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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黑暗日》突襲9歌
“風蕭蕭兮易水寒,如今,那把寒月卻遺留在了我的手中,帝道赤霄,總有一天我會親自會一會你的!”撫摸著那把姑姑給他的冰神寒月:“但願今天的事情你們雲端不要參與,不然…”

 男人眼神無情冷酷,他可不許失敗,不許別人搗亂!

 邵無情置立在一家聳入雲端的直升機上,大概將要接近三千米的高空,上官家陰陽九歌的總部頂端,五個人身穿滑翔翼配備了降落傘遙望那遠在三年米以下的私人聚居地!他的龍榜無人小隊除了刀鋒在另外一架直升機上擔當狙擊手,其他的三個人全都跟他一起從空中突襲,還有弑月!

 宇文朝陽帶著他的私人部隊“曉”跟赤龍魂的三名隊員從地面突襲,弑夜則跟在聶曉月的身邊貼心的保護著這個也要上戰場的女人,與上官家突襲救人那可不是幾個人幾把刀闖進去就完事的,他們營救跟暗殺過很多次,不搞點爆炸那就太對不起上官家這麽多私人保鏢了!那麽宇文朝陽的“曉”就根本沒用處了!

 七輛路虎衝破了上官家的地盤,大門被一輛輛的車無情的碾壓著,遠處在直升機上埋伏的刀鋒早已乾掉了那幾個警衛,在耳機聲中傳來一聲“over”,上官家就已經開始遭到了槍林彈雨的襲擊,三十余人全部是精英而且配備專業的特種部隊裝備,那幾乎跟一個小型村莊有一拚的陰陽九歌總部遭到了火拚,噠噠噠的槍械,滿地的腦漿,還有那雙方互相扔置的手雷。宇文朝陽那美國專業殺手的雇傭軍指著三層別院樓頂上揮著手在喊:“RPG”眾人慌忙的逃竄下一發火箭彈在殺手剛才的位置爆炸了,隨後就是那用RPG的男人被直升機上的刀鋒一槍爆頭!

 如果讓邵無情他們單單是提著刀向前衝,那或許早被這槍林彈雨加火箭彈炸的屍骨無存了,這熱兵器的規模確實很大,但是一旦讓他們接觸到近戰,那局勢馬上就會改變!

 “砰”隨著刀鋒一陣滿意的笑容,這已經是他爆頭的第十三個人了,陰險狡猾的他還知道用那武裝直升機上的熱成像跟蹤導彈炸毀了一個房間,幾個隱藏很深的槍手也就屍骨無存了!

 交火的聲音很快就吸引來了陰陽九歌們的關注,由於這是在陰陽九歌的總部,較為偏僻遠離城區的私人山莊別墅,雖然周圍還有很多其他小型山莊跟高爾夫球場,但是入夜的天氣可沒多少人會來這兒,就算有,那早已被這槍炮聲縱橫的戰場嚇得魂飛魄散。警察也早不希望那個他們能來了,宇文朝陽來這之前就已經警告過那些當地的警方了,這是兩大勢力的火拚,警察來了,那他又站在哪一方呢?這一仗,也是中央內部很多人都期望看到了,兩虎相爭,才會讓他們知道誰更值得讓自己附屬依賴!

 “差不多了!”雲端直升機上,幾個殺手互相點點頭向後倒著跳了下去,瞄準了陰陽九歌總部的位置開始俯衝!

 一陣激昂的槍火聲很快的就慢慢逐漸小了下來,雙方都有傷亡,但是被突襲的上官家基本上一小半的建築物全都面目全非!被刀鋒炸掉的一層閣樓,空蕩蕩的懸掛著幾個屍體,而宇文朝陽這兒也只是損傷了不到七個人,中彈重傷的不少!

 赤龍魂的三個隊員在這場火拚中作用很大,基本上三分之一的人都是被他們殺掉的,直到戰場過了將近十分鍾,上官家陰陽九歌的支援才慢慢的伴隨著十多輛悍馬與幾輛勞斯萊斯飛馳而來!

 從道路兩邊各開出來十幾輛載有五十多人的悍馬車從這條支路包圍他們,似乎想要報個餃子!山莊內的殺手很快就被吃龍魂幾個如影隨形的家夥被泯滅的一乾二淨,宇文朝陽嘴角一笑,望著天空上俯衝下來的五個人:“不要輕易妄動,先守住好這裡,接下來,就不是我的戰場了!”

 正如他所說,悍馬在山莊兩頭二十多米外的地方停住了,宇文朝陽他們守在這莊園內只是拖延他們前進的腳步!

 腹背受敵,

 一條直路,山莊的大門就在隻一條直路的一側,包餃子的被包圍,上官家的殺手慢慢隨著車輛緩緩而行的逼近他們!

 突然,那天空中順著這一條直路,幾乎只有十多米高的高空五個滑翔翼衝著這些正在目不轉睛擊殺語莊園內宇文朝陽的背後滑過開槍,還伴隨著下雨似的幾十個粘土炸彈。

 “轟”的一聲,接近三十個全副武裝的精英就這麽瞬間被幾個人泯滅掉了!

