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要去海邊,於淺樂高興壞了,趕緊崔促著風運城帶她去,風運城高興壞了,不動聲色地握著她柔軟的小手,心裡同樣樂壞了。
一心隻想著去海邊看波瀾壯闊的海景,於淺樂壓根沒注意到自己的小手被風運城激動地給捏來揉去。
“走吧,我們去海邊。”校園內三三兩兩地進出好多同學,當看到風運城後,都會多看兩眼,睛裡露流出的驚奇,但看她的目光卻如同利刃,於淺樂不自在極了,趕緊拉著風運城的手朝馬路邊跑去。
風運城好笑地提醒她:“海邊的路在那邊。”
趕緊停下,又埋頭朝另一邊奔去,又被風運城拉了回來,又好氣又好笑,指著不遠處停著的車子,道:“我的車在哪邊!”
“哦。”於淺樂羞紅了臉,怎麽搞的,居然在他面前出了那麽大的糗。
正當二人準備上車時,驀地,身後響起了一個庸懶邪氣的聲音。“你們要去海邊嗎?我也要去。”
一聽到這個討厭的聲音,是原子慶,他身上還掛著一名美麗的女生,於淺樂回頭,瞪著他,冷冷道:“原子慶,我們是去海邊,你去湊什麽熱鬧?”
原子慶邪笑一聲,控索的目光在風運城於淺樂二人身上轉,最後落在風運城臉上,一臉譏笑:“堂堂風氏繼承人,大美女不要,偏要一個長相普通的醜丫頭,傳出去,可丟你風大少的面子呢。說你沒品味呢。”
於淺樂火大急了,掃了眼他身邊貼得死緊的女生,立即譏諷回去:“風運城再沒品味,也總比你這個花心大羅卜強。”哼,敢說她醜,她與的梁子永遠結下了。
原子慶輕笑一聲,擋釁地看著她:“怎麽,吃醋了?”
這人還真是惡心又自大,於淺樂不想理他,轉頭來,對著風運城道:“你不是說過遇上惡犬就要繞道走嗎?走吧,咱們繞道走吧。”
風運城冷冷瞥了眼原子慶,冷哼一聲,轉身而去。
原子慶氣得咬牙,上前攔住他們的去路:“等一下,於淺樂,別以為找了個靠山,就可以全身而退。餐廳裡的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
從來沒人有敢如此對待他,她於淺樂是第一人。
他長這麽大,哪一個女生不把他當作白馬王子崇拜來著,這於淺樂是一例,還當眾讓他出糗,這個仇,他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那是你自己活該,自取其辱。”
“你這死丫頭——”原子慶恨恨地罵道,被風運城喝止:“原子慶,說話客氣點。”
原子慶掃向風運城,只見他緊抿著雙唇,冰冷的面容上盡是寒霜,譏笑:“你是她什麽人,強出什麽頭?”
風運城滯住,本來他想說他是於淺樂的男友,但人家還未答應他呢,隻得強硬道:“就憑你惡劣地欺負一個弱女子,身為同班同學的我要義務幫她一把。”
“哼,說的倒好聽,誰不知你滿腦子壞水。”原子慶鄙夷極了。
“——”被他說中了心事,風運城滿臉不自在,俊臉通紅。
於淺樂於心不忍,上前一步,把風運城護在身後,冷冷看著原子慶,小臉上盡是毫不掩飾的怒火,但卻看向風運城:“走啦,遇上瘋狗你還想與他一同狂吠,當心得了狂吠病。”
說著,她大力拉了風運城,風運城不依,挽起了衣袖,恨恨道:“這家夥三番五次找你的麻煩,今天一定要教訓教訓他。”
原子慶冷笑一聲,一把推開風運城,也攙起了衣袖,道:“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成天頂著一張冰山臉,誰欠了你啊?”
空氣中流露出緊張的氣氛,原子慶身邊的女友一臉緊張地看著風運城,又惡狠狠地瞪著於淺樂。
原子慶與風運城盡是一派的冷厲和搐勢待發的殺氣,早已擺出迎站架式,大有大動乾弋之嫌,
讓兩個男生為自己大打出手,身為女性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但於淺樂可不想上明天校園八卦頭條,更不願風運城俊臉上帶彩,於淺樂攔著風運城,道:“走啦,不是要去海邊麽,再不去,天都黑了。”
風運城不甘不願地收回架式,原子慶譏笑道:“怎麽,怕了?”
風運城正待說話,於淺樂搶過話來:“就當是怕了你,我們都好怕你原大少哦。”她故意做出一副駭怕的神情。
原子慶當然不會認為她果真怕他, 相反,只是嘲笑他而已。“你們怕我什麽?”
“都怕,怕傳染了你那花心毛病,怕被你身上那混合著各種女人香水味給薰倒。更怕被你傳染了A字頭的病——”於淺樂最後一句話是對著原子慶身旁的女友說的。
她臉色一變,趕緊逃離原子慶三大步遠,臉上盡是驚恐神色。怕原子慶果真如於淺樂所說的得了那種病。
原子慶氣得把牙齒咬得邦邦響,怒及反笑:“好你個於淺樂,嘴皮子功夫果然厲害。”
“過獎!”於淺樂不再理會他,拉起風運城就走。還邊跑邊叫道:“風運城,快走,如此優秀的你,我怕你與他呆久了,也會被他給帶壞了。”
原子慶瞪著他們的背影,氣得目眥欲裂,卻又無可耐何。
轉身準備與新女友一同回去,哪想,身旁空空如也,他花了三天時間追的系花早已不知所蹤,不禁氣得七竅生煙。
於淺樂,你給我記住,我一定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