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緩緩站起了身,漫不經心的走向了沙發,望著一步步bi近的張赫,諸葛卿卿本能的握緊了雙拳。 她真的很想給張赫致命一擊,一舉擒下這個畜生,bi他交出沒有摻雜新毒藥的解藥,並以張赫為人質,bi阿朵交出蠱蟲的解藥。
最後,再一掌拍碎這個畜生的頭顱,一雪張赫送給她的恥辱。但奈何,張赫惡魔般的形象卻在她心底已落地生根,揮之不去。所以,雖然很想,但諸葛卿卿卻實在提不起勇氣再去挑戰張赫這個惡魔。
望著諸葛卿卿臉上一閃而過的猙獰,感受著諸葛卿卿身上比殺父之仇還濃的恨意,張赫的嘴角再次浮上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按龍蝶舞之言,各大家族外出歷練的子弟,修為一般都不會超過築基後期!若是以前,張赫或許不會選擇去單獨面對這些家族子弟,以免出現像最初面對赫默那樣,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可如今,哥的修為已經是開光期了,哥的戰力更是你們拍馬不及的,除此外,哥還會火球術、風刃術、禦風術等只有你們家核心長老級別以上的老不死的才會的法術,你能奈我何?
有種你偷襲一下試試看,看哥不找一千個農民工大哥將你OOXX三千遍,讓你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人,哥就不姓張。
當然,想歸想,就算諸葛卿卿真出手偷襲了,張赫也乾不出這種惡心的事來。更何況,自己還答應過諸葛惜月,要對這個白癡手下留情。
不過既然準備去諸葛家溜達溜達,即然哥選擇了讓你來當向導,那就必須得保證你這向導不把哥往死路上帶,為了哥的生命安全,哥不得不再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對報仇徹底死心。否則的話,一旦去了諸葛家駐地,難說就是哥的死期了。
張赫冷冷的掃視了眼諸葛卿卿,嚇得她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兩步。
望著滿臉驚悸之色的諸葛卿卿,張赫也懶得再搭理這個白癡,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了,慢慢悠悠的泡起了功夫茶。
不知道張赫找自己來到底所為何事的諸葛卿卿,滿臉戒備的盯在張赫的一舉一動,如木雕般站在了沙發旁邊,一動不動。
張赫也懶得管她,該燒水燒水,該煮茶杯煮茶杯,該泡茶泡茶,動作優雅,有條不紊,直到愜意的喝了口香茗,張赫方才再次開口道,“諸葛總經理,請坐吧。”放下茶杯,張赫指了指對面的沙發,不鹹不淡的說道。
諸葛卿卿滿臉恨意的掃視了眼張赫,一言不發的坐在了張赫的對面。
張赫笑了笑,優雅的夾出了一個煮沸消毒過的茶杯,慢悠悠的倒滿了香茗,放到了諸葛卿卿的面前,淡淡的說道,“諸葛總經理,請喝茶。”
諸葛卿卿不說話,也不喝茶,依舊如木樁一般一動不動。
張赫的臉色,猛然變得冰寒起來,“喝茶。”張赫不怒自威的大聲命令道。
諸葛卿卿被張赫嚇得一個激靈,雖然內心深處是極度的不甘,極度的仇視,但卻也猛地抬起了茶杯,將滾燙的香茗一飲而盡。
張赫又笑了笑,方才不屑的說道,“諸葛總經理,你實在太小看我張赫了,要想對付你,我根本不屑於隱隱藏藏,偷偷摸摸。”
張赫的話,讓諸葛卿卿恨不得怕案而起,立即與張赫拚個你死我活,但奈何毒藥和蠱蟲的折磨卻讓諸葛卿卿早已失去了拚死一搏的勇氣。因為她比誰都清楚張赫這個畜生那些肮髒手段的威力。
張赫連看都懶得看一眼臉色鐵青,身軀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的諸葛卿卿,再次自顧自的抬起了香茗,待愜意的享受完茶香後,方才不疾不徐的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小紙包,滿臉不屑的說道,“那,這是上次毒藥的解藥,也是我這次要下的毒藥。”張赫微笑著將小紙包遞給了諸葛卿卿。
望著滿臉魔鬼般笑容的張赫,諸葛卿卿真恨不得一刀殺了這畜生,然後再自殺,以免被他無休無止的控制。但這種想法卻只是一閃而過而已,“張總,有話請直說。”諸葛卿卿收起小紙包,強忍著怒火,滿臉冰寒的說道。
“我想去你們諸葛家轉轉,去見識一下你們諸葛家的五關六陣,順便把你堂姐從你們那沒有任何人情味的諸葛家救出來。”張赫滿臉平靜的說道。
去諸葛家?諸葛卿卿的臉上悄然閃過了一絲恨色,雖然很隱蔽,但又豈能逃過張赫的雙目。報復之心果然沒死?張赫的嘴角浮滿了譏諷之色,“怎麽?諸葛總經理想趁我去諸葛家的時候置我於死地?”張赫不屑的嘲諷道。
