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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眾食客見狀,一時嘩然,個個義憤填贗:“靠,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啊,太過份了……就是,老板呢,趕緊報警……”
然而,剛才還到處溜達的老板卻蹤影全無,八成是知道得罪不起劉思遠,乾脆玩起了失蹤。
“他都媽閉嘴!”劉思遠凶狠的目光掃射過去:“操,警察算個屁,我爸是天海市副書記!誰他媽再敢羅,信不信老子抽死他。”
一時間,眾食客噤若寒蟬,不禁敢怒不敢言,如今這年頭,官二代的囂張誰不知曉,惹不起啊!
“幹什麽?不許胡來。”
“劉思遠,你太無法無天了。”
“快滾,不然我們報警了。”
……
方婷三個女孩子慌了,氣急敗壞的一陣喝罵,便要護住寒月月。
“閃開。”
然而,三個女孩子哪是幾個如狼似虎的男子對手,立時被惡狠狠的推開,險些跌倒。
劉思遠一臉的得意:寒月月,你不是潑辣嗎,老子喜歡,這樣才夠勁。哈哈——
這時,膽大包天的寒月月也是怕了,她可沒想到這思遠如此器張,嚇得是連連後退。
“你、你們別過來。”
慌亂間,寒月月本能地把求救的眼神拋向了葉秋雨,心中大為後悔:剛才為什麽老刺激這家夥,萬一他不肯出手相救怎麽辦?
“秋雨,怎麽辦?”
周榮這三熱血憤青卻沒膽小的,咬牙切齒處,一起看向葉秋雨,只要他一聲令下,就衝上去幹他娘的。
“坐下,都交給我。”
葉秋雨淡定地輕飲一杯美酒,酒杯剛放下,身形倏然一閃,已然鬼魅般消失當地。
劉思遠的幾個跟班剛要伸手去抓寒月月,卻忽然眼前一花,不知何時竟然多了個人。
正是葉秋雨。
謝天謝地!
一見葉秋雨終於出面了,寒月月頓時長出口氣:這個臭家夥,關鍵時倒還真靠得住,好像——好像也沒那麽壞!
幾個跟班先是嚇了一跳,隨即火冒三丈:“小子,少管閑事,趕緊滾,不然小心挨揍。”
葉秋雨微一冷笑。
他平生最恨三種人,凌辱女子者,就是其中之一,這劉思遠已是讓他動了真怒。
更何況,寒月月怎麽說也算他半個徒弟,如何能坐視。
“給我滾。”
葉秋雨眼眸中殺機暴閃:“否則,我會讓你們後悔終生。”
“操!”
劉思遠哪知道葉秋雨是哪根蔥,惡狠狠道:“還愣著乾嗎,給我打,打死了我負責。”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寒月月他也上定了。
再一想起平日屢邀寒月月不果的惡氣,劉思遠便發誓一定要好好‘疼愛’寒月月。
“小子,你自找的。”
幾個跟班獰笑一聲,便亂拳打向葉秋雨。
而一見要開打了,四周的食客們嚇得一哄而散,免得遭受池魚之殃。
方婷大驚失色,急忙對周榮三人道:“你們三個是不是男人啊,還不快上去幫忙?”
“呵呵……”
周榮一臉篤定的笑道:“放心吧,就這幾隻臭魚爛蝦,秋雨一個人秒秒鍾就搞定了。”
“就是,安啦。”邱時鑫和楊新也是信心十足。
話音剛落,便見葉秋雨閃電出手。
“喀嚓——”
葉秋雨一個擒拿手抓住一個跟班的手腕,猛一發力,頓時爆出一聲慘烈的骨骼碎響。
“嗷唔——”
一聲淒厲的狼嚎處,這廝鼻涕眼淚直冒,直個是痛不欲生。
葉秋雨飛起一腳,踢飛此人,然後一個漂亮的凌空雙飛腳:“砰砰——”又踢飛兩個。
半空中,一時牙齒與鮮血齊飛。
我的媽!
最後一個跟班嚇壞了,剛要逃竄,葉秋雨一步趕上:“小子,想跑?你給我在這吧。”
一記劈掛掌轟出,這廝立時像死狗般倒在地上直抽抽,滿嘴都是血沫。
不過七八秒,戰鬥便已結束,快得所有人瞪目結舌:我的媽,這、這是拍電影嗎?太、太強了!
怎麽可能!?
劉思遠還等著欣賞葉秋雨被打成豬頭似的慘樣呢,卻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恰恰相反。
一時間,那目瞪口呆的模樣,仿佛是看到赤裸的美女突然蛻掉了畫皮、變成猙獰恐怖的惡鬼相似。
“哈哈,打得好。”寒月月一回過神來,頓時歡呼雀躍,彪呼呼地衝上前去:“敢欺負我!?老娘揍死你們。”對著幾個死狗般的跟班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頓時,大廳裡就是一陣慘烈的鬼哭狼嚎。
“……”
眾人都無語了:打落水狗你倒積極,剛才怎地沒這麽威風。
葉秋雨也是翻翻白眼,卻懶得跟這小丫頭計較,臉色森然,大步走向那劉思遠。
“你、你別過來。”
劉思遠頓時唬得魂飛魄散, 顫聲道:“我、我告訴你,我爸是天海市副書記,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就死定了。”
“是嗎!?”
葉秋雨微一冷笑,在他這等修真異人的眼裡,別說什麽鳥天海副書記了,就是皇帝老兒,那也不放在眼裡。當即甩起手,照這劉思遠的臉頰就是狠狠的一記耳光。
“啪——”頓時,一記響亮無比的耳光響徹大廳,劉思遠被打得一個趔趄,‘哇’的吐出一顆帶血的槽牙來,那臉頰也立時腫得老高。
“你、你敢打我?”
劉思遠嗷嗷慘叫著捂著腮幫子,一臉難以置信的眼神,不敢相信葉秋雨真的敢動手,他難道不怕權力嗎!?
便是其他人也驚呆了,沒想到葉秋雨的膽子真這麽大。
“啪——”
卻見葉秋雨冷著臉,毫不猶豫地又給了劉思遠一記耳光,這一回,打得更狠。
“哎喲——”
劉思遠又一聲慘叫,原地轉了三百六十度,又兩顆斷牙脫口飛出,兩邊臉頰也是齊活地腫得老高,看上去,跟豬頭有得一比。
“打得好。”
這一回,大廳中歡聲雷動,沒有不感到解氣的。
寒月月也一時有些呆了:這、這個壞家夥還真敢打啊,夠爺們!如果不那麽好色,那就好了。臉忽然一紅,偷偷嗔了一口:呸,瞎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