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說什麽?!”閆在仁此時整個人一個激靈,瞬間從剛才還壓抑在與李健熙的抑鬱中驚醒了過來,驚慌地看著李富真。
孫藝珍?!
李富真怎麽會提到她的?她怎麽可能會知道他跟孫藝珍之間發生的那關系的?!
“知道害怕了?那你還不老實交代。”李富真看著他,繼續露出一個耐人尋味地笑容說道。
“我要交代什麽?”閆在仁不由慌色地錯開了姐姐李富真的眼神。
“你跟孫藝珍的關系啊。”李富真說道。
“什麽我跟她有什麽關系啊。”閆在仁心虛著,低聲說道。
“撲哧,”就在閆在仁擔心、緊張和害怕著李富真真知道他與孫藝珍在美國發生的關系之時,李富真突然嗤聲地輕笑了出來。
“呐?”閆在仁頓時一怔,呆愣地看著她。被李富真這麽一驚一乍的,此時他整個人有點兒迷糊了!
“你這小子,姐逗你玩的哩,”李富真歡快地笑了出來。
“姐,到底是怎麽回事嘛,你別這麽逗我行不行。”看著姐姐李富真開心笑著自己的樣子,閆在仁像一個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苦笑地說道。更重要的是,到現在他還不知道現在是什麽回事。
李富真又輕笑了兩聲,這才對他解釋說道:“剛才你去爸爸書房的時候,有一個陌生電話來電,我就幫你接了。通話後,對方知道你不在,她便說她是孫藝珍,讓你回來後一定要回復她電話。”
原來是這樣!
“呼!”閆在仁頓時豁然在心中放松地吐了一口氣。
“姐,真是的,以後你別這麽突然地亂說行不行,會嚇死人的。”之前,還真是讓他白白擔心和緊張了好一會兒。
“什麽嚇死人,那是你自己心虛好不好。如果你們倆個真的沒什麽事情的話,那你幹嘛要那麽緊張。嘻嘻,現在看來,你和她好像真的有什麽哦?”李富真衝著他眨了眨眼,笑趣地笑著說道。
“算了,我不跟你說了。姐,你沒說你是誰吧?”閆在仁忍不住多慮地問道。
“你當你姐我是笨蛋嗎,放心啦,我說我是你表姐而已,對方應該不會吃醋的。”李富真玩笑說道。
閆在仁頓時啞然無語。跟著,不再理會姐姐李富真,跑到樓上的陽台,拿出手機翻閱著之前的來電記錄。
他手機內並沒有孫藝珍的電話號碼,所以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來電。
有點兒奇怪,他更多的是疑惑不解著。孫藝珍怎麽會找上他的?在那一天早上,倆人驚慌醒來之後,她不是說好,倆人從今以後互不相識,不再聯系的嗎?!
恍然間,他不由回憶起了他和她之間發生的那個美麗的邂逅,微微觸動了一下心跳。
“咳咳,”閆在仁輕咳了兩聲,整理好了心情,然後撥打了剛才孫藝珍來電的陌生號碼。
“嘟——嘟——”電話連接的“嘟”聲頓時清亮地傳進閆在仁的耳中,跟著又傳到他的胸口。瞬間,閆在仁隻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好像開心沁出了汗珠,心臟激烈地跳動得。
他居然有了一絲緊張!
就在這時,“嘟”聲停止,手機接通了!
“呼~”耳邊傳來一陣緊張地深呼吸聲。
尷尬、慌張。
“您,您好…”閆在仁頓時急忙慌亂地問候著。
“您好…”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女聲響起。
“請問,是…孫藝珍前輩嗎?”閆在仁小心翼翼地問道。
“…是我,你是閆…在仁?”孫藝珍的聲音輕柔地響起。
“嗯,我是閆在仁。不好意思,前輩,我剛才有事沒拿手機,所以沒有能夠接到你的電話。實在對不起。”閆在仁急忙道歉著。
“呼~沒事,你表姐跟我說了。”另一頭,孫藝珍似乎是緊張地深深吐了一口氣,然後接著向他問道:“你現在是在國內嗎…?”
“嗯,今天剛剛回來的。呃,不知道前輩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閆在仁頓時緊張地問道。
“那個…你明天中午有沒有時間?”孫藝珍說道。
“明天上午?”閆在仁微微一怔。
“我們出來見個面吧,我有事情想要和你說。”孫藝珍好像有點羞澀地說道。
“啊?”閆在仁再次一怔,主要是他沒想到孫藝珍居然還要約見他。
“怎麽?沒有時間嗎?”孫藝珍頓時慌然地說道。
“不是,明天我有時間。”閆在仁說道。明天雖然是初二,家家戶戶依然更是喜慶團聚的日子,但對他來說,卻不是那樣。因為明天是李家家族的過年大聚會,李家大大小小的親戚都會上門拜年和問候李健熙和洪羅喜等人,而作為另一個“身份”存在的閆在仁,有的時候還是避免跟太多“親戚”見面的。
說實話,如果沒有孫藝珍的約見的話,明天他可能會一個人老實呆在家裡睡覺或者是上網度過。
“那我們明天在哪見面?”閆在仁連忙問道。
“在三成洞這邊有一家咖啡廳,春節期間也會開門,帶時候我們在那裡見面吧,地址我等會兒發給你…”孫藝珍說道。
“好的。”閆在仁點點頭,接著忍不住微微羞赧地問道:“不過,前輩你怎麽有我的手機號碼的?”
“那個…你忘記了嗎, 之前在美國,我用過你手機打過電話經紀人的電話號碼,後來…我就保存了下來…”孫藝珍尷尬地說道。
“啊,我知道了。”閆在仁頓時便記了起來,恍然說道。
“那,前輩,我們明天見吧…”閆在仁說道。
“嗯,明天見。”孫藝珍輕輕地應了一聲,接著就在閆在仁小心翼翼地等待著她掛斷電話時,她卻突然有點吞吞吐吐說道:“那個…其實你可以不用再叫我前輩的…”
“呐——”閆在仁微微頓了一下,然後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說道:“那我就叫你藝珍姐吧,你也喚我做在仁,你看這樣可以嗎?”
“嗯。”孫藝珍點了點頭。
“那有什麽事情,我們明天再說吧。”閆在仁說道。“藝珍姐,再見!”
“再見…!”
此時,在電話另一頭,結束通話的孫藝珍就好像是剛剛洗手出來一樣,兩手的手心上滿是汗珠。
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她內心的緊張比閆在仁更甚。時而屏住呼吸,時而輕輕地吐著氣息,另一隻沒拿手機的手緊張地挑著食指的指甲。
喉嚨一直乾澀著,心口砰砰地激烈地跳動。
特別是想到自己明天要說跟閆在仁說的事情,更是羞澀著。
“啊,羞死了!”孫藝珍頓時臉上泛著一層紅潮,羞臊地撓亂著自己的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