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前,林笑民對一個第一次謀面的女子一見鍾情,但人家已名花有主。雖然明知人家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但他還是忍不住思念那名女子。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裡,他在醫院裡看到了一名與他心愛女子長得極為相像的產婦。而那名產婦並不認識他,生下一個女嬰就偷偷溜掉了,林笑民失落的同時,忽然發現這個可憐的女嬰居然與心目中的戀人好像,頓起了收養之心。因為那名女子有一個名字叫彤,所以他就為女嬰取的名字叫思彤。
林笑民心裡有了慰藉後,就帶著思彤離開了那個傷心之地,來到大陸來發展。所以,知道林思彤的真正身世的人,林笑民都不甚清楚了,於淺樂又怎麽知曉呢?
原來,林笑民暗戀的女子就是於淺樂的生母。而林思彤的母親,是於淺樂生母的表妹,表姐妹長得相像的也大有人在,所以不必驚訝,於淺樂會知道這件事了。至於林思彤的生母為何在丟下自己的女兒不管,那就是不在本文范圍了。
“林先生,你的夢中情人在十多年前就失蹤了,你找過她沒有?”於淺樂試探性地問。
“找她,我並沒有特意地去找她,害怕就算找到她了,人家也不見得會與我在一起。而且那個男人可不是我能招惹的。”那個集富有權勢於一身的男人,隻要他跺一跺腳,恐怕全世界都會震蕩不安吧。何況,聽說他還在動用人脈四處找她,肖想一個危險人物的女人,活得不耐煩了。這一輩子,他隻能在心裡回憶她了。
那個男人到底有多厲害,於淺樂心裡很是好奇。連那個亞洲第一保全公司,又是黑道龍頭的風帆也對他也有點忌憚,他到底是什麽來頭?
“林先生,看來你是不打算再見她了,是吧?”
林笑民驚喜地看著於淺樂說:“怎麽,你有她的消息?”
點點頭,“不錯,但我想,得不到的才是最美的,林先生,我看還是沒那個必要了吧。”人家不是說,距離才能產生美嗎?
林笑民的臉色訊速變了好幾下,有欣喜,有渴望,但最後,又暗淡了下來。是啊,見到了又如何,還不是隻能遠觀而不能近看,有什麽意思,隻是徒增煩惱和更多的失落而已。
“既然如此,那今天的話就到這裡吧。”於淺樂看著林笑民的表情,說著站了起來,“林先生,謝謝您的咖啡。再見!”
向他輕輕地點了下頭,於淺樂拉開椅子,走出了咖啡廳。
“等一下!”身後轉來一句叫換。
於淺樂轉過身,看著林笑民,沒有說話。“我想問一下,你是她的什麽人?”為何知道的那麽清楚。
高深莫測地笑了,於淺樂丟下一句:“她這個世上最親的人!”然後轉身毅然向學校的方向走去。
林思彤狀告於淺樂這件事被不了了之。但隱藏在平處的表皮下是洶湧澎湃的暗嘲。於淺樂知道,以林思彤的個性,是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但於淺樂還不把她放在心上。因為經過她父親的那一關,她父親林笑民是不會再縱容她了,或許還會有些厭惡她,所以更不會再由她任性下去。
回到學校,就看到雙臉紅腫的林思彤正惡狠狠地瞪著自己,於淺樂不以為意。她是有修養的人,是不會對失敗者落井下石的。
看也不看林思彤充滿怨狠的表情,於淺樂回到自己的教室。但還沒走進教室,就聽見有人在叫她。
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在叫她。在整個校園,能每次都火氣衝衝地叫她的人,除了林思彤外,就隻有江歌洋了。
當作沒聽見似的,再往教室裡走,上次他撕掉她和老媽辛辛苦苦做成的企劃書後,她就發誓再也不會理他。隻是他為何又跑來找她了。
其實,不用猜都知道,是為了什麽事,但她不想再說什麽。
手臂被抓住,然後被托往教室外,“我在叫你,你幹嘛不回答我。”
甩掉他的手,於淺樂淡淡地回答:“因為我不想應你,如何?”然後充滿挑釁地看著他。
忍住氣,江歌洋提醒自己不要與她一般見識,因為與她打了好幾回交道,發現這丫頭的口才不是普通的犀利。還是避其鋒芒保全自己才是上策。
“怎麽,你還在為上次的事生氣?”
於淺樂沉默,並沒有回答,生氣又怎樣,又不能讓她的企劃書重見天日。
“好吧,上次是我不對,請你不要生氣,晚上我請你吃飯,就當是陪罪好不好?”
