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那個小護士,可是不敢反抗哥的“Yin威”的,張赫微笑著,輕輕的拉住了柳媚煙柔軟的玉手,“媚煙,過來坐,我們好好聊聊。 ”終於反客為主的張赫,徑直坐在了門邊的沙發上,並順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彷如一家之主般,很有范的說道。
柳媚煙溫順的坐在了張赫身旁,任由張赫將她摟在懷中,一副小鳥依人的小女人姿態,這讓張赫和滿足。
“還痛嗎?”柳媚煙輕輕抓著張赫的右手,滿臉心痛的問道。
“你說呢?”張赫板起臉,氣呼呼的說道,“爺,小妞也是人呀。”
爺和小妞這個稱呼,是最初時,兩人嬉鬧時顛倒的稱呼。
一聲爺,一個小妞,讓柳媚煙的思緒不由自主的回到了當初時的美好,她的雙眸中浮滿了柔情,但隱隱中,卻又夾雜著些許的心酸。
壞了,這小妞肯定查過哥的底。
就在張赫思量著該如何繞開自己的風流史時,柳媚煙卻幽幽的歎了口氣道,“張赫,你和我表妹怎麽樣了?”
表妹?丫丫的,哥什麽時候認識你表妹了?張赫滿臉迷惑的望著柳媚煙。
“我表妹是顧八一。”柳媚煙有些傷感的說道。
我勒個去喲,這算神馬事呀?
這還真是山不轉呀水在轉,水不轉呀人在轉呀,兜兜裝轉,繞了一大圈,最後又繞回你們家去了。一想起自己和顧八一速度驚人的荒唐事,就連最近將臉皮鍛煉得很厚的張赫,也都不由自主的有些尷尬。
“我,我是她老板。”張赫底氣不足的說道。
事實卻也如此,就算這兩家不是親戚,以鷹王恐怖的勢力,想要調查自己,恐怕連自己那些已經爛的屍骨無存的十幾代以前的老祖,也能被他查的清清楚楚吧?
張赫想了想,又補充了句,“她喜歡我,最近我晚上會去她家住。”
在這個後台逆天的小妞面前,瞞肯定是瞞不住的。既如此,還不如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呢。
張赫老實的表現,讓柳媚煙心酸的表情稍稍有些緩解,“顧彤彤是我大姑姑,顧丹丹是我小姑姑,我本該姓顧,但為了不讓我養父母難過,我現在還姓柳,顧八一和我雖然只見過三次,不過我和我這大表妹的關系倒是挺好,彼此會經常通電話。”
我去,完了完了,以顧八一這小妞落落大方的性格,難說哥怎麽摸她,怎麽親她的細節,這小妞都已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張赫眼珠一轉,立即變換了話題,“顧丹丹是誰呀?”張赫很好奇的問道。
“你不是剛剛才見過嗎?”顧八一沒好氣的說道。
完了,完了,這下徹底完了,哥剛剛才用很曖昧的眼神狠狠鄙視了下那為老不尊,為小不知自愛的鷹王和那小娘皮呢。
原來他們是父女,不是有一腿呀。
以那小娘皮的恐怖,她肯定看到哥曖昧的眼神了。
張赫快哭了。
張赫怪異的表情,讓柳媚煙很好奇,“張赫,你在想什麽呢?”
“額,我在想等你爺爺好了,你小姑姑會怎麽收拾我。”張赫老實的回答道,“我剛剛以為你爺爺和你小姑姑是那啥的關系。”
柳媚煙被張赫欲哭無淚的表情給逗樂了,她用蔥白的食指,輕輕的戳了下了張赫的額頭,氣鼓鼓的說道,“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是個色鬼呀,哼。”
不可否認,這小妞撒嬌嗔怒的樣子,確實能讓人神魂顛倒,雖然這段時間也算是閱美無數,但張赫仍舊不由自主的被這小妞迷人的嬌顏給吸住了目光。
“我怎麽色了?”張赫緊盯著柳媚煙,一本正經的說道,“爺,小妞還是處女呢?對了,爺你打算什麽時候把你的處男身給人家嗎?人家都等不及了耶。”
張赫嗲聲嗲氣,卻又滿臉急迫的樣子,讓柳媚煙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銀鈴般的嬌笑,“小妞,你還真是個yin婦呀,你放心,只要你好好表現,那天爺高興了,自然會滿足你這小蕩婦的,咯咯。”
咯咯的嬌笑中,柳媚煙的香肩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抖,帶著她那用西裝都兜不住的山嵐,跟著一陣陣顫抖起來,掀起了陣陣波濤。
一時間,張赫雙目發直,跟柳媚煙親親摸摸時的場景,瞬間塞滿了腦海。
尤其是,那白嫩細滑的大白兔,更是彷如昨日重現般真實。
張赫瞬間心動,不等柳媚煙反應過來,便一把將她摟進了懷中,用充滿激情的雙唇,火熱的*了她晶瑩的耳垂。
不僅如此,他沒受傷的左手,也閃電般伸出,隔著潔白的襯衣,瘋狂的感受起柳媚煙山嵐上的彈性。
柳媚煙似乎被張赫的襲擊給打暈了,忘記了反抗,忘記了一切。
張赫放肆的侵襲,讓柳媚煙漸漸軟化,最後,如融化的蜜糖般,膩在了張赫的懷中。
扣子解開,溫暖的少女體溫,細滑如綢的手感,恍如飽脹氣球般的驚人彈性,讓張赫恨不得立刻抱起這小妞,直奔隔壁的房間而去。
喘*息、嚶嚀,漸漸連成一片,只可惜,就在漸入佳境之際,柳媚煙守護的房門,卻在“吱”的一聲脆響中,被一名不解風情的男子給拉開了。
雖然張赫和柳媚煙都是反應極快之輩,但她倆親密的舉動,還是被那僵屍臉男子給捕捉到了,一絲怪異的神色,從他沒有半點笑容的僵屍臉上一閃而過,“張醫生,鷹王有請。”僵屍臉男子冰冷的說道。
尼瑪,晚點請會死人呀!
張赫背對著僵屍臉男子,用寬厚的背脊,死死擋住柳媚煙被解開的衣衫,快速給她扣好扣子,以免被這“色狼”佔到了便宜。
整理好儀容儀表,調整好呼吸,張赫方才緩緩轉過身來,沒好氣的掃視了眼僵屍臉男子,大步走進了房間。
鷹王不愧是鷹王,前前後後,加起來不到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居然便一改半死不活之態,變得紅光滿面,精神奕奕了起來。
“小子, 我該叫你什麽呢?”不等張赫開口,鷹王便似笑非笑的說道。
壞了,隔牆有耳!
鷹王的話,讓張赫不由自主的一陣尷尬。
“你們都出去吧,守著一樓就可以了,我想單獨跟張醫生談談。”鷹王威嚴的掃視了眾人,輕輕揮了揮道。
“是。”
三男一女的整齊劃一,恭敬有力的應答聲中,大步走出了房間。但走在最後的顧丹丹,卻在關門的瞬間,用滿含深意的眼神,狠狠“叮”了下張赫。
完蛋了,這小娘皮果然注意到了哥的眼神。
張赫真要哭了,但鷹王的話,卻讓他徹底要哭了,“小子,我該叫你孫女婿呢?還是外甥女婿呢?”
張赫徹底無語,只能假裝沒聽到這個讓人蛋痛的問題,仰頭望著屋頂上光線柔和,美輪美奐的吊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