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這是鑰匙插入門孔的聲音。就在房門就要被推開的一刹那,霍尊急忙湧動全身的力量,就像是兩輛急速前進的火車猛的撞在了一起。
整個身子斜靠在門上,特別是雙手死死的抵在實木門板上,腦袋微微的半傾向後望去,低聲說道:“快快快...........雅黑,瘋子,帶著你們的小弟快去後山.…….快呀,快走……”
“哢嚓“哢嚓”哢嚓”“嘭”前三聲上開門的聲音,最後一聲是用腳踹門的聲音,看來老姐童詩涵已經發現了,所以已經生氣,一腳踹在了門上。
“霍尊,你給我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門外的童詩涵扯著本來就不動聽的嗓子吼了起來。
怎麽辦?怎麽辦?快想一個辦法來應付老姐啊!可是想了半天愣是沒有想出來。霍尊無奈的隻得死死抵在門上,任由老姐在外面叫罵,罵吧、罵吧、反正在屋子裡面的這些昆蟲沒有一個不剩的逃走時,自己是不會開門的。
事實證明,人在頭腦發熱的時候是想不出什麽辦法的,即便是有辦法,也不是切實可行的好辦法。
老姐童詩涵的突然殺到,讓霍尊的大腦、小腦,總之腦袋裡面的每一個腦細胞都已經發熱,就像上在瞬間放到了加溫的微波爐裡面,愈來愈熱、越來越燥。
難不成你想讓霍尊想三國在中的諸葛亮彈上一曲《臥龍吟》、唱一處空城計不成?開什麽玩笑?根本行不通,如果行得通,霍尊覺得也不是彈琴,而是唱歌,唱一曲《啊老姐再見》。
啊老姐再見吧再見吧再見吧......遊擊隊啊快帶她走吧,我實在不能再忍受..........馬蜂和螞蟻在屋子裡面井井有條的離開,馬蜂還好說,只有五百隻,不僅數量少而且是用飛的,速度不知提高了多少倍,很快便一個不剩的離開;而螞蟻就沒有這麽簡單了,不僅數量多,不,是非常的多,而且移動速度慢,不,是相當的慢。
事實再一次無情的證明,飛的永遠要比走得要快,即便是在昆蟲界也不例外。這不僅僅是因為飛的速度快,很大的一部分願意是因為天上不堵車。
靠在門上看著螞蟻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耳畔再回著老姐那堪比張飛叫陣的聲音,而且一次比一次難聽。霍尊完全可以想象的到此刻的老姐雙手叉腰、時不時再叫喚著一嗓子的場景、接著再用放‘斷子絕孫腳’踹一下門板。
那架勢、那表情、那動作,如果給她一匹戰馬和一丈蛇矛,就跟長阪坡上的張飛是一模一樣,虎軀一震、氣沉丹田、深吸一口氣、然後破口大罵“燕人張翼德在此!誰敢來決死戰”。
搖了搖腦袋,將這種畫面從腦海裡面撲滅,不知道為什麽霍尊這個時候想起來了馬坡上的張飛。哎......張飛開口吼一吼,嚇死人來驚了馬;老姐張嘴叫一叫……...別鬧了,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家的母狗發春了瞎叫喚呢!
“霍尊,你給我開門,不然我就砸了啊…………”
“霍尊,再不開門我就告你私闖民宅啦…………”
門後的霍尊無力的擦了一把熱汗。暈,私闖民宅?這跟私闖民宅有毛線關系?!現在到底誰在私闖民宅啊,警察來了也是抓你。
掃了一眼客廳,不錯,這些螞蟻已經離開一大半了,速度還可以。同時霍尊心裡想到,罵吧,罵吧,再罵一會兒就放你進來。
“彤彤彤”“砰砰砰”“啪啪啪”“嘭嘭嘭”…………這個時候門外的聲音變得跌宕起伏起來,可以說是幾種聲音的混合,像是那拍擊著岩石的浪花,一陣接著一陣、一浪高過一浪…………
這麽混雜的聲音聽起來,霍尊覺得不光是用手砸,還可能是用腳踹,或者用頭撞!不禁對童詩涵佩服起來,連敲門都能敲出這麽多花樣,敲出這麽多不同的聲音,此起彼伏,一陣一陣的,霍尊真覺得童詩涵是音樂學院畢業的,而且還是學交響曲的。
“嘭”最後傳來的聲音很簡短但卻很猛烈。根據門板搖晃的力度和聲音的剛強程度來看,霍尊完全可以判斷這一次是老姐童詩涵用腳踹的。
怎了這是?生氣了不成?!霍尊一陣疑惑。
“不給我開門?霍尊你給我等著…………”帶有威脅語氣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接著就是一陣匆匆的腳步聲。
難道老姐離開了?附耳趴在門上的霍尊聽到腳步聲之後心裡判斷著。
扭頭看向客廳,雅黑已經帶著他的上千螞蟻大軍浩浩蕩蕩的離開了,一個也沒有落下。
“呼…………終於離開了,現在,開門,迎老姐…………”霍尊理了理衣服,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哈哈,等會就說我在二樓睡覺沒有聽見敲門聲,這個方法不錯,勉強可以把老姐忽悠過去。
“門外何人?報上名來!”霍尊故意打了個哈欠,睡眼迷離、裝模作樣的試探性問道。
“門外童詩涵是也。”雖然隔著厚厚的門板,但霍尊可以清楚的聽到老姐童詩涵氣憤的磨牙的聲音,很刺耳很刺耳,就像是用長指甲從黑板上摩擦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後霍尊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
“哦!我剛才在樓上睡覺沒聽見你叫門,我現在就給你開啊。”霍尊先向童詩涵解釋了起來,故意發出迷迷糊糊的聲音證明自己剛才確實在睡覺。
有一句怎麽說來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霍尊就是希望自己的坦白可以換來老姐的從寬,雖然這個坦白是自己瞎編的,但好歹這也是善意的謊言不是嗎?