於淺樂瞪他,這家夥真是白目的想讓人欠揍。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看向四周,果然,因江歌洋的話而引起了好多同學的駐足轉觀。她無力的呻吟,看來今天的校園頭版上又會來一副大橫福。
校園第三大帥哥江歌洋正在追校園第一緋聞女主角於淺樂。
所謂第三大帥哥,是因為自從原子慶大少爺在轉學當天那種嚇死人的排場後,就自動把原子慶升級成為校園第一大帥哥。而原來的第一大帥哥風運城的第一寶座也就隻能拱手讓人。直到現在,原子慶的第一寶坐還無人能打破。雖說以風運城的家世和長相,與原子慶並架並驅也不是不可能,但誰叫人家原子慶的排場和氣勢都在他之上呢。女孩子嘛,如果不選有錢又氣勢的白馬王子那才有毛病呢。
江歌洋被瞪的莫名其妙,納悶地說:“你幹嘛瞪我,我又說錯話嗎?我是真心請你吃飯的,你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他這輩子從來沒有對哪個女生這樣低聲下氣過。就連他的前任女朋友也沒有過。她還想怎樣?
哇,看他說的話,他們之間肯定有戲!周圍的同學們全都好奇地看著他們。心中不無感歎,這個於淺樂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居然能擒到江歌洋這樣的白馬王子。雖然沒有原子慶和風運城他們二人的來頭大,但對一般的普通人來說,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喲,被前任女友甩了後,我們的江大少爺就饑不擇食了,居然選她這樣又醜又一無是處的的醜女。真是天大奇談啊!”一句嘲諷過了頭的聲音在他們身邊響起。
是誰那麽惡毒,居然這樣貶低人?於淺樂火大地回頭瞪視著來人。居然是原子慶,只見他正用嘲諷的表情加上邪氣的眼神上上下下地看著於淺樂,嘴裡還嘖嘖有聲地說:“雖然長得不怎樣,身材也像個洗衣板,但至少有人要,也算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了。恭喜你了,於淺樂!”
他那樣子叫恭喜才有鬼,於淺樂冷冷地盯著他,冷冷地說:“我道是誰那麽缺德沒教養,原來是原大少爺。如果是其他人這樣說的話,我一定會賞他兩巴掌。不過如果是原少爺的話,那就算了。”
“哦,為什麽?”原子慶充滿玩味地問道。
“你能指望狗嘴裡能吐出象牙來嗎?別做夢了。”
“哈哈哈――”圍觀的眾人全都忍著笑意。不敢太明張目膽。但江歌洋就不客氣了,哈哈地笑道。原子慶又雙眼危險地瞪著他,但不對啊,這笑聲?
轉向另一邊,發現還有一個人也正在笑。居然是風運城。喲,天要下紅雨了,這個冰山似的家夥也會笑?原子慶冷瞪著他,眼裡殺人的光茫。於淺樂也看著他,發現這家夥笑起來還真是好看。
“你笑什麽?”原子慶實在不能忍受有人這樣肆無忌憚地笑他,尤其是這個風運城。他一直列為敵人的家夥。風運城止住笑,冷冷地說:“我笑終於有人能說出我心中的觀點。怎能不笑?”
