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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黑暗日》從新開始
太陽蒙上一層黑紗。 像它一樣,

 哦,我生命的月亮!你潛藏在黑暗。

 任性的沉睡,抽煙,伴著無聲的愁腸,

 你的一切都陷入無聊的深淵。

 我這樣愛你!可是今天如果你

 像從半陰影中走出的昏星,

 大搖大擺地奔向狂歡的地方,

 那好!迷人的利劍!就讓你出鞘!

 吊燈的燭火照耀著你的雙眸!

 粗野人的眼中燃燒著**之火!

 我喜歡你所有的一切,病態、狂舞。

 你心馳神往,黑夜,紅色的黎明。

 我顫抖的全身,每一根神經都在喊。

 當聽到聶小月說上官如雪可以就邵無情的消息出現,確實給了幾個人一陣驚喜。

 上官如雪是邵無情如今以來唯一一個表現如此愧疚的女人,而通過上官凌宵與邵洛書對話那裡我們也或多或少可以知道一些善意的消息。

 上官如雪的臉上冰冷嚴肅,煞白毫無表情讓人對她的感覺就是一種莫名發自內心的望而生畏。但是那張純情少女的臉依舊是無數男人無法阻擋的殺手鐧,嫵媚狐兒臉,不曾梳妝,少許煙粉,愁雲淒涼。

 “你真的可以救他嗎?”

 冷香休站在上官如雪的面前希望卻又帶著質疑,掛著那張慘淡狐兒臉的上官如雪免不了被冷香休這種覺得無比奇怪的女人質問,尤其是她還知道上官如雪還歸屬陰陽九歌。

 上官如雪並沒有理她,不習慣開口說話的她直接繞開了冷香休的阻攔,直徑走到了昏迷的邵無情跟前,輕撫邵無情的臉頰,女人嘴裡低喃的說些什麽。那赤龍魂的隊員卻都沒有阻攔,而宇文朝陽似乎也放心這個讓邵無情都不擔心的女人去砰昏睡的男人,更何況這是唯一可以救他的手法!

 別看上官如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但是那柔若無骨的手臂散發的力量卻依舊不可小覷,邵無情這一百多斤重的大男人很輕易的被她抱起,然後默默不作聲的準備離開這裡。

 冷香休快速上前攔在上官如雪的面前,不知道她要做什麽,所以更不可能讓她帶走邵無情,那焦急的臉上確實表達了對愛人的擔心,但是終究聽到上官如雪可以救他,即使是個謊言,她也想試試,所以她攔住了上官如雪,質問她:“你要做什麽?我不許你動無情,如果你不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休想從我這帶走他!”

 冷香休雖說是一個弱女子,但是對於摯愛,或許誰都會變得無比強大,及時面對撒旦也不懼。

 上官如雪站在原地愣著看她,看這個竟然也為了邵無情付出身心的女人,讓她羨慕嫉妒,嫉妒那可遇不可求的時光。

 邵無情並非完美的情人,而是這些女人完美,是這些女人對愛讓步寬容,默許他的三心二意,為的是愛情,或許,他只是在成為一代梟雄這裡叫做完美吧。

 被質問這種花心的邵無情卻說:我在拯救她們,拯救這些人間天使,讓她們脫離平凡,讓她們不被世俗約束。我只是不想看到那些所謂的好人跟所謂的壞人把汙穢帶到他的身上,雖然我一樣不乾淨,但是只有被我拉進地獄的女人,她的靈魂才會受到上帝的眷顧,因為我是撒旦,我是上帝的敵人。

 “香休,冷靜一點,我們只有相信她,她不會傷害無情的。”

 似乎宇文朝陽還比較相信這個戰場上並未對邵無情動手的女人,而且在邵無情的頻頻哀求中還可以得知兩個的關系一定不淺,女人對邵無情似乎也並沒有任何惡意,而且上官凌宵也不至於蠢到要讓邵無情在這個時候死去,所以宇文朝陽微微抓住了冷香休那擋在門前的胳膊,細心的勸她。

 宇文朝陽又看了看上官如雪,而上官如雪一樣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替自己辯解的宇文朝陽,男人微微衝她一笑,想起上官如雪對邵無情心軟的舉動,放心道:“那個時候的她,就已經下不去手了。”

 “不過你想從我這裡帶走他,就必須告訴我你要帶他去做什麽?”

