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arget="_blank">這是昨日曹‘操’和敖烈約定好的,在班師之前,兩人之間還有一頓酒沒有喝。[;首發]
曹‘操’主動邀請敖烈赴宴,敖烈心中已經猜到了一個大概的原因。曹‘操’和袁紹之間,早晚必有一戰,但是以曹‘操’一個人的力量,卻不一定能打得過袁紹,所以,曹‘操’想借著這個機會,能夠和敖烈達成一致,結成暫時的同盟,一起對付袁紹。另外一層意思,曹‘操’也是想試探一下敖烈,看看敖烈的底線到底在哪裡,有沒有稱帝的野心。
‘春’秋無義戰,這句話,放在任何一個‘亂’世都適用。眼下的大漢,群雄並起,各路諸侯割據一方,相互之間聯合或者攻伐,說白了,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為了利益做盟友,也可以為了利益做敵人,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不變的利益。沒有一個人是真心為了天下的百姓著想的,只是,現在有了敖烈,就變得有些不同了。他的思想明顯和其他的諸侯們格格不入,以至曹‘操’看不清敖烈的真實想法,所以,曹‘操’打算借著這次宴會,來‘摸’‘摸’敖烈的底。
正午時分,敖烈準時出現在了曹‘操’的大營前。此刻的敖烈,卸去了一身戎裝,穿著一套以白‘色’為主,繡著錦繡山河的袍服,襯托的敖烈越發的氣度卓然。跟在敖烈身後的,是白馬銀槍的趙雲和一身黑‘色’鎧甲的孫策,同時,還有十名血殺軍‘精’銳隨行。
一行十三人,昂首‘挺’‘胸’的走進了曹‘操’的大營中。看到敖烈僅僅帶著十幾個人前來,曹‘操’由衷的敬佩敖烈的膽識。雖然曹‘操’和敖烈之間。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而且還有著袁紹這樣一個共同的敵人,但是‘春’秋無義戰,誰也不敢保證曹‘操’擺下的這次酒宴,會不會是鴻‘門’宴。換成別的人。或許根本就不會親身犯險,可是敖烈不但來了,而且還隻帶了十幾個人前來,既顯示出敖烈自身的膽識、氣度,又表明敖烈對部下將士有著極度的自信,相信這十幾名部下。一定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安全,同時,這個細節,也展示出了敖烈的遠見卓識,他堅信,在敵我形式還沒有完全發生轉變之前。曹‘操’不會對他怎麽樣。在這樣一個細小的問題上,曹‘操’就看出了敖烈的不同尋常之處,更加堅定了他聯合敖烈一起對抗袁紹的決心。
曹‘操’是個有遠大抱負的人,他當然會合同樣卓爾不凡的人合作。隨著敖烈闊步走來,曹‘操’抖了抖衣袍,然後笑著迎了過去,接著敖烈和趙雲、孫策二人進入了自己的大營。另外十名血殺軍‘精’銳,沒用敖烈吩咐,就自動在帳外停下了腳步,然後按著計都斬馬刀的刀柄,無視曹軍五萬將士的存在,如同標槍般,昂首站立著。無畏來源於自身強大的實力,十名血殺軍的動作,再次讓細心的曹‘操’看到了,也讓曹‘操’再次為血殺軍的‘精’銳程度而側目。自從組建了虎豹騎和虎衛營之後。曹‘操’才明白‘精’銳部隊的組建,遠遠沒有看上去那樣簡單,武器裝備要遠遠比普通軍士配備的‘精’良、訓練程度也要高出好幾個等級、軍餉也是普通士兵的三到五倍,即便是這樣,用自家的虎豹騎、虎衛營和敖烈的血殺軍一比。曹‘操’還是感覺到,血殺軍的‘精’銳,遠遠在自家‘精’銳部隊之上。
曹‘操’很想問問敖烈,是如何訓練出麾下四隻‘精’銳部隊的,但是話到嘴邊,卻被曹‘操’強行咽了下去。曹‘操’知道,練兵之法自古便是高度軍事機密,所以曹‘操’認為,敖烈不可能輕易告訴自己。其實,曹‘操’想錯了,雖然現在曹‘操’和敖烈敵友未明,但是對於這一點,敖烈還是會告訴曹‘操’的,反正曹‘操’也學不來,敖烈怕什麽?說穿了,敖烈之所以能訓練出四支‘精’銳,除了麾下有高順、徐榮等練兵大家之外,軍魂理念,是敖烈從後世中移植過來,並成功灌注到自己部隊中,從而練出四支‘精’兵的關鍵所在。軍魂,是一支部隊的靈魂,有了軍魂的部隊,就有了信仰,他們會明白自己是為了什麽而戰,不像其他沒有軍魂的軍士那樣,連基本的忠誠度的成問題,還怎麽變成‘精’兵?
