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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難忘》第一百二十四章
叢惜艾輕輕歎了口氣,有些失落的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歡我自己。”她撥弄著面前的火,有些出神,她不在二太子府裡,會不會有人發現她不在?會不會出來尋找她?她真是一點把握也沒有,但是,似乎是覺得不會有人在乎,更何況有二太子從中左右,哪裡有人敢替她著想?!聽著外面的風雨之聲,突然有些悲哀,忍不住落下淚來,她這是為著什麽?為著一個永遠不會愛她的男人?還是只是為了一口氣?越想越難過,忍不住伏下身子,將臉藏在雙臂間,先是輕聲啜泣,既而是不加控制的哭出聲來。

 叢意兒輕輕的離開,有叢惜艾在,叢惜艾和司馬溶都不會有事,縱然司馬溶現在是恨透了叢惜艾,也對她做不得任何事情。叢意兒撐著傘走在雨中,一路的寂寞和寒意。‘躲藏’在京城中,其實並不是一件特別困難的事情,甘南和甘北再怎麽熟悉京城的角角落落,卻不曾用心注意過身邊的普通人,有時候,裝扮成一個普通的人,就可以坐在路邊的茶鋪裡看著甘南和甘北經過,匆匆的,目光從每個人身上掃過,甚至就從她身上劃過,卻不曾留意到她的存在。

 突然想起,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想找到一樣物品,越是找不到,越想遇到一個人,卻偏偏就是遇不到。就好象,她心裡很希望遇到司馬逸軒,卻怎麽也碰不到他,他好象就足不出戶的呆在軒王府裡。他,到底在做什麽?難道想念可以僅僅只是想想嗎?

 醉花樓,她初次遇到司馬逸軒的地方,有隱約的光線,她微微愣了愣,這個時候,蝶潤不在,那兒只怕是早已經沒有人去,為何還有燭光輕晃?流雲劍法的神奇在於它的自然與隨意,它並不誇大武藝,但是,卻可以讓人自由自在,來去隨意。輕功是怎麽一回事?她解釋不清,她只知道,只要她想去什麽地方,心裡有了念頭,就可以做得到!就好象她現在,她可以輕縱身躍上以前看來高高的二樓平台,那個她原本想要跳下去的地方,為了避免被人發現,她收起了傘,冰冷的雨靜靜的落在身上。

 確實有人,石桌上,有一盞燈,燈火在罩裡不停的跳動,讓光線變得有些虛幻,一個人隨意的坐在那兒,風雨中有淡淡的酒香傳來,讓雨變得更加通透和冰冷。雨已經漸漸變成傾斜,被寒風隨意掌握,密集而寂寞。光線下,那人顯得有些疲憊和憔悴,比起以前來消瘦了許多,眉頭微微輕皺,安靜的想著心事。

 叢意兒心跳了跳,是司馬逸軒。他來這兒做什麽?是他親自廢了蝶潤的武藝,難道有些後悔,不該那樣對待蝶潤,畢竟蝶潤陪了他許多年?他看起來非常的寂寞。

 風雨中,叢意兒盡可能的放輕呼吸,她知道司馬逸軒的武藝遠遠在她之上,最起碼她覺得應該是這樣,她其實更多的時候只是一種下意識,畢竟武藝不是自己親身所學,而是來自身上的潛意識。她站在平台最偏僻的一處,躲在冰冷的石柱後面,安靜的呆著,任雨落在身上,冰涼了整個的身體。有一種念頭,想要立刻走到他面前,但,身體卻僵硬的動也動不得,人,何時可以自由隨心的做人?!

 司馬逸軒安靜的喝著酒,寂寞而漠然,仿佛不在這個世界存在,他舉著酒杯,淡淡的說:“如果有心想來喝杯酒,不如進來,那兒雨大,會傷了身體。”

 叢意兒微皺了一下眉頭,還是被司馬逸軒發現了,不過,他應該還沒有猜到自己就是叢意兒,他只是聽到了她的行動或者呼吸,而斷定那兒站著一個人,她猶豫一下,沉下聲音,用一種較為成熟略顯滄桑的聲音慢慢的說:“罷啦,我不願意見外人,這兒就好,若是可以,或許我可以撐傘遮雨,如果不會擾了您的酒興的話。”

 “隨意。”司馬逸軒淡淡的說,完全不在意外人的存在,應該是個年長的女子,聽聲音好象有心事,且由她去吧,這兒本是青樓之處,她來這兒,應該是自有自己的傷心事吧。空氣中有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香氣,似乎有些莫名的熟悉。

 叢意兒輕輕籲了口氣,暗自在心中松了口氣,想要瞞過司馬逸軒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不是他此時心情不好,早就被發現了。