諸葛卿卿很想說我恨不得扒你的皮喝你的血,但深刻的教訓卻讓她深深的明白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到了諸葛家,有我爺爺他們在,我一定讓你死的淒慘無比,諸葛卿卿忍不住恨恨的想道,但臉上卻浮上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勸張總還是不要衝動,我諸葛家的五關六陣沒那麽好過的,弄不好就會死於其中,我可不希望給張總陪葬。”
“這麽說,諸葛總經理是害怕自己的毒還沒解,蠱蟲還沒除,我便慘死在你們諸葛家的五關六陣之中了?”張赫滿臉戲謔的說道,“看不出來嘛,諸葛總經理還是挺在乎我的,呵呵。”
“你……”諸葛卿卿下意識的抬起了香茗,但一想起上次被阿朵暗算的經歷,便又趕緊放下了茶杯,“不錯,我可不想給張總陪葬。”
“陪葬?用不上,諸葛總經理,要是不想再受一次煎熬,就趕緊把解藥吃了吧。”張赫指了指諸葛卿卿裝解藥的口袋,滿臉不屑的說道。
“你……”
“你神馬你?”張赫重重的拍了一下茶幾,惡狠狠的威脅道,“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
諸葛卿卿感覺自己真的快要忍不住了,但望著張赫冰寒的臉色,她卻又不得不強忍著怒氣,用顫巍巍的右手掏出了小紙包,將苦味十足的藥粉倒進了嘴裡,強行咽了下去。
張赫滿臉譏諷的掃視了眼諸葛卿卿,也懶得開口,再次自顧自的品起了香茗。
解藥也是毒藥,而且為了讓諸葛卿卿徹底放棄報復之心,這次張赫在解藥中摻入了毒性奇特的一種毒藥——十日斷腸散。
顧名思義,十日斷腸散,毒發十日便會腸穿肚爛而亡,但在這之前,中毒者會被無法忍受的劇烈腹痛折磨整整十天。
這是《炎黃醫經》中記載的一味極其殘忍的毒藥。
本來,張赫也沒想過用這種殘忍的毒藥來對付諸葛卿卿,畢竟她是諸葛惜月請求自己手下留情的堂妹,而且自己也還答應了諸葛惜月。
但既然要準備與赫家全面開戰了,那就絕對不能再讓諸葛惜月留在諸葛家,鬼才知道這個沒有任何人情味的變態家族,會不會把諸葛惜月交給赫家,讓她變成赫家威脅自己的把柄。所以,這次救援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至於諸葛卿卿,自己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否則的話,她早就隨赫宏而去了。最大不了,在救出諸葛惜月後,便順手幫她徹底解毒,並幫她解除蠱蟲就是了。
而且,這種折磨對她來說,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因為在修真界,這白癡要是繼續這麽目中無人的話,估計遲早也會被人給宰了,所以提早打壓打壓她的傲氣,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張赫從來不人為自己是一個大公無私的人,也從來不相信這天下真有大公無私的人。雖然張赫也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壞人,但在面臨道友和貧道誰先掛的問題是,他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死道友不死貧道。
當然,若道友是他的親人、女人或者死黨,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可諸葛卿卿卻神馬都不是,所以張赫對她自然也就不會心慈手軟。
沒多久,一陣如刀割、似搓揉、像撕扯,又仿佛千蟲萬嗜的痛苦便猛然襲來,“啊。”諸葛卿卿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諸葛卿卿極力的想要多忍一陣,少在張赫面前出點醜,但奈何十日斷腸散所引發的劇痛卻根本不是人類所能忍耐的。
僅僅只是忍耐了十秒不到的時間,諸葛卿卿便如發瘋的在沙發上胡亂翻滾了起來,沒滾幾下,諸葛卿卿便跌落在了地面上,如被人踩住七寸的小蛇一般,胡亂翻滾扭動起來。而且,還不斷的撕扯著自己的衣衫。
雖然有些於心不忍,但張赫還是死死的壓製住了幫這白癡解毒的打算。
報復,我要讓你見到我就顫抖,還談神馬報復;
尊嚴,我要將你的尊嚴踐踏得一文不值,從此別在我面前談神馬尊嚴;
以德服人,媽蛋的,跟這種白癡談以德服人,無疑是在對豬彈琴。
張赫滿臉冷漠掃視著翻滾不止的諸葛卿卿,再次悠悠的抬起了香茗,繼續欣賞起了自己的狠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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