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城外,官路十裡一處官道交叉口上鋪著著皚皚深厚的白雪,漫天雪花紛飛,群山寂寥,安靜的只剩下雪花飄絮,寒風凌烈的聲音,落葉褪盡,一片光禿的樹枝上顯得幾分蕭瑟又有幾分陰沉。
只是這份安靜並沒有持續好久,只見原本安靜的官道上從安陽城裡的方向傳來陸續的幾聲馬蹄聲,由遠及近,清晰的響徹在這原本安靜的官道上,逐漸來到交叉口。
奔馳的馬蹄聲在這裡安靜的停留下來,只見三名穿著像書生一樣打扮青年並排著騎馬停在那裡,這三名青年正是令狐衝,葉清和東方白,他們那晚在窯洞裡突破休息了一晚就回到泉州城,只是沒有再回風香閣,而是在新的一間客棧裡住下,停頓了一天,三人買了三匹馬就出了泉州城,奔馳了十幾天在安陽城又玩耍了一天,今天一早,東方白說她有事情不能和令狐衝他們同行,彼此出城在這裡準備分別。
“令狐衝,葉清,後會有期,記得你們每人欠我一件事情,可不許不認帳!”
東方白策馬奔出,轉身回頭笑著對葉清和令狐衝說道,此時她已經又是恢復成一副男兒裝,英氣颯爽,一身紫色長衣在飛雪中格外引人注目,點點雪花灑落在白她的嫩皮膚和烏黑發絲上,看上去別有一番風情。
“好,東方,我和大師兄絕不會食言,一路保重,後會有期!”
葉清抱拳鄭重的說道,看著眼前一路與自己和大師兄相伴了十幾天,此時盡然要分離,心中微微有些惆悵,他知道,東方白比自己想像中的要複雜,從這些日子裡相處,葉清看到了東方白真實的一面,比她一直原來顯露的冷淡,沉穩更加讓人欣賞。
“東方,以後有空,可以常來我們華山派玩,到時候,我和三師弟在和你一起喝酒。”
這是令狐衝聲音,此時他也是一臉大笑,英俊瀟灑的神情在這分別之際與葉清略顯的沉悶相比豪爽了許多,也不知不覺讓人很放松,沒有絲毫感受到分別憂傷。
“好,葉清,令狐衝,我們就一言為定,改天我一定會找你們喝酒,你們可不要將我拒之門外!”
東方白說完,對著葉清兩人回目一笑然後施施然轉頭策馬飛馳向左邊,在沒有回頭。
看著漸行漸遠的東方白,葉清和令狐衝也揚起了馬鞭策馬與東方白走去的方向背道走去。白雪上隻留下他們三人的馬蹄印,但是很快隨著天上的鵝毛飛雪逐漸走恢復成沒有一絲印記的白雪皚皚風景,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大師兄,我們在前方山野之處找個僻靜的山洞靜修一段時間吧,我最近突破有許多感悟想要整理一番!”
葉清騎著馬對著旁邊令狐衝說道。自從自己已經完全跨出三流境界,躋身二流境界這十幾天來,葉清顯得比較高興,不過他也沒有忘記,自己腦海裡因為最近突破得到的西門吹雪劍道領悟現在很是繁雜,需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靜修,可是從那次生死邊緣回來以後到現在這十幾天葉清三人倒是只顧得遊玩,葉清也把修煉的事情放下,此時自己是該找個地方靜修。
“好,三師弟,就依你所言,說來我也需要好好穩固一下自己突破後的境界!”
令狐衝點了點頭,也表示讚同。
京城,皇城旁一角。
有些陰暗的房間裡,一名中年男子靜靜的坐在書桌前,雙眼俯視看著下面單膝跪著的黑衣人。
“主上,剛才有消息傳來少主深受重傷!”
這個單膝跪在地下的黑衣蒙面人首對著上面一位看上去像是中年男子說道。
“什麽,潛兒受傷了,怎麽回事?”
上面原本很是淡定的那名中年男子聽到這個消息大怒的突然站起身說道,身上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威勢讓下面跪著的人不覺渾身一抖,連忙沉聲說
“主上, 據信上說,少主聽從主上吩咐前去探查,結果已經快要成功,被突然出現的三名青年攪亂,其中更是有一位是先天高手,要不是少主身上有聚氣珠,恐怕難逃一死!”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語氣略顯顫抖的說完,然後靜靜的跪在那裡等待那名中年男子吩咐。
可是他剛說完,原本顫抖的身體更加一怔,因為此時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充斥在這間屋子裡,這股冰冷仿佛是行走在黑暗的魔鬼,讓他這名原本已經不懼怕嚴寒的內功高手身體也不由得一抖。
“查,給我仔細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那些人壞了我的好事!”
良久,上首那名中年男子才平靜的說道,可是在這股平靜的語氣中充斥著一股讓下面跪著的黑衣人一種恐懼的語氣。
“是,屬下這就去查!”
說完,輕微顫抖一下站起身,然後小心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門。房間裡只剩下那名依舊靜靜站立的中年男子,雙眼一直望著前方,房間裡冰冷陰暗之氣一直不減。
“這裡真不錯,群山鳥飛盡,萬物靜無聲,是個非常適合修煉的地方,大師兄,我們就在這裡安靜的修煉一段時間吧!”
葉清和令狐衝來到安陽城外大山中一處地勢比較高的山洞,看著這裡的風景說道。
“好,我也覺得這個地方不錯,就是他了!”
令狐衝也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