 而直路的那一頭,剛想著要開槍打天空上這幾個飛人的時候,五個人齊刷刷上揚身體張開滑翔翼緊急刹車,幾乎就正好的停在了他們的上頭,然後幾把簡單自製的降落傘就打開了,在剛剛打開後的幾秒鍾,幾個人就相繼劃破了降落傘從高處落下!一人一把小型的烏齊衝鋒槍對著這幾個驚呆來不及反應的雇傭軍們一陣掃射。加上幾個人那強悍的龍榜勢力,這邊的三十多人也被一瞬間消滅的一乾二淨!

 一瞬間,這麽多精英遠程槍械的高手就如此快速的被消滅!而這,還不是他們最強悍的實力!

 決勝千裡,兵貴神速

 一百多號人就四處橫躺在山莊內外,依舊沒有見到上官家的幾個人!

 而這一場突襲,很成功!

 眾人相聚在山莊別院的門口,僅僅二十分鍾,這一片原本安寧的地方瞬間戰火狼煙,苦楚不堪!一百多靈魂就這麽輕易的消失飄散了!

 “好,很好,不愧是龍榜第六的高手!真是沒有辱沒雲端的教育!”

 說話的正是上官家的九歌之首,東皇太一,希往日。

 兩輛勞斯萊斯緩緩駛過,那剛剛被轟炸完的山莊屋頂上,十一個殺手赫然凌厲。為首的男人拍著手一陣笑意,而邵無情他們這邊的幾個殺手很快的就反應過來然後一陣齊刷刷槍械的掃射!

 身邊兩個女人一抬手,那無數樹葉與支離破碎的玻璃組成牆壁就把這一陣槍林彈雨擋了下來,而那面牆壁也瞬間變成一根針衝刺向地面上的那群人!

 殺手們一晃,他們沒有見到過多少亞洲傳過來的陰陽幻術,表現的很驚訝,不過他們也都是見識過日榜第九那種恐怖爆發力的戰鬥。多多少少並不會覺得吃驚!只是對陰陽幻術變現的很好奇!

 邵無情手中寒月使勁一揮,刀尖就與那針尖觸碰在了一起,手中縱然法力,那針尖被震碎散落!

 “哼!”

 陰陽大司命的一陣不甘心的冷笑嘲諷!

 “如雪,你清楚我們當初的賭約嗎?今天我又來了,你從今天開始就要成為我的女人,身體和靈魂都是。我要把你帶走,遠離這個肮髒的地方!”

 月色下,上官如雪那清瘦的身軀和纖長的青絲隨著秋風的輕飄構成一幅唯美的畫面,這個神似邵艾琳那般冰冷的女人似乎對邵無情的這個提議沒有絲毫的震驚,甚至一點點情緒的波動都沒有,雖然她知道邵無情這個說法絕對有可能實現付諸現實。

 示意手下不要請舉妄動,邵無情懶散隨意的躍上一棵梧桐樹上,斜靠在樹乾上與陰陽九歌們所處的一樣高,而另一邊直升機上的刀鋒側的瞄準了東皇太一希往日的腦袋。

 陰陽九歌們有些奇怪,而他們幾個擺在弑月手下的人看弑月的眼神那麽的奇怪,希往日也對邵無情的如此懶散有些驚愕,這個時候的邵無情還有心情玩弄那片沾染血液的樹枝繁茂,高傲的希往日覺得從來沒人能夠在自己面前如此安之若素,即使是那個雲端第一的龍榜高手葉蕭塵,怎麽看都沒有即將展開生死之戰的覺悟,相傳十一人的陰陽九歌不會輸給那全是巔峰的十人龍榜,但是邵無情這副吃定了這場局面的胸有成竹也絕對不是自負的狂妄。

 上官如雪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凝視這個渾身破綻卻能夠坦然站立的素年男人,他的一番話確實撥動了內心,讓自己感動至極。但是她不可能表現出來,邵無情逐漸把那份無所謂的慵懶撤去,手指間摘下來的幾片葉子被輕輕一彈後帶著詭秘的弧度閃電飄向遠處的上官如雪。佔滿血的三片葉子上面分別寫著我愛你幾個字。配上血液與獨孤白色的月夜,那麽的驚悚妖豔!