“你――”原子慶雙眼冒火,然後再一字一句地道:“你好樣的,走,我們出去單挑!贏了才有資格嘲笑別人。”
脫下外套,風運城冷冷地說:“可以,贏了的人才有資格在這裡隨便侮辱人。”
原子慶充滿玩味地看著面無表情的風運城,又看看一旁若無其事的於淺樂,不同得心裡納悶,嘲諷地說:“看來你又要英雄救美了,隻是你救的隻是個醜女。再說,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值得嗎?”說著看著風運城的表情。想從他臉上看出蛛絲馬跡。果然,風運城一聽說第二句話時,臉色微微一愣,看向江歌洋的眼光中有冷冷的殺意。不由得冷笑。看來這個風運城的眼光真是差勁的可以。
風運城忍著心中的怒火,淡淡地道:“值不值得是我的事,不用你管。走吧,校園外北面的園子裡。”說著推開眾人揚腸而去。
原了慶也跟著上去,臨走時還不忘對於淺樂說:“人家都為你大打出手了,是不是也該去看看。”
“也好,就讓我看一下風運城是怎樣把你打得滿地找牙!”於淺不甘示弱地回應。也跟著上前。留下一旁的江歌洋可憐兮兮地站在那裡不知是該去還是不去――
自大的人確實有自大的好處,但到了關健時刻,下場卻是出其的淒慘。
原子慶就是經典的例子。
第一次與風運城交手把對方打得落花流水的他開始目中無人起來。以為能打敗堂堂的亞洲第一保全集團加黑道第一幫派繼承人是很了不起的事。然後就再也不把風運城放在眼裡。第二次居然與風運城打成平手他把責任歸功於他頭一天晚上沒有睡好而沒有清神,而風運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狡性贏他打成平手,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裡。而第一次當著中意的女人被人打得慘兮兮的風運城卻發誓一定要打敗原子慶,每天回到家就苦練功夫,這下終於派上用場了。還是當著眾人的面,當著於淺樂的面,他一定要把這個惹人厭的人擺平才是。
排除了打架的野蠻方式,於淺樂建意二人比手勁。她看了看風運城原子慶二人,二人相差不多的身材,連身高也差不多,風運城與他比手勁,應該不會輸吧。因為,她天天坐在他旁邊。早就發覺了他的肌肉異常結實,這樣的人,應該是經常鍛煉身體吧。
想來,他應該不會輸得太難看了。就算輸了,還有她於淺樂呢。
一連三回合,比左手,比右手,最後又是左手,最後的決賽裡,捏住原子慶的手成功地按在桌上再也使不力氣來後,風運城像個凱旋歸來的騎士般拿起一旁的外套走向於淺樂。
眾人全都扯住呼吸。心中全在想電視中的某個情節。
凱旋歸來的鬥士會跑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身邊尋求親吻――
於淺樂也呆呆地看著他。
最終經過天人交戰的江歌洋還是來了,當他看到風運城像個為心愛的女人復仇一樣把對手比得落花流水後又像凱旋歸來的英雄般來到於淺樂面前時,他的心裡充滿了緊張,他要幹什麽?
風運城來到於淺樂面前,站定,看著她,睛裡有著――
溫柔!
這是眾人統一發現的,本作者沒有說慌。
於淺樂也抬起頭看著他,眼裡有著――
驚訝和驚喜!還有一種不知名的情緒在心頭漫延!
不行,危險!
於淺樂忙對著走近自己的風運城笑道:“想不到你的手勁這麽厲害,還是你的對手太笨了點?”她在誇講風運城的同時,也不忘刻薄一下原子慶。
風運城淡淡地笑了,說:“以後他要是再欺負你,我決不輕饒他。”
眾人失望,但也嘩然,什麽時候這個冰山似的風運城與於淺樂居然有這樣的關系了?他們怎麽不知道。不禁同情地看著江歌洋,一下想起,剛才在教室門口,好像他正在追求於淺樂呢,這下沒戲唱了不?他的條件雖然好,但比起能為於淺樂斬妖除魔的風運城那就差一大截了。
“這次謝謝你了。”於淺樂微笑道。雖然這樣的事她自信能自己處理好,但人家要來充當英雄,那還是得感謝人家。何況是一向冷冰冰不理人的風運城,難能可貴呢。
“不必!”深深地看著她的笑臉,風運城的心跳加速了。但天性冷漠的他又不知該說些什麽才好,隻好冷冷地說:“走了。下次記住了,有他在的時候,說話要小心些。因為瘋狗就是瘋狗,一見到人就會亂吠。當心狂吠病!”一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連自己都嚇了一大跳,什麽時候自己說話的方式居然也這麽――毒?
真想不到這人也會說出這樣毒的話,於淺樂輕笑,說:“放心吧,遇到瘋狗時,我會有辦法對付的,就算對付不了,大不了再打兩針疫苗,以後我就會繞道走的。畢竟與一隻瘋狗互咬是很不理智的。”眾人驚愕,這兩個人的嘴真是毒得可以。不禁看向原地又氣又惱的原子慶,剛開始的幸災樂禍變成了同情。
現在他終於知道他為何會說出那樣毒的話來。原來是跟她學的。風運城心裡恍然大悟。說了句:“你知道就好!”後就轉身而去。不過邊走還邊想,這樣學她的毒舌,到底是好是壞?有沒有違反上流社會的禮儀標準?他也一時想不清,還是回去問一下父親好了。
回到家,於淺樂看到母親正忙地替她做晚飯,心裡有絲感動,老媽做飯的本事實在差透了,老是頂著大小不一的傷口,還是努力替她做每日三餐,心裡微酸。盡管老媽老是虐待她的胃,但她還是以她為自豪。
老媽的行為舉止,說話語氣方式,瞎子都可以看得出她以前是個衣來伸手茶來張口的千金小姐,不知與父親發生了什麽樣的爭執才令她帶著她遠走他鄉。
雖然她長這麽大從來沒有享受到父愛,但她一點都不介意,隻是,老媽呢,她真能忘掉父親嗎?那天終於看到了從未謀過面的父親,一看就知道是成功人士,如果有他在,老媽就不用這麽辛苦地為了養活她們母女而四處奔波了。
而且,她的父親還真是帥呢,有這樣帥帥的父親,應該不是壞事一件。
“老媽,他已經來到這個城市裡了。你要有心裡準備。”
什麽?手中的鏟子到了地上,於亞彤輕呼出聲,他,就在這個城裡?