 在宇文朝陽的辯解下,冷香休也不會拿邵無情的生命做兒戲,不相信也得相信了,但是她紅著眼眶多麽想親眼見證這個男人的蘇醒,多麽想第一時間陪著他,那個時候,才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的幸福時刻。

 懷抱著邵無情這麽久,女人一絲一毫都沒有覺得吃力,或許這就是她們這樣高手的能力吧,也許是陰陽的幻術。

 上官如雪對於冷香休如此關心邵無情似乎內心情感一樣有些渲染,一樣作為女人。

 看著冷想休最後一個不得不答應的條件,急迫想要救邵無情的她竟然破天荒的對別人開口了,不過依舊是那麽冷冰沒有感情,眼睛都不眨,機械的回答道:“我要救他”

 就在冷香休想要放走上官如雪的同時,宇文朝陽卻在一次的攔住了女人,有些失望的看了弑月一眼,輕歎道:“上官如雪,如果你能救的了無情,那懇請你也把弑月一同帶走,如果她醒不來,無情一定會自責的。”

 上官如雪一樣回頭看了一眼那敢陪著邵無情一起去死的女孩,眼睛裡可以看出很多眷戀羨慕,但是一樣,面無表情。想到要一次救兩個人,上官如雪內心糾結了好久,慢慢閉上了那濕潤的眼睛,等她睜眼的時候,似乎想通了,淡淡道:“如果要救他,我需要那個藍色眼睛女孩的幫助!”

 “弑夜?”

 聽到這個藍色眼眸的女孩,兩個人從邵無情那裡得知的第一印象就是弑夜,而且還有些奇怪的異口同聲驚愕道。

 宇文朝陽有些欣慰,他還以為有什麽特別登天的要求呢,欣慰的一笑,轉身就走,道:“我馬上給你叫來!”

 “不用了,我已經在這裡了!如果你能救好他們兩個,就算是我死了那也沒關系!”

 還未等宇文朝陽離開房間,那弑夜就從門外進來了,原本一樣打算默默跟在上官如雪身後的她聽到竟然需要自己的幫助似乎有些受寵若驚。

 “帶上她,跟我走”

 弑夜的出現,讓上官如雪並沒有在做任何逗留,抱著那在自己懷裡昏昏沉沉的男人,頭也不回的向前走!

 上官如雪的黯然沒有表情,那多半都是出自邵無情上一次的受傷,上一次,一樣熟悉的兩個人,熟悉的傷,熟悉的戰鬥場景。只不過,當時,她年輕氣盛,還可以消耗,但是現在,讓她一個人再一次救兩個人,她早已沒了當年那種能力。即使是邵無情一個人,她,再也消耗不起了,那已經是她的極限。

 在眾人一陣錯愕的表情中,弑夜抱著弑月跟上上官如雪的腳步消失在了眾人的眼睛裡,留下的是一個頹廢坐在地上咬著拳頭在哭的女人,跟一個欣慰看到希望的男人,一個相信,一個迷茫。

 聶曉月慢慢蹲下輕輕拍著越哭越烈的冷香休,難道這就是愛上他的女人嗎?聶曉月搖搖頭,輕聲的想笑卻笑不出來。

 青石板的街道,一路承載著自然與歲月的風霜雨露,被紅塵萬千匆匆過客的雙腳傾軋過後,磨平了古色古香的波紋,變得乾淨透亮。漫長的人生旅途,縱橫交錯的路口,蔓延著喜悅與悲傷,沉寂著淡泊與**,留給世人的是一次次無奈與辛酸的抉擇。走在時光的人行道上,褪去一襲襲讓你風光無限的華美外衣,與浮華漸行漸遠,懷一顆淡泊名利的心,坦然自在走過人生的春夏寒冬,邂逅一片靜美淡藍的天空,放飛被繁華束縛已久的靈魂,給心靈一片純潔的森林。

 青石板的街道兩旁林立著一間間歷經滄桑與悲涼的樓房,佇立在搖曳的風塵中,目睹過刻骨銘心的愛情,經歷過歲月的顛沛流離,它早已安之若素,寵辱不驚。微笑向暖,一米溫馨的陽光,透過濃鬱的樹梢,次第穿過層層的綠葉,射下地面,散發濃烈醇香的思念。花未央,樹長青,歲月青蔥,回首往昔的點點滴滴,拾起一抹回憶,輕放於心間,讓愛滿滿沉澱成一份暖心的幸福。

 一天一夜的行程之後,在中國最著名的三江並流,西藏、四川,雲南的交界處,一個泛著神秘特色的地方,香格裡拉。在上官如雪的帶領下,在深入無人的深山裡,來到一處鄉村古道的小雅閣,荒廢已久,但是卻依舊那麽樸素溫馨。這,就是她們以前住過的地方,而再過幾百裡外,那就是一處前鮮為人知的地方。這裡曾經是龍榜三個月生存訓練的地方,也是邵無情在這裡陪伴著上官如雪九個月之久的“家”鄉。這裡,是唯一一個被遺留下來的地方,有上官如雪的守護,沒人,可以破壞這裡。

 傻愣愣的上官如雪站在床前,那雖然破舊,但是依然乾淨清潔,一塵不染,在這世外桃源,那年那些蠢蠢欲動的殺手早已離開,留下的,只有溫馨的懷念!