 最接近上官如雪位置的東君哀郢的手中修長如彎月的晶瑩長劍終於散發著劍氣衝霄,那片無辜的梧桐樹的葉子被鋒利的劍芒劈散。而上官如雪那依舊不為所動的臉上卻看的很清楚,很清楚那樹葉上會寫著什麽。

 眨眼間,東君哀郢在邵無情這種禮節性的邀戰下已經挾帶著無與倫比地渾然劍勢掠至邵無情面前,散發冰冷氣息的邵無情一樣猛然拿著手中這柄上古神兵與東君哀郢鏘然交鋒,東君哀郢的武器平實無華與邵無情那雪亮璀璨的“風蕭蕭兮易水寒”形成最鮮明地反差,但是一樣不甘示弱撞擊了上去,鋒銳兵器發出刺破耳膜的尖銳聲響。

 兵器抵觸下地邵無情凝視著近在咫尺的傾城容顏不帶有一絲感情,那一頭隨風散亂的青絲猶如潑墨畫的綻放鬼魅而迷人。

 這把冰神寒月已經見證邵無情太多的至高榮耀和輝煌歲月,當邵無情用它殺死第一個人開始就陪伴著男人成長的它也開始一段足以讓道家七劍那些十大神兵中的上古神兵羨慕的戰鬥紀錄。

 長劍如虹,聳入雲霄。

 戰場的無情屠殺使得這把原本就是地獄產物的冰神寒月更加嗜血,與優雅無緣,與高貴無關。只是單純而悲壯的染血,自己的,還有敵人的,唯一的區別就是邵無情今天依然傲然挺立天地間。

 兩人瞬間分開,邵無情背後的梧桐樹枝被巨大的衝力活生生當場折斷。持劍飄然倒飛出去的東君哀郢在即將撞到那殘缺一半的屋簷時重重一踏,原本倒飛的身勢以更快的速度再次衝向身形未穩的邵無情,而邵無情手中的冰神寒月劍意盎然,周圍都被這冰冷的劍意浸潤得秋意愈加濃烈,那棵被他以東君哀郢的方式沉重一彈的半顆搖搖欲墜的樹乾頃刻間整根破碎斷裂。

 “陰陽九歌,不如一起上吧!”

 邵無情根本沒有後退的打算,右腳後撤半步,手中冰神寒月劃出一道壯烈的鋒芒,將殺人升華到藝術的華美弧度迎向東君哀郢單手所持的那柄並不出色有名的鬼刃,就在即將撞擊的瞬間邵無情手腕輕抖,原本就軌跡渺茫的冰神寒月按照截然不同的方向沿著東君哀郢的劍鋒滑向男人那毫無防備的左側身軀!

 出其不意,聲東擊西

 邵無情身體依據太極原理如同不倒翁般堪堪躲過東君哀郢這致命一劍,手中刀鋒愈加刁鑽,冰神寒月終究不是神兵級別的兵器,在經過邵無情三年的打磨和砍殺後確實要比東君哀郢的鬼刃更勝一籌!

 一劍落空的東君哀郢微微皺眉,自嘲的輕吟:“滅除千萬億劫、萬恆河沙劫,唔當駕龍輈兮乘雷,載雲旗兮委蛇長太息兮將上,心低徊兮顧懷。”,印法猛烈無比的破去邵無情這狡詐奸猾的一刀,迸發出如此剛猛的氣勢確實讓邵無情感到滿意。雙方這個交鋒不分高下,邵無情瞬移到剛才那顆梧桐樹上撫摸著揮空的冰神寒月居高臨下冷冷望著傲然抬頭的東君哀郢。

 意無恐懼威毛不堅佛一心敬禮者卻八萬劫生死之罪

 “無懼,果然不辱沒著龍榜第三的冰神寒月。當初的排不上名次,或許就要被你改寫了!”

 東君哀郢抬著頭輕聲一笑,讓自己處於下風的男人確實讓自己更加喜歡去戰鬥,半斤八兩的廝殺那才最讓人熱血沸騰!

 “不要說那麽多廢話了,交出聶曉天,否則,我今天不會這麽容易善罷甘休的!陰陽九歌會覆滅,那也不是不可能!”

 邵無情帶著唯我獨尊的氣魄俯視愈加戰役粲然的東君哀郢不帶有一絲感情道,原本眼神不經意間流露的感情似乎漸漸被他排擠出體外,本來就血腥的驚悚在藝術的夜色下又籠罩一層陰冷刺骨的黑暗。

 離諸狂橫,滅行道日。

 “我怕你到時候連想竭盡全力出劍的機會都沒有,你也明知道和我交戰不可以有絲毫的感情夾雜在攻勢中,為了答應一個女人的要求就出一個毫不相乾的男人,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雲端的龍榜都讓你給拉來了。但是那又如何?你再強也不會超越我們陰陽九歌的巔峰狀態的,年輕就是年輕,你的實力還不夠挑戰我們陰陽九歌”

 東皇太一希往日依舊是千年不變的冷淡狂傲神色,一把同樣是鬼刃的長劍斜指邵無情哼了一聲冷笑道。而他左手邊的上官如冰平伸出手揮舞著陰陽幻術布陣,上官如雪也同樣機器一般的揮舞著手伸向男人嘴裡念念有詞!突然,邵無情那棵梧桐樹徹底的爆裂開來,地下的東君哀郢心有靈犀的帶劍飄起,已經預感東君哀郢下步動作的葉無在這棵可憐的竹子的碎末中憑借下落的慣性劈出一往無前的冷烈一刀。

 真正的戰鬥,現在開始了!