進入大帳之後,敖烈發現帳內只有兩張桌案,顯然,曹‘操’的意思是要和自己單聊,身份地位不夠的人,根本就被屏蔽在了這個帳篷之外。即便是趙雲、孫策這樣的重臣或是一路諸侯,在這個大帳之內,也沒有落座的地方。
曹‘操’率先走到一張桌案前,雙膝跪地坐了下來,然後向著敖烈一伸手,說道:“君侯,請!”
敖烈緩步走到另一張桌案前,盤膝坐了下來。在漢代,人們在正式場合,一般都是采用跪坐的姿勢,但是敖烈對此十分不感冒,跪坐不但難受,而且坐的久了,雙‘腿’就會發麻,再說對身體也不好,於是敖烈自從掌管幽、並之後,便廢除了這種坐姿。幽、並境內沒有什麽名‘門’世家,也沒有足以影響大局的士族存在,所以敖烈的這個規定,很快就被人們接受了。畢竟,誰也不想坐的比跪著還難受,能換一種舒服的坐姿,大家自然沒有意見。
看到曹‘操’注視著自己,敖烈笑著開口說道:“曹司空,兩年前,在幽並境內,就已經廢除跪坐這種坐姿了,司空可不要以為是本侯不遵禮法。”
“哪裡哪裡,其實,‘操’也早就厭煩跪坐了。”說著,曹‘操’站了起來,然後學著敖烈的樣子重新坐了下來,感覺了片刻之後,讚道:“還是這樣坐著舒服。”
敖烈和曹‘操’對視了一眼,同時大笑了起來。從這個細節上,敖烈看出,曹‘操’和自己在某些問題的處理上,有著驚人的相似,同樣的不拘小節,同樣的變通豁達。在規矩嚴格的漢代,曹‘操’的這個品行可是十分難得的。或許,這也是曹‘操’後來成功的因素之一吧。
坐好了之後,曹‘操’就吩咐親衛擺上酒食。今天的酒菜很簡單,每人面前只有兩道‘肉’菜、兩道素菜、一盤帶著水珠的青梅,另外。還有一攤西風烈酒。就連招待敖烈,都這麽簡單,由此可見,平時日傳聞曹‘操’提倡節儉、反對鋪張‘浪’費的事情,一定是真的了。
酒菜上齊了之後,曹‘操’笑道:“君侯。軍中並無其他佐酒佳肴,怠慢了。”敖烈報以微笑的回道:“司空太客氣了,酒食不過是果腹而已,這樣已經很好了。”
點了點頭,曹‘操’伸手指向盤中的青梅,又笑著說道:“年前。‘操’奉天子詔,出兵討伐青州的時候,軍士們在半路上口渴難耐,眼看就要走不動了。當時,就連‘操’的口裡,都感覺渴的要冒出青煙來了,最後。‘操’心生一計,指著前面的大路說道,二十裡外,有一片梅林。軍士們聽了,舌底生津,歡欣鼓舞而努力向前,最終按時達到了目的地。”頓了一頓,曹‘操’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接著說道:“不瞞君侯,其實。當時‘操’也是靠著這個辦法,進行自我安慰,最後才強撐著沒有掉隊的。”
敖烈早已在後世聽過這個“望梅止渴”的故事,但是今天聽到曹‘操’這個始作俑者親口說出來,卻感到別樣動聽。端起面前的酒杯。敖烈向著曹‘操’舉杯道:“司空處事機智,令人敬佩,本侯敬司空一杯,先乾為敬!”一仰頭,敖烈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水。
曹‘操’笑著也喝下了一杯酒,然後問道:“君侯如此豁達,實屬難得。但是君侯就不怕‘操’在酒水中下毒麽?”