 突然,一個身影迅速的閃過,一下子就逼近了司馬逸軒,一柄刀帶著寒意直剌向司馬逸軒,叢意兒看得真切,一聲驚呼嗆在嗓中,因為來人是從司馬逸軒的身後出手,在風雨中,聽到這迅速的聲音幾乎是不太可能的。叢意兒完全沒有考慮,身體已經直逼向來人,手中的傘輕輕一旋,雨水如同密集的暗器將她和司馬逸軒圍在中間,幾乎就是在同時,司馬逸軒身體輕輕一動,一柄長劍已經輕輕的壓在來人的脖頸上,只要輕輕一遞,對方必然會沒了性命。

 “意兒——”司馬逸軒的聲音中透出驚喜。

 叢意兒歎了口氣,這個時候想要離開,有些不太可能,什麽人想要刺殺司馬逸軒,看對方身手,應該是個高手。

 對方也不說話,刀鋒一轉,凌厲的攻勢完全是不加掩飾,招招直逼司馬逸軒的死穴!

 叢意兒手中傘一收,雨水如網逼退了對方的攻勢,百忙中問:“他是什麽人?為何要殺人?”

 司馬逸軒微笑著,根本不理會對方的攻勢,他手中的劍依然揮灑自如,但,臉上的表情卻平靜快樂,能夠在這兒看到叢意兒,真是讓他滿心的歡喜,甚至忘記了今天來此的目的。“他是烏蒙國的一位殺手,因著大興王朝第一位皇后的原因,大興王朝一直默許烏蒙國的存在,但是,烏蒙國的一代代帝王,總想取而代之,他來此就是為了可以殺掉我,然後取代大興王朝,讓烏蒙國成為唯一。”

 叢意兒手下慢了許多,因為司馬逸軒的劍法應付那個人綽綽有余,她出手不出手並無多大關系。她心中思忖,如果現在大興王朝縱容烏蒙國的存在,應該不是因為葉凡的緣故,而是因為當年的杜若欣,那個時候,杜若欣中了毒,因為杜夫人的師父就在烏蒙鎮,所以接了杜若欣去療傷,後來便有了烏蒙國,烏蒙國是由誰建成的呢?

 “這事與葉凡有何關系,不過因著中間有個杜若欣,難道烏蒙國是由杜若欣的後人建成的?”叢意兒好奇的問。

 司馬逸軒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叢意兒,微笑著說:“你到是知道的很多,比我想象的要多許多,真是奇怪,這本是我大興王朝的絕不對外說起的舊聞,你是如何知道的?”口中說著,劍尖一遞,對手一聲不吭的倒在雨中,叢意兒有些愕然,她本以為司馬逸軒不會殺死對方,但是,就只是隨意的一招,就讓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了雨中,他,可有妻兒?可有父母仍在盼望他回去?

 叢意兒有些勉強的一笑,覺得有些惡心,那空氣中有隱約的甜腥之氣,讓她透不過氣來,或許只是心理作用,司馬逸軒並沒有讓對方血濺當場,只是一招刺中對方的死穴,讓對方立刻喪命而已,但是,這已經讓叢意兒覺得是那般的不堪。

 司馬逸軒看出叢意兒的不適,身體一動, 擋在那人的面前,輕聲說:“他是烏蒙國的頂尖殺手,說起來,也算是杜若欣師父的傳人,可惜了一身好武藝,心中存了雜念,如何練得成出色的武藝。放心,他死不了,他只是昏迷了過去,醒來後會忘記這兒所發生的一切,也會失了一身的武藝,我本想一劍結果了他,——其實,他死在我劍下或許痛快些,如果回去烏蒙國,一定不得活命,烏蒙國殺人的手法絕對不是你可以想象的殘忍。”

 叢意兒有些困惑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人,面上的巾已經掉落,是一張乾淨的輪廓,濃眉大眼,看上去實在不象是個壞人,不過,也沒有說,刺殺司馬逸軒的人就一定是壞人,畢竟他們的目的只是想要殺了大興王朝的掌權人,然後取而代之而已。“你並不是大興王朝的皇上,他們為何要來殺你,而不是去皇宮刺殺你的哥哥?他才是名義上的皇上呀,還有舊居裡的太上皇,也是實際掌握大興王朝實權的人物呀,為什麽他們都沒事,偏偏要來對付你?”

 司馬逸軒收回劍,在石桌前坐下,說:“進來避避雨,秋雨極寒,淋了容易生病。你的問題還真是多,其實我也有好多的總是想要問你。意兒,杜若欣並不是如今的人們知道的名字,因為她曾經傷害過大興王朝的第一位皇后,所以,在史冊上根本就沒怎麽提及到她,你是如何知道她的存在?並且知道她去了烏蒙國,並且是由她的後人建成了烏蒙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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