 由慢慢趕到的一批持槍械的雇傭軍跟宇文朝陽的“曉”部隊如火如荼的正在火拚,但是一樣火拚沒有肉搏帶勁,很快,槍聲慢慢的消失了,一片混亂的戰場徹底爆發了!剩余三十幾人的“曉”部隊與趕來那更多的雇傭軍肉搏拚殺,宇文朝陽也同樣在其中異常猛烈!

 陰陽九歌,大司命上官如冰、少司命上官如雪、雲中君惜誦、國殤涉江、禮魂抽絲、山鬼懷沙、東君哀郢、湘君悲回風、湘夫人思美人、河伯橘頌、東皇太一希往日!

 邵無情這一邊,赤龍魂的:弑魂、弑天、弑魄、弑月、弑夜。還有鳳鳴何瀟瀟、聖靈雲翎,以及趕來的刀鋒、暗焰簫歌,與正在與雇傭軍肉搏的宇文朝陽!

 雙方同樣是十一個人,同樣是一對一,如火如荼的幾個人都找到了跟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而似乎單挑的情況下陰陽九歌比較處於下風。但是在上官如冰的陰陽幻術籠罩下,他們能更好的利用相互的配合然後換人,吃龍魂的五個人可以好好的配合對付九歌,邵無情的龍榜小隊也一樣可以對付東皇太一的強悍。

 璀璨的火星在雙方因為返璞歸真而樸實無華的招數中無視對方的虛幻直接刀鋒相見,鏗鏘有力的對決一直不停歇,而那邊肉搏的殺手們也同樣,叫喊出來聲音,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用槍,這個時候,肉搏,尊重對手,也尊重武學,他們一樣可都不是吃素的!

 邵無情再次有機會近距離凝視上官如雪那張讓幾乎可以讓所有男人癡迷和瘋狂的絕美臉孔,但是這一次邵無情從女人那冷酷至極的黑色眸子中依然沒有發現絲毫對自己的情感,冰冷,無情,寂靜。

 邵無情面對所有人幾乎都如此謹慎小心和凝神戒備,各種混亂的思維和念頭都被強製壓抑,戰鬥是大腦唯一的指令。邵無情大開大闔毫無保留的再次揮刀,一片叫喊生後,幽靜祥和的山莊霎時間如同戰場般充斥金戈鐵馬的昂揚壯烈。

 上官如雪毫無感情可言,眉宇間肅殺氣息絲毫不弱真正動了殺戮之心的邵無情,手中陰陽氣息帶起清亮光耀,山莊內的梧桐樹乾悉數斷裂倒下。與邵無情那肆意狂舞的冰神寒月構成妖媚的畫面,上官如雪檀口微動,另一隻手在胸前悄然開始一個繁瑣詭異眼花繚亂的結印,其中蘊含陰險毒辣的威力無法想象,但是被雪亮長劍纏繞住的邵無情似乎根本就沒有察覺邵無情依舊還在揩油她這個隱秘的動作。

 另一邊,東君哀郢的劍法如同手中鬼刃那般無堅不摧中帶有飄逸氣息,簫歌與他兩次交鋒都憑借玉石俱焚的剛猛打法得以喘息片刻保持不佔下風,這個東君哀郢則在虛無縹緲的劍勢中暗藏玄機,流瀉的陰柔鋼至相克無一不在處處與簫歌針鋒相對,開頭的剛強印則不給簫歌任何空閑,劍道和幻術的完美結合讓簫歌一開始就處於尷尬的被動狀態,問題是東君哀郢的攻勢連綿不絕似乎沒有止境。這就讓本來就不是主力的簫歌有些苦惱,但是一樣,他與雲翎的變化形態進攻一樣可以再一次搬回自己的上風!

 宇文朝陽苦笑著望著手中那巨劍依舊與山鬼懷沙不斷的次次碰撞,宇文朝陽帶給他的大力讓山鬼懷沙胸口的沉悶和手臂的酸痛告訴他這個絲毫不遜色於自己的劍道天才開始真正的攻勢,那類似巨闕的長劍數次與自己的肉體零距離接觸,死神氣息的侵蝕終於再次讓身為“山鬼”的懷沙逐漸對這個老朋友興奮起來。

 與陰陽大司命交手的何瀟瀟危機頓顯,等到她發覺的時候陰陽大司命上官如冰已經在滔滔絲綢幻術的隱藏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像女人那揮舞的至陰輕柔劍法,不得不撤刀而退的何瀟瀟終究還是被這勢大力沉蘊含巨大殺機的陰陽幻術狠狠擊飛,狼狽的她繼續迅速收刀劃外向半弧為陽後繼續劃內向半孤為陰利用太極陰柔將那股該死的凶猛力道緩緩卸去。這招實在太過羚羊掛角無痕可循,震撼得無以複加的何瀟瀟在空中拚命以相同的陰陽手法化解這招來勢洶湧的陰陽,倒退的身形通過小樹林的梧桐樹枝上彈射到另一個方向,與刀鋒雲翎換陣營與突襲,她希望用這種方法躲過如影隨形的鬼魅陰陽幻術,每棵被上官如冰擊中過的梧桐樹枝毫不例外都猛然斷裂。

