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
第一次是刺激,第二次是回味,但第三次、第四次呢?
那就是一種習慣了。
就好比小媳婦兒洞房時,顯得格外的緊張害羞,可是一夜之間,姑娘變大嫂後,每次都是那點事,也不覺得有什麽大驚小怪了。那便成為房中的樂事了,這就是一種習慣。
第一次被刁民拉手,林旋的心幾乎都快跳出來了,第二次還有點放不開,可是現在的她,感覺被拉著特別溫暖,特別的安全,心中竟然有了一絲舍不得。
兩人沒有急著回去,刁民先去買了一個背簍,又去買了兩張捕鳥的網,還買了些質量很好的細繩,用來做野雞套。當然也買了些日用品(報告:日用品不是手紙加套)就準備打道回村了。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好似避免那拉手的尷尬一般。
可是這種沉默還是因為前面兩人女孩的出現打破了。
一大一小,
大些的女孩一襲紅衫,不管什麽時候,都顯得格外的得體,玲瓏的身體發育得很好,柳腰盈盈一握,凸出的地方也是在驚人的發展壯大著,是一個身材極佳的女孩。
她面容姣好,嫩白的瓜子臉蛋上透露出一股倔強,此時一雙美目正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刁民和林旋死死相扣的手。
小些的女孩一身淺綠色衛衣,長相甚是可愛,特別是兩個羊角辮,走起路來總是一扇一扇的,此時一雙大眼睛也是好奇的打量著刁民和林旋。
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林苗苗和林曦姐妹兩。
林旋早發現了這兩姐妹,趕忙將手從刁民的手掌裡抽了出來,可是依然沒有瞞過林苗苗和林曦兩姐妹。
“呀~姐夫,你怎麽拉著林旋姐姐的手啊?”林曦疑惑的問著,“你想拉手那也應該拉姐姐的手呀。”
刁民尷尬的摸摸自己鼻子,咧嘴笑著說道,“你姐姐的手太粗糙了,你林旋姐姐的手細,拉著舒服。”
林曦信以為真,竟然拉起她姐姐的手,感受了一番。還是有些疑惑的說道,
“沒有啊,”
林苗苗此時的一雙眼睛已經快要噴火了,全身氣得微微有些顫抖了,心中更是把刁民罵了千百遍。
這王八蛋,無恥之徒,竟然說老娘的皮膚粗糙,你那隻手感覺過。而且這無恥之人竟然還想禍害這麽純潔的林旋,簡直是忍無可忍。
“哼,一副高尚的樣子,還管教我,你自己呢,有了那麽多女孩,你還想禍害林旋。”
不知不覺,林苗苗心中竟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就連她自己都覺得驚訝,自己幹嘛有這麽大的怒火?為什麽呢?哼,一定是他想禍害林旋,一定是。
“林旋離他遠點,他就是一個,到時候出了什麽事你後悔都來不及。”
“苗苗姐,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們只是朋友。”
林旋此時那漂亮的臉蛋上已經紅透了,趕忙解釋著,她也知道刁民和這林苗苗從小就定過娃娃親的,就這樣和她的對象拉著手實在是太對不起她了,不過她後面的聲音也越來越小了,顯然這種說法連自己都有些不信,朋友有手拉著手的嗎?而且是男女這樣的。
“刁民你竟然敢對林旋下手,你就是禽-獸。”
林苗苗聽到林旋的話後,似乎是明白些什麽,頓時憤怒不已,趕忙將林旋拉到她的後面護著。一臉警惕的盯著刁民。
刁民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這林苗苗還是比那林清華好多了,至少她是為了林旋考慮的,
“嘿嘿,是吧?那我現在就有些尿急了,那我可就地解決了啊。”刁民一臉戲謔的看著林苗苗,手也配合的去拉褲子拉鏈。
“刁民你讓我看不起,林曦咱們走。”林苗苗臉色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聽了刁民不要臉的話。
“和她們去吧。”刁民將手裡的塑料桶遞給了林旋。示意她跟著林苗苗她們回去。
“這個我。”林旋見刁民買的吃的都在桶裡,剛想拒絕就刁民說話製止了。
“嘿嘿,這是報酬。”刁民猥-瑣的揚揚手,還迷戀的在自己的鼻子上嗅了嗅。林旋頓時明白他的話,臉色通紅,不在反駁。
“記住喲,明天咱們在村邊碰頭。”刁民笑著調侃著,然後敲敲林曦小腦袋,走了。惹得林曦很是不高興。
刁家村是沒有通公路,村子三面環山,工程量太過浩大,一直只有爬過大坡山的山梁這一條鄉間小道。
“咳咳咳,小民啊,你也去趕集了啊?”
就在刁民低頭沉思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嚇得刁民忍不住向後跳了一步,雙手護在胸前,一臉警惕的望去。
“老村長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遇到打劫的。”刁民一邊說著一邊拍著自己的胸膛,一同坐在了老村長休憩的那塊平坦石頭上。
“你小子別乾打劫這種事就謝天謝地了,誰還敢打你的劫啊。”老村長咧咧嘴,顯然不信刁民的話,“記得你十二歲那年,你小子可是拿著菜刀在這片山梁上轉悠著,還好我遇見了,不然你小子現在指不定在那兒待著咧。”
刁民悻悻的摸摸鼻子,顯然這是他的傷疤,被人揭開了,自然不幹了。
“都是過去的事了,提這些幹嘛。你老怎麽走路回來了?”
老村長很不待見的看了刁民一眼,“我不走路回來還飛回來啊?我們村啊什麽都好啊,就是缺一條路。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坐車回家。”說到這裡,老村長臉色有些暗淡。
刁民心中也是熱切期望能有一條公路,要是那樣,自己買個三輪摩托車,‘嘟嘟嘟’的就上街了,見到漂亮的妹子還可以捎上一段,想想都覺得美好。
“你可以坐車到林村嘛,在走幾步就到家了。”
“哼!你以為我不願意啊, 可是指不定林村的人怎麽笑話我。”老村長無奈的歎息著,敲敲自己的大煙煙杆,背起東西起身慢慢的沿著小路向村裡走去。
看著佝僂的老人,刁民心中也不是滋味,幾次揚了揚手,想對老村長說點什麽,可是到嘴邊的話怎麽也說不出來。
刁民也趕忙背起東西跟上了老村長的步伐,一前一後,一老一少,兩人都沒有說話,似是受到先前交談的沉重,都沉默著。
直到到了村頭,刁民才潤潤乾燥的嗓子,
“老村長你放心吧,路一定會修通的。”
老村長回頭望了望刁民,眼中閃過一絲欣慰。
“好啊,我等著,到時候不管是誰修通的,都是我們刁家的功臣。我這老骨頭到時候去給他磕頭都行。”
“使不得,使不得,我怎麽能讓您老給我磕頭呢。”刁民連忙罷手,心中暗道,您老給我磕頭,估計全村人都不會放過自己。
“我說的是你嗎?你小子要是真能修通,那倒好了。”老村長揶揄的說道,旋即不在理會刁民,直接進村了。
“我”這一刻刁民才深深體會到什麽是羞澀,原來是臉上是臉上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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