懷裡,這回絕對不指責玉簫,這回就一定要讓他抱著自己。他想怎樣都由著他,這是多好的機會,以後隻怕再也不可能與玉簫有這樣的單獨相處的機會了,可是雷聲遠去了,再不給伊娜這個機會了。隻有這雨還在一個勁地下著。

 這時,玉簫神情專注地看著伊娜。

 玉簫說:“伊娜。”

 伊娜說:“幹什麽?”

 玉簫說:“說實話,我之前從來沒有這樣認真地看過你,我現在發覺你居然是這樣的漂亮。你知道嘛?你特別的耐看。”

 伊娜說:“你少來了,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不需要男人的這種讚美。我長的是不如你那些個如花似玉的妹妹,不過這是我的事,你也不要這樣違心地誇我。”

 玉簫也不接伊娜的話茬,他繼續說:“看來女人是需要用心的欣賞的。看你眉若葉,眼如秋水,再看你頰之f美,唇之飽滿,雖你有一點點胖,卻更覺性感嫵媚。你的皮膚是有一點點的黑,但是光滑細膩,給人很健康的感覺。”

 伊娜說:“就知道你一開口,就沒有什麽好話。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伊娜雖是這麽說,可是玉簫的話卻讓她心裡很受用。她此時已經被玉簫的這番話弄得都神魂顛倒了,女為悅自者容。誰不想接受男人的讚美呢?特別是這種讚美是來自於自己心愛的人那裡,那比金子還要金貴的。再說,玉簫的分析得其實也有是有一定道理,伊娜有時也這樣面對鏡子,她也並不覺得自己有多不堪,不可以嘛。她自我的感覺也是與玉簫分析的一致。但是她還是強裝著鎮定。她心想,玉簫,你真是這樣看我嗎?你真是這樣認為的嗎?希望這是你由心的話,而不是敷衍我的、調笑我。

 玉簫說:“隨你怎麽想,總之這是我的心裡話。這個世上很多的女孩子,你猛地看上去很漂亮吧,可是再細看你就能看出一些不盡人意的地方。相處時間一長,你又覺得其實很一般嘛。她的那些不盡如人意的地方會不斷地放大,並且成為你不可克服接納的障礙。而你不同,你很耐看,看久了,就會覺得越發的迷人,在你的身上的美沒有任何硬傷,或者說很難找到絕對缺點……”

 伊娜說:“玉簫,你是不是把你的心思全放在研究女人身上了。你覺得這有意思嗎?我覺得很無聊耶。你就沒有正經事可做了嗎?是不是女人就是你的全部生活。這樣的男人會有有什麽出息,但凡有一點大腦的女人是看不起這樣的男人。隻有那些庸脂俗粉才會覺得你有趣吧。我認為你這一套說詞還是說與她們聽吧。”

 玉簫說:“誰說我隻把心思用在女人的身上了,你看那麽多的女孩子圍著我,那又不是我招她們來的,是她們自願來的。我心裡煩著呢?就說楊睿吧,我就覺得她很煩的,整天圍著我,攆都攆不走。大家都是同學,又不能讓她面子上過不去,不然我可能要哄她走。你看她仗著自己的家庭的背景不錯,又仗著自己有不錯的長相,在我面前總是居高臨下的姿態。對,她各方面的條件都不錯,我告訴你吧,在我的眼裡她挺浮的,大腦又是一根h.這種女孩是碰不得的,一旦沾上了,這個男人一定會活的很累,別說在外面再別與女孩子說上話,就是看上女孩子一眼,隻怕也會打翻她心裡的那壇醋。要是把她放到農村呆上一段時間,你看吧,連個村姑都不如呢。”

 伊娜撲哧樂了。

 伊娜說:“你這嘴巴損人也夠水平了。其實楊睿並沒有你說的那樣糟糕,盡管我與楊睿有過交鋒,但是還是覺得楊睿為人挺不錯的,漂亮,大方,熱情,你就不要在人背後說壞話,那不是君子所為。”

