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下中午沒更新的原因,斷網了,中午跑去電信營業廳交網費了,更新沒來得及,大夥可能疑惑今天不是周六嗎?呵呵,我這破廠周末幾乎不給休的,明天還是要加班。
晚點兒還有一更。
————————————
“林兄,若說以你的蹴鞠之技,引聖上注目還真有不小可能,林兄可要抓住機會。”李盈城貼在林習風耳邊小聲道,像是怕旁人聽到。
林習風笑著搖搖頭:“李兄不要把這事兒想的那麽簡單,難道李兄以為,高太尉會讓一個比他的蹴鞠之技更好的人留在聖上身邊?不用細想也知道他會用盡手段大加阻撓的,旁人再想坐到他那個位置肯定難上加難,呃……此話也就是與李兄在這兒隨意說說,不用當真,不用當真……”
林習風乾笑著發現,古人“禍從口出”之言倒真不假,在這個年代,若是還沒有強大的身份地位,有些話確實不能亂說,他這現代心直口快的性格還真得改一改。
“呵呵,林兄說的也是實情,只是將來的事情,誰也言不清楚,日後若真到了那一步,林兄提防著點兒就是。”李盈城也沒在意林習風的話,比之直呼“宋徽宗”,這已經好了太多。
林習風笑著拱了拱手:“在下自當謹記。”
李盈城聞言,便又笑著勸道:“那林兄在蹴鞠塞上便一直上場吧!不是我不相信隊員們,只是這樣更為穩妥一些,畢竟事關重大,在汴京城聖上眼下揚名,這可是所有人夢寐以求之事,還是盡力而為吧!”
林習風沉吟了一下,而後並不認同地搖搖頭:“在下以為不妥,咱們的主要對手是杭州蹴鞠隊,若是一上場就表現出超強的實力,未免太過引人注意,正如李兄所說,為了去汴京城一堵聖上龍顏,這個第一名勢必會爭的頭破血流,尤其是杭州蹴鞠隊的人,他們見我們如此之強,耍小手段使絆子的事兒,倒不是沒有可能,畢竟他們背後是杭州府給撐著腰,像咱們這種‘弱勢群體’,事前還是低調點兒好。”
李盈城斟酌了一會兒林習風的話,隨後深以為然地笑著點了點頭:“還是林兄考慮的周全,那咱們事前便隱藏一些實力,待到需要之時,給他們致命一擊。”
“嗯,所以我還是先不上場了。”
李盈城:“……”
“呵呵,到時我會在一旁看著,若是真需要我幫忙,我肯定是會上場的,暫時就先當個替補吧!”瞥了眼李盈城無語的樣子,林習風隻好笑呵呵的又補上一句。
“也罷,就隨你吧!不過你可要跟我保證,與杭州城對戰時,你一定得上,不能有任何閃失。”
林習風揚眉輕笑,目光瞥到了不遠處的隊員身上:“知道了知道了……”
又聊了一會兒賽事的有關事項,李盈城便招呼隊員們停止訓練休息一會兒了,與隊員們交代了一些事情後,便打算動身前往杭州城了。
林習風與李盈城告了個別,然後回了林府,柳簾兒正在偏房裡縫著她的衣裳。
“簾兒,先別忙了,一起去杭州城吧!”林習風走進房裡,站在她身後笑道。
“哦……相公為何突然要帶簾兒去杭州城?”柳簾兒放下手中的活,揚起俏臉疑惑地望著林習風。
“主要是為了蹴鞠賽的事兒,當然,我也想招個丫鬟服侍你,然後再找個廚子,去把市集的小酒館開張,嗯……天氣也涼了,順便再給你買幾件衣裳吧!”林習風挽著柳簾兒柔若無骨的小手,一邊笑說著,一邊和笑靨如花的她並肩朝房外走去,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柳簾兒對於林習風挽她手之類的事兒,也漸漸習慣了,由當初的羞澀變的自然了許多。
縣衙的馬匹也不算多,只夠兩人乘一匹,林習風柳簾兒一匹,李盈城和葉傾恆一匹,其他人就自由分配了。
舉辦蹴鞠賽的杭州城有給每個蹴鞠隊的隊員分臥房,聽李盈城說,是把杭州城的一家大客棧包下來了,因此,隊員們這幾日若是不願意在西湖縣和杭州城來回奔波,也可以在客棧裡過夜。
幾乎所有的隊員都帶著隨行的簡單衣物,顯然是不願意在兩地之間奔波的,況且平日裡一直就窩在蹴鞠隊訓練,能去杭州城玩的機會也不多,此時便都想趁著這幾日在杭州城玩幾天了。
蹴鞠場地自然也是由杭州知府準備,也就在杭州府衙旁邊,參加這次賽事的蹴鞠隊共有八支,賽事規則也異常簡單,八支蹴鞠隊首先兩兩相抗,決出四名勝者,四個勝利的隊伍再次抽簽對抗,就只剩下兩支蹴鞠隊,然後就是最後的第一名爭奪戰。
所以,任何一支蹴鞠隊, 只要輸一場就會被淘汰,也怨不得李盈城那麽緊張了。蹴鞠賽事一共持續四天,前三日分別有兩場比賽,最後一日是決賽,共有七場。
其實這種規則並不公平,反而是抽簽所佔的運氣成分更多,這個規則是杭州知府制定的,他顯然是不願意在規則上下功夫,反正在他看來,杭州城鐵定是第一名,規則倒不如簡單一些好。
下午的時候,西湖蹴鞠隊就有一場比賽,對抗的是明州蹴鞠隊,因此將隨行衣物放在客棧裡後,隊員們便由李盈城領著趕往了蹴鞠賽場。
林習風便頗為悠閑地跟柳簾兒走在隊伍最後頭,與她說說笑笑著看著街上的小攤和行人。
客棧離賽場倒不算遠,只有十多分鍾的步程,這也是杭州知府考慮過的,若是把客棧選在杭州城外圍,讓人家走路都得走上半個時辰,未免太不厚道。
眾人來到杭州府衙後,便有負責蹴鞠賽事的人進行接待,把他們帶到了蹴鞠場上,待那人走後,李盈城忙把隊員都召在一起,與他們道囑咐道:“各位可要注意了,第一場比賽林公子不打算上,就靠你們了,不過若是對方與我們的實力依然能差距過大,你們也不要得理不饒人,適當的保存下實力,贏下他們就好,不要把比分拉開太大,免得太過惹人注意,明白嗎?”
“夫子的話我們是明白,但這樣就太憋屈了吧!明明有實力卻不讓我展示,很難受啊……”葉傾恆扁了扁嘴,勾著頭不樂意地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