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與她取得聯系?你所說的……那個巫婆。”不過即便是面對此種與邏輯相悖的問題,蕭雪小蘿莉也仍然表現得要比柳悠悠冷靜而理智得多。
“不知道……”葉采搖了搖頭,旋即聳聳肩,對面色錯愕的她倆肯定地重複道:“我也不知道。”
“你,你都不知道,那還有什麽好……”柳悠悠埋怨的話語還沒說完,葉采便無奈似的再度搖了搖頭。
“對,可以想辦法嘗試……”蕭雪仍然冷靜,替葉采說出了打算與計劃,然後顧自點點頭,像是做下了什麽決定,道:“今天周五,晚上放學後我去你家。”她說著,向柳悠悠投去個不明意義的眼神,但聯系上語境,便能看出她不怎麽信任柳悠悠在這方面的應變能力與心理素質,甚至擔心柳悠悠到時候礙手礙腳甚至耽誤時間。
“呃……”葉采點了點頭,卻有些遲疑,實際上對於放學後的時間安排,她沒什麽把握,如若劉佳佳在那時找上門來,她就只能選擇去陪劉佳佳了。當然,至於那個名義上的男朋友沈亦軒,她相信對方以對方的大體個性,不至於在放學後歸家心切的時間段上提出約會這麽無聊。但如果對方還真提出了,礙於有要事在身,她便只能婉言拒絕。
於是乎,仨妹紙這便定好了時間安排與計劃,那即是在回家後,幫助葉采摸索到聯系上那個神秘巫婆的辦法。而這會兒在學校裡也做不了什麽,一切都只能等到放學後再說,但在等待下所產生浮躁的心理狀況是免不了的。
等柳悠悠懷著鬱悶而沉重的心情返回自個兒座位後。這次私底下的會談也基本宣告結束。在會談中發表了許多關鍵性看法的蕭雪。已經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起來。而反觀柳悠悠,反覆調整睡姿,似乎許多她不明白和不能理解的觀點,折磨得她無法安詳睡去。
但她們怎麽想或者如何感受,葉采這會兒也做不了什麽,她心裡莫名一動,目光眺望到門口的方向,李薇那個女扮男裝的妹紙安安靜靜地趴在桌上。也不知是否已經睡去,但葉采猜測她應該是沒睡的,一上午發生了這麽多事兒,足夠鬧心了,而且她的處分還沒下來,擱誰誰都會感到心慌忐忑。
對此,她只能報以無奈的歎息,人家暗戀著她,而後者暴打、拘禁趙志龍的初衷也八成就是為了幫她出口惡氣,但說到底這種行為仍然是不道德甚至違法的。某種意義上,她想自己應當負起一部分責任。然而她卻很難針對這一錯誤去彌補或勸導什麽。人家幫她,或許並不是因為她如何受委屈,暗戀是對方的立場,既然選擇“暗戀”,那麽暫時就與她無關,所以“被暗戀者”這一身份過於尷尬,以至於做些開導勸說的行為,或許都會被冠上“偽君子”的名頭。
總之,這種事情,葉采認為自己只能在“確保不暴露已得知對方暗戀著她”的這一基礎上,以普通同學或是朋友的身份,盡量提供幫助與勸導,而對方自己,才是決定一切的主要因素。以至於,葉采對李薇稀裡糊塗掛上她身上的暗戀的羈絆,內心深處感到疲累厭煩,更何況自己是個女生,等到時候真正告白了豈不又是一出悲傷的鬧劇?所以,若能在時間的推移下盡快斷開這種微妙的關系,她認為當然是斷開為好。
如今她所需要面對和考慮的事情,就已足夠讓她深感疲累,她想要的,無非就是個灑脫任我,自由自在。也許聽聞後有人會指責她這一想法,缺乏責任心什麽的,但她無所謂,她已經做好了到時候必須去面對來自任何立場上的質疑與異議的心理準備——將一切與自己無關的瑣事處理徹底後,她會選擇獨自生活。
她認為自己的心理年齡和思想高度,已經不再適合和膚淺幼稚的同齡人處在同一場合。既然在必定會產生交集的生活中存在矛盾與分歧,那麽她願意退步。她選擇不去面對愚昧無知而讓人氣惱的庸俗人群,而是退到幕後,獨自養心積善,唯有在寧靜致遠的物質條件下,才能做到真正意義上的做回自己,明志、育德。
她深深地……期待著孤獨。
而在轉移到孤獨生活之前,她知道自己必須清除雜念,而清除雜念的方法,絕非一味去強調的告訴自己去遺忘,而是從另一個角度去獲得滿足,從而淡化雜念中的欲望。就好比,她如何都放不下的、針對劉佳佳的暗戀情結,如果選擇暫時遺忘,那麽在日後再次冒出來時,絕對將令她飽受牽掛與思念的煎熬。而與其如此,倒不如主動去獲得滿足,滿足過後,大家互相交心透底,有了深度了解,就不存在好奇乃至探知欲,
