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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北漢燕王》第184章 親情的溫暖
接下來的幾天,敖烈陷入了無比的忙碌之中。【 ;首發】既要組織精銳軍隊的重建;又要親自視察場地,以便建設學院;還要時常去萬通商會總部,和外公敖老丈核算財物的具體運用,忙的他甚至都沒時間去看望自己的母親和妻子了。用後世一句經典的話來說,就是要把有限的時間,投入到無限的為事業奮鬥中去,這句話,簡直就是敖烈眼下處境的最好詮釋了。

 就在敖烈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兩個人的到來,讓敖烈不得不拋下手頭所有的工作,親自去迎接此二人。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敖烈的父親劉虞和嶽丈蔡邕。把二老迎入府中之後,敖烈臉上帶著疲憊的神『色』,恭敬的問道:“父親,嶽父,你們怎麽回來了?”

 劉虞冷著一張臉,哼了一聲說道:“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父親?某問你,你回來之後,可曾去拜望過為你日夜流淚的母親?可曾去看望過為你牽腸掛肚的琰兒?”

 敖烈被問的張口結舌,小聲的回答道:“孩兒這不是忙麽,各種事情都快把孩兒累趴下了。”

 劉虞聽著敖烈的辯解,臉上的怒氣更盛,剛要開口斥責,一旁的蔡邕伸手把劉虞攔了下來,笑著說道:“好了好了,伯安兄,你就收起嚴父的架勢吧,也不知道是誰一路上喋喋不休,擔心烈兒的安危來著。”劉虞老臉一紅,重重的哼了一聲,坐了下去不再說話。

 蔡邕轉過頭看著敖烈,笑呵呵的說道:“烈兒,老夫和你父親前來,沒有別的意思。本來就是想來看看你,擔心你在沙縣一戰中受到什麽損傷。後來聽說你上表天子,表奏麾下文武升遷之事以及開辦學院一事,老夫和你父親就向聖上討要了天使的差事,借機回來幫助你。”

 “幫助某?”敖烈疑『惑』的問道:“二老均是朝中重臣,難道還能一直留下來不回洛陽了嗎?”

 劉虞伸手指了指蔡邕。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你這個好嶽父,『逼』迫著為父辭了官職,告老還鄉,一同回來幫你打理那些瑣事麽?!你嶽父連自己的府宅都變賣了,準備傾囊資助與你,你還不趕快謝過你嶽父!”說到最後,劉虞原本略帶嚴厲的語氣,慢慢的變得軟化了下來。

 蔡邕伸手入懷,緩緩掏出兩樣東西,左手拿著一卷聖旨。右手捏著一張清單。同時遞給了敖烈。口中說道:“這是天子的聖旨。天子已經同意你表奏的一切事情,準許給你麾下眾將加官進爵了,並頒給你臨機專斷之權,你可以自主裁定幽、並兩州內的一切事物。至於這張清單。是老夫的全部家產,老夫把家產變賣之後,換來的錢都記在上面,現在老夫可是身無分文窮鬼一個了,以後就要靠你贍養了。”

 敖烈心中感動,伸手接過聖旨和清單,有些哽咽的說道:“嶽父大恩,某實在不知該說些什麽才好,小婿給你叩個頭吧。”蔡邕雖然是鴻儒。但為人清廉,手中自然不會有大量的財富,可是這份情義,卻不能不讓敖烈感動至深。連見到天子都不用跪拜的敖烈,在溫暖的親情之下。心甘情願的對蔡邕行起了跪拜大禮。敖烈的跪拜,僅限於令人感動的親情,與金錢無關。

 蔡邕笑呵呵的扶起了敖烈,向著劉虞一指,說道:“你真正要感謝的人,是你父親,為了回來幫你,他可是拋棄了一生的堅持。他那裡,還給你準備了一份厚禮呢。”劉虞聞言,微笑著向著堂外招了招手,數十名隨行軍士抬著十幾個大箱子走了進來,把箱子放在大堂中之後,向著敖烈行了一禮,之後就垂首退了出去。

 敖烈疑『惑』的看著眼前十幾個大箱子,驚詫的說道:“父親哪裡得來這許多的財物?”劉虞被敖烈的這句話氣的差點沒跳起來,怒斥道:“混帳!你這個不孝子,為父為官清廉,上哪給你找這麽多錢去?自己打開看看吧。”

 敖烈遲疑著打開了一口箱子,躍入眼簾的卻並非是他想象中的金銀珠寶,而是一捆捆的竹簡。劉虞的聲音再度響起:“看清楚了麽?為父為官清廉,一個銅錢都拿不出來。這些書簡,是為父在東觀臨摹來的副本。東觀內所有的