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現在新書榜上第12名,離前面差距微弱,大家加把勁,再替爵士頂一頂,一舉超過去。謝謝了!
葉秋雨回到宿舍,剛一開門,便見周榮三人還在呼呼大睡,都快八點了,真是群豬。
“喂,哥幾個,起來了。”
葉秋雨笑呵呵地叫了一嗓子,剛才的一點小插曲,並沒有影響他春風一度的好心情。
“靠!”周榮抹抹眼,一骨碌坐了起來,抱怨道:“我說哥們,你丫怎麽神出鬼沒的,半夜失蹤去哪了?”
“就是。”
邱時鑫和楊新也爬起身,揉揉眼,沒好氣道:“知不知道你丫被抓了夜不歸宿啊?”
“不是吧!?”葉秋雨嚇了一跳,急道:“昨夜,我有點急事外出了一下。對了,你們怎麽也不幫我遮掩一下啊?靠,真沒義氣。”
“冤枉啊!”
邱時鑫大聲喊屈:“我們說你拉肚子,上廁所了,可人家不怕臭,親自去廁所驗證。”
“所以你悲劇了。”楊新補充道。
“……”
葉秋雨一陣無語,苦笑道:“那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
周榮一臉同情的拍了拍葉秋雨的肩膀:“去學生辦說明一下情況,然後接愛處理唄。”
“得。”
葉秋雨苦笑著撓撓頭,忽一揚手裡的塑料袋:“對了,都趕緊起來,給你們帶了早飯。”
“搶啊。”
周榮一個虎跳,率先竄下床,搶過袋子就撿自己喜歡吃的。
“靠,太無恥了。”
邱時鑫和楊新氣得哇哇大叫,也趕緊跳下床,跟周榮爭搶。
一時間,三個人一邊吵鬧,一邊狼吞虎咽,看得葉秋雨十分無語:還真是群豬,能吃能睡。
……
一會。
學生會辦公室。
門開著,葉秋雨探了探頭,卻見裡面有個中年男子,雙目炯炯,正看著面前的象棋棋盤沉思著。
而棋盤上,似乎正擺著一局殘譜。
“老師好。”
葉秋雨陪著笑臉,現在,他的身份不是‘紫龍真君’,而是學生,所以,囂張不起來。
更何況,是他有錯在先,葉秋雨雖然狂傲不勒,但並非不講理。
“嗯。”
這位老師依依不舍地將視線從棋盤上移開,一臉的嚴肅:“說吧,是夜宿末歸,還是打架鬥毆了?”
“夜宿末歸。”
葉秋雨老老實實地道,視線忽然落在棋譜上,不禁心中一動:這殘譜,他好像認識。
“叫什麽名字?”
“葉秋雨。”
“有沒有請假?”
“沒有。”
“老生?新生?”
“新生。”
“砰!”
這位老師頓時猛一拍桌子,厲聲道:“無法無天!沒請假也敢夜宿不歸,你當學校的規章制度是兒戲啊?還是當這裡是放牛場?立即寫份深刻的檢查,再記過一次。”
他多事學生工作多年,深知對待害群之馬,決不能心慈手軟,否則,校規校紀必蕩然無存。尤其是新生犯錯,更應嚴肅處理,讓其以後不敢再犯,這也是治病救人!
葉秋雨卻似沒有聽見,饒有興趣狀地看著眼前的棋盤,大讚道:“好精妙的殘譜啊!”
這位老師一愣,冷哼道:“怎麽,你也懂棋?”
“略通一二。便如這局殘譜,我就能解。”
葉秋雨臉色傲然,無論圍棋、象棋,他都十分精通,上千年的積澱,自是非同小可。
“大言不慚!”
這位老師冷笑道:“這殘譜乃是當年李靖李藥師留下的名譜‘松亭局’,此譜失傳已久,剛剛才在一個唐代古墓中出土,當世尚無人能解。年輕人竟如此無自知之明,可笑!”
一時間,不禁對葉秋雨越發印象大壞。
“哈哈哈……”
葉秋雨大笑,故意一臉傲然道:“老師,如果我能解呢?那你是不是能放過我一馬?”
這位老師一愣,沒想到葉秋雨在這等著他呢,真是太狡猾了。
不過,他可不相信葉秋雨能解,這‘松亭局’玄奧無比,不知難住了多少名家高手。
他一個小年輕,要是能解,那這麽多名家高手不是活到狗肚子裡去了?
“好。”
這位老師氣樂了:“如果你要是能解,我就不處罰你。如果不能,哼,那就罪加一等。”
“成交!”葉秋雨大喜:天助我也!飛快地在棋譜上演示道:“看,先動我方‘老將’,這一招,看似自尋死路,實則置之死地而後生。對方見之,必以‘車’動,偕‘馬’將軍。我方則飛‘車’而下,堵住對方‘車’路, 這個位置,除去有我方‘老將’相護,還有‘象’位的掩位。
對方如果願意拿‘車’、‘馬’硬拚我方‘車’和‘象’,那便徹底喪失進攻兵力,雙方和棋。如果不願,就只能撤圍再圖它計,但這樣一來,我方的危局也就解了。怎麽樣,老師,我這‘松亭局’解得如何?”
這位老師傻了眼,喃喃道:“太妙了!竟還能這麽解!?為什麽我就想不到呢?笨啊!”
葉秋雨心中暗笑。
說來也巧,這‘松亭局’殘譜他在唐時曾經偶然得到過,苦研三年,終於才告破解。
否則,就算他再聰明,一時也解不開。
看著這位老師眼睛放光地盯著棋盤,一臉的苦思,葉秋雨不想驚動,便自悄然而走。
反正對方說過能解譜,就不處罰他的,為人師表,總不能反悔吧?
不一會兒,這位老師哈哈大笑起來:“妙哉,妙哉,能親眼見證這一千古名局的解開,我劉浩然足慰平生。這位同學,你棋力如此超群,想必是師出名門吧?不知——”一抬頭,便見眼前人影全無:“嗯,人呢?”
愣了愣,劉浩然忍不住笑罵道:“靠,這小子,跑得倒快,生怕我反悔似的。對了,這小子叫什麽來著?是了,好像叫‘葉秋雨’。我查查看,究竟是哪班的?這樣的年輕才俊,一定要好好宣傳宣傳,別埋沒了人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