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你敢——”
任美麗還試圖威脅秦朗,阻止秦朗去扯她的口罩,但是根本沒用,秦朗毫不猶豫地扯掉了她的口罩,就如同扯掉了她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
說實話,秦朗一直沒有看到任美麗的尊容,但秦朗覺得她的容貌應該很普通,至少不會很漂亮,否則大概也不用帶口罩、扮鳳姐了。
但是當秦朗扯下口罩的刹那,他的眼中卻露出了無比的驚訝甚至是驚駭,還有震撼。
美麗,不止是一個名字,也可以作為一個形容詞,形容美女的詞語。
任美麗,這個名字本來有些土,但是當秦朗扯掉口罩,看到她的容貌時,秦朗忽然間不覺得她這個名字土氣了,因為她的確是生得很美麗,她的五官很精致,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古典美,當真如同古典名畫中的女子。
只是,這樣一個美女,為何要帶著口罩呢?為何要裝從鳳姐嚇唬人呢?
呃……
原來美麗也是有瑕疵的,任美麗的美麗也帶著瑕疵——
她的兩個小臉蛋上,竟然長著幾粒比較明顯的青春痘!
這幾粒青春痘,就如同是水墨人物畫中的敗筆,自然是讓任美麗的美麗大打折扣了,所以她寧願帶著口罩出門。
秦朗先是驚詫於任美麗的美貌,接著卻笑道:“原來是一個痘痘女,難怪要帶著口罩出門了。”
“有痘痘又怎樣!”小秘密被發現,任美麗有些不爽,為自己辯解道,“又不是什麽大病,遲早都會消的!”
“這個也沒錯。”秦朗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說,“就算是不治療,你跟我結婚之後,水融,陰陽調和,痘痘也不會消失的。”
“誰要跟你結婚了——你這個二杆子!流氓!”任美麗罵道,不過她也知道秦朗所說的是真的,因為她媽也曾經跟她這麽說過,說只要她結婚之後,就不會再長這些痘痘了,讓她不要為此而感到困擾。
但任美麗畢竟是一個小女生,怎麽可能不為痘痘而煩惱,但是讓她惱火的是,就算是她修為達到了武玄層次,卻也無法用真氣消散臉上的痘痘。雖然有藥物可以使這些痘痘暫時消失一段時間,但很快這些頑強的小痘痘又會卷土重來,給她帶來無盡的煩惱。
所以,當秦朗發現她臉上這些小痘痘時,任美麗感覺就像是自己的秘密被秦朗看穿了一樣,她自然是惱怒,卻又有幾分羞惱。
“呃……我要是二杆子、流氓的話,現在就不會放過你了。”秦朗笑著說,“雖然你之前嘲笑我是童子雞,但我現在也可以肯定,你雖然修煉過媚功,但卻未失真陰,所以如果你真的要采補我的話,我也會很樂意獻身的——不過,我們還是談一談交易吧。我可以徹底解除你的痘痘煩惱,不過作為條件,你也不能干涉我的自由,給我帶來煩惱,你覺得如何?”
“秦朗,你想得美!你以為治好我的痘痘,我就不找你報仇了?你今天羞辱了姑奶奶,我肯定會報復的!”任美麗似乎並不妥協。
“呃……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繼續‘戰痘到底’吧。”秦朗放開了任美麗,似乎打算離開了,“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這些小痘痘看起來不礙事,但一旦處理不好,輕則會造成毛孔粗大;重則會留下明顯疤痕,甚至還可能造成面部破相。呃,當然也許你的功夫達到一定境界之後,或者可以彌補過來。既然這樣,我也就懶得當什麽好心人。”
“什麽,你說什麽!疤痕?破相?”任美麗果然被秦朗的話給嚇著了。雖然小痘痘困擾她很久了,但是她從來沒想過這些小痘痘竟然還會有如此強大的威力,居然忽造成疤痕、破相。況且,對於一個愛美的女生來說,就算是毛孔粗大也是無法接受的啊。
頓時,任美麗就緊張起來,趕忙向秦朗說道:“你給我站住!給我說清楚!”
“任大小姐,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查閱一下這方面的信息,你應該有手機吧,你自己上網搜索一下就知道我的話是不是危言聳聽。”秦朗說道,“至於你身上中的毒,只是軟筋散之類的毒,只是暫時讓你失去揍人的能力,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危害的。”
相由心生,無相之毒的產生,全都由秦朗的心念催生出來的。
秦朗內心之中並不想真的傷害任美麗,所以他的無相毒體釋放出來的毒素並非致命之毒, 只是讓任美麗暫時失去攻擊和行動的能力罷了,的確有些類似軟筋散之類的毒藥。
“秦朗,你真的可以根治我臉上的痘痘?”見秦朗要離開這裡,任美麗叫住了他。
“上鉤了!”
秦朗心頭忍不住得意了一下,然後回頭說道,“作為毒宗傳人,我可不僅僅會用毒,而且擅長醫理,如果連你的小痘痘都搞不定的話,豈不是丟人?”
“但是——”任美麗很想說雖然只是小痘痘,卻困擾了她很久,她也曾經找到一些高明的醫生來醫治,但都是治標不治本,連她媽媽都說這個跟她的體質和年齡有關系,這些小痘痘是無法根治的,除非哪天她嫁人了。
“行還是不行,總要試過才知道。”秦朗向任美麗道,“只不過,要讓我給你治愈你臉上的痘痘,你就必須答應我之前提出的條件,不許干涉我的自由!否則的話,這事免談。”
“你……”
任大小姐氣得臉蛋鼓鼓的,說實話她的內心之中很想將秦朗再狠揍一頓,但是另外一方面她又的確很想治愈這該死的痘痘,最終開始愛美之心佔據了上風,任美麗一邊安慰自己“小女子報仇十年不晚”,一邊向秦朗妥協,“好!我答應你!不過,要是我的臉上再繼續長痘痘的話,我會加倍讓你受到懲罰的!”
“成交。”秦朗同學總算達到了目標,心頭輕松了很多。只要任美麗這大小姐不干涉他的自由,那一切都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