 上官如冰冰冷秋眸突然間迸發出濃鬱的殺機,用不帶有絲毫感情的生硬低吟著印發口訣,那隻原本一直放在背後的纖手結印悄然轟然而出,陰森黑暗的力量使得女人渾身上下散發愈加矛盾迷人的魅力,那隻縈繞著璀璨光彩的素手被超然的力量暈染得晶瑩剔透如水晶般動人。

 何瀟瀟被這毫無朕兆的強印攻擊打擊得狼狽不堪,蕭哥則借助宇文朝陽幫忙對抗東君哀郢的時候傾盡全力的結印豈對這個陰陽幻術無比強大的女人發出攻擊,兩個人瞬間抗衡。被蕭哥擊飛出去的上官如冰飄向樹枝,幾個人瞬間又換了對手,何瀟瀟隨後跟上的精確算計下甩出手中遲遲隱忍不發的那片薄如蟬翼的鋒利暗器,頗有落井下石之嫌的何瀟瀟在扔出從未失手的那隻暗器後飄搖轉身對付宇文朝陽的山鬼懷沙,而這一來給蕭哥一個空隙,瞬間衝了上去跟這個女人對決起來!

 何瀟瀟幻術並不是多麽的強大,所以,蕭哥就補上了這一空缺。所以說,龍榜,前進一名,那都是實質上的飛躍一大步!從他們跟邵無情的差別就可以看出!

 涅磐妙心實相無相!自甘墮落,決不成佛!

 上帝讓路西法給神子耶穌磕頭,路西法不願跪下,他寧願一落千丈,由天堂墜入地獄變成墮天使,他說:寧在地獄為王,不在天堂為奴!

 佛就魔,魔就是佛,或者說佛魔本一身。甚至,魔鬼要比那些虛偽的正義好甚多!

 撒旦是一種稱號,一種形容那些對抗上帝著的稱號。

 墮落吧,永遠不要得到虛偽的正義,那可憐的上帝跟耶穌才是欲*望死亡的罪魁禍首!

 成為撒旦反抗他們吧,見見他們的虛偽,你就可以明白黑啊的藝術,明白地獄,其實就是天堂!

 與小巧雲翎酣戰的輕靈的雲中君惜誦得不到半點好處,這個孩子太快了,而且太會亂串了,跟幾個人的來回變換讓她有些苦惱,剛剛還在跟他打,眨眼間另一個人就亂入,而那孩子就不見了蹤影,雲中君惜誦被嬌小雲翎突然而至的印法結結實實的打到自己掌握的那把鬼刃刀身之上迫使他身形凝滯許多,隨後猛烈的轉身揮砍將臨時與簫歌組合的雲翎接下來的攻擊一一擊破,如同附骨之蛆的不動根本印緊隨而至,但是雲翎一樣絲毫沒有任何損傷,反而有空去支援別人,雲中君惜誦卻被迫收斂任何鋒芒。

 東皇太一希往日在被弑月一連串強悍可比龍榜第一葉蕭塵的攻擊下滑出近十米之後終於止住退勢,這一連串如同銀河倒瀉的攻勢讓他幾乎毫無招架之力,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讓他對這個也許是地獄之魂的女人感到驚訝無比,但是這並非是弑月暴走的狀態,只是更深的對地獄奉獻出了自己的靈魂,讓力量更甚一籌而已。東皇太一希往日終於嘗到試探弑月能力的惡果,嘴角滲出血絲的他抬起頭望著對面持劍傲然的雪衣女子,好一個一劍破盡天下劍。女人擁有的黑暗地獄似乎絲毫不差邵無情一點點,能夠接住弑月如此強悍攻擊的人,那可不多,當年教廷的十二聖士都敗在過她與邵無情的聯手墮落之下!

 身上自己的血液讓東皇太一希往日感到屈辱的憤怒。臉上的笑意愈加燦爛也愈加冰冷,眼眸中第一次浮現徹底的殺意。神經質地笑望著黛眉緊皺的鬼魅弑月,臉上豐富的表情掩飾不住眼睛裡的死寂和滔天殺機。

 渾然變化地邵無情緩慢斜刀衝向衣袖飄搖的傾國佳人,周圍樹葉零落四處飄散,驚人的氣勢和戰意之下蘊藏著摧枯拉朽的刀勁,幾乎達到了人類極限的速度與力量的境界,原先邵無情因為忌諱上官如雪受傷而選擇躲避正面交鋒隻用保守的防線,但是看來女人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沒被自己感動。

 毫無顧忌放手一搏的邵無情刀刀直逼上官如雪,似乎他想用打傷這個女人來喚醒她的理智,讓她不再聽從上官家的蠱惑,攻擊由原先的防守變得強悍有力,如同秋風掃落葉般掀起一陣縱橫無匹的狂潮,刀雨傾盆而下若銀河直下滄浪無邊,邵無情的殺戮霸氣終於得到淋漓盡致的發揮。

 上官如雪凝心靜神的在手中變換陰陽形態,周圍滿是落葉到給她了變化的機會,揮舞出用萬葉組成的絢爛的針鋒,她自然清楚邵無情在這一系列狂風暴雨的打擊之下孕育著最後那一凌厲的攻擊,也許只有最後這一招,但是足以致命!

