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風雲變幻,各方勢力交雜其中,先是曹操設局,引起劉曹之爭,緊接著曹操派牛金唆使蔡瑁,將禍水引向江東。
而呂布布子魏延,將一把雙刃劍送予劉備,諸葛亮一句‘魏延腦後有反骨,該斬!’,更是無形中助了呂布一臂之力!
江東周瑜早有定計,半推半就出兵荊州,荊州大戰進一步升級,周瑜謀算蔡瑁,開始反客為主。
荊州大戰連連,驚動天下,而在北疆,卻是頗為平靜,太原晉陽城,呂布已於半月前,將鎮北大將軍府遷移至此。
而因呂布重視商業發展,將名下產業交予商業天才甄宓打理,甄宓當即組建商隊,以美酒醉夢仙霖為引,將北疆特產匯通中原甚至長江以南,巴蜀之地,不到一年時間,便為呂布賺取巨金無數。
加之呂布有限度地實行官商合作制度,紡織、冶煉、酒業、飲食等產業在呂布轄地漸漸繁榮起來,經常有中原客商,不遠千裡來北疆營生。
而屯田之策在幽州、遼東、青州皆上了軌道,每到秋收之時,蓄糧無數,時值亂世,米糧貴重,呂布蓄藏大半,分一小半售出,每年又得金帛良多。
如此說來,呂布可謂是當今亂世中,最能賺錢的諸侯,只怕不出數年,呂布的財力就能到達富可敵國的地步。
不過,呂布不是那為富不仁的剝削者,他深知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的道理,遂而在轄地大肆建造書院、演武堂,大力栽培文武人才,建立醫館,免費為貧困百姓診治。
同時又在轄地邊境多派糧食救助因戰禍流離的流民,因此,湧人呂布轄地的流民越來越多,呂布的仁義之名亦是慢慢傳播開來。
在這數月時間裡,呂布看似繁忙,其實不然,轄地內的軍政大事,幾乎都由龐統一手操辦,賈詡、沮授、魯肅、徐庶、馬良等軍機大臣各為相輔,呂布平日裡只需對一些大決策的方向做出決定便可。
那麽,呂布在這數月時間裡,又在幹嘛呢?
晉陽鎮北大將軍府內,呂布滿臉柔色,眼眸內充滿幸福和滿足,數月耕耘,幾乎將呂布榨乾,不過成果亦是顯著。
呂布靜靜地看著身旁幾位微微隆起的肚子,臉上時不時的露著傻笑,想到那整日在外奔波,經常抱怨肚子沒有反應的甄宓,呂布心思一動,將幾位送回房間,便往晉陽最大的商鋪渡月軒而去。
說來,渡月軒成立已有數月,可呂布卻隻來過兩次,踏人渡月軒,一個未曾見過的年輕婦人親切地迎接了呂布以及其他客人。
“雅間落座還是大廳就坐?”那個少婦十分的熟練,呂布想親身體驗一番,便與數人一起人了樓上雅間。
“要喝酒嗎?”
“要的!”
端上來的酒乃是呂布一手研製的醉夢仙霖,不過渡月軒用的並不是原先的壇裝,而是把這酒從壇中取出,用一個個透著青翠綠意的小竹筒裝著。
竹筒上居然還繪有美麗的侍女圖,一邊配著雕刻的名家文章,呂布喝了一口,味道還是那個味,不過把這酒從那普通的壇中換進這綠竹筒中,意境頓時不一樣起來。
“幾位貴客,這可是時下整個大漢最受歡迎的醉夢仙霖,這酒現在已經是有價無市,無數人排著隊都買不到呢?我們渡月軒的東主倒是人脈不錯,弄了一批在店中,今日幾位貴客臨門,特意拿上來招待!”
呂布點了點頭,看著身旁幾個富商模樣的中年男子,笑言道:“這個我倒亦是聽說過,不過我倒與那生產此酒的酒坊有些門路,諸位若是喜歡此酒,我可以給你等寫封書信,你等拿這書信找那酒坊,以後你們要多少他們就能供應你們多少?”
那少婦只是掩嘴嫣然一笑,完全把呂布當成了在美人面前說大話之人。
美少婦陪著呂布等人又聊了幾句,便轉身扭著腰肢地離開了,真是個狐媚的女人!
呂布心下感歎,像甄宓那般純淨的美人兒,竟會想出如此妙法,渡月軒能有這樣的招待,這生意豈能不火!
說來,這渡月軒的經營模式,與現代的高檔會所頗為相似,呂布初次聽甄宓介紹這個設想時,還吃了一驚,幾番試探之下,才知其只是突發奇想,並非與自已一般的穿越者。
渡月軒中美女不少,不過卻與中那些輕松就能摟到抱到親到睡到的女人不同,渡月軒的美人兒只能望著卻吃不到,而往往越是這樣,越是有吸引力。
少頃,一隊美麗的舞姬進來,細看之下居然全是胡姬,這群胡姬都年輕漂亮,特別是她們此時輕紗遮面,身上居然隻披著似透非透的紗衣,衣邊上還繡著諸多小鈴鐺,露著大半個腰肢,在雅間中跳起了火熱無比的肚皮舞。
身旁的數個富商,似乎第一次見識如此火爆場面,當時就一個個面色通紅起來,呂布灑然一笑,趁著他們驚歎興奮之時,悄悄出了雅間。
一路穿行,呂布最後到了後面一精致的院落中,院落內數十個彪悍衛士把守,這些都是從呂布親衛中精選出來的。
“夫人可在?”
