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喝了幾口茶水,感覺愜意不少。
鶯兒笑道:“洗澡水已經備好了,公子現在就要沐身嗎?”
“當然,公子我就是來洗澡的。”陸雲高興道。
丫鬟聽他這麽一說,隻覺得有趣,忙在前引路。澡房在後艙,一條過道的盡頭處。
過道兩側是閉門的廂房。還有幾間紅館。
所謂的紅館應該是給留宿的客人使用。奇怪的是,這幾間紅館都敞開著門,內裡卻十分整齊,沒有人留宿的模樣。匆匆一瞥,卻見一位背影綽約的女子在梳頭打扮……
“來,跟上。”鶯兒笑道。
陸雲由丫鬟引進澡房,澡房很小,木頭構造,裡邊擺著一個大木桶,裝滿了水,正冒著熱氣。陸雲看了看,到處還算乾淨。也不等丫鬟招呼,自顧脫光了衣服躺了進去。
鶯兒也不避諱陸雲,對光溜溜的他宛如視而不見。只是道:“好叫公子知曉,十兩銀子可在船上住夠三天三夜,若有其他需要,須另外算銀子的小婢會事先知會,所以,請公子盡管隨意便好。”
陸雲一想,忙道:“剛才看到有位姑娘在梳頭,不知道能不能請她來此一晤?”
哈哈,找個人來幫著搓澡捏背也不錯。
鶯兒掩嘴一笑:“成呀,有何不可?不過,公子需稍待片刻。”
陸雲道了聲不妨事,看著鶯兒出了澡房,隻覺得渾身說不出的舒坦。
想起昨夜的鮮血和殺戮,陸雲隻覺得既荒唐又操蛋。
此時,躺在澡盆裡,熱水溫度適中,全身的毛孔舒張呻.吟,令他心神徹底放松下來,迷迷糊糊中竟然睡了過去。直到感覺浴盆中多了一個女人,她赤身裸體趴在自己身下用嘴巴撩撥著……
陸雲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看到陸雲從沉睡中驚醒過來,她抬起頭,露出一個歉意的笑臉,隨後繼續埋頭撩撥。
她竟然在吹簫!
陸雲看清了她的樣貌,二十歲上下的模樣,雖然不算很漂亮,但是臉龐清秀,黛眉如月,並不惹人討厭。
再看她頭髮盤起,露出雪白的脖頸,圓潤的雙肩以及起伏之間兩團白花花的碩大肉胸,陸雲隻覺得她嫵媚十足。
“等等……這是什麽情況……”陸雲終於清醒過來,打了一個激靈道。
女子再次抬起頭,一臉疑惑,訕訕道:“不是公子喚我過來的麽?”
哦,是喚了人過來沒錯,可是,哥哥也沒讓你乾這個呀……
“難道……奴家做錯了?”她臉一紅,膽怯地問道。
做錯?臥槽啊,這個關鍵時候,你怎麽會做錯?不做才錯……只是,畢竟有失禮儀,有失體統啊。
轉念又一想,不對啊,這裡是花船,這個世界押妓都不算什麽過錯,更不要說區區口活兒了。
“好了,好了,你繼續……”陸雲竊竊然道。
“哦……好……”她繼續低頭擺弄。
陸雲隻覺得舒服極了,如同飄上雲端。良久,他忍不住伸出雙手抓向她的兩團柔軟,柔軟之中有兩粒蓮子,陸雲肆意玩弄,十分愜意。
這時,隔壁澡房隱隱傳來兩個女子的對話聲。
“姐姐,我們還要在這裡做多久?”
另一個好聽聲音歎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妹妹又不是紅倌人,擔心什麽?”
“我只是覺得這裡實在汙穢,每天晚上睡覺都能聽到紅館裡的淫.靡之音,著實討厭。”
另一個聲音笑道:“莫非妹妹思春了?”
“姐姐,你盡管笑吧,妹妹我再思春也沒用,做清倌人一輩子都贖不了身嫁不了人。不像姐姐才藝驚人,再做兩年就能掙回贖身的銀子,到時候就可以找個好人家嫁了。”
另一個聲音歎道:“哪裡有這般容易?姐姐我又算哪門子才藝驚人,縱然苦練了十年,也比天仙畫舫的妙人兒差了可不是一星半點兒。”
“姐姐你怎麽拿那些人比?我聽說她們還會武,到了夜裡,在水上行走如鬼魅,很是駭人。所以,她們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歌妓,我覺得她們可能另有目的的。”
“這是真的嗎?妹妹是聽誰說的?”
