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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對聯的意思,只要踏進了這個牌坊,生死就不是自己所能左右得了的,但不進這個牌坊,卻又得終生被困在這,那狗屎的橫批更是尼瑪的扯淡,神馬叫命也運也?
望著蒼勁有力的對聯,張赫頓時就想哭了。
但就在張赫欲哭無淚之際,卻又有一行大字憑空浮現在了張赫的眼前:若想離去,先破此界;若要破界,必先成兵。
我擦,這又是神馬意思?神馬叫欲破此界,必先成兵?尼瑪,你這是讓哥變成當兵的兵呢?還是變成兵器的兵?
尼瑪,哥還急著回家,陪老婆去生孩子呢。
尼瑪,一萬個草泥馬!
無聲怒罵中,張赫忍不住極目遠眺了起來,想要看清牌坊後的一切,但奈何,牌坊上那層氤氳的光幕卻依舊死死的擋住了他的視線,也阻擋住了他的神識,讓他無法看到牌坊內的一切。
好吧,你贏了,這總可以了吧?無聲呢喃了一句的張赫,乾脆不再管神馬葬兵界了,而是徑直盤坐在了牌坊面前,全力恢復起了傷勢。
尼瑪,居然直接突破了?鴻蒙孕神決剛一運轉,張赫頓時便忍不住感到了一陣難忍的興奮。
尼瑪,神體決大成了,尼瑪,也不知道神體決大成之境到底有多厲害?
很快,張赫便強行壓下了興奮,快速恢復起了傷勢。
葬兵界,是一個神奇的小世界,只有白晝,沒有黑夜。
永恆的白晝,讓張赫忘記了時間,但傷勢一好,簡單感覺了一番神體決大成之威後,張赫的臉上便浮上了滿臉的決然之色,“淨顏,等我。”無聲呢喃中,張赫邁步走向了牌坊。
氤氳的光幕雖然能擋住視線,也能屏蔽掉神識,但卻一點都沒阻擋張赫的前進,無驚無險的穿過光幕後,張赫頓時便被眼前的場景給驚呆了。
兵器,鋪天蓋地,漫山遍野的兵器。
所謂的葬兵界,無非就是一條僅有三米寬,但卻足有數百裡之長,恍如高速公路一般筆直平坦的大道而已。
大道中央,有一條近半米寬的通道,但通道兩側,卻整整齊齊的排列著數不清的神兵,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鐧錘鏜、棍槊棒拐,還有各種各樣張赫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兵器。
葬兵界,這裡何止是葬兵界,簡直就是尼瑪的兵器成列庫,望著鋪天蓋地,每個一尺見方的范圍內便矗立著一把神兵的葬兵界,張赫不由得感到了一陣徹底的無語。
尼瑪,若是將這些兵器全都收走,至少也夠裝備幾個軍吧?
數不清的神兵上全都波動著恐怖的能量波動,而且,在中間那狹窄的過道上,還散落著十余具僅剩森森白骨的人骨架,離張赫最近的骨架僅有十米不到的距離,而離張赫最遠的骨架,也不過二三十裡罷了,都還沒走過這條通道的三十分之一。
尼瑪,看樣子,要想走出這個狗屎的葬兵界,就得先走過這條由兵器鎮守的通道。
尼瑪,一萬個草泥馬!
望著被風化得不成樣子的白骨,張赫忍不住感到了一陣徹底的無語,也忍不住想扭頭而走,但讓張赫徹底無奈的是,那層氤氳的光幕卻如堅固的牆壁一般,死死的阻擋住了張赫的去路。
尼瑪。
張赫忍不住狠狠的踹了這坑爹的光幕一腳,但讓張赫沒想到的是,這該死的光幕卻猛然爆出了一陣無可阻擋的反震之力,徑直將張赫震飛到了過道之中,而且,還震飛到了五米開外。
“錚。”
就在張赫跌落過道的瞬間,鋪天蓋地的兵器便猛然發出了一陣陣刺耳的金屬交鳴聲,且所有的兵器上隨即便爆出了一陣刺眼的光芒,刺得張赫雙目生疼,近乎失明,而最讓張赫無語的是,兩道劍芒卻隨即便從身旁的長劍上疾射而出,狠狠的刺向了張赫的前胸。
尼瑪,一萬個草泥馬。
張赫忍不住發出了一句無聲的怒罵,隨即便忍不住展開了身形,徑直掠向了後方,但讓張赫更加無語的事卻隨即發生了,就在他展開身形的瞬間,身周百米范圍內的兵器上居然全都疾射出了鋒利的寒芒,一時間,刀光劍影,無數攻擊瞬間直襲而來,頃刻間便將張赫徹底淹沒。
尼瑪,一萬個草泥馬。
瞬間便被重創得千瘡百孔,差點就一命嗚呼的張赫,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暴怒的咆哮,但奈何,縱使如此,張赫卻也不敢亂動,只能強忍著劇痛,死死的站在了原地。
張赫停,兵器也停,除了依舊散發著刺眼的光芒,依舊閃爍著恐怖的能量波動外,便再無任何反應。
尼瑪,哥就不信了。
張赫忍不住嘗試著抬起了腳步,邁向了後方,但讓張赫沒想到是,就在他抬腳瞬間,身周百米范圍內的兵器便全都發出了一陣陣“錚錚”聲,光芒閃動也更為恐怖。
尼瑪,一萬個草泥馬!