 天已經黑了下來。玉簫拿出了電瓶燈,拉亮。掛在帳篷的鐵杆上。

 玉簫說:“我們吃些東西吧。”

 伊娜說:“你你說沒有安排,你居然連燈都準備了,你是不是早想好在這裡過夜了。這難道還不能說明這是你的精心安排?我可告訴你,你不許碰我。”

 玉簫說:“你還要我賭咒不成,這燈一直是放在我這野營裝備裡的,一直也沒有拿出來。你也不想想,我要是精心準備,又怎麽會知道這船就不能再來一趟把我們拉過去呢?你當我是神仙呀,說讓這個天下雨,天就會聽我的。”

 伊娜用眼睛仔細地盯著玉簫。

 玉簫說:“你不會說這船老大也被我買通了吧。”

 伊娜說:“也許有這個可能,你大概是覺得在這些女孩中我最好欺負,所以才起了歹念的。那你是打錯了主意,我應該是所有女孩當中最不好對付的那種,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玉簫說:“我從來也沒有想過要與你之間有什麽過節,你不需要這樣暗示我,真的,這有點多余。再說,你那渾身上下都是蠻力,不論是文鬥還是武鬥,我隻能甘拜下風。隻要你不襲擊我,我就萬幸了。”

 伊娜說:“你知道就好。要是你不老實,那有你好戲看的。”

 玉簫說:“我們吃點東西吧,這樣耍嘴皮子真的沒有意思。今晚我們是回不去了。就在這裡對付一個晚上吧。”

 伊娜說:“我真的是倒霉,居然會與你這樣的人在野外住一個晚上,明天一早一定在校園裡會變得成頭號新聞。你說我這以後的臉往哪裡擱?”

 玉簫說:“你要是覺得不妥,那你就到帳篷外淋一夜的雨,以此來捍衛你的清白。”

 伊娜說:“我就是淋一夜的雨又有誰看到?我真的是被你害死了。”

 玉簫說:“難道隻有你們女人的清白重要,我們男人就沒有清白了。我還說被你害死了。以後還會有女生再追我嘛。我會成了天下人的笑柄,我還說被你害死了。”

 伊娜說:“你這人是沒得救了,真是花心大蘿卜。”

 玉簫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伊娜說:“懶得理你,你豈止是花心,我看你還有色心,你這人完蛋了。”

 玉簫說:“隻有你看我不順眼,你說我花呀色的,可是我那隻不過是嘴上說的,其實我這心裡可乾淨呢。有些時候,男人是在逢場作戲,不然怎麽辦呢?”

 伊娜說:“切,好一個逢場作戲,你圖什麽?你難道可以說你是大公無私的大好人?”

 玉簫說:“你當我不痛苦呀, 誰讓我長成這樣呢?所以才會惹上這樣的麻煩。我也想過清靜的日子,可是日子不放過我。非要把我推到風口浪尖上,做這種大眾的紅人也累著呢。我現在想過那種清淡的生活,可是粉絲們哪裡會放過我,再說讓那麽多人傷心落淚,我這於心何忍呢?這種苦是你無法想象的。”

 伊娜說:“說你胖,你還喘上了,看你說的一套一套的,象是在背台詞一樣。是不是每天都在練習這樣的花腔。隻是你表錯對象了,我隻能說那些女孩是瞎了眼,怎麽會喜歡你這樣的繡花枕頭呢?真是金絮其外,敗絮其中。”

 玉簫說:“哦,謝謝你的評價,原來你以為我的外表是金絮,這足夠了。總比一無是處要好。”

 伊娜說:“你這人怎麽這樣,好壞話都已經聽不清了,你看我這是在表揚你嗎?”

 這兩人誰也不饒誰,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又打起了嘴仗。這野營的電瓶燈大概是長時間不用,存儲的電也泄漏了,漸漸地變暗,直到熄滅最後光亮。帳篷內外一片漆黑。玉簫覺得累了,一頭倒下準備睡覺了。

 玉簫說:“我可睡了,你要是想睡就自個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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