於淺樂沒再看她,收拾好東西,打開房門,準備睡覺,臨走前說:“老媽,你慢慢想‘他’,我要睡覺了。”
今天是星期天,在家沒什麽事可做,就出去走走,不知不覺中起到了一個公司門前。於淺樂抬頭,看著這個黑色外觀,以黑色玻璃維幕裝點的四十多層的大樓,在太陽底下發出咄咄逼人的光茫。心裡輕呼,這是個幹什麽營生的企業,居然這麽強勢。心裡正想著,腳已不受控制地走了進去。
剛一走進公司大廳,就發現樓梯處出來一行身西裝革覆的人來,於淺樂定眼一瞧,不得了,單看那種唯我獨尊的架勢,舉手投足之間充滿了王者的威嚴,就知道肯定是生活在社會頂端的大人物。
呃?怎麽中間那個瘦高少年好生面熟哦?
再走近,仔細一看,終於看清了,是風運城區咦,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裡,看著他和身邊的中年男子渾身霸道地被一行人擁簇著,恍然大悟,那個中年男子不主濁雷風集團的總裁風帆嗎?怎麽,與父親來巡視自己的王國了?好做接班人的準備?
剛剛從樓梯下來的風運城眼角瞟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微愣,看到站在大門正中央的女孩,逆光下看清她的面容,但那熟悉的身材以及獨特的眼神還是讓他看清了她就是他天天見到的同桌,但每天還要在他夢中出現的於淺樂。心裡微微激揚,風運城撇下父親以及公司大堆高級主管,朝於淺樂大步走去。
“――於淺樂,你怎麽來了?”
於淺樂不料他居然會當著眾人的面向她打招呼,愣住了,好半晌才回過神,看著已產在眼前的風運城,此時的他,哪還有剛才的冷酷自沉靜,嘴角上揚,形成非常好看的狐度。俊眼閃現笑意,淡化了一身的冷漠所產生的距離――
他笑起來很發看呢。於淺樂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說的。
風運城微愣,隨即笑了:“是嗎?你也是!”她笑起來才最美,就如陽光,大地,朝氣勃勃,整個人亮眼極了,哪還注意她其實隻是一個平凡的女生。
於淺樂沒想到他居然這麽回答,臉微紅,眼角瞟了眼朝他們走來的風帆等人,風帆一臉淡然,嘴角擒著高深莫測的表情,心裡一慌,怎麽搞的,居然公然跑到人家公司去,還與他人兒子有說有笑,他不誤會才怪。
忙朝風運城說:“你父親來了,不打饒你們談正事,我,我走了。”說完,他不給風運城說話的機會,驟然轉身一溜煙不見了。
來不及阻止,眼睜睜看著消失在大門處的背影,風運城心中升起一股失落。
看著兒子的表情,風帆不由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個女孩的背影。饒有興趣地問兒子:“她就是你昨天與原子慶比拭的源頭?”
風運城沒開口,看向父親,想從父親的臉上讀出是喜是怒。
看著兒子的表情,風帆不由笑了,“你不用這樣看我,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解決。既然你認為她值得你付出,那麽就有你自己的理由。我凡帆的兒子眼光相信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風運城心裡微熱,不由得感激地看了父親一眼,真誠地說:“謝謝爸爸!”有這樣開明的父親真是三生有幸啊。
“不用了,不過,你比拭的對象會善罷甘休嗎?”
風運城眼神一冷,冷冷地說:“我等著他的挑戰!”
風帆欣賞地看著兒子,眼裡有一抹激賞。
真不愧是他風帆的兒子啊。
而原子慶呢,他又在幹什麽呢?