 果然,就在那隻樹葉組成的針鋒因為邵無情冰神寒月的強烈抵抗撞擊即將達到爆炸裂開的極限,那自己近乎使出全力的針鋒在一瞬間被擊碎,那一瞬間,她被男人深邃黑暗的傻傻的吸引了,絲毫忘了還手。凝視著那張略帶猙獰邪氣的英俊臉龐,女人慢慢落下,而男人幾乎竭盡全力揮出那決定勝負的最後一劍,清冷的秋眸綻放奪目的光彩。

 這一劍,可以擊碎兩個人的牽掛,可以泯滅掉兩個人的緣分!聚集到下一輩子!

 但是男人確實心軟了,兩道身影交錯擦肩而過,上官如雪一縷青絲飄零於地,邵無情的冰神寒月劇烈顫抖脫手插入大地,男人卻從空中抱住了緩緩下落的女人!

 他把劍扔了,毫無顧忌的扔了!

 為了上官如雪,一個成為機器的女人!

 傻傻的上官如雪眼角落下一滴眼淚,依舊沒有任何變化的表情。

 你願意再一次為我受傷嗎?無情?

 沒錯,被支配肉體的上官如雪手中突然多出的匕首,再一次刺向了男人,但是這一次,卻在剛剛頂在男人腹部就停手了!

 確實,她做不到,讓一個殺手毫無顧忌的丟掉手中的劍隻為自己?

 她確實太被邵無情寵愛了,確實被男人憐憫的有些讓人嫉妒生氣!

 那到底是怎麽樣的一段故事才會讓男人此刻願意為她再一次受傷,甚至拋棄生命,拋棄一切?

 一種無名的頹喪和灰心籠罩著邵無情,但是內心卻依舊有一些欣慰,沮喪她竟然如此對待自己,欣慰她依舊沒有下手,三年中跟上官如雪培養出無法言語的濃厚感情,那種感覺讓此刻地邵無情感到一陣空虛。

 “你心疼了?”

 邵無情呆滯的抱著女人依舊沒有動,玉體橫陳在自己兩隻手中,但是戰場上,其他人依舊毫無管轄如火如荼。最多瞟兩眼,然後繼續戰鬥,只有兩個女人有些黯然的注視了一會!

 不對,是三個,還有一個是未涉足進來的!

 不在繼續接受邵無情如此的環保,掙脫男人的懷抱悄無聲息的站在一邊,而男人似乎這一場戰鬥都已經不重要了!收起冰神寒月走到了女人身邊想要去抱住女人!但是上官如雪沒有給他機會,給他拾取劍的機會繼續再戰而已!

 另一邊,弑月與全力奮戰的東皇太一交鋒後退,兩個人的嘴角同樣滲出一絲慘淡的血跡。蒼白地臉色顯示這一戰讓他們倆都受傷不輕,東皇太一希往日身體的微微顫抖泄露身體的狀況,凝視著弑月手中那把精致的嗜血龍鱗,確實,這個女人或許也只有葉蕭塵才會有全力跟她如此悍然的戰鬥。女人的實力不僅讓他驚訝繼續!

 這把匕首是從教廷帶出來的神器,曾經屠過龍的至陰至邪之物,也只有他們這樣沒有靈魂的人才會拿著它如此的安心。

 弑月感受到背後邵無情那個竟然如此對待上官如雪的那股深入骨髓的落寞和孤獨,她突然第一次有非常深厚的憎恨,憎恨一切,憎恨那些女人。一切不把這個神供奉起來的人。

 東皇太一希往日似乎有些喪失理智的冷哼一聲,因為每次與別人交鋒的時候都是自己處於上風,及時是曾經跟龍榜高手們的戰鬥,他們陰陽九歌一樣沒有輸過,這種刻骨的羞辱讓孤傲而不可一世的東皇太一希往日瞬間產生一絲嫉妒。

 弑月等待的就是這個千載難逢的時機,右手成掌刀刺向五十步外的東皇太一希往日,一直在暗中積蓄力量的弑月猛然睜開眼睛身形閑雲縹緲悠悠飄向仍舊等待自己的東皇太一希往日,爭鋒相對的東皇太一屹然不懼弑月蓄謀已久的攻擊,單腿點地身形向後飄去,在弑月鋒利尖刀的龍鱗就要觸及胸口時,希往日以強悍的一個空手接白刃消逝了進攻的力量,而自己同樣被刀尖割到,這也就是他必定要放棄的!