 一路上,弑夜也一句話沒有說,上官如雪更是冰冷毫無話題,經常把弑夜甩在身後置之不理。但是弑夜一點怨言都沒有,面對弑月的冰冷她已經習慣了,但是來到這裡,她卻忍不住了,這麽一個地方如果可以救兩個人,他多希望現在就繼續!

 “帶上她,上山”

 上官如雪扔下一句話,飛快消逝的她把弑夜扔在了這裡,虛掩破舊的房門纏繞著許多捆石龍,出門一看,這整個小房子已經被枯枝樹葉纏繞的一乾二淨,那門窗射進來的微弱光線,也在上官如雪的陰陽幻術下紛紛得到命令一樣散開,陽光也充足的照了進來。

 輕微呼吸的一對男女似乎就像是久逢甘露一般,那臉上慢慢被這清純空氣與陽光雙重滋潤,臉上恢復了許多微紅的生機。上官如雪非常輕飄的很快就上了山,站在山頂上,望著遠處一層疊一層的雪山,被這懷舊的氣氛與陽光的溫柔下,他也不再那麽的冰冷,面色紅潤,但也依舊面無表情。

 一片片的樹葉在幻術的作用下圍繞在上官如雪的身邊,隨手撚得一片佔有露水的青葉,女人放在嘴中微微吹起了一種召喚的口號,弑夜警惕的望著周圍越來越騷動的樹立,在上官如雪的口哨聲中慢慢降下的時候,一陣清脆響亮的狼叫瞬間響起,然後又一隻,然後更多,然後密密麻麻的樹立中不斷響起莎莎的聲響。警惕的弑夜雙手持著匕首橫在胸前,隨時準備應付這一大波狼群的進攻。從那叫聲中,已經聽到是成群結隊,而且不下於二十隻。雖然有二十隻,但是對於弑夜來說,這也並非什麽難事。只不過飛速而至的一個狼讓弑夜看傻了眼,那上官如雪如同抱狗一樣抱起了這隻狼,而且那隻明顯野性十足的狼卻一樣跟狗一樣搖著尾巴在女人懷裡一陣寵物一樣的親昵!

 不過看著上官如雪身邊的那邵無情,似乎一樣非常有感情,低吼的衝著昏迷的邵無情叫著,但是狼群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的,那似乎有些急躁的圍著邵無情一陣轉悠,直到上官如雪再一次的輕撫它,狼群才慢慢安穩下來,不過依舊在咬著邵無情的衣角在搖尾巴,似乎很想讓他醒來!

 顯然,那一群狼都是曾經被她馴服過的寵物,一整群都是,但是狼群對於上官如雪身邊突然出現了手拿匕首的弑夜這樣一個明顯不懷好意的女人就沒有那麽親昵了,低沉的吼叫似乎隨時準備要撕碎她!而弑夜一樣不敢怠慢,她可不知道上官如雪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麽藥!

 上官如雪再一次一個清脆的口哨,那狼群就瞬間放棄了圍攻弑夜,一點都不在乎的去親昵上官如雪,而冰冷沒有表情的上官如雪這個時候卻有愛心一般,一個個撫摸著那群溫順的狼。

 “我們什麽時候救他?”弑夜對於上官如雪的舉動,似乎一點都沒有了耐心,嘴中好像很失望的開口道!

 上官如雪沒有說話,但是被弑夜這種著急一樣渲染了內心的傷痛,再一次輕撫那狼群頭領的,一個口號,那群狼搖著尾巴開始朝同一個目的奔跑,而上官如雪一樣飛速的向前追趕,又一次拋棄了弑夜,弑夜無奈,隻好奮力去追趕這個總是故弄玄虛的女人。

 終於,在翻山越嶺的接近一個小時的狂奔,那群狼一點都疲憊,而兩個女人竟然也一樣。

 在一個狹小的山林溪縫,一個根本就不起眼的地方,女人用陰陽幻術結印,很快,那原本只夠一隻狼來回進出的小縫隙,瞬間在那滿布在石縫中的青藤作用下慢慢壓碎了周圍的石頭,一條勉強夠一個人進出的洞口就出現了。

