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壯漢一步步*近了張赫,“小子,給我躺下。 ”一名壯漢率先發難,狂喝中,匕首帶著閃閃寒光,狠狠刺向了張赫的胸部。
張赫不敢怠慢,身形一閃,瞬間避過了壯漢的襲擊,但就在兩人錯身的瞬間,張赫的右肘卻急速擺出,狠狠撞在了壯漢的右側的肋骨上。
肋骨是脆弱的,縱使是壯漢,肋骨也同樣強不到哪去,張赫勢大力沉的一擊,瞬間撞斷了壯漢的兩根肋骨。
痛苦的哀嚎,瞬間響起,壯漢想反擊,但一抬胳膊便牽動了傷口,撕心裂肺的劇痛,讓他本能的垂下了手臂,匕首也在“鐺”的一聲脆響中跌落在了地面上。
就剩三個,在眾人一眼不眨的注視下,張赫再次如獵豹般衝出。
張赫的快,甚至還要超出百米冠軍一籌,眨眼間,他便衝入一個壯漢的懷中,右掌揮出,死死抓住壯漢的手腕,讓他的匕首猛然減速,與此同時,右膝猛然抬起,狠狠頂在了壯漢的小腹上。
一氣呵成的動作,行雲流水,賞心悅目,再次驚起一陣歡呼和尖叫。
又一名壯漢被張赫一個回合給乾廢,且他那壯碩的身軀,還幫張赫擋住了領頭壯漢的匕首。
但就在此時,另一名壯漢的匕首,卻如毒蛇吐信般,狠狠刺向了張赫的右肩。
張赫根本就不知道他為什麽會打架,但完全出於本能的動作,卻讓他在千鈞一發中,用一個漂亮的鐵板橋,成功避開了無聲而來的匕首。
不僅如此,就在他急速後仰的同時,他的右腳卻已順勢抬起,在電光火石間,狠狠的踹到了壯漢的下巴。
勢大力沉的一踹,彷如重越萬鈞的一記勾拳,被踹的壯漢不受控制的倒向了後方,重重砸在了地面上。
雙手撐地的張赫,用一個漂亮的鯉魚打挺,穩穩站在了領頭壯漢的一米開外。
“就剩你了。”張赫再次不屑的勾了勾手指。
領頭壯漢猛然止住了腳步,“猛哥,點子硬,你們先撤。”領頭壯漢還是挺講義氣的,一邊緊盯著張赫,一邊焦急的催促道。
只可惜,他渾然不知,就在倒手第二名壯漢倒地的瞬間,他的四位老大,卻在趁所有人被一面倒的狂虐吸引住注意力之際,早已逃之夭夭了。
張赫滿臉憐憫的望著領頭壯漢,不屑說道,“我說哥們,你扭頭看看吧?你的猛哥呢?”
領頭壯漢不愧是道上的老手,他並不為張赫的言語所動,而是在緊盯張赫的同時,緩緩退後三步,將兩者間的距離拉大到兩米左右時,方才扭過頭去,快速掃視了眼門口處。
“今晚我認栽,說吧,你想怎樣?”壯漢緊盯張赫,認真問道。
“帶著你的人,滾吧。”
反正又不能殺人,就算揍他一頓,也沒神馬意思。再說了,再把他也揍壞了,地面上這些七葷八素的混蛋,還得哥自己動手將他們搬走,多費事呀!
壯漢似乎不敢相信張赫之言,依舊手持匕首,嚴密戒備著張赫。
張赫望了眼傻不拉唧的壯漢,無奈的說道,“我想揍你,你防得了嗎?哥們,你就別逗了,趕緊把這些笨蛋搬走吧。”
張赫不屑的搖了搖頭,直接坐回了沙發,將茶幾前的空地全都留給了領頭壯漢。
……
領頭壯漢不得不苦bi的將一個個手下拖出包房,而顧八一等人卻已舉起了酒杯,“張總,你太帥了,我敬你。”
“師傅,我也要學。”顧八一等人剛剛放下酒杯,三個熊孩子便急不可耐的跳了出來。
唯有見過張赫動過一次手的王淨顏不為所動。
兩撥人馬頻頻的敬酒,讓包房的氣氛再次熱烈起來。
其實張赫是想走的,但看著顧八一等人根本就沒將這兩段插曲當回事表情,張赫的好奇心,也徹底被激發了。
事情鬧得這麽大了,但KTV的工作人員卻從未出來干涉過,那只能證明這些人都是KTV這方的人馬,要麽就是那是個白癡哥的背景遠在KTV老板之上,讓他不敢出面干涉。
事情肯定不會就此結束,那接下來登場的,又會是神馬牛鬼蛇神呢?張赫很想看看,這三個高貴冷豔接地氣的小妞,會拿什麽勢力來對付接下來發生的事。
王淨顏似乎也對這三個小妞充滿了興趣,居然又興致勃勃的高歌一曲了起來。
猛哥果然沒讓張赫失望,僅僅時隔半個小時,包間的大門,又被框的一聲給踹開了。
張赫好奇的扭過頭去,來的果然是牛鬼蛇神。
一看四名白癡哥身後的五名製服人員,張赫頓時就無語了。
華夏,泱泱十三億的大天朝,拿老百姓的血汗錢供養的製服人員,何時能辦點正事呀!