 東皇太一凌厲手掌並沒有去直接冒犯弑月那嗜血龍鱗的威嚴和鋒銳的意思,吃點苦頭的掌刀迅速化為陰柔太極,一個個圓柔通明的圓弧試圖將那龍鱗無法匹敵的霸道氣勢化解。

 每當弑月圓弧頂端輕輕觸碰東皇太一那鬼刃的的刹那間,希往日便後退不予女人想觸碰,但是似乎弑月能夠預知東皇太一的下一個動作,這種玄妙的“神機妙算”讓她處處搶佔先機,或許,這就是弑月的能力!雖然連個人都傷勢在身但是仍然遊刃有余。

 “不甘心?我會殺了你,讓你知道什麽叫做地獄!”

 望著東皇太一希往日那越戰越勇的臉,弑月擦拭嘴角也一樣對自己的信仰毫無動搖。

 敢對付邵無情的人,除非從自己的屍體上踩過去,否則,遇神殺神,吞噬一切!

 弑月兩根修長手指拈著一片精致柔美的雪亮刀刃,心境沒有絲毫面對死亡威脅的波動,龍鱗指著東皇太一希往日,毫無感情,淡漠的語氣,寂靜的神色,沒有人會懷疑她所說的話。東皇太一希往日眼睛中驀然爆發邪意地光彩,更加期待讓這個女人的地獄之魂隻面展現出來!雖然他略站下風!

 這裡能夠與弑月相提並論的或許也只有這男人。如果大團的話,那麽陰陽九歌的配合攻擊那他們確實不知道怎麽接手!

 所以,邵無情才設定好這種一對一的戰場!

 正在與赤龍魂打鬥的湘君悲回風、湘夫人思美人、河伯橘頌。悲回風實力很強,也算是九歌當中單挑能力僅次於東皇太一希往日之下的男人。如果說邵無情給人的感覺是一種玩世不恭卻又神秘深邃的邪魅,那麽這個男子就是那種讓你知道他是邪入骨髓的人,他的另一半湘夫人思美人一樣是一個跟邵無情與弑月搭配類似默契的情侶檔,他們身上同樣有那種虛無縹緲的玄幻氣息,但是弑月的氣質更加讓人感到不真實,因為弑月那真的是地獄誕生的孩子,她就是徹徹底底的不真實的撒旦使者,仿佛你看到的她只是一個幻影,隨著黑暗的降臨,她可以隨處隱匿!

 這樣一個危險程度猶勝東皇太一希往日的男人肯定不是簡單角色,尤其是當三個赤龍魂隊員看到他與湘夫人手上那兩把類似乾將莫邪的摯情雙劍的時候。

 弑魄、弑魂、弑天、他們並沒有理會湘君悲回風的青眼相加,幾個人依舊雪亮長劍鏗鏘入鞘,思美人那紛亂飛舞的滿頭長發因戰鬥散亂而漸漸垂下,與精悍配合的赤龍魂的交鋒讓他們三個人一樣傾盡了全力,此刻最為虛弱的她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面對同等級數的對手按照正常思維他們幾個人清楚自己幾乎只能同歸於盡。

 沒了幻術的控制,無所顧忌的宇文朝陽此刻卻是一路順風,在幫助過其他夥伴解圍的同時,他還可以跟山鬼懷沙如此隨意的戰鬥,這裡,就他的戰鬥最愜意,也難怪,讓邵無情都覺得強悍的力量,那就可想而知,不然,手中那把類似巨闕的大劍可不是那麽容易揮舞的!宇文朝陽那一刀給山鬼懷沙的震撼讓他內心波濤般洶湧怎麽也無法平靜,這一刀的驚豔和霸道簡直就是堪稱完美無瑕,嫉妒和敬畏交織著山鬼懷沙的心海,所以他遲遲沒有動手跟宇文朝陽硬碰硬的最後一擊,力求最小代價完成擊殺的他被謹慎和小心悄然禁錮,

 若非如此小心翼翼加上宇文朝陽一心二用的話他固然代價不小,甚至會喪命在這個力量能夠砍死一隻牛的男人。

 歐美出身的宇文朝陽可是繼承了那邊人強悍的力量,尤其她還有一個日榜第九的師傅!按照他的成長軌跡,能夠提升到此刻輝煌的地步一點不比非人類的邵無情差多少。

 邵無情凝視著那上官如雪雙似乎帶著淡淡歉意的清亮眼眸一陣於心不忍。被上官如雪放過的自己嘴角地笑意有著寵辱不驚的釋然。

 而上官如雪在聽到男人這句話後似乎做出某個決心,纖手輕輕撫摸刻邵無情的那把晶瑩的長劍,幾乎垂地的青絲隨風自動的悄然輕舞飛揚,抓住那把冰神寒月示意邵無情給自己一個了斷,她似乎有一種想要逃離這束縛的意願,以死來換取自己不對邵無情如此狠心的動手。

 妖豔漂亮的女人,如果不是被陰陽九歌控制洗腦,怎麽會變得如此機器無情?竟然對自己以往那深愛的男人下狠心?

 “不,你已經可以控制了,你終究會掙脫它的,我不會讓你死,讓我來拯救你!”