 很快,隧道一般漆黑的通道,還伴隨著狼群那血紅的眼神,兩個人來到一座類似神雕俠侶的古墓中,而且上官如雪非常沒有禮貌的把那擋路的石棺槨隨意的移開,一條通往地下的道路赫然出現。

 而地下,一個竟然冒著熱氣的溫泉赫然出現在女人的眼中,上官如雪再一次吹響了那喚起狼群的口號,不知道那群狼從哪裡叼來的白蛇跟一些稀奇的草藥,在上官如雪那陰陽幻術下,蛇毒與草藥全都浸泡在這隱秘的地下溫泉。而這地下,竟然非常大,完全就是一個古墓,但是卻沒有任何現代人開發的場景!

 弑夜在一邊摸索著一些壁畫什麽的,而上官如雪卻警告她:“假如你相信科學,不然,就不要動這裡的任何東西。”

 弑夜收了手,站在一邊看著這獨特的溫泉,竟然好像是人工特地修過一般。

 而上官如雪把邵無情脫得一乾二淨,然後慢慢的把自己也一樣脫的乾乾淨淨,在弑夜的驚奇下,上官如雪在泉水中央懷抱著邵無情,親吻上了他的嘴,然後那陰陽幻術瞬間充斥了整個溫泉,那原本乾乾淨淨的泉水瞬間變黑,周圍上官如雪那招牌的樹葉一樣開始由綠色變得枯萎,慢慢的,全部凋零化成了粉末,飄在了溫泉中。而上官如雪那烏黑秀麗的三千青絲也一樣開始變白,慢慢的,上官如雪似乎在飛快的衰老,那面無表情的臉上開始變得憔悴,雖然並沒有皺巴巴的全是皺紋,但是一樣比以前更加顯老。而弑夜驚呆的在一邊看著比她在教廷看到的還要詭異的場面,確實,這個年齡不大的女孩竟然把陰陽術發揮的淋漓盡致,或許,攻擊上並不是什麽絕對的強者,但是這種招數,也只有她一個人可以鑽研的出來來。

 這是一種用自己的命去換取別人的命,正好跟邵無情那般用自己命換取力量恰好相反!

 衰老,讓上官如雪瞬間疲憊的松開了邵無情,然後不省人事一樣的仰躺在溫泉裡,三千青絲,就那樣瞬間成了白發。那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全是疼痛的哀嚎,一樣,他很快的衰老很多。弑夜好心的把她從溫泉中抱起,而泡在溫泉中的邵無情此刻面色紅潤了更多,在這寂靜的空間裡,男人的胸膛似乎可以聽到明顯恢復的心跳!

 稍微緩過神來的上官如雪掙扎開弑夜的關心,裹著衣服虛弱的顛簸走到了一邊,扶著牆痛苦流淚。

 “為什麽?為什麽你會變成這樣?”看著上官如雪那心痛的哀嚎,弑夜一樣很傷心,尤其是女人那用青春換取邵無情一刻蘇醒。

 原本冰冷的上官如雪在這個時候似乎沒有了往日那全是偽裝的面無表情,痛苦的埋著頭讓過來安慰她的弑夜走開。

 “我救不了那個女孩了,我沒有那個能力了。假如你願意為她成為我這個樣子,我可以幫助你救她!”蜷縮的上官如雪在一邊虛弱可憐的楚楚喃喃低語道。

 “我願意,謝謝你!”

 弑夜抱著弱小無力的上官如雪一陣安慰,非常痛苦的上官如雪也只能虛弱的依靠在弑夜的身上,慢慢的恢復她的能力!

 恍惚間,遊動的葉片不知道什麽時候染上了霜痕,女人蒼白悲慘的模樣嚶嚶著,不停地嚶嚶著。那閃閃的光亮似乎在思念著綠色的白發,卻是那些茂盛如海不該有的模樣,每一縷風的吹拂都會流露出顫抖的姿態,那聲響渺茫的思緒,妙曼著輪回的味道,巡回在已經無數次巡回的空間裡,它們也在思索人間總會有不同於這裡的狀況。

 女人喃喃的嘴裡輕聲許諾:無情,我願你為了你,放棄我的青春,那早已不在複還的青春。我是不是很傻?為了一個只見過三個月就奉獻出身體,奉獻出信仰的男人?但是那確實是我人生中一直以來最美的時光,盡管每天都是膽戰心驚,但是有你,那段時間,我不曾害怕,不曾迷茫,不曾那麽依戀過其他人。值了,一輩子,換取三個月,值了!