總之,劉佳佳這妹紙葉采是泡定了的,但是呢,如果真正確定了關系,她會和她的佳佳講人生大道理,淡化對方的性別觀點認知,乃至淡化戀愛情結,反正到時候她會找個強有力的借口,一本正經的表示其實我是耍你玩的。至於“性別阻擋不了愛”的論調,她本能深處無法認同,說話的聲音甜甜軟軟、蹲著尿尿、尿完還得擦乾淨、走路時胸前一顫、看到高大帥氣的男生會想接近,等等……這些日常生活中的跡象,就像潛移默化的洗腦,隨著時間的推移,有股不需要自我欺騙的本能認知會漸漸萌生,屆時——她會從思想上徹底淪為女生。
至於性取向,別扯那種無聊的話題。何為性取向?肉體本能上對交配的需求,男配女、女配男,恆久不變的規律。而如有反例,那並非當事者的思想有多堅定或牛逼,而是大腦構造與平常人不一樣。再者就是激素問題。不妨自行度娘。總之。無需質疑肉體為人的思想所帶來的暗示,人類的一切欲望與想法,都由肉體的感受所衍生。拋開一切肉體因素後,那還“愛”個毛啊?什麽雙性戀、同性戀、戀足癖、長腿控、禦姐控、妹控之類的人,內心將瞬間熄火。
而小呆萌葉采曾同樣以為自己是同性戀,女同。說句羞恥的話,她感覺和柳悠悠做那事兒的時候,還是蠻舒服的。更對那時嬌媚妖嬈的柳悠悠,有種欲罷不能的癡迷,乃至於柳悠悠和她相互安撫與索取的時候,葉采會主動去享受那段過程。總之,肉體上的關系,葉采不反感柳悠悠。
再者,拋開思想觀念與精神高度之類的因素,葉采這妮子扮純充愣習慣後,看著身旁身高一米七有余的柳悠悠,會特有安全感。就像個大姐姐一樣陪在她身邊。而柳悠悠那高貴優雅的作風,也是為她所欣賞的。當然“欣賞”是理性的看法,小妮子偶爾發情了,就將對柳悠悠那妞萌生仰慕敬佩之情。反正一切看狀態,狀態豁達通透時,柳悠悠對她來說就像個驕傲的女兒,而狀態迷糊懵懂時,柳悠悠就是她最仰慕的迷人大姐姐。總體意思也就是,即便拋開物質因素,柳悠悠也仍然在她心中佔有較重的地位,彼此間的關系錯綜複雜,兄弟、閨蜜、母女、姐妹、戀人、伴侶,因此而更為親密。所以她才對柳悠悠和肖東相互眉來眼去的事情極度憤懣,男人方面先不多提。
小妮子的確對柳悠悠有種迷糊朦朧的愛戀,但經過深思,她發現那只是種對安全感的依賴,因為針對葉采來說,柳悠悠身上具有世上最強的親切感,那或許就是“愛”,但無關“性”,而“愛”是“愛”,“性”是“性”,不是同一碼事。
是的,她並非女同性戀,即便她深愛著柳悠悠。也能相互索取與安撫,但肉體本能上所渴求的“性”,是針對男性的。她起碼還是個正常的妹紙,所以下邊有個洞的構造,就渴求被填滿,而非渴求著被柳悠悠的下邊緊密地貼起來,那只是種獲得歡愉的技巧。
當然,她倆能毫不避諱的相互索取,同時又不至於落得les的心理狀況,大抵是變身女這一身份,直接跳過了女孩們在成長過程中對自身肉體乃至同性肉體產生厭惡感的過程,當然這一過程男生更為普遍與嚴重,畢竟多半具備著濃密的體毛與粗糙的形體。
而她倆彼此呢,也特別清楚對方的底細,不管任何方面都心知肚明。就好像,葉采知道柳悠悠那對白兔日漸膨脹,有向d罩杯生長的趨勢。而柳悠悠今兒個穿的是豔紅色的修身包臀打底褲,胸前的山巒下葉采不用猜都知道是粉色的胸罩,而那對兔子她一隻小手還握不住,平時呈標準的水滴形,仰臥時乳型更加迷人,但葡萄比葉采要足足大了一圈。而葉采嘛,說她是飛機場也不為過,平躺下來時,幾乎就成了兩個軟塌塌的麵團,只有彎腰俯身時,她那對小椒乳才會依稀呈現出水滴型輪廓。
這點了解,自然不算稱不上什麽厲害,葉采更十分清楚,柳悠悠的下邊是那種嬌小型的,這和她趾高氣揚的本人恰恰相反,外花瓣幾乎沒有,就像很瘦似的,以至於整個部位幾乎不存在凸起,而內花瓣卻纖薄嬌嫩,閉合時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叉開腿那兒簡直就是條細縫,看去既纖美又嬌貴。而葉采嘛,也就不多提,簡單來說她就屬於那種白皙肥美型的。
而就算了解到這種地步,葉采也不敢打包票自己是心理身體雙方面都愛著柳悠悠,也許呢,她認為她和柳悠悠之間的關系,用“愛”已經不夠詮釋了。但就算彼此間的感情如此曠古爍今,也無法抹消葉采心裡對男生、對那根棒子的渴求,這是種本能的折磨,她一直都在抗拒。
肉體本能,讓她渴望與男生發生關系,即便暫時能克制,但卻又讓人飽受煎熬。於是乎,葉采躲進孤獨裡的決心,也更加堅定了。獨自生活,不與外界發生交集,就算想要了,也可以自己動手緩解一下,不至於被折磨得那麽難受。
外出獨居,創作小說。
這就是她今後對未來的規劃,她已經有了一個輟學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