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煙姐姐,有些話,我不知道該問不該問。”得知這驚人的消息後,楚楓說道。
“咱們之間,有什麽是不能問的,想問什麽就問吧。”秋水拂煙道。
“飄渺前輩,泰寇前輩與你既是一家人,你們為何不好好的生活在一起,而是相隔異地,是不是其中有什麽緣故?”楚楓好奇的問道。
“其實,我母親與父親生下我,這本是一場意外,因為我母親的師尊曾告訴過我母親,不得讓我母親與男子有感情,怕這種男女之間的情感束縛我母親的心,讓她不能全心的守護飄渺仙峰,選拔繼承人。”
“我母親正是因為答應過她師尊,不與男人有往來,卻又無心之間我父親發生了關系,並且還懷有了我,覺得心中有愧於師尊,所以便不與我父親相見。”
“但是我心裡清楚,母親是愛著父親的,並且她心中一直很自責,感覺因為自己的一個誓言,便這樣對我父親,對我父親來說很不公平,覺得很對不起我父親。”
“至於我父親,他也很愛我母親,因為哪怕是我母親,蠻不講理的將他趕走,並與他再不見面,我父親也未曾再找他人相伴,並且似是明白我母親的苦衷,所以他從不主動與我和母親見面,也不與我見面。”
“如今,我將父親叫來,不知道我母親會不會怪我,因為我父親,沒有見過我母親的真實面容,我想我母親,一定也不想讓我父親看到她現在的這個樣子。”秋水拂煙有些擔憂的道。
“可是,泰寇前輩,可以救飄渺前輩不是麽,如果你不叫泰寇前輩來,也許飄渺前輩連活下去的機會都沒有,所以飄渺前輩,一定不會怪拂煙姐姐你。”楚楓安慰道。
“恩,所以,就算明知我母親會怪我,我也要將我父親叫來,因為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母親死去。”秋水拂煙道。
事後,楚楓便一直在廟外等候,並未進去打擾泰寇對飄渺仙姑的治療。
而因為飄渺仙姑的傷勢很是嚴重,所以這個治療過程,也很是漫長,竟然足足用了兩日一夜。
這期間,楚楓與秋水拂煙,都很是擔心,他們害怕,飄渺仙姑熬不過這一劫。
“拂煙,拂煙……”終於,泰寇從小廟中走了出來,輕聲的呼喚起秋水拂煙的名字。
“怎麽樣?我母親的傷勢如何了?”
見狀,秋水拂煙趕忙現身,而楚楓也是跟了過來,這一刻楚楓仔細觀察了一下泰寇,他終於能夠看透泰寇的實力了,這位老者果然是一位武王強者,並且修為之強,還要在秋水拂煙之上,乃是一位四品武王。
雖說,比之飄渺仙姑,慕容命天,還有慕容聶空,這些東方海域的頂尖大人物,還弱了一些,但是這種修為,在東方海域來說,已是極強。
只不過,此刻泰寇氣息微弱,臉色也是蒼白如紙,可見為了救飄渺仙姑,他也是損耗了自己很多。
“傷勢基本穩定了,過不了多久,應該就會醒來,不過我想知道,是誰將她逼到這種地步?”泰寇的語氣很是平靜,但楚楓卻能夠看到,他眼中隱藏的那種怒意,那是一縷非常凶猛的怒火。
“是誅仙群島的人,還有武之聖土的人,對方太強了,連我母親都被逼到這種地步,您就不要亂來了,不然您若是出了什麽三長兩短,我母親會更有愧於你。”秋水拂煙勸道。
“你母親不欠我什麽,何必有愧於我,但是不管她怎麽看我,在我心中她都是我秋水泰寇的妻子,你是我秋水泰寇的女兒。”
“如今,我的妻子和女兒,都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了,我怎麽能坐視不管?”泰寇,顯然不準備善罷甘休。
“拂煙…-…”
“拂煙……”
而就在這時,破廟內,突然傳來了微弱的呼喚聲,那竟是飄渺仙姑,她竟然蘇醒了。
“拂煙,快進去看看你母親。”見飄渺仙姑蘇醒,泰寇頓時變得喜悅起來,可是自己又不敢進去。。
“你們先在這裡等我,父親,你也先不要走。”秋水拂煙,囑咐一句後,便走進了破廟之中。
此刻,飄渺仙姑果然已經蘇醒,並且已經盤坐起來,雖然她的臉色還很是不好看,但比之昏迷之時,卻好了許多,至少這條命是保住了。
只不過,她的修為,卻仍然是五品武王,並未恢復到當初的六品武王,可見她雖然保住了性命,可還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你父親來了吧?”見到秋水拂煙,飄渺仙姑淡淡的開口道。
“沒有啊。”秋水拂煙下意識的便搖頭否認。
“別裝了,其實我早就醒了,我知道他來了,除了他也沒人救得了我。”飄渺仙姑說道。
“母親,你不要怪我,你也知道,如今來說只有我父親他能救您,所以只能將我父親叫來了,否則您若是有什麽事,我父親肯定會怪我一輩子。”秋水拂煙有些緊張,可見她還是很怕飄渺仙姑的。
“傻孩子,我怎麽會怪你呢,只是……我的這副醜陋陣容,全部被他看見了,他一定很後悔,當初與我發生關系吧。”飄渺仙姑問這番話的時候,盡管表面很是淡定隨意,但眼中求流露出一抹擔心。
“沒有,父親他只是憤怒,憤怒有人將母親逼到這種地步,他正準備替母親您報仇呢。”
“可是,父親再強也只是四品武王,莫說是那武之聖土的江七殺,和那卑鄙狡詐的慕容命天,就算是慕容聶空也不是我父親能對付的。”
“但是,他不聽我勸,怎麽攔都攔不住,母親,要不,您勸勸他?父親他一定會聽您的話。”秋水拂煙勸道。
“你父親他,真的沒有嫌棄我現在這個樣子?他也沒有怪我離開他這麽久?”然而飄渺仙姑,更為關心的,似乎是泰寇對她的看法。
“母親,你放心吧,父親他很愛您,並且他在乎不是您的容貌,而是您這個人,他心裡只有您一個,不然又怎麽會獨身這麽多年?以他的修為,在東方海域,什麽樣的女子,找不到呢?”秋水拂煙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