 男人的夢中,那首《奉獻》再一次的伴隨著邵無情的靈魂再一次的響起。

 不知道有多少次多少回了,每當春雨淋漓的夜晚,我就會百感交集,其實就是為了一個不曾忘卻的故事,為了一個曾經迷惘的往事,我永失我愛。不論時間如何變化,無論生活怎樣變遷,我心依然獨守昔日愛的純真。只是淚灑紅塵,你再也聽不到我內心的呼喚,再也不能和我相見,在天的那一邊,或許,你更是獨守一份寂寞與期盼。

 我會不畏懼,是因為每一次的戰鬥中,都有一個女人願意在後面支持我,每一次,我的受傷,都會有一個女人願意照顧我。

 原本,我以為那是我日思夜想的女人,穆梓怡。後來,那種感覺卻淡了下來,我知道,不是她,但是已經晚了,當我知道的時候,那人已經不在我的身邊。我真傻,竟然沒想夢中的天使是那陪我三個月的女人。我最對不起的女人,我這輩子償還不了的女人。

 地獄中的靈魂在激昂的戰鬥,那殘缺的生命再一次得到了充實的滿足。有了你給我的力量,你給我的信仰,在地獄中我不在害怕,殺光了所有擋在我面前的人,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回到我的身邊,那熟悉的,總是在黑暗中給我力量的曙光女神。上官如雪。

 穆梓怡的愛情經歷過時間的考驗,而上官如雪的愛情經歷過了死亡的考驗。這兩女人,是邵無情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那地獄中,血液模糊了視線,雙手開始顫抖,但是依舊不能停下來,那同往天堂的道路已經近在咫尺。

 下一次,我不能死,我不能再來這裡。在固執上我讓上帝撒旦都畏懼,在力量上,我一樣不能屈服。

 為了我愛的人,為了愛我的人。

 如雪。給我點時間,我要征服地獄,拿回你的契約。拯救我們的青春!

 其實,這是一個為了天使的魔鬼,自甘墮落的故事!

 弑夜對自己親妹妹的奉獻,卻讓上官如雪有些驚訝,在自己的幫助下,弑夜竟然沒有多少的異樣,雖然有些虛弱,但是完全沒有第一次自己那般可憐無助。

 而溫泉裡的一對男女此刻已經不再往日那般的虛弱,泡在溫泉裡那樣的享受。而那原本黑色的泉水也慢慢消逝,很快,就在一次變成了當初那樣混白。

 “你是晨曦之星,你才是…”

 突然明白的上官如雪有些驚醒,冷冷的大笑著。那面無表情的臉上竟然笑了,依舊非常的可憐,那笑容在慘淡的臉上那麽詭異!

 頹廢的女人卻哭了開,不是後悔,卻也一樣後悔:“我早該讓你救他的,下一次,我已經沒有下一次了!”

 輕飄的三千白發,一瞬間,就成了這樣,弑夜快速的走了過來,扶起衣衫不整的上官如雪,那白發在自己順撫下那樣顯眼:“你怎麽會這樣?有什麽辦法可以幫助你嗎?”

 在弑夜的攙扶下,上官如雪慢慢站了起來,扶著牆壁虛弱的臉上憔悴無比,雖然白了頭卻為顯老,只是更加鬼魅,看著池中的兩個人,上官如雪對弑夜道:“他們會醒來的,不出一個星期。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要告訴他,也不要讓他身邊的人告訴他。當他堅定對付上官凌宵這個腳步就足夠了,別讓他繼續魯莽,照顧好他,當他再次受傷的時候,能夠拯救他的,只有你了!”

 弑夜點點頭。這是這個女人幾乎跟別人說的最多的一句話,而且是哀求,是那樣的可憐無助!

 “不要告訴他,就讓他嘴裡一直念著那個女人的名字,能夠溫馨的看著他,我這輩子已經足夠了!放心,我還不會死,沒人能救我,我早已不奢望。”看著邵無情,上官如雪笑了,笑的很溫馨:“照顧好他,我要離開了,相信你會記得出去的路,在這裡修養一天吧。等到你不在虛弱的時候,這群狼會守護他的,直到他離開!”

 那群狼在一陣低吼中送走了那固執的上官如雪,那虛弱的背影讓弑夜一陣歎息。

 日出,在另個城市的山頭。

 一個中年男人迎著日出攥緊了拳頭,那臉上卻表現得非常無奈,一個女人站在他的身後黯然流淚。

 在一切的計劃中,一個陰謀中,一切,都只是按部就班,包括任何事情。上官家只是一個給他在中國練習的對象,整個亞洲的對手基本上都是,都是為了讓他奠定好泯滅教廷的基礎!