敖烈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著說道:“用下毒這種下三濫的手法殺人,可不是司空的本‘性’啊,若司空果真如此做了,也就枉為英雄了。再說,當年本侯的父親、妻子都曾身重劇毒,卻被本侯隨身佩戴的萬鑽朱蘭佩救了過來,這些事,想必司空也一定聽說過,既然明知毒物對本侯沒有用處,難道司空還會下毒麽?”
敖烈的話說完,輪到曹‘操’大笑了起來,他向著敖烈伸出一個大拇指,由衷的讚道:“君侯的氣度,令人敬佩!適才君侯說起‘英雄’二字,敢問君侯,何人可當得得起當時英雄之稱?”
這是,煮酒論英雄?敖烈驚詫的想到。在歷史上,曹‘操’曾經為了試探劉備的心意,特意青梅煮酒,遍輪天下英雄,沒想到,因為敖烈的到來,這件事的主角之一,竟然換成了敖烈!事情的經過,敖烈通過後世的歷史知識,都已經了解到了,但是他不想被曹‘操’牽著鼻子走,於是反客為主的問道:“司空以為,誰可當得起英雄?”
曹‘操’喝了一口酒,緩緩說道:“當今天下,諸侯割據,麾下控弦之士數以十萬計者,不在少數。君侯以為,日前身死的袁術,曾經割據淮南男,兵‘精’糧足,可為英雄否?”曹‘操’第一個提出袁術,是有目的的,袁術僭越稱帝,是對大漢皇權的藐視,任何一位忠貞與大漢的人,都不能原諒袁術的作為。因此,曹‘操’希望能夠從敖烈的回答中,判斷出敖烈對大漢的忠誠到底有多少。
敖烈搖了搖頭,他的回答讓曹‘操’大感失望:“逝者已矣,司空不必再說了。”顯然,敖烈以死者為安的理由,拒絕對袁術進行評論,同時也斷絕了曹‘操’試探自己的心思。
得到敖烈的回答,曹‘操’顯然不太滿意,於是,曹‘操’又說出了第二個人來:“河北袁紹,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天下,現今虎踞冀州和青州半部,部下名將、謀臣多如,可為英雄否?”即使試探不出敖烈對大漢的忠誠有幾何,曹‘操’也就改變了策略,他想從敖烈的口中,得知敖烈對袁紹的看法,試探一下敖烈有沒有聯手對抗袁紹的可能。
曹‘操’知道,敖烈和袁紹之間的仇恨,幾乎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袁紹從一開始暗中攛掇何進假天子詔,征召董卓進京開始,敖烈和袁紹的矛盾,就已經結下了;後來在討董之戰中,敖烈又和袁紹爭奪各路諸侯聯軍的盟主之位,使矛盾進一步‘激’化,更是在虎牢關前,袁紹因不遵敖烈號令。把兩人之間的矛盾公開化;在後來,袁紹不知道哪個筋搭錯了,竟然輕易就被王允給忽悠住了,在沙縣聯合其他幾路諸侯,埋伏下二十萬大軍試圖一舉殺死敖烈。雖然最後敖烈活了下來,但是敖烈的未婚妻孫尚香卻因為替敖烈擋了一箭,差點香消‘玉’殞,再加上血殺、虎賁兩軍‘精’銳,在此役中損傷殆盡,導致敖烈安全回到幽州之後。也只能是暫時忍下這口氣,實行休養生息政策,這筆帳,一直到數年後的今天,敖烈依舊沒能討回;之後,敖烈為了拉攏甄家。潛入鄴城,說服甄家投效的同時,還一把火燒了袁紹的糧倉,讓袁紹不得不勒緊‘褲’腰帶,過了一年多節衣縮食的日子,總之,敖烈和袁紹的仇恨。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基於兩人之間的仇恨,曹‘操’認為,敖烈應該對袁紹十分痛恨,所以,曹‘操’第二個就把袁紹說了出來。
