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難降臨之後,反而讓他們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以至於他們多次暗中對付秦朗,對付龍蛇軍團,甚至想要搖搖控制整個華夏世界,如果不是秦朗和龍蛇軍團屢次挫敗其陰謀的話,只怕這些家夥現在已經借屍還魂成功,搖身一變成了華夏世界的新世界領袖了。
秦朗清楚地知道,無論是奧林帕斯神殿還是光明教廷,乃至是天竺佛國,他們都試圖在天地劫難降臨之後建立一個新的世界,還美其名曰為“末法時代”,而且他們希望新世界的秩序完全以他們為主導,這樣一來,他們到最後統統都已封神了。
關於七人商會和奧林帕斯神殿的想法,秦朗早就知道了,之前奧林帕斯神殿和光明教廷甚至還跟華夏世界進行了談判、外交,就是希望將華夏世界拉下水,不過這事終於還是因為秦朗的反對告吹了。
總而言之,七人商會跟秦朗之間,那是只有絕對的仇恨,而沒有任何的交情可言,更不要說七人商會還有一些人死在了秦朗的手中,所以這一次算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了,這老者甚至都沒有給秦朗任何一點客套話,直接就要秦朗下跪受死。
“你這個不要臉、不要命的老家夥,你算什麽東西,也敢讓我們老大給你下跪!你這個老家夥,明明是一身黃皮膚,卻跟白鬼仔搞在一起,當真是出賣祖宗的東西,你們家祖先要是有靈的話,一定會從地府中爬出來咒罵你們的……”秦朗不屑於跟這老家夥對罵,但是丹靈小和尚對罵架這種事情非常有興趣,不僅它有興趣,胖虎這家夥也十分有興趣,不過胖虎的興趣卻是吃,這家夥一下子就將那個七人商會的老者抓在手中,然後丟入口中大嚼吃了,骨頭碎裂的聲音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沒辦法,如今的胖虎已經徹底變成一頭虎妖,而且是擁有洪荒力量的強橫虎妖,可謂是極其恐怖的凶獸之一,看到自家主人被人辱罵,胖虎這家夥直接就顯現出來,二話不說直接就開始吃人了,當真是老虎不發威,容易被人當成病貓。
這胖虎可不是什麽病貓,這家夥簡直比老虎都還要可怕千百倍。自從跟隨秦朗進入妖神界之後,所有的凶獸毒蟲也跟隨秦朗一起脫胎換骨了,胖虎和火靈雪狐就更不用說了,完全都成了極其凶悍的存在,現在它們已經踏入了真正的洪荒凶獸之道,只要有足夠的食物和修行資源,它們就可以成長為真正的恐怖凶獸,成長為連仙人都會忌憚的恐怖存在。
“虎妖!這是真的虎妖!”
真是有趣,在天竺佛國的陣營中,竟然有人用純正的華夏語驚呼,而且認識胖虎這一頭“虎妖”。
循聲抓人,秦朗一伸手就將這人抓了過來,定睛一看,果然是一個華夏人,而並非天竺人,秦朗十分好奇,忍不住問了一句:“你這家夥明明是華夏人,為何躲在天竺人的陣營中?”、
“我……我只是一個佛教信徒而已,沒有所謂的陣營和派系,您、既然是高手,想必也不會跟我一般見識吧?”那人被秦朗捏著脖子動彈不得,只要拚命地解釋。
“你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佛教信徒?”秦朗隨意問道。
“當然是了。”那人連連點頭說,“我就只是一個佛教信徒,既然天竺佛國有佛爺降臨,我當然是去天竺了,難道我就必須留在華夏世界不成?”
“聽起來是不錯的。”秦朗冷笑一聲,“不過,你或者不認識我,但是我碰巧認識你——宋天城!”
宋天城,當秦朗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大概很多華夏世界的人都會想起這個名字,但他們想到的是另外一個名號:“油氣大亨”!宋天城原本也是宋家的一員,不過這家夥走的路線不是政治路線,而是經商,為宋家建立起了極其強大的商業帝國,若只是富可敵國也就罷了,關鍵是這位宋大亨有一個特殊的癖好——孌童,這廝不知道害死和摧殘了多少華夏兒童,後來東窗事發之後,此人提前得到消息,逃之夭夭,從此杳無音訊,本來以為這家夥已經在天地皆難中喪生了,卻想不到當真是禍害活千年,宋天城這家夥不僅沒有死,反而還活得好好的,現在還“立地成佛”了。
宋天城有些詫異秦朗居然認識他,不過他一點也不害怕,向秦朗說到:“你認識我也沒關系,如今我是天竺佛國的人了,已經是立地成佛,前塵往事與我何乾?秦朗,如今三大勢力兵臨城下,你居然還不知道懺悔,那自然必死無疑。”
“立地成佛?”秦朗冷笑一聲,“就憑你這兩句話,你他媽就成佛了?佛界,還真是藏汙納垢的地方,什麽垃圾都能收入進去。”
對於佛界, 秦朗一向都沒有什麽好印象,因為這地方說是什麽‘淨地”,實際上卻是藏汙納垢,什麽垃圾貨色都能收進佛門去,實在不是什麽好地方。
當然,天竺佛國就更不用說了,如今這天竺佛國,純粹就是烏煙瘴氣之地,因為這裡已經被佛界變成了“殖民地”,如今天竺佛國完全沒有任何獨立價值。
“秦朗,如今我已經是佛國之人,你奈我何?”宋天城現在不僅僅是天竺佛國的信徒,在佛國之中位高權重,本身修為力量也很強橫了,他是得到過佛界的佛爺醍醐灌頂,因此自身力量不錯,就以為可以跟秦朗叫板了。
但宋天城這家夥純粹是找死,這廝以為從佛界得到一些力量就真的可以肆無忌憚了,今日碰上了秦朗,他卻是真是成了雞蛋碰石頭。
面對這宋天城的叫囂,秦朗也懶得理會了,反正這年頭講道理已經是沒有用了,所以乾脆直接出手算了,秦朗依然是對付之前那天竺佛國長老的招式,直接出掌,如同翻天印一樣鎮壓下去。在秦朗的眼中,這宋天城無論是什麽來頭,此時不過是小雜魚一隻,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