“是嗎?”童詩涵明顯有些不信,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好吧,你開門。”只有要自己進去了,一切還不是自己說了的算嘛?!就跟當年的小日本似的,口口聲聲說什麽促進大東亞共同繁榮,進入華夏大陸後還不是少啥搶掠、無惡不作。
“嗯,我這就給你開門。”霍尊雙臂一拉將大門一把拽開,一臉笑呵呵的迎接老姐。
霍尊覺得老姐很有可能不會放過自己,但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送老姐一張笑臉、減少一頓暴打,不錯。
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乾。
霍尊希望自己的笑臉可以減少一頓暴打,的卻,沒有抓耳擒拿手、沒有迷你飄飄拳、沒有斷子絕孫腳,有的只是………………
“我……噗……你大爺的坑爹啊……我去……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冰桶挑戰嘛?!”此刻的霍尊全身被澆上了涼水,從頭到腳、從上到下、從內到外沒有一塊兒地方是乾的,頭髮、衣服、內衣、內褲包括每一塊皮膚都被澆上了水,澆得那叫一個外焦裡嫩,嘴巴一張一合的說道,涼水也因為嘴巴的一張一合從嘴裡和鼻孔裡冒出來。
眼睛一眯,冷冷的看著不遠處手拿小水桶、比劃著小粉拳的一臉笑嘻嘻的老姐童詩涵。
“咳咳咳~~~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霍尊氣憤的噴出一地的涼水,重新將房門狠狠閉上,將童詩涵關在門外,快步朝浴室跑去,真丫的冷,必須換一身衣服,不然沒感冒不可。
“嘻嘻,我沒有打你的臉啊,我是伸手就潑笑臉人~~~~~”童詩涵笑嘻嘻的說道,看到霍尊狼狽的樣子她很是得意呀。這就是所謂的幸災樂禍!
當霍尊換了一身衣服,大步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童詩涵已經小跑了過來,湊著鼻子在霍尊的身上聞來聞去,從左到右、從上到下。
“幹什麽?不會真去警察局當警犬了吧?看來你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霍尊冷嘲熱諷道,一把將童詩涵推開,來到餐廳飯桌前坐下。
“說,你剛才在房間裡面幹什麽?不會是把一些不三不四的街頭賣肉女帶到我的家裡那啥吧?”童詩涵狐疑的看著對方。
“沒有!你把我當成什麽了?我難道長著一副找不三不四的賣肉女的臉蛋嗎?”霍尊沒好氣的說道,拿起桌子上的筷子繼續品嘗了起來。雖然菜已經涼了,但是這個時候能填飽肚子就成。
其實霍尊不會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的,而是找那些有業執照、生產許可的女人的,而且辦完事後還會開發票哦。
“那你為什麽這麽長時間不開門?”童詩涵繼續追問。
“不是跟你說了,我在樓上睡覺,沒有聽到你叫門。”霍尊認真地回答,夾起一塊辣椒放到嘴中,慢慢的咀嚼著。
“真的?”童詩涵看著霍尊的眼睛。
“你竟然不相信我,我好傷心啊~~~~~~~”說著霍尊揉了揉兩支眼睛,當雙手放下來的時候,眼睛已經紅了,眼淚很有掉下來的跡象。
“對不起額,我不該懷疑你。”看到霍尊因為自己不相信他都要哭出來了,童詩涵的小心臟立馬軟了下來,嗲聲嗲氣的為霍尊遞來紙巾。
毫不客氣的用紙巾擦著眼睛,其實紙巾下面的嘴巴早已經勾了起來,小樣,跟我鬥再練上幾百年吧,看來故意吃那塊辣椒起了大作用啊,正是吃了那塊辣椒把自己辣的眼睛通紅通紅的。心中一陣得意,你想三秒鍾哭出來嗎?你想讓你的眼淚打動女孩嗎?你想的奧斯卡獎嗎?辣椒,是你演戲生涯中不二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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