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也是一個神一樣的問題,是完全能夠媲美我和你媽落水了,你先救誰這種絕對經典的問題。 在這個問題上,你說誰手感好都不好使,說誰好,都會得罪另外一個。
難說,到了晚上,人家來句“你不是說那誰誰誰的手感好嗎?你摸她去吧。”到那時,最受傷的還是哥,而且,深知女人都很記仇的張赫,一點都不懷疑,這兩個都有點頑皮的小妞,肯定不介意乾出隻管起飛不管降落的事來,她們覺得能乾出將你挑逗得欲火焚身、欲罷不能,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的事情來。
到那時,哥豈不是只能一手扶牆一手擼管!
望著虎視眈眈的顧八一,又看了看緊盯不放的龍蝶舞,再看看滿臉似笑非笑的龍傲天,張赫徹底無語了,卻又立即發現了不對,“老龍,老諸葛呢?”張赫忍不住問道。
“接他家那女娃子去了。”龍傲天笑著道。
尼瑪,老諸葛,你這老混蛋,沒看到哥已經是水深火熱嗎?你這老不要臉的,居然還敢火上澆油、落井下石,你給哥等著,等哥哪天能狂虐你的時候,看哥怎麽虐你?奈何,張赫想拿諸葛喧敖分散一下注意力的願望,被顧八一給徹底粉碎了,“張赫,趕緊說,我的好,還是她的好?”顧八一指著投影上的龍蝶舞,氣鼓鼓的說道。
尼瑪,哥豁出去了。看了看顧八一,又看了看龍蝶舞,再看看滿臉幸災樂禍之色,站在一旁看好戲的龍傲天,張赫在深深的吸了口氣後,方才弱弱的說道,“都好。”
“虛偽。”張赫的話語還沒來得及落地,龍蝶舞不滿的聲音便清晰傳來,滿臉不屑的表情也清晰入目。
不等張赫開口,顧八一不滿的聲音也隨即想起,“不行,不準推諉,一定得說清楚了,誰的好。”
額,我說小妞們,沒看到哥邊上還有一個色老頭嗎?這種私--密的事情,怎麽能在外人面前說呢?尼瑪,既然你龍傲天不夠義氣,那也就別怪哥拿你來說事了,“那個,據我所知,這色老頭有偷窺的習慣,這個問題,我們還是私底下再說吧,以免被這色老頭惦記,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們。”張赫指著滿臉戲謔之色的龍傲天,沒好氣的說道,“看到沒,這色老頭笑的多猥褻呀?”
這下輪到龍傲天無語了,“臭小子,你說誰呢?這小丫頭是我的後人,這小丫頭的爺爺跟我關系也不錯,就算我返老還童了,也不會像你這麽禽獸。”龍傲天指了指龍蝶舞,又指了指顧八一,煽風點火般說道,“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這小子要是連這個問題都說不清楚,那就證明他心裡根本沒有你們,與你們那啥時,絕對是純屬發-泄,根本就沒留意你們誰好誰壞,也根本就不記得你們給他的感覺到底是怎樣的,所以,才說不清楚。”
額,尼瑪,王八蛋,老混蛋,老玻璃,哥畫個圈圈詛咒你,詛咒你陽-痿-早-泄,徹底不舉,這輩子都不要再想再舉起一次來。
奈何,和咒詛比起來,龍傲天的煽風點火見效卻快了很多,眨眼間,顧八一和龍蝶舞便都變得更加生氣了,“張赫,說吧。”龍蝶舞氣呼呼的說道。
龍蝶舞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要是她不滿意的話,張赫很相信,一定會被她活生生給捉弄死,因為這小妞有這智商。
龍傲天的話,讓顧八一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他和張赫那荒唐的一夜,頓時便覺得龍傲天的話很有道理,於是,也滿臉委屈的問道,“張赫,到底誰的好?”