張赫一點都不懷疑,只要他敢落下這一步,這些兵器便會毫不留情的發起致命一擊,望著自己被千瘡百孔了的身軀,張赫不得不無奈的收回了腳步,因為張赫能清晰的感覺到,這一擊會比之前那一擊更為致命,甚至都很有可能會直接要了自己的小命。
尼瑪,退看樣子是退不出去了。
收回腳步後,張赫又忍不住抬起了腳步,緩緩邁向了前方。
“錚。”
兵器再次響起了刺耳的金屬交鳴聲,但好在,這次卻只有前方左右兩側的五刀五劍有所動靜,其他的兵器都沒任何特殊的波動。
尼瑪,原來是這麽回事,但縱使如此,張赫仍舊不敢落下腳步,因為現在的他根本就承受不住這些攻擊。
張赫無奈的收回了腳步,安靜的盤膝而作,極力恢復起了重傷的身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赫終於又完全恢復了過來,也忍不住再次嘗試起了新的通過之法——直接飛掠而過,但讓張赫十分無語的是,就在他的身軀剛逛離開地面之際,他身前近千米范圍的兵器卻都閃爍起了凜冽的寒芒,發出了一陣陣刺耳的“錚錚”聲。
尼瑪,居然連飛掠都不行,看來只能一步一步的走了。
張赫忍不住無奈的搖了搖頭,但卻忍不住再次做起了新的嘗試。
兵器間的間隔大約一尺左右,以張赫現在的能力,足夠一步跨出兩個兵器間隔,但奈何,張赫的右腳才剛剛越國第一柄兵器,無數兵器卻又有無聲的兵器暴動了起來。
尼瑪,張赫徹底欲哭無淚了。
又經過了數種實驗,張赫終於得出了結論,要想通過這條過道,只能一步一步的走,而且,每次還只能越過一排兵器,否則的話,就會遭到無數兵器的群起而攻之。
尼瑪,一萬個草泥馬,望著漫漫長路,張赫只能在欲哭無淚中咬牙邁出了第一步。
一步落下,身邊的那兩排刀劍隨即便疾射而出了一道鋒利的刀芒和劍芒,刀芒之快,避無可避,劍芒之急,亦是無法閃避。
五刀五劍,毫不留情的劈在了張赫的身上,差點就將他的雙肩給直接劈下,並在張赫的雙腿,胸腹等地方都留下了深深的傷痕,讓張赫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休息了片刻,張赫又勇敢的邁出了第二步,但讓張赫無奈的是,第二步邁出,卻有兩排兵器暴動了起來。
十劍十槍,瞬間暴動,讓張赫又被重創得半死不活。
尼瑪,不會第三步邁出,便是三排兵器暴動吧?
然而,事實卻又再一次告訴了張赫,何為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乾,第三步邁出,暴動的並不是三排刀劍,而是四排兵器。
尼瑪,原來兵器暴動的數量是不斷倍增的。
張赫真心想哭了,尼瑪,這麽算下來,到四步,哥就得承受八排,合計八十種兵器的攻擊,第五步便是一百六十道攻擊,尼瑪,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望著長達數百裡的漫漫前路,張赫不由得感到了一陣絕望。
尼瑪,怪不得最遠的一位也不過堅持過了十余裡而已。
尼瑪,一萬個草泥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