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到敵我雙方實力之間的差距,所以在第一時間考慮撤退的事情嗎,還真是明智的決定。不過,所謂的滅卻師,也就只有這種程度而已了嗎。”
“不要太囂張了啊!死神!”
仿佛是被刺激到了一樣,莉托托的神色一冷,一手拍在自己身側的一個愛心形狀的東西上,隨後一張弓出現在手中,與之同時,一對翅膀在身後出現,周圍的靈子不斷向她匯聚,凝聚成一柄箭。
“給我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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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星十字騎士團的諸位,似乎是正處於下風。”
“無妨!”
似乎是完全不將己方的劣勢放在心上,友哈巴赫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百年蟄伏,吾等星十字騎士團的諸位似乎都已經忘記了何為戰爭,姑且就讓死神的眾人來為我淘汰一批能力不足的家夥,用他們的生命鑄成新世界的基石吧。”
“哈!你就是這些家夥的老大了吧!”
隨手將幾具屍體拋在地上,甩了甩斬魄刀上的血跡,更木劍八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嗜血的笑容。對面的敵人,很強!這樣的家夥砍起來應該會很爽吧!
“這個家夥···”
感受到更木劍八身上那強大的靈壓還有那股強大的戰意,哈斯沃德的臉上微微露出一絲動容。
“更木劍八,我對你這個怪物有所耳聞,居然能擊敗三位星十字騎士團的成員,實力還真是不容小覷啊,不愧是五大‘特記戰力’之一。”
“啊?特記戰力?那是什麽東西?算了,不知道是什麽無關緊要的東西。不過,我可不是為了你這個小嘍囉來的,我來這邊,可是為了和你一戰啊!!”
臉上帶著張狂的笑容,更木劍八閃身到友哈巴赫的面前,手中的斬魄刀毫不留情的斬落,劍氣凜然。
······
“特記戰力之一的更木劍八,居然如此的不堪一擊,看來我是太過高估你們了。”
單手掐著更木劍八的脖子將其提起,友哈巴赫的身上不見任何傷痕,甚至就連衣服都沒有破損,即便是強如劍八,在這樣的敵人面前,也如嬰兒般沒有絲毫反抗能力。
“卍解!黑繩天譴明王!”
一團黑影突然籠罩在友哈巴赫的上方,隨著一股靈壓的爆發,一道巨大的斬擊從天而降。
轉身,移步,哈斯沃德手中劍光一閃。
啪——
天譴明王手中的巨大斬魄刀突然斷裂,同時一道巨大的傷口出現在其身體上,幾乎將其一分兩段。下一個瞬間,狛村左陣手中的斬魄刀斷成兩段,身上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噴濺。
“狛村隊長!”
“不行哦,在戰鬥中分神這種事情。”
一道聲音突然自身後傳來,平子真子的瞳孔驟然收縮,手中的斬魄刀毫不猶豫的向後揮出。
“星十字騎士團的眾人就是被這種水平的敵人擊敗的嗎,真是可笑啊。”
胸口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平子真子的身體無力向後摔倒,眼中映出一個金色長發表情冷漠的滅卻師的身影。
“可惡!居然連碰都沒有碰到敵人就被乾掉了,真是丟人啊。”
“隊長!”
看著轉瞬之間就被乾掉的狛村左陣和平子真子,雛森桃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
“怎麽會這樣,隊長居然······”
“失去戰鬥意志了嗎,真是脆弱的死神。”
看著身體搖搖欲墜的雛森桃,哈斯沃德的臉上沒有半分情緒,只是緩緩地抽出了自己腰間的劍。
“不過,我們收到的命令可是徹底蹂躪屍魂界,消滅所有的敵人啊。”
當!
抬手擋住了來自身前的斬擊,哈斯沃德眼簾微抬,淡漠的臉上完全看不出絲毫被人偷襲的驚訝。
“鈴木楠,看來星十字騎士團的諸位還真是無能啊,明明你是優先擊殺目標的啊。”
“是吧,那還真是不勝榮幸。”
說話間鈴木楠的身體突然後撤,緊接著一道藍色的虛閃自遠方射來。
“雛森副隊長,先給真子還有狛村隊長做緊急治療。”
“···是!”
“自詡為世界調和者,以淨化虛為己任的死神,居然和虛聯手作戰,這可真是一種諷刺啊。”
看著不遠處手持雙槍的史塔克,哈斯沃德的臉上依然冷漠。
“嘛,雖然戰鬥什麽的很麻煩,但如果是為了夥伴的話,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而且,這麽強的敵人,想要輕松的戰鬥幾乎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說啊,真是麻煩啊。”
口中不斷抱怨著,史塔克卻一掃往日的慵懶,臉上難得露出了鄭重的表情。
“無限填裝虛閃!”
“卍解!紙千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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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隊···隊長···”
“怎麽了?”
“隊長你沒事吧···”
“沒事哦,勇音。”
嘴角微微上揚,卯之花烈的臉上露出了勇音熟悉的笑容。
“太好了!隊長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真是太好了!還以為···還以為···”
伸手擦掉自己眼角的幾滴淚水,勇音之前一直被攥住的心臟一下子放松下來。
對於卯之花隊長的過去,勇音有所了解, 若不是木村沐陽突然出現阻止了卯之花隊長的話,為了守護屍魂界,卯之花隊長大概會化身‘劍之鬼’,而不能再以四番隊隊長的身份回來,那樣的結果,是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真是個溫柔的男人啊!
站在庭院中,感受著木村沐陽向遠處離開的靈壓,卯之花的心中突然升起了這種感覺。
放棄了‘劍八’的稱號,僅僅是最為一個醫療番隊的隊長,為屍魂界貢獻自己的力量,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千年之久,雖然偶爾也會想起曾經戰鬥的歲月,懷念在刀鋒上起舞的快感,戰鬥的樂趣······
但是,這樣平淡的生活,也很不錯啊。
“戰爭,快點結束啊···”
感受著靜靈廷之內各處激烈碰撞的靈壓,卯之花低聲呢喃道,手掌在腰間的斬魄刀上摩挲著,眼中帶著一絲憂鬱。
如果可以的話,實在不想再次持刀戰鬥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