 親吻著女人那隻手,邵無情不敢再上前一步,也不乾亂動,生怕無情的刀劍傷害這個女人!

 我在最美的季節跟你分別,又承諾在最美的季節一起到來,也許,此時的我們早已不再是以前那樣會哭愛笑,愛打愛鬧的孩子了,我卻依然忘不了我們當時的離別,還有你那哭腫的眼睛。當初,我們相遇的那一段時光,最真,最純,在物欲橫生的社會裡,那是我深深的的牽掛!

 那年,我遇到了你,你遇到了我,從此我成了你的夢魘,也許連做夢都怕碰到我,三個,九十天,很漫長,因為你不喜歡原始森林的嘗盡。也很快,因為有你的陪伴。

 我們的不愉快,我們的開心,我們的進步,我們的笑容,我們一起的淚水…那諸多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是往事!過眼雲煙

 能夠死在你的手裡,我固然會很遺憾,遺憾我會對不起很多我的女人,遺憾這輩子不能保護你。但是,對我來說,那確實一種最大的解脫!我願死你,你的手裡,我愛的,女人的手裡!

 我們總在感歎,美好的事物太少,美好的時光太短,當離開悄無聲息到來之時,我卻發現,還沒有享受,那美好的日子,就已經隨風而去。

 那年那天,你我收拾好行囊,在簡陋的山洞裡踱步,又去簡單的籬笆外看看,說不出再見,卻又真的要再見。

 那天那刻,我跟你道別,當時的你輕輕的問我:我們什麽時候可以繼續相見?

 我確實撒下了謊言:明天飄雪的季節,那一枝梅花壓海棠的時候。

 我扭頭離開,情緒最容易傳染,我聽到你的哽咽,進而成了哭泣,我不敢回頭,因為我的淚水早已在我眼裡打轉。

 是啊,我騙了你,一年兩年,不複返。

 可是我確實回不來,在哪教廷的掌控中,在哪雲端迫使後的任務!

 當我再去找你的時候,你已經離開,已經被九歌帶走。就差那麽一步,那麽一小時,一刻鍾。早一點,或許,今天的你,就已經原諒了我,呆在了我的身邊!

 一年又一年,每當梅花飄香之時,我總忍不住想到那個雪夜的場面,和那句叫做謊言的諾言,也許,明年那個時候,我會去那裡再看看。看看,你是不是還在那裡等著我,等著我帶你離開!

 放心吧,即使我錯過了,我也會用一輩子彌補,彌補我當時的錯過,彌補是我改變了你的命運!

 我願意死在的手裡,就這麽靜靜的看著你,那已經足夠了!

 陰陽九歌,這是我對付你們的原因,不怪我,隻怪你們改變了我,改變了我愛的人!

 道家、教廷、雲端、太閣、你們都該死,都是你們改變了我跟我愛的人!我會讓你們全都付出代價,一個不留!

 讓自詡黑暗的我代表撒旦,代表地獄,審判你們這些虛偽的正義一次!沒有憐憫,全都喪盡。

 不錯,教廷的弑月弑夜,道家的悅天月,陰陽九歌的上官如雪,還有雲端的何瀟瀟與邵艾琳,已經盲目扯進來的洪門太閣,一切他要對付的,一切他所樹立的!都是因為他們該死,他們改變了邵無情喜歡的人!

 他曾經也是個天使,希望光明,希望和平,但是他越是希望這些,他愛的人越是無力保護,上帝不憐憫他,自己無力反抗。無奈,他只有把自己天使的光環賣到了地獄,賣給黑暗,讓他成為了撒旦,讓他不在作耶穌的奴隸,讓他成為了暗夜的君王!

 這樣,他就有了實力可以保護他想保護的人,有了對抗上帝的能力!誰,還敢從他的手中奪取他愛的呢?

 黑暗,確實比光明強大的太多了!知道這一點的,也只有了解地獄的,了解上帝的!

 陰陽九歌,是你們逼我的,你們都得死,全部都得死。

 涅磐妙心,實相般若。自甘墮落,決不成佛!多麽堅定的口號!

 事事都不如他所願,處於中央控制的雲端,現在已經被上官凌宵的一通電話講和,如今,不知道有多少雲端的高手正在趕來支援!或許,葉蕭塵也回來,那樣的話,今天這一場戰鬥,那確實要爽快很多啊!

 佛說,苦,是欲*望所致的根源,我卻不這樣認為。苦,是一種責任,是一種擔當,是心靈深處那份對理想和真愛的執著。為何要遠離溫馨的港灣,去搏擊洶湧澎湃的海浪,為何要遠離故園,遠走他鄉,含辛茹苦地日夜兼程。為的只是心中的那份期盼。古人曰:兩情相悅豈在朝朝暮暮。別離的笙簫纏綿著思念的苦楚,皎潔的明月寄托著無限的相思,這一切,都是因為肩負著那份溫情與責任。跋涉,是艱辛的,別離,是淒苦的,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著那份暖,這種苦,卻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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