 這個基礎或許高,但是一樣,為了在教廷那裡一擊得勝。為了所謂的佛教不會參雜進來,為了你可以擁有絕對的力量!

 男人黯然,嘴裡抽著煙,狠狠地猛吸一口,然後仍在地上用腳狠狠地踩滅。

 不要怪我,無情。你的人生,我的人生,早已經注定,未來,都會是這樣。

 在弑夜忍不住驚歎這寬敞的周圍的時候,一堵石門讓她疑惑不解,在不經意間的摸索下,那石門慢慢的打開了。一幅宏偉的場景讓弑夜驚訝,那一本保存完好的筆記本讓弑夜忍不住翻開閱讀,越讀弑夜越傷心流淚傷心。原來,上官如雪,你也背負了那麽多。

 一堵石門,封印住的是兩個人的曾經。一本筆記本,續寫的是兩個人的傳奇。經歷過成為高手那淒慘的開頭,弑夜當然知道掌握現在這種力量休要付出的代價,那種痛苦,是任何人都不願意回憶的!

 當她翻閱到最後一章,最後一段結尾,拿筆記,也是一年多以前所寫的了。那個時候的邵無情,剛剛從教廷逃出來,剛剛受傷,剛剛好跟現在類似的傷,當時邵無情醒來了,讀到這裡的弑夜她想到,想到當初邵無情醒來的女人就是上官如雪。

 弑夜有些呆滯的愣了,她決定幫助上官如雪隱藏好這個秘密,她相信那個女人,那個為邵無情的女人。

 無情,我找到了你,但是我卻變成了現在的模樣,那是你不喜歡看到的,我也不會讓你看到的。上官凌宵他說他可以治好我,他說他一樣是為了幫你,原諒我,站在了你的對立面。他給我看過他的立場,他給我看過他的一切,我相信他,為了你,為了未來的你不會再次的這樣受傷。我答應加入了他的陰陽九歌。陰陽九歌終究不是他的親信,他一樣在上官家的家族中沒有那麽完善的號召力。他約束不住九歌,約束不住上一代開始就與你為敵的上官家,所以他慢慢設計,有了他在,追求晨曦之星與地獄之魂的陰陽九歌就會被他約束住。有我在,有我可以牽製他們的力量,現在的陰陽九歌不再是日前那個可以媲美龍榜的陰陽九歌了。放心,龍榜有一天一樣會成為你的階下囚。我跟上官凌宵一起為了你,為了他愛的那個女人的孩子。我們助你在中國一臂之力。放心,由我來瓦解你這最強大的國內勢力!

 依舊愛你--上官如雪!

 一個人,有一個人淺唱靈魂的方式。凝眸回首處,塵緣散去,驛站樓台多少離別成追憶,洛陽城東多少杜鵑啼血哀鳴,卻換不來與你破繭重逢。潮起潮落,月陰晴圓缺,歲月不再逍遙,春去秋消瘦,花開花落前望斷了多少個秋。滄海桑田,春去春又歸,年年桃花笑春風,夜夜入夢愁斷白頭,一生的愛恨嗔癡隻願你為我讀懂。

 人這一生,必須經歷過大風大浪,才有資格去向往寧靜。愛情亦是如此,不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愛情那不叫**情,經歷過大風大浪那就不會懼怕平淡這個字眼。回想起那大風大浪,你才會覬覦現在的平淡,不然,你是經受不住平淡的考驗的!

 上帝,你說過,我站在你的對立面,讓更多的人通過畏懼我而信仰你。你就會眷戀所有愛我的人,為什麽你食言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壞的徹底,我自立上帝,征服地獄,對抗天堂!

 在男人靈魂遊蕩的夢中,那靈魂在地獄裡廝殺,從今以後,他不會在憐憫,他是路西法,新一屆的撒旦之王,沉睡中,這一次他已經征服了地獄!