然而,不等五名製服人員開口,閩卿便在關掉音樂的同時,撥通了電話,“爸爸,救命呀,有人要強女乾我,啊……。”閩卿比真的還真的淒厲尖叫聲刺得張赫耳膜生痛。
“啪。”不等電話那頭回應,閩卿便將電話狠狠的砸向了地面,摔成了四分五裂的碎片。
緊接著,顧八一和薛柔柔也依葫蘆畫瓢,將電話摔得稀巴爛。
神馬情況?張赫目瞪口呆的望著三個暴力女。張赫還未回神,五名製服人員也開始發威了,氣場十足,對眾人耀武揚威的下起了命令。
暴力抗法可不好!再說了,那些家夥的腰上,還有能噴子彈的神兵利器,張赫可不敢認為,自己能快得過子彈。
在張赫的表率下,眾人都成了良民,規規矩矩的接受起製服人員的詢問,老老實實的配合起調查。
“是誰帶頭鬧事的?”開口的製服人員很有范的問道。
“他。”張赫不假思索的指了指陳猛。
“笑話,小子,你當警察是你家養的呀?”陳猛滿臉陰鳩的說道,“李警官,我和李凱看到他嗑藥,所以跟過來看看,沒想到他居然持械傷人。”
尼瑪,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
白癡哥陳猛編造的理由,讓張赫差點就噴飯了,但製服人員卻“當真”了,“同志,現在有人舉報你吸毒傷人,請跟我們回警局配合調查。”
同志,同你媽呀?誰跟你們這種垃圾是同志?就算哥真有當玻璃的興趣,也不跟你這種披著製服的禽獸玩爆菊花的遊戲,再說了,哥是老玻璃嗎?張赫惡狠狠的想道。
薛柔柔終於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指著KTV大門,厲聲道,“滾出去。”
靠,你人才!張赫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小*姐,……”
貌似是負責人的警官被激怒了,本能的伸手去拔腰間的神器,但薛柔柔卻根本沒將他放在眼裡,再次厲聲呵斥道,“小你妹呀,你才是小*姐,你一家都是小*姐。”
額,這也行?張赫知道這些小妞都很牛,但沒想到除了很牛外,還很火爆。
製服人員終於被激怒,紛紛亮出了神器。
張赫不禁一陣緊張,唯恐這小妞太過太衝動,引發不必要的血案,但事實卻是這群小妞都深諳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一見形勢不對,不僅紛紛閉嘴,而且還很配合警察叔叔,不等他們例行公事的開口,這些小妞便紛紛自行抱頭蹲在了沙發邊,像極了掃黃打非時被抓的小*姐。
張赫很想笑,但卻強忍了下來,也很配合的蹲在了牆角。
時間過得飛快,所幸這些警察叔叔都不喜歡有仇當場就報,不僅如此,他們還很“紳士”的阻止了陳猛等人公報私仇的不禮貌行為。
警察叔叔也沒再問什麽,而是快速勘察了一番現場,並很負責人的拍了幾張照片,“帶走。”隨著領頭警察叔叔的一聲令下,五名製服人員便在快速的給張赫等人戴上了金手鐲後,浩浩蕩蕩的收隊了。
尼瑪,難道又要坐公務車了?
作為吸毒外加帶頭鬧事主謀的張赫,雙手都帶上了金手鐲的,在警察叔叔的重點看護下,緩緩走向了包房厚重的玻璃門,眾人的手機都被沒收了,也無法求援了。
尼瑪,難道又要坐公務車?這可是哥的第三次了。
雖然知道這次進去肯定沒事,但一想起自己兩次被坐公務車的經歷,張赫依舊不由自主的升起濃濃的排斥。
“閩卿,你爸爸怎麽這麽慢呀?”同樣帶著金手鐲的顧八一不滿的問道。
薛柔柔同樣很不滿,“就是,早知道,我喊我爸爸出面了。”
“放心吧,我保證在我們沒走下樓層之前,我爸爸一定會出現。”閩卿信心滿滿的說道。
走在三人前面的張赫,徹底無語了,這都是那些大神的二代呀?
就在張赫感歎之際,八名荷槍實彈,但卻個個身著西裝,根本看不出身份的男子,便如天神下凡般,出現在了包房門外的過道上。
五名製服人員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重重的槍托給砸倒在了地面上,“看到沒,我說我爸爸肯定會出現的吧?”在五名製服人員倒地的瞬間,閩卿便在一聲得意洋洋的話語中,大步走向了一名同樣身著西裝的中年男子。
“死丫頭,你不是有人要強女乾你嗎?”望著自己毫發無傷的愛女,中年男子滿臉不悅的說道。
“哼。”閩卿氣鼓鼓的哼了一聲,“不信的話,你去查查他們的監控,看他們到底來了幾批人馬。”
閩卿的話,顯然激起了中年男子的怒火,“山鷹,看看去。”
“是。”
一名西裝男子腰身一挺,擺了個軍人般標準的立正姿勢,不過卻並未行軍禮。
張赫有些納悶了,這些人,到底是那個部門的?
軍人,不像?便衣,更不可能,倒是很像黑社會的,但在華夏貌似沒這麽的黑社會吧,扛著衝鋒槍就衝出來了。
張赫想問,但卻又覺得不太合適,就在張赫糾結時,閩卿卻已大步走向了被嚇呆了的陳猛,滿臉不屑的說道,“拚爹,你弱爆了。”說話間,閩卿也學著之前的顧八一,抬起右腳,狠狠踹向了陳猛的兩腿中間。
殺豬般的哀嚎,震響了整條過道。
但閩卿脫口而出的輕描淡寫之語,卻讓陳猛連哀嚎的勇氣都沒有了,“爸爸,要不直接殺了吧?”
閩卿狂拽炫酷吊炸天的話,不僅驚到了四個白癡哥,就連張赫,也徹底無語。
這小妞的爸爸,到底是何方大神呀?張赫忍不住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