敖烈輕笑著說道:“聽聞司空和袁紹自幼相識,共同做了不少偷‘雞’‘摸’狗的事情,想必司空對袁紹的了解,要比本侯清楚多了,司空又何必在問?”敖烈的話中。綿裡藏針,再次讓曹‘操’陷入‘摸’不著頭腦的同時,還把曹‘操’幼年是做過的缺德事翻了出來。曹‘操’對敖烈一再試探,敖烈豈能不知?敖烈不甘被曹‘操’擺布,因此。他也想試試曹‘操’的底線,看看曹‘操’會不會因為自己的話而不悅,如果曹‘操’這麽容易發怒的話,那可就太讓敖烈失望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敖烈就清楚自己未來必將面對的三個大敵:曹‘操’、劉備和孫權。現在,劉備猶如喪家之犬,又被敖烈先一步搶走了諸葛亮,劉備要想成就大業,必定會倍加艱難,短期內,是不再敖烈的考慮范圍之內了;而孫權,因為孫策的關系,現在敖烈和江東文武相處的極好,只要孫策在一日,孫權就不會成為江東的領航者,所以,孫權也不再敖烈的考慮范圍之內;那麽,剩下的,就只有一個曹‘操’了,在敖烈的潛意識中,他是希望曹‘操’能足夠強大,擊敗那樣的對手,才有成就感,若是對手太弱,即便能擊敗他,敖烈也不會有什麽喜悅感。
曹‘操’沒有讓敖烈失望,對於敖烈的嘲諷絲毫不以為意,笑著說道:“那都是年幼之時不明事理,做出來的蠢事罷了。想不到君侯對‘操’的舊事,竟然也有耳聞。”
敖烈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話鋒卻變得更加凌厲:“司空位居三公,本侯想不知道,恐怕也很難啊。本侯不但知道這些,還知道司空的長子曹昂,並非丁夫人所生,而是丁夫人的‘侍’‘女’劉夫人所生。”
敖烈的這句話,頓時讓曹‘操’的臉‘色’一變。丁夫人,是曹‘操’的原配夫人,也是第一任夫人,但是丁夫人卻不能生育,曹‘操’再屢次努力無果之下,一次醉酒之後和丁夫人的‘侍’‘女’劉夫人發生了關系,誰料無心‘插’柳柳成蔭,劉夫人竟然懷上了曹‘操’的孩子,生出來之後還是個男孩,讓曹‘操’不勝欣喜,給這個男孩取名曹昂。但是劉夫人畢竟是‘侍’‘女’身份,不能做曹‘操’的正室,於是,丁夫人就把曹昂抱養了過來,視若己出。為了隱瞞曹昂庶出的身份,曹‘操’殺死了大部分知情者,又對劉夫人下了嚴令,禁止她告訴曹昂事情的真想。一直到兩年前曹昂身死時,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原來是劉夫人。這件事情,曹‘操’一直秘而不宣,保密工作做的極好,沒想到現今卻被敖烈一語道破。
現在曹昂已死,也就沒必要在隱瞞這件事的真想了,曹‘操’自然不會因為這個原因勃然變‘色’。令曹‘操’變‘色’的真正原因,是因為曹‘操’忽然感到敖烈很可怕,他不知道敖烈是通過什麽辦法,知道這件事的,但是曹‘操’清楚,敖烈一定是組建了一支十分優秀的情報部隊,否則,敖烈不肯能知道十幾年前的事情。
牽強的一笑,曹‘操’言不由衷的說道:“沒想到君侯手裡還有一支順風耳,人言君侯麾下有四支冠絕天下的‘精’銳部隊,今日看來,大謬矣,應該是五支才對!”
