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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市火車站門口,出來了三個衣衫襤褸渾身髒兮兮的的人。左邊的又高又瘦,嘴裡在不停的嘟囔著什麽;右邊的整個人看上去陰氣森森的,臉上有好幾道刀疤,手裡卻拿著一個大大的棒棒糖舔著。中間的頭髮有些灰白的男子面無表情,一撇八字胡卻生得很整齊,像專門修過一樣,髒兮兮的臉若是仔細看過去,竟然特別有感覺。尤其是那雙眼睛,時不時的有光芒刺出。
這時一個穿著白色束腰裙子,精致做過的髮型高高盤起,修長的雙腿踩著高跟鞋噔噔蹬的牽著一個小男孩的少婦經過這三個人的前面。
三個人從左到右一致停了下來,眼睛隨著少婦行進的軌跡一眨不眨的移動著。那個少婦感應到了什麽,回頭厭惡的看了他們三個一眼,拉著自己的孩子快步離開了。
瘦高個說了一句:“腿美”,臉上有刀疤的男人舔了一口棒棒糖:“胸美”,八字胡摸了摸胡子:“都美、都美”。然後互相看了一眼,發現彼此狼狽肮髒的模樣,俱都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惹得路人紛紛像看到神經病一樣的避開。
“老大,說起來,你現在真是淪落到連自己唯一的堂妹都騙了,還什麽駕車從空港回北都,什麽堂叔快不行了,真是親情滿滿啊,我怎麽記得早在幾十年前全國所有的資料裡就顯示你已經十六歲死掉了,你爸爸所有的兄弟姐妹們也都死掉了,其他的東西根本沒有,你這樣去串親戚,人家親戚認不認你啊?”瘦高個看向中間的八字胡打趣的說道。
八字胡完全不以為意,也沒有回答後面部分的問話,“我這個叫善意的謊言,說駕車怎麽了?80年鬼老三在西北和馬幫打,被人家暗算抓住了,回去跟咱們說是一個馬幫給他送飯的少女喜歡上了他,然後把他放走。咱幾個當初不是還信了麽,最後帶人打過去,那個馬幫的老大說自己輸得不冤,第一次見有人能為了逃跑在糞車裡面泡一天。跟老三一比,我這算什麽撒謊。”
被喚作鬼老三的臉上有刀疤的那個渾身陰森森的男人,聽到之後撇了撇嘴:“你們兩個說話,別扯上我。這次要不是你們兩個說身體要生鏽了,非得去小鬼子那裡鬧騰一下,我能受這麽大罪坐了那麽多長時間船,又拐了這麽多路。好不容易回到了大陸,老大又非要體會一下逃亡的感覺,回憶過去。直到今天才有影衛傳來消息說把那群緊追不舍的小家夥都找到了,然後教訓一頓送回去了。”
“就是就是,那群小家夥一直追我們到了大陸,咱顧忌著身份不和他們玩,還真當我們不敢跟他們打了。你看那一代老烏龜裡沒一個進來的麽。藤田追到空港後就乖乖的回去了,知道我們不好意思欺負這些小家夥,就讓這些小家夥追了進來,估計還告訴他們只要不惹事,就不會有生命危險。真是的,不就是在他們的那個神社裡面上了個廁所麽,然後又到他們那個首相房間裡……”瘦高個好像一刻不說點什麽就會憋死一樣,嘴裡一直嘟囔著,只是嘴裡的話卻都是一些驚世駭俗的內容。一群那邊最傑出的幾個人就這樣被他隨隨便便的稱為小家夥。
旁邊的八字胡和瘦高個像是已經習慣了這位夥伴自說自話停不下來的習慣,便不理會他,他們兩個人互相說著話。
“老三,咱們多久沒見過張禿子了,一會等影衛趕到,先找個地方洗個澡。然後明天看完我小堂叔,再去他那裡看一下,聽說他最近的家務事鬧得很歡,過去笑話一下他。”
“嗯,有道理,就怕他張禿子見了明哥你突然出現會嚇得尿褲子,一年都硬不起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個人的影子在夕陽的照射下,越拉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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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市區一座豪華會所頂層。
“沒想到你們的背景還真的挺不錯的,”張子華拿著一疊新打印出來的資料翻看著,“嘖嘖,孫晚晴,連名字都這麽好聽。唔,這個小屁孩他爸也很有本事嘛”
“畜生,知道就好,快放了我們。”孫晚晴怒視著他,只是心裡既為這個面前的人能在僅僅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裡查出這麽多東西感到驚訝,又好奇他既然能查出來這麽多的東西,那麽看到自己丈夫諱莫如深的小明的堂叔的信息,他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真的是能量大到不懼怕任何人了?想到這裡孫晚晴心裡面一陣抽搐,後悔自己當初沒有趁著最後的機會給自己的丈夫和女兒發個短信,而是寄希望於那個子虛烏有的堂哥,說不定只是一個做過什麽不光鮮的事的人,所以才沒人肯說出他的名字。
孫晚晴不知道,張子華也不知道,這疊看起來詳盡無比的資料,這疊需要滔天權勢才能這麽快查出來的資料裡面,根本沒有小明的表叔、賈怡妍的堂哥——賈葉明的任何信息。父輩們能查出來的資料自然也都是虛假的。
“要是幾天前,我看到這疊資料,可能還要掂量掂量,不過現在嘛,嘖嘖,聽下面的人匯報,你當時發了一個短信出去,讓我猜猜你是發給誰的呢?發給你老公的吧,那個深受上級器重的旅團級幹部,嘖嘖。”
張子華又在那裡嘖嘖了幾下,然後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看著孫晚晴不斷起伏著的胸,一雙水盈盈的眼睛就連憤怒時也是那麽的美麗,繼續說著“你說巧不巧,他現在出去拉練的直屬上級是我一個世叔, 我要是沒算錯的話,現在你老公應該在禁閉室裡面滿眼通紅焦急的呆著呢。”
“呸,狗仗人勢,你不得好死。”“唔唔唔唔”
竟然同時有兩個聲音傳來,一個是孫晚晴的,一個卻是現在捆成粽子一樣然後被人扔在地上的小明的。原來一路上張子華實在受不了這個叫小明的碎碎念,他可以忍受張悅和孫晚晴對他最難聽的罵語,卻實在受不了一個小學生在那裡不停地唧唧歪歪。開始又不清楚他的背景,而且今晚能不能獲得最大的快樂還要用到活得好好的他,於是就把他的嘴用膠帶粘上捆住扔在那裡。
“我當然不得好死,因為我不會死,要死也是欲仙欲死。對了,晚晴,你知道我為什麽在這麽個良辰美景把這個小屁孩也帶這麽?因為我發現你們這些女人,只要一涉及到自己的孩子,就什麽事情都肯做。就像那個張悅,開始多麽潑辣烈女,一說把他兒子一刀刀碎掉,就馬上變了。我剛才來之前去那屋看了一眼,她正伺候我的那幾個得力屬下舒舒服服的,別提有多聽話了。”
孫晚晴卻是已經連罵他的想法都沒有了。明白面前的這個男人不僅心思毒辣,爛到骨頭裡,做事能忍,步步算計,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必打七寸。而且還是那種心裡最**的不喜歡直接用強,而是手段用盡讓女人主動配合他的人。
扭頭疼惜的看了一眼還在地上不停掙扎的小明,孫晚晴在心裡緩緩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