 路西法的叛變其中一條理由是看不慣上帝對人類的玩弄,和對人類痛苦的無視。

 如果上帝不能完美的詮釋任何事情難過,那麽,上帝就是錯的!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裡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一個星期之後,回到上海的第三天。

 在房間裡陪伴著男人的第三個星期,冷香休一直從未離去,就連等待邵無情回來的那幾天中,她一樣呆在了這裡。

 讓人出乎意料的是先醒來的竟然是弑月,及其虛弱的捂著腹部慢慢的坐了起來,身邊還在昏睡趴在邵無情身邊的冷香休渾然不覺。當弑夜端著水盆進來的時候,看著這個妹妹蘇醒的時候,女人激動的上前抱住了她,而做了一個很奇怪夢的弑月竟然不覺得反感,倒是很奇怪的一樣抱住了這個姐姐,這個以前開對她動過手的姐姐。

 不過很快那種漠然冷酷的表情又出現了,弑夜也察覺到了妹妹的異樣,放開了她關心的問她有沒有事情。

 弑月搖搖頭,嘴裡嘟囔著少主,轉身就要爬過來看望邵無情,被驚醒的冷香休倒是吃驚不小,只是這個女人竟然醒了,為什麽邵無情依舊在沉睡?那體態生命良好的特征沒道理會因為腹部受傷而昏迷不醒。

 弑月當著冷香休的面艱難的爬過去捧著邵無情的臉就吻了下去,一邊流淚一邊吻。

 那樣的吻似乎有些讓兩個人窒息,但是很快,在弑月的如此壓迫下,邵無情嚇了眾人一跳突然驚醒,哆哆嗦嗦的捂著腹部就想坐起來!

 “無情~”“少主,你醒了?”

 撲上去的冷香休摟著男人的脖子高興壞了,激動的她似乎都有些語無倫次!看到邵無情的醒來,身邊虛弱的弑月那欣慰的笑容似乎從這夢中知道了些什麽。他沒有說什麽過多的話,趴在那床上靜靜的享受男人醒來後帶給她的驚喜!

 “我沒事”

 邵無情捧住冷香休那開心哭出來的臉,溫柔的吻去淚水。抱住冷香休安慰的他在想一件事情,一件讓他亂糟糟的事情。

 冷香休也不會告訴是上官如雪救了他,所有人都開始對他隱瞞不提,但是並非誰都知道那個秘密,只是弑夜說不想讓邵無情會想起那段觸目驚心的歷史,讓她們最好不要說,而明智的宇文朝陽當然不會說,然後就是聶曉月,其次那冷香休一樣答應了自己。為了保守秘密,為了讓這故事在邵無情這兒一直延續,到底為什,弑夜更是沒多了解,只是知道這一次,他們搗毀教廷的信仰更堅定了!

 虛弱的男人獨自站在樓頂的余暉下,望著那遠去的夕陽,身後好多矚目卻為過來的視線。

 想著那夢中熟悉的場景,邵無情笑著看著夕陽下那余暉雲彩,似乎就像是那夢中女神的微笑。那樣熟悉,那樣讓他眷戀。男人自己給自己承諾:“邵無情,下一次,在教廷決戰之前,你不能在受傷了。”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故意裝做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故意裝做毫不在意

 而是面對愛你的人,用冷漠的心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知道真愛無敵,卻裝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

 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

 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匯的軌跡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

 而是縱然軌跡交匯卻在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無法相遇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

 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卻聽不到我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你聽不到我的傾訴“我愛你”

 而是永遠都沒有機會對你傾訴

 男人低喃完實際上最遙遠的距離後,仰望著天空,質問上帝,多麽希望平淡的他卻依舊要繼續下去,走下去,等故事結束,他就是得到了平淡。然後放棄所有。

 “如雪,那是你,朦朧中我已經記得。我會拿回你簽署地獄的條約。我會拯救你的,滅了陰陽九歌。讓他不再支配你!”望著天,男人自信的一笑,喃喃道。

 那種墮落後所有天使都會化為黑羽翼與醜惡面貌,唯有他路西法保持了光輝形象。其實,只有路西法是為了讓上帝看起來更加收人尊敬,才成為魔鬼警告無知的人類。他不可能黑暗。

 轉身,男人望著那淚水不斷滴答的冷香休,輕輕摩挲掉那淚水,男人溫柔的一笑:“哭什麽?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嗎?”

 冷香休抱著邵無情,那哭泣的臉上淚水縱橫,邵無情逗她現在可以成為淚美人了,但是女人依舊沒有任何笑意,天真道:“答應我,以後不要再讓我擔心。不要再讓自己受到傷害了!”

 “放心,陰陽九歌已經受到了我們的警告,不會干擾我們南下洪門的事情了!現在上官凌霄對付太閣那群虎視眈眈的人就已經夠他們喝一壺的了。”拍拍女人的腦袋,昏睡三個星期的邵無情太多事情要做了,未來他要全都補回來。那望著天有心事他自信的心道:“我當然不會有事情,未來,我可是要讓上帝履行他諾言的。”

 是時候讓她介入這場戰鬥了,也是時候對付道家了,一切,在這三個星期當中都是時候了!為了如雪,為了一切我愛的人跟愛我的人!

