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覺得,自己真是太仁慈了,想了半天,也沒想去神馬極其殘酷的刑罰,能殘酷到百分之百讓這又臭又硬的島國賤人開口,不過,張赫的嘴上隨即又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尼瑪,看來哥真是忙糊塗了,居然把阿朵給忘了。這天下,還有神馬樣的刑罰能比阿朵那丫頭手中神出鬼沒的蟲子厲害?和阿朵手中那些可愛的小蟲子比起來,神馬狗屁的千刀萬剮之類的酷刑,根本就算不上刑罰。
試想一下,這天下還有神馬刑罰能比體內憑空多出了幾隻“可愛”的小蟲子,一點一點的啃吃你的內髒肌肉來得更猛烈?
不得不說,因為蠱術的緣故,阿朵確實天生就是一個嚴刑bi供的好手。哥就不信了,連華夏錚錚男兒都聞之色變的蠱術,還收拾不了你一個島國小兒?那也太對不起蠱術千百年來的攢下的赫赫凶名了。
想道這,張赫隨即撥通了阿朵的電話,“這段時間你都幹嘛去了?”不等張赫開口,阿朵委屈的聲音便清晰傳來。
額!居然連這小妞都生氣了?不過轉念一想,張赫倒也隨即便想明白了,雖然這丫頭不需要的婚姻,但再怎麽說,她也是一個女人,自然無法接受自己老公忽然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連個招呼都不跟她打的事情。
更何況,自己忽然消失的目的,還是去找其他女人?張赫頓時就底氣不足了,“阿朵,那個,這事呆會再跟你解釋,我現在急需要你幫忙,你在哪?我讓人去接你。”
對於張赫無聲無息的消失,阿朵雖然有點不滿,有些生氣,但在阿朵好歹也是燕京大學的高材生,還身兼苗疆蠱王傳人的身份,自然不會將小情緒和大是大非攪合在一起,“我在追蹤我的蠱蟲。”
額,這又演的是哪一曲?就在張赫疑惑之際,阿朵便接著補充道,“今晚我在回春堂那邊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所以,便悄悄的在他的身上下了連心蠱,這樣的話,只要我和他的距離不超過百米,就能感覺到他心裡所想的一切。”
額,早知道有這種好東西,哥何必要在這傷精費神的弄神馬刑訊*供,連心蠱一上,這島國賤小妞想些神馬,哥不就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好吧,還是先把這小妞接過來才是王道,“阿朵,你現在到底在哪?”張赫忍不住急切的問道。
“江陵北郊城外香樟別墅區。”
“好,你在那等著,我這就安排人去接你。”張赫趕緊補充道,“對了,阿朵,發一張你的照片給我。”
……
沒多久,在張赫的手機上看過阿朵自拍的高清照片後,龍傲天便瞬間消失在了快要倒塌的別墅內,徑直掠向了遠在江陵另一面的北郊城外。
龍傲天鋪天蓋地的神識,就像精密的雷達掃描儀似的,很快便找到了阿朵的身影,且在阿朵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際,他便一把抓起了阿朵的右肩,如閃電一般射向了張赫所在的方向,“我是張赫派來接你的人,別掙扎。”用神識掃視了眼滿臉駭然之色,且指甲蓋中已悄然多出了一點藥粉的阿朵,龍傲天在簡單提醒了一句後,隨即便猛地加快了速度。
雖然不能瞬移,但區區一個江陵城,還是被龍傲瞬間晃過,阿朵被龍傲天直接送到了張赫的面前,“小兄弟,需要幫忙的話,招呼一聲。”龍傲天客氣的說道。
“有勞龍老了,你放心,有需要的話,我一定不會跟你客氣的。”
“那好,我先去看看那白癡。”龍傲天微笑著說道,“對了,我還忘記提醒你了,這兩個白癡的識海中都被下了神識禁製,稍有不慎,禁製被激發的話,他們兩個便會變成白癡。”
額,這也行?龍傲天又看了眼張赫,方才有些無奈的說道,“我試過,一下子還沒法解開這個禁製,否則的話,我早就對他們進行搜魂了。”
好吧,看來對付島國人,還是得靠我們家阿朵,張赫點了點頭道,“謝謝龍老提醒,我會注意的。”
老傲天走了,張赫又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無奈了。尼瑪,神識禁製這玩意兒,前世聽師父說過,是修真界防止泄密的極佳手段之一。
在境界高深的修真者面前,一般人想隱瞞神馬,是根本不可能的。因為境界高深的修真者,能直接搜索你的記憶。當然,天下事都有陰陽兩面。若說搜魂是攻,那神識禁製無疑就是防,而且是一種極為堅固的防守。