顧八一很生氣,後果同樣很嚴重,因為她有一個即不講道理,又還超級護短的老媽,同樣也能有成百上千種方法讓哥難受不已。
看著顧八一貌似真心很委屈的表情,張赫徹底蛋疼了。那一晚,大家被下春--藥了,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神馬,雖然哥也沒有錯,但很明顯,龍傲天那老玻璃的話成功的勾起了顧八一的回憶。
雖然大家都沒錯,但一個女人卻連自己的第一次到底是怎麽失去的都不是很清楚,確實會讓人很傷心,所以,顧八一感覺到委屈,也無可厚非。可問題是,貌似龍蝶舞的那層膜,也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毫不知情的自己給捅破的。
尼瑪,都是這該死的老玻璃乾的好事,居然用神識控制之發,讓哥和她重重……孫女,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OOXX上了。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雖然哥和龍蝶舞實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OOXX到一起的,但當哥捅破那層膜後,這該死的老玻璃總算幹了一件人事,讓哥和他重重……孫女自行發揮了起來,而且,貌似OOXX後,龍蝶舞對哥的感情確實也是真心實意的。
但問題是,哥還是不能說到底誰的好呀?萬幸的是,諸葛惜月和諸葛喧敖的出現,總算讓張赫暫時從痛苦中解脫了出來。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望著注意力暫時都被諸葛惜月給吸引住了的龍蝶舞和顧八一,再看看滿臉奇怪之色的諸葛惜月,張赫真心覺得,自己還是趕緊從雲上跳下去比較好,要不,非得被這三個女人給bi死不可。
諸葛惜月也是個人才,居然直接反客為主了,“張赫,說說唄,不過,是我們三個。”諸葛惜月挺了挺她那傲人的山峰,滿臉嫵媚的說道。
額,小妞們,這麽私密的問題,怎麽能當著外人的面討論呢?難道你們就不知道神馬叫害羞嗎?張赫不得不再次把戰火引向了兩個明顯不懷好意的死老頭,“那個,這個問題,我們還是回家再討論吧,現在有外人在,確實不太適合說。”張赫底氣不足的說道。
“這好辦。”諸葛惜月媚笑著說道,“要不我們去地面商量吧,這樣的話,老祖宗和龍前輩就可以不在場了。”
額,來了個更狠的!居然連哥想跳雲自殺的退路都給堵死了。
就在張赫鬱悶得蛋疼之際,諸葛喧敖和龍傲天隨即便展開了身形,眨眼間便落回了地面,“小子,你們慢慢商量,我和諸葛老兒到處轉轉去。”
額,這下死定了。
望著滿臉似笑非笑的諸葛惜月,再看看氣鼓鼓的顧八一,又看看投影上貌似也很不滿的龍蝶舞,張赫很想天上趕緊掉一坨鳥屎下來,把自己給砸暈過去。
但奈何,雖然身處城外小山之巔,別說飛鳥,就連鳥毛都沒看到一根。
諸葛惜月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妖精,這次,又是她主動挑起了戰火,“張赫,反正我們的手感你都試過,說說唄,誰的手感更好?”
尼瑪,肯定是諸葛喧敖那老不死給攛掇的,要不,諸葛惜月既不知道這事,也不會參與這事,更不會主動挑起爭端。
看看三人的表情,張赫覺得,哪怕去找一個人生死決鬥,也比這死的舒服,奈何,在三人一眼不眨的盯視下,張赫卻又不得不極力開動起腦筋,認真思索起如何回答,才會讓這三個神一樣的女人都滿意。
尼瑪,不就是給你們每個人胸都找幾個好聽的形容詞嗎?
龍蝶舞的最大,顧八一的彈性最好,諸葛惜月的形狀最完美,可以說是各有千秋,可問題是,哥要是這麽說的話,肯定又會引發新的爭端,那到底要怎麽形容才能讓三人都滿意呢?想了想,又想了想,再想了想,張赫也沒想出神馬唯美的形容詞。
早知這樣,哥上語文課的時候,就該認真點,好好練習一下文筆,這樣的話,才華橫溢,文思泉湧的哥,也就不會像現在這麽為難了。
可問題是,從小學到高中,哥就連作文也都是寫的狗屁不通,上哪去找那麽多有關胸的唯美形容詞呀?再說了,在學校期間,哥一直都是一個乖乖仔,也從來沒想過要研究胸這玩意兒呀?
想了又想,張赫還是沒想出神馬合適的形容詞,所以,只能實話實說了,“你的最大,你的最挺,你的形狀最好。”張赫逐一點過三個神一樣的女人,硬著頭皮說道。
然後,就乾脆閉目等死了。
果然,張赫的話語剛剛出口,龍蝶舞就不滿了,“你的意思是我既不挺,形狀也不好,而且還下垂了?”
顧八一也氣鼓鼓的開口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的既很小,又還畸形了?”
諸葛惜月就更直接了,“既然我的又小,又沒有彈性,那你以後就別摸了,省的委屈了自己。”
額,古人誠不欺我,果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
張赫頓時凌亂成了秋風中枯黃的落葉,“那個,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神馬意思?”顧八一氣鼓鼓的問道。
“對呀, 你到底是神馬意思?”諸葛惜月也不甘示弱的補充道,“這麽說,你在說違心話了?是不是誰的比我們三個人的都好,讓你覺得委屈了。”
龍蝶舞接著跟上了,“張赫,今天你要是不把這件事說清楚的話,以後就別指望再碰我們了。”
這次,三個女人倒是瞬間便達成了一致,將槍口一致對準了張赫。望著虎視眈眈的三人,張赫頓欲哭無淚了。
尼瑪,這算神馬事呀?
然而,就在張赫還沒從凌亂中恢復過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卻又清晰傳來,“既然要比,那就乾脆把我也算上好了。”
額!望著大步走來的阿朵,張赫頓時崩潰了,但隨即卻又忍不住狂罵起了龍傲天和諸葛喧敖,很顯然,事情肯定又是這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死老頭,爛玻璃給弄出來的。
尼瑪!
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後,張赫不便得不快速思索起了裝死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