“就是剛才過來的丫鬟說的,叫什麽琥珀的。”
“哦?她還在嗎?”
“在的,今夜會在這裡過夜,估計明天才走呢。”
“嗯,那我現在就去找她親近親近。”
陸雲一邊享受溫柔的特色服務,一邊有意無意傾聽隔壁女子的對話,一陣窸窸窣窣穿衣的聲音過後,木門響了一下,兩人漸漸走遠。
陸雲此時正抑製不住亢奮,雙手用力揉捏著兩團柔軟肉袋,把一團暖液灌入女子嘴裡,長長舒了一口氣。
那女子抬起頭,笑意盈盈。
她很溫柔地吐掉嘴裡的暖液,開始為陸雲洗身。
“公子,舒服麽?”她一邊搓澡一邊問。
陸雲尷尬道:“我本來只是想讓你為我揉揉肩的,沒想到……”
“沒想到什麽?”
“呵呵,沒什麽,你口活兒不錯……”陸雲道。
“謝公子誇獎。”她一副受用的樣子。
“對了,什麽是清倌人和紅倌人?”陸雲想起剛才倆女的對話,問道。
“公子不知道?”她驚訝的看著陸雲,笑問:“您是第一次上花船?”
陸雲點點頭。
她一副了然的表情道:“我們玲瓏畫舫有兩名清倌人,六名紅倌人。清倌頭上都戴著綠色翎羽花,隻陪陪酒,說幾句討喜的話,唱唱曲子。客人們在酒桌上也都挺斯文的,不亂來,不動手動腳,頂多開幾句玩笑。紅倌就不一樣了,頭戴一枝紅翎花,客人喝過酒可以帶她回府,或者留在船上過夜。”
陸雲了然,難怪有賣笑不賣身的說法,原來是指清倌人。
“能不能讓我見見?”
“見什麽?清倌人還是紅倌人?”她掩嘴而笑。
“來一趟不易,自然兩者都要見上一見。”
“只是見一見嗎?”她打趣道。
見陸雲點頭,她爽快笑道:“那容易。”說著,起身穿衣,走出去之前悄聲道:“船廳備了酒食,您待會兒可去船廳。”
陸雲點頭,見水已冰冷,便起身穿衣。
鶯兒給他準備了一套青色長衫,很乾淨,唯一不滿的是有點短了,陸雲猜測一定是某位書生穿過,或許因為落水才留下來的,誰知道呢。不管怎麽說,總比他之前的白色睡衣要好得多。
來到船廳,案桌上擺了三個小菜,一盤是鹵肉,一疊青菜,一盤悶黃豆,還有一壺酒。看到陸雲出來,鶯兒和琥珀停止了交談,笑吟吟站起來盈盈一禮,隨後分坐而下。
“陸公子,沐身可還舒服?”鶯兒笑意盈盈,她年紀雖小,可眉宇間有些情挑,張嘴便似有所指,讓陸雲一看就知道她指的是找人服侍他洗澡的事兒。
琥珀也是嘻哈一笑,陸雲有些訕訕然,這兩個小屁孩才十二三歲的模樣,竟然就給自己拉皮條了,若是放在後世,定能入吉尼斯世界紀錄,名目就是:世界上最最幼.齒的皮條客!
“對了,您真的是第一次來畫舫?”琥珀突然道。
陸雲看她一臉不可思議,終於感覺到純潔也是罪過。第一次來畫舫竟然讓他蒙受小小羞恥,我的天,這是什麽世道?
“琥珀,你就別逗陸公子了,好歹陸公子還是玲瓏畫舫的客人呢。”鶯兒笑道。
琥珀點點頭道:“好吧,算我失言了。不過,媽媽外出這些天,咱們隨意些不可以嗎?”
見鶯兒打著眼色,她望向陸雲,鄭重問道:“咱們隨意些吧,陸公子可介意?”
隨意些好,陸雲求之不得,點點頭道:“我本就是個隨性之人,當然不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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