除非你能在神識禁製爆炸,摧毀被下禁製之人的識海前便強行搜出他所有的記憶,或者是能成功解開這種神識禁製,否則的話,一旦貿然使用搜魂,結果必然是一無所獲。
當然,神識禁製也有它的弊端,因為它只是一種被動的防禦,若是沒人用搜魂的方式去激發它的話,它是不會自主爆裂的。也就是說,神識禁製隻對搜魂等神識攻擊之法起作用。
在龍傲天沒有提醒之前,張赫也還真沒想起搜魂這事。不過,面對跟刺蝟一般的島國忍者,及為了女人而心甘情願成為島國走狗的張青山,搜魂貌似也起不到神馬作用,除非龍傲天能破開島國那些狂熱份子設下的神識禁製。
當然,這神識禁製也不是那麽好下的。首先,需要一個神識超強,且懂得設置神識禁製之法的高手來辦理這事;其次,需要被下神識禁製者,毫無保留的放開自己的神識,任由設置禁製之人放手施為。
都說島國主義份子都是極端腦殘貨,如今看來,果不其然。尼瑪,好端端的人不當,非得去給別人做一條生死都不能自主掌控的狗去。
神識禁製除了能夠防止搜魂外,還能防止背叛,因為只要設置禁製者心神一動,被下禁製之人便會立即神識碎裂而死。
想到這一點,張赫便再也忍不住了,尼瑪,趕緊動手,要是被島國那些狂熱份子知道他們的人落在了哥的手裡,難說馬上就會毫無人性的選擇棄車保帥,“阿朵,交給你了。”張赫溫柔的親了下阿朵光潔的額頭,柔聲說道。
“你放心。”阿朵溫柔一笑,恍如百花綻放,隨即便大步走向了滿身傷痕的島國媚忍。
在張赫目不轉睛的注視下,阿朵順手脫下了高跟鞋。額,這又是乾神馬?就在張赫迷惑之際,阿朵那結實的高跟鞋底便已毫不留情的抽在了島國媚忍的臉頰上。
額,果真比哥適合用刑!瞬間明白了阿朵之意的張赫,不由自主的升起了濃濃的佩服之情。尼瑪,哥居然忘記敲掉這賤人的牙齒了,也忘了往這賤人的嘴裡塞雙臭襪子,還好,這賤人還沒被哥bi到咬舌自盡的地步。要不,哥問誰去呀?
島國媚忍也明白了阿朵的意思,頓時便反應過來,看來這次是來了個更狠的,至少,這個狠人有把握bi自己咬舌自盡。
一想起組織對膽敢出賣組織之人的殘酷手段,島國媚忍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本能的想起了咬舌自盡這回事。奈何,阿朵卻早就有所防備了,不等島國賤人咬下牙關,阿朵便猛地捏住了她鮮血橫流的嘴角。
不僅如此,在控制好島國媚忍後,阿朵便順手抓起了床邊垃圾桶裡OOXX無數遍後堆積起來的,沾滿了男人生命精華,也沾滿了女人液體,都皺成了一團一團的衛生紙,猛的塞進了島國賤人的嘴裡。
而且,塞完一把,阿朵隨即又抓起了一把,直到島國賤人的嘴裡再也塞不下任何東西為止。張赫用神識掃了一下,頓時便被驚呆了。
尼瑪,衛生紙都直接塞到這賤人的喉嚨中去了。額,這也太狠了吧?就在張赫無語之際,阿朵的高跟鞋也再次被派上用場了。江陵沒有真正的冬季,但江陵冬季的高跟鞋鞋底還是挺厚的,抓著鞋跟,在“啪”的一聲脆響中,厚厚的,而且貌似還很硬的高跟鞋底隨即便在島國賤人的臉頰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鞋底印。
尼瑪,這下應該很痛的吧?望著滿臉平淡的阿朵,張赫頓時便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陣蛋疼。丫丫的,這小妞哪天不會將這招用在哥的身上吧?在張赫浮想聯翩的注視下,阿朵的高跟鞋底在一陣劈裡啪啦的脆響中,將這個美麗動人、妖媚無比的島國賤人的臉直接扇成了一張讓人無法直視的瀦臉。
阿朵熟練的在島國賤人的臉頰上摸索了一遍,方才滿意的說道,“還行,沒有一顆牙齒了。”
額,這麽狠?在張赫目不轉睛的注視下,阿朵隨手從衣櫃中掏出了一個衣架,將其扭成了一個精致的彎鉤,並像掏下水道的工人一般,熟練的從島國賤人的嘴中不斷掏出一團團衛生紙、牙齒和血水的混合物。
做完這些,阿朵方才微笑著說道,“好戲正式開始了。”
阿朵輕輕的拍了怕島國賤人腫脹的臉頰,接著補充道,“我這寶貝叫嗜骨饕,顧名思義,這寶貝隻吃人的骨頭,而且,還如遠古神獸饕餮一般能吃,別看它這麽小,一次便能吃乾淨你所有的骨頭,而且,我這寶貝隻喜歡吃新鮮的骨頭,在啃食你的骨頭時,它絕對不會傷及到任何其他組織,所以,你會一直活的好好的,直到它把你的骨頭吞吃一空為止。”
額!這樣太狠了,望著悄然出現在阿朵的手背上,看上去跟七星瓢蟲差不多大的那隻小蟲,連張赫都忍不住感到一陣毛骨悚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