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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北京的總統府,在宋驍飛的辦公室,張作霖在桌子前面筆挺站著。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宋驍飛坐在真皮黑椅上,翻看著張作霖送來的關於施美美案的報告,剛開始,宋驍飛臉上還掛著笑容,誇張作霖辦事效率高,“這麽快就查清了事情的真相”,但越往後翻,宋驍飛的臉色越難看。
張作霖本來就善於察言觀色,見宋驍飛的由喜轉怒,趕忙上前問:“大總統,有什麽地方不對嗎?”
宋驍飛把報告“啪”往桌子上一扔,怒道:“好你個張作霖,不錯呀,竟然糊弄起我來了!”
張作霖見宋驍飛發火,頭上直冒冷汗,結結巴巴說道:“大總統…我怎麽會,怎麽敢欺騙你呢。報告裡,字字是我親自審訊的結果。我們在上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挖出了施美美的乾爹,他就是萬國紅會的董事施則敬。”
宋驍飛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瓜片茶,不緊不慢地說:“你說施美美的乾爹就是上海的富商施則敬,她的包包、車都是她乾爹給買的?她乾爹給她那麽多錢。”
張作霖說:“施美美的錢,還有一部分是她自己賣身所得。據她自己交代,不缺那些要包養她的富商,很多人想不論花多少錢也要跟她睡一覺。她還開設賭場賺錢。”
宋驍飛說:“她說你就信?你覺得她每晚上值幾萬銀元嗎?”
張作霖說:“這種爛女人,我一分錢也不會花。”
宋驍飛說:“那就是了。你覺得那些富商都是傻子嗎?花那麽多錢去睡她?”
張作霖說:“大總統說的是。她媽媽施小華說她們母女是買股票掙了錢。”
宋驍飛說:“股市有漲有跌,她們能買什麽漲什麽?還有,施則敬一個小小的富商,有什麽能耐讓隸屬於內政府的萬國紅會拿施美美沒辦法?還有,她一個弱女子。怎麽有能力自個開設賭場?”
張作霖問:“大總統的意思是?”
宋驍飛說:“這案子確實沒有這麽簡單。施美美的乾爹另有其人。讓一個富商來頂包,搞點賣身醜聞吸引眼球,哄騙輿論,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
張作霖說:“大總統放心。按照你的吩咐,我已經將他們都抓回了北京。我這就去連夜審問。”
被宋驍飛批評了張作霖一出總統府大門。就坐車直奔宣武門外。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在廉政公署的監牢裡,張作霖提審了施則敬。張作霖手握一根長長的馬鞭,厲聲質問施則敬:“你老實交代。施美美就只是你的乾女兒?要是再敢說一句謊,俺就讓你生不如死。”
施則敬有點駝背,蓬頭垢面,兩眼目光呆滯,抽泣著對張作霖說:“大人,實不相瞞,施美美不是我的乾女兒。是我的小情人。我見她第二天就和她發生了關系。她是我一生的噩夢。她為了名不計後果,為了錢不擇手段。我因為她身敗名裂,這輩子不敢再見她。”
“乾爹成乾爹!這故事編得不錯!”張作霖一鞭子抽在了施則敬的臉上,他的臉上頓時留下了一道長長的清晰的血痕。“你落到了這步田地,還不老實。就憑你一個富商,能讓沈敦和的萬國紅會受那麽久的氣?你能有那麽多錢供施美美揮霍?說吧,施美美的乾爹到底是誰?將功贖罪,還可以饒你一命。”
施則敬說:“大人明察,我就是施美美的乾爹。”不過,他說這話時,臉上掠過一絲不安的神色。
張作霖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吧,我成全你。”
隨即,張作霖轉身離去,監牢裡傳來了施則敬慘烈的叫聲,淒厲而驚悚,仿佛一隻貓落進了滾燙的額開水裡。
施則敬最後還是沒有招供:“你識相的話,就把我們早點放了。不然,你自己就大禍臨頭了!”
一炷香的時間後,張作霖接著提審了施美美,監牢裡的施美美抹掉了濃妝,但一雙大眼睛還是很勾人,她臉上完全沒了往昔驕傲的神色,抱著張作霖的大腿,假裝哭著說:“這個世界上有後悔藥,或者說假如時光倒流,我寧願不要這罵名。”說到激動處,施美美伸過手腕,出示“自殺”的憑證給張作霖看,那是皮膚上一道並不太顯眼的傷痕。
張作霖一腳踹開了施美美,說:“別演戲了。你乾爹施則敬已經招供了,你早點從實招來,否則免不了皮肉之苦。”施美美裝著一臉無辜,嬌聲嬌氣地說:“大人要我招什麽呢?我什麽都不知道哦。”
張作霖說:“你別以為你是女流之輩,我就拿你沒辦法。”
施美美還狡辯,說:“大人,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說完,她還朝張作霖撲過去,說:“大人,你快放了我吧,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啪啪”,施美美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兩記響亮的耳光,一位黑衣女子走了盡力,甩手給了施美美左右兩耳光,怒目圓睜,罵道:“我呸,不要臉的狐狸精。”
張作霖笑臉相迎,道:“七鳳兄弟,我正要去找你呢。施美美就交給你了。”
來人正是田七鳳,她從東北一路跟著張作霖到了北京,因為張作霖的夫人趙春桂不同意張作霖納妾,田七鳳便呆在張作霖身邊,以兄弟相稱,陪著他辦案,算是半個智囊。田七鳳看了施美美一眼,說:“聞名不如見面。這施美美的姿色,也不過如此,容貌和身材還不及她媽施小華呢。”
張作霖把田七鳳拉到一邊說:“施則敬和施美美都不肯老實交待,這下子怎麽辦?大總統隻給了我三天期限。”
田七鳳說:“你去審審她媽媽施小華吧,憑我作為女人的直覺,突破口在她身上。施美美就交給我了。”
張作霖半信半疑,說:“她媽施小華能知道什麽?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田七鳳說:“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覺。她媽媽怎麽看都是有故事的人,她的故事肯定不比她的女兒少。”
張作霖便來到施小華的監牢裡,因為她的監牢和施則敬、施美美的監牢是挨著的,她能清晰聽到施則敬、施美美痛苦的喊叫聲,她的心都碎了,精神幾近奔潰。
張作霖看了施小華一眼,這個年過四十的女人,確實還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張作霖沒有急於審犯人,而是命人打開牢房,搬了一把椅子,坐到監牢裡,直盯著施小華那張豔麗的臉龐,仿佛要從她的臉上看出真相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