臨海的高級別墅裡,保鏢傭人們這時全都神情緊張地站在氣派豪華的客廳裡,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全都低著頭盯著地面。
“你們怎麽不小心,居然讓少爺傷成這樣。”冷冷地說的話語在客廳裡響起。嚇得保鏢們全都瑟縮了下。主子天生的威儀,就算不用大吼大叫,也讓他們打從心裡敬畏。
而另一旁的原子慶則早已沒了往日的高傲和目中無人,正裂著嘴衰對一旁為他上藥的護理人員叫道:“輕點輕點,你要死了啦,啊――”該死的風運城,手勁那麽大,害得他現在一雙手痛死了。可能是筋被拉傷了吧。
越痛他心裡越火大這該死的風運城,那麽大的力道,下次他一定不會放過他。哼!唉,真他媽的痛死了。
“你還有資格叫?”義父冷冷地瞪著原子慶。“堂堂龍氏一族的繼承人居然被人打得落花流水,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真是丟我的臉。”越想越火大,但他說話還是那樣的冷漠,但眾人都聽得出來,他現在很生氣。
“這麽多年來,我辛辛苦苦的栽培你,雖然你不是我親生的,但是我還是手把手的教導你,好讓你早日坐上龍氏的主位。你呢,居然這樣丟人。上次就不說了,打個平手,免強還行,這一次居然輸得這樣慘。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訓練?”
第一次被義父發這樣教訓,原了慶心中充滿了愧疚,低著頭,忍著痛。
“義父,我真的每天都在練的。隻是,我不擅長比手勁而已。”該死的風運城,該死的於淺樂,他們肯定早就計劃好的,就等著他來跳了。可惡的於淺樂就是朝自己的軟肋捏去。早知如此,就不要為了面子而與風運城比。這下慘了,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你別給我找借口。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天,你一直對我陰逢陽違。”
恐惶地抬起頭來,原子慶急急地說:“義父,您何說此話?”
冷哼一聲,“我不是叫你與思彤和好嗎?你做了什麽?你自己心裡清楚。”
原子慶這下不敢啃聲,隻是不解地說:“義父,我不知道你為什一見到林思彤就非要我去與她重修舊好。但是,我真的不喜歡她。”
有點吃驚,“思彤有什麽不好,你為什麽不能真心喜歡她?”
“她好不好是她的事,但我真得對她不來電。”
“這就是你三天兩頭的與其他女人鬼混的原因?”
原子慶沉默了下,但還是點點頭。
“荒唐!”原子慶的義父怒拍了身邊的沙發一下,一旁的保鏢全都不敢啃一句。沉聲說道:“你才多大年紀,就這樣花心了,以後等你主事了,豈不是更加囂張?難道你不知道男人色字頭上一把刀?”
忍不住反駁,“義父,我知道分寸,這個您就不用擔心。我對她們隻是玩玩而已。”
“如果她們對你動了真心呢?”危險地眯起眼。
看著義父的表情,原子慶知道這下完了,踩到了義父心中的心永遠的痛了。
“怎麽不說話?”
“她們不會的。”原子慶心虛地說。他是知道女人的心思的。也知道自身的條件的,也以讓女人動心為第一樂趣。但他不敢在義父面前說一個字。
“你怎麽知道不會?”義父反問,“隨隨便便地對等待感情,你有什麽好處,還是你以傷女人的心為樂?”
“我沒有!”原子慶小聲地說。
“撒謊!”一句厲聲喝斥,嚇得原子慶低下頭不敢看他,“你總有一天會為你的荒唐付出代價的。”最後加了一句:“就像我一樣。”
原子慶不以為意地反駁:“誰叫您要動心啊,尤其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身上。”這到這個,原子慶可就不當那回事了,誰叫義父那麽癡情,不愛那個女人就行了。否則也不會把逢自已搞得那樣慘。
聽了原子慶這句話,義父又好氣又好笑,又無耐,“等你以後愛上一個人就知道了。你說不愛就不愛?感情的事是不能免強的。”
“義父,既然您知道感情的事是無法勉強的,那為何要強迫我與林思彤交往。我真得不喜歡她啊。義父,可不可以不要啊?”原子慶可憐地說道。
看著原子慶痛苦的表情,他意外地問:“你真得不喜歡她?”
原子慶用力地點點頭:“我真得不喜歡她,我快受不了了,她的個性真得太令人難以忍受。”
沉默片刻,義父最終還是點點頭道:“也好,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管不著。不過,就算你不和思彤交往,但也不能隨便傷女孩子的感情,知道嗎?”
一見危機解除,原子慶高興的樂上了天。對於義父後面的話,不管聽到沒聽到,全都點頭保證以後不會了。但,義父又沒有一天到晚盯著他,他才管不了那麽多呢?
“別高興的太早,從今天開始,你就得每天開始接受重度訓練。”
“啊――”好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