侍衛頭領,指了指正屋,然後又返回原處值守,呂布獨自上前,推開臥室,裡面只有一支昏暗的燭火。
室內頗為涼爽,甄宓此時居然已經睡著了,她似乎睡的正是香甜,把身上的薄錦被也踢落到了一邊。
整個人側向裡面睡著,露出了她那光潔白皙、曲線玲瓏的玉背,那婀娜的身姿上,只有頸上和腰上各系著一條紅色的細帶。
淡淡的火光映在她的嬌軀上,顯出柔和的曲線,特別是從後面看去,那大半個玉峰顯露出來,似有瑩瑩玉光。
錦被遮住了她的半邊雪白的臀部,露出的部份仿佛就是一個心形的桃瓣,呂布在門口看的心醉神迷,這身姿如此美妙,與貂蟬有得一拚。
呂布本不想打擾甄宓的睡眠,可是心中卻癢得難受,情不自禁之下,緩緩向前將被子拉起。
拉被子的時候,呂布的手和她那纖細的玉腿摩擦了一下,頓時本就熱血上湧的他,頓時長槍挑起。
錦被被她的一雙玉足卷住壓在身下,呂布連拉了幾下也沒有拉動,隻好去捉她的玉足,結果他剛握住那滑潤的玉足,甄宓突然嚶嚀一聲,眉頭微皺了幾下,然後眼睛睜了開來。
甄宓臉上猶帶著剛醒來時的一點迷糊,目光有些奇怪地盯著呂布,然後望向呂布握著她那玉足的手。
呂布有些尷尬地不知做何解釋,甄宓卻突然笑了,如同那風吹過梨園,落英繽紛。
“夫君!我剛剛做了一個好夢哦!!”
她伸起另外一隻玉足,一把環在了呂布的肩頭,輕輕一勾,呂布被勾著脖子一下子趴到了她的潔白玉峰之上,臉面正好埋進了那對凶湧的波濤之中。
那壓迫的感覺傳來,發絲輕擦過蓓蕾,甄宓突然一陣顫栗,呢喃道:“哦,這是,我這是還在夢中?!!”
呂布的一張臉完全埋在那鼓脹卻又綿軟的一對雪峰之中,此刻,呂布的內心頓時宛如一汪吹皺的池水漣漪般蕩漾起來。
甄宓似乎對剛學會不久的魅術頗為滿意,伸手將呂布頭上的簪子和束發金冠取了下來,解開了發髻,將那頭髮披散開來,這樣的動作,讓她那對玉筍抖動起來,更加的誘人!
甄宓的一雙纖纖玉手插人呂布的發頭之中,玉指輕輕地搔動著他的頭皮,刮的他脊背都有些發麻,她的一雙纖細的玉腿,此時更是直接如水蛇一般的盤上了呂布的腰部。
她輕咬著如玫瑰般的紅唇,眼神迷離的輕喘:“夫君,我想要個孩子!”
“好!”
呂布頗為迷離地言道,那已經在沉睡中驚醒的美乳,就宛如兩隻可愛的小鳥,尖尖的粉點,那是鳥的喙,一會兒硬,一會兒又是酥軟無比。
“夫君……”她動人心魄的輕聲喚到,呂布此刻再也把持不住,一隻手緊緊的握住甄宓的玉臂,另一隻手,則是很不老實的往她嬌嫩的肌膚上遊滑了過去。
從平坦細滑的後背、到彈性十足的翹臀,最後雙手慢慢的繞下去,再繞下去……周圍的空氣開始升溫,仿佛氧氣都已經不夠了。
甄宓濕熱的嘴唇被呂布緊緊的包裹著,她的如玉肌膚緊緊地和呂布交織在一起,任由呂布把她帶去那個極樂的世界,她盡情而又自由地暢遊著、滑行著。
這一刻,一股奇妙的感覺遊走她全身,她驚歎著、掙扎著,纏綿著,將她自己的身體壓向了他那揚帆起航的船,往往複複的航行中,兩人仿佛都陷人了碧波萬裡的大海。
那是一片無垠的大海,他們仿佛在巨大的暴風雨中, 在難以忍受的痛苦和喜悅裡死過去,然後重生,再死了過去,再重生……經歷著一次次的輪回。
堅硬與柔軟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兩人都在對方的身上找到了最美妙的感覺體會,這是一種愛的欲望。
這一晚,從頭至尾,甄宓就沒有表現出半點的矜持和害怕,直接展現出了她狂野、奔放的一面,如同一隻誤人狼群的羔羊一般,掙扎、嘶叫和怒吼。
甄宓心裡歡喜著、身體享受著,一夜充滿旖旎的激情,就如同是一曲美妙的琵琶曲,整個曲子是那麽的酣暢與淋漓,然而無論曲調部分有多麽的跌宕起伏,總有曲終之時。
呂布和甄宓在止不住的顫抖中結束,兩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激情如潮水一般消退,可她卻還緊緊的包裹著他,兩人從很少說話,就那麽擁抱著,纏繞著,直到呂布又一次長槍一振,怒氣勃發。
甄宓雖然渴望早日懷有身孕,可昨夜的瘋狂,卻讓她有些慌亂的輕推開呂布緊壓著她那兩點堅硬蓓蕾的強健胸膛,語氣中還帶著一絲嬌喘道。
“夫君,別,我不行了,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感覺剛剛死了好幾回,現在才活過來,再經受不住了!!!”甄宓捧住呂布的臉親了一口,便從緊緊相連中分了開來。
隨後,甄宓伸手捂著那神秘之地,在旁邊桌案上拿了一塊白細錦布在手,輕輕擦拭起來,口中喃喃自語道:“這次應該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