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楓那被欲望佔據的雙眼,正在虎視眈眈的打量著身下的蘇柔,如條饑腸轆轆的餓狼,看著垂涎已久的小白兔。
此刻浮現在楚楓眼中的,是一對豐滿的而挺拔雙峰,可能因為剛剛的動作太過凶猛,所以此刻的浴巾被扯下了些許,露出了半片呼之欲出的圓潤雪白,看的楚楓直咽口水。
向上觀望,便是那白皙細嫩的脖頸,以及精致完美的臉頰,蘇柔那雙狐媚的大眼睛正呆滯的盯著自己,眼眸中泛著些許濕潤,楚楚可憐,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彰顯著恐懼。
那滿臉的緋紅,仿佛一種欲望添加劑,讓楚楓喪失了所有理智,尤其是蘇柔那閉閉合合的粉嫩紅唇,更是散發著無盡的誘惑力。
“楚楓,你瘋了麽,快放開我.....唔”
突然,楚楓大嘴一張,狠狠的便咬了上去,蘇柔正在對楚楓說話,一個不備,便感覺自己的紅唇被楚楓的嘴唇封鎖,一條柔滑的舌頭,已是闖入她的玉口,瘋狂的索取起來。
“唔~~~”
蘇柔有生以來,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那種前所未有,卻有獨特的感覺,使得蘇柔頓時玉體一酥,喪失了僅有的抵抗力,徹底的躺在了地上。
而就在楚楓狂吻著蘇柔的同時,他的雙手也是一陣狂魔亂舞,將蘇柔身上的浴巾,撕成了碎片,將那完美的玉體,半遮半掩的展現在而來他的眼前。
此刻的蘇柔不是放棄了抵抗,而是她已經有心無力,只能任由楚楓在她的玉體之上索取,瘋狂的佔據著她的一切。
“可惡,是誰這麽害我們!”
蘇柔已經看出端倪,此刻的楚楓已失去理智,顯然受藥物所控,而她修為也被束縛,應該也是無形之中被人做了手腳,可是能夠在她朱雀城中,對她做手腳的,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這個味道?”而就在這時,蘇柔才注意到,這裡浴室之中有一種詭異的花香,並且這個味道,是如此的熟悉,這讓她恍然大悟,卻又感覺難以置信。
因為這是一種獨特的,可以限制人的修為,是一種極其寶貴的東西,乃是他父親蘇痕所珍藏的至寶。
“難道是父親大人?他為什麽要這麽做?”這一刻,蘇柔徹底迷茫了,她想不到父親害她的理由。
“啊~~~~~~”
可就在這時,蘇柔卻是臉色大變,痛苦的尖叫起來,因為她感覺到一個異物闖入了她的身體,撕破了她最為寶貴的東西,滴滴血液緩緩流出。
“楚楓,你個渾蛋,你給我清醒點。”
蘇柔瘋狂的掙扎著,想要推開楚楓,可是壓在他身上的楚楓,如同一座山嶽,她根本無法撼動,只能任由著那雙眼血紅,口中不斷喘著粗氣的楚楓,在她的身上賣力,奪走她寶貴的貞潔。
起初蘇柔因為疼痛,還在頑強抵抗,可是漸漸卻被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感所佔據,竟然用那白皙細膩的雙手環住楚楓的脖頸,並且不由自主得輕聲呻 吟起來。
而蘇柔那誘惑無限的聲音,更是讓楚楓欲罷不能,二人兩道赤 裸的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狂野和柔弱的聲音此起彼伏,不知過了多久才久才漸漸平息。
“唔~”
楚楓揉著脹痛的腦袋,緩緩的睜開了雙眼,迷迷糊糊間嘴角卻掛著一抹笑意,因為他分明記得,自己夢中做了一件非常舒服的事,盡管細節和人記不清了,但那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蘇柔!”可是當楚楓看到,在他的身旁全身赤 裸的蘇柔,以及地上那一小攤血跡之後,卻是瞬間凌亂了。
聯想到記憶中的碎片,楚楓想到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那就是他居然把蘇美的姐姐,蘇家的二小姐蘇柔,給強 暴了。
“你不用自責,這件事不怪你。”蘇柔的表情很冷漠,聲音很平靜,似乎她已經醒來很久,並且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蘇柔站起身來,那潔白的而完美的玉體,再次展現在了楚楓的眼前。
“這....”見狀,楚楓下意識的便轉過了頭,不敢再看。
“你不用裝模作樣,反正昨晚你已經看夠了。”
蘇柔貝齒輕咬下唇,她真的很是生氣,因為昨晚楚楓何止是看遍了她的玉體,更是奪走了她最寶貴的貞潔。
盡管知道楚楓昨晚並非自願而為,但是看到楚楓此刻,做出這種正人君子,甚至羞愧的模樣,蘇柔還是氣不打一出來。
被蘇柔這樣一說, 楚楓想想也對,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怎麽能夠逃避責任,所以乾脆將那轉過去的頭,又給轉了回來,毫不客氣的打量起蘇柔那堪稱完美的玉體。
而這一看不要緊,楚楓頓時起了反應,並不是楚楓太色,只是在這麽個尤物的面前,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又何況是如楚楓這樣,將這位尤物的一切,都攬入了眼中。
蘇柔也不理會楚楓,就當著他的面,將那粉紅色的肚兜穿系在身,又將雪白的長裙穿好,只不過當她轉過頭,看到此刻楚楓那再次挺立的巨物之後,卻不由臉色一變,冷聲斥道:
“我現在的修為已經恢復,你若再敢對我升起邪念,我定然廢了你。”
“我會負責的。”楚楓並未懼怕,反而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無需你負責,你只希望你不要將這件事說出去,還有.....不要辜負小美。”蘇柔咬了咬牙,說出了後面的這句話。
“你放心,我不會辜負小美,但我也不會辜負你,我會將你們姐妹倆都娶了。”楚楓滿臉的鄭重。
“你......”而聽得楚楓此話,蘇柔更是氣得小臉煞白,而後狠狠的撇了一眼楚楓道:“你真是貪得無厭。”
說完這句話,蘇柔便快步的走出了浴室,但卻在轉角處停了下來,玉體靠著牆壁,低聲自語道:“奇怪,我為什麽要如此生氣?心中那酸酸的感覺又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