 逐個擊破,才好不讓那些所有的家族聯合起來對抗自己。

 不過,也是時候去見見他的女人們了,不知道自己這幾天,她們是不是為自己擔心!

 即使是一個背負了上帝委托的男人,那他也一樣要把花花公子當作主要事情。風流倜儻,不學無術。男人雙手在女人身上遊走,壞壞的低喃在女人耳邊道:“我睡了,這麽久,我的香香是不是想我了?告訴我,你一個人的時候都是怎麽解決的?”

 讓女人欣慰的是,邵無情不在從哪受傷的陰暗中悲痛,以前那個色迷迷的男人又來嘍!

 塞外的天邊,那一個女人隨風搖曳,那冰冷無表情的臉依舊是那樣精致美麗,但是隨風吹的一眨眼,卻又沒了人影。但是那雪白的頭髮卻那麽顯眼,足夠劃破了這絢麗的黃昏!

 一切經歷了大喜大悲,經歷了生死,經歷了放棄與得到!

 一切,又從頭開始。

 無意間看到有這麽一首歌,隻一眼便已深深地喜歡上了這歌名,甚至沒來得及用心去聆聽那旋律的韻味究竟如何。細細的品味著這歌名,就如同你獨自漫步山林,突然一抬頭,一大片的梨花開的自在又妖嬈,心底的那份歡喜自是不必言說。又或者是陶公東籬采菊時,悠然見南山的那份灑脫,更重要的是此時的景與胸中的意,融合的恰到好處,自在天成。

 你若盛開,給我感覺是有些清清爽爽的,有種出泥不染的高潔與清雅。你若盛開,清風自來,有這樣情懷的女子,必定翩翩若縷,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韻致在裡頭。這又讓我想起另外一個詞,凌波微步,不過這個詞更多一些江湖豪俠的氣概,但同樣都會讓人一見傾心到再也割舍不下的地步。

 又比如晨曦草葉上隨風滾動著的露珠,晶瑩剔透,讓你禁不住懷疑,這麽純淨的東西怎麽會被遺落在塵世裡,又讓你忍不住猜想,這麽美麗的東西身上曾經留存著怎樣感人的傳說?它美的炫目,可是你卻不能伸手去觸碰它,哪怕只是輕輕地一下。世間有一種美,美到極致,可是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比如周敦頤的蓮。

 你若盛開,那是悄然綻放在春日枝頭上的一種情懷,盛開,是花朵潛伏已久的夢,也是它不得不履行的一種職責。比如我們青春年少時的夢,渴望著長大,渴望著迷你裙與高跟鞋,渴望著美麗的愛情。可是,不經意間,青春已逝,才驀然驚覺,青春,是一本太倉促的書。

 盛開,總是美麗的,花朵的盛開是絢麗,是熱鬧,生命的盛放是激情,是奮進。喜歡盛開的姿態,就如同喜歡看你忙碌時的身影,以及你偶爾忙裡偷閑時深深的一瞥。

 如果,我是一朵花,那麽我願做陌上萬千花朵中的一朵無名的花,自在逍遙,我以我的姿勢綻放美麗,我以我的芬芳清香記憶。如果,我可以綻放進一個人的生命裡,那麽,我希望可以做你夢裡的那枝青荷,素顏青裳,不染纖塵,為你獨守一世清涼。

 如果,你是一朵花,那麽我希望,你可以是安放於我窗前的那盆紫丁香,夜深人寂,你用一世清香化作縷縷蝶夢,絢爛我敏感而易碎的心。寂寂秋涼,我用滿腔赤誠守護你殘損的身軀,我用熾熱的靈魂靠近你,溫暖你的孤寂。有愛,生命之花就永不凋謝。

 你若盛開,盛開在夏日清涼的顫動中,一朵,又一朵,朵朵都是你前世的盼望吧?倚著門扉,我把一個叫做思戀的東西長長地放飛。怎麽,我好像看見你的花瓣輕輕一顫,是不是你靈魂裡的一部分,也跟著飛走了?那就讓我們靈魂在空闊裡緊緊依靠,在清風裡暖暖敘說,生命,原本就是一場盛放在靈魂裡的癡戀。

 你若盛開,清風自來,心若浮塵,淺笑安然。如若你願,就讓我們在這盛世光年裡執手相約,相約一場無關風月的白首之約,我們一起去山野裡看梨花如雪,一起去陌上觸清風滿懷,一起為我們的生命之花續寫一篇最美麗的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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