見到曹‘操’猜出了暗影的存在,敖烈也不否認,他之所以會把這件事說出來,就是想警告曹‘操’,你的任何事情、任何心思。都瞞不過我敖烈的耳目!現在,目的已經達到,敖烈也就不再繼續‘逼’迫曹‘操’了,有些事情,點到即可。讓曹‘操’自己去領會,遠比敖烈說出來,要有效的多。敖烈把話題又轉回到了袁紹的身上:“袁紹為人‘色’厲膽薄,剛愎自用,外寬內忌,好謀無斷。做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義,別說英雄,以本後看來,給真正的英雄提鞋,他都不配。”
這是自宴會以來,曹‘操’在敖烈口中聽到的第一句想聽到的話。把心中的震驚瞬間掩藏起來。曹‘操’似乎已經忘記了敖烈那隻神出鬼沒的情報部隊的事情,饒有興致的問道:“君侯對袁紹的評價,可謂‘精’辟至極,‘操’也這樣看。那麽,連袁紹都不配稱之為英雄,君侯覺得荊州牧劉表,可為英雄麽?此人可是名稱八俊。威震九州的啊。”
曹‘操’的話剛一出口,站在敖烈身後的孫策怒道:“劉表名為大漢宗親,卻在背地裡行暗箭傷人之事,如此卑鄙小人,怎可稱為英雄!”
敖烈回頭,以眼神示意孫策不可多言,孫策會意,冷哼一聲不再言語了。當初,孫堅就是被袁術和劉表聯手暗算死的,現在袁術已經伏誅。還是死在了敖烈的赤霄神劍之下,也算是給孫策報了一半的殺父之仇,至於另一半,孫策決定要親手從劉表身上討回來!
敖烈轉過頭,對曹‘操’說道:“司空見笑了。伯符‘性’情剛直,實屬有口無心。不過話說回來,劉表有名無實,困守荊州而已,實在是當不起英雄之稱。”
曹‘操’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又問道:“那麽,益州劉璋、漢中張魯二人,可為英雄否?”敖烈這次直言了當的回答:“守成猶有不足,談何英雄!”
曹‘操’笑道:“‘操’所列舉眾人,均被君侯一一否定,敢問君侯,你心中的英雄,究竟是何人?”
敖烈沒有直接回答曹‘操’的話,悠悠說道:“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於‘波’濤之內。龍之乘時變化,如人得志而四海。龍之為物,可比當世英雄。這是判定英雄的唯一準則。”這番話中,敖烈清楚明白的把判定英雄的準則給框劃了出來:能屈亦能伸,進可戰無不勝,退可轉瞬千裡,看準時機,成就大業者,方為英雄。一席話說完,大帳中的每一個人都沉浸在敖烈的話中,揣摩這番話的含義,其中,孫策更是若有所思,一種明悟升上心頭。一直以來,敖烈都勸導孫策剛則易折的道理,讓孫策不可太過剛強,現在,孫策隱約感覺的,能屈能伸方為真英雄的道理了。
曹‘操’細細品味著敖烈話中每一個字的含義,良久之後,曹‘操’才歎服著舉起酒杯,對敖烈說道:“聽聞君侯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時至今日,‘操’方才知道,判定英雄之標準,並非一時之得失,君侯高論!請滿飲此杯。”
敖烈舉起酒杯,和曹‘操’對飲了一杯。放下酒杯之後,敖烈把話題又拋回給了曹‘操’:“以本侯適才的標準,司空認為,當今天下,可稱英雄者,能有幾人?”
曹‘操’伸手向敖烈一指,然後又縮回手向著自己一指,答道:“天下英雄,唯有君侯與‘操’耳!”
敖烈不置可否的笑了起來, 向著身後的孫策一指,說道:“司空可是小看天下英雄了,江東猛虎孫伯符,年紀雖輕,卻威震江東,日後若是能收斂脾氣,變得沉穩一些,那將是司空十分棘手的勁敵啊!”
曹‘操’哈哈笑了起來,親自倒滿一杯酒,遞到孫策的面前,大聲說道:“敬曹某日後的勁敵一杯!”
孫策接過酒杯,堅定的對曹‘操’說道:“某不會讓司空失望的。”言罷,孫策舉杯一飲而盡。
ps:ps:這是6200字大章,算是補給大家昨天的章節。大琨還欠大家一章,稍後盡快碼出來,至於今天的兩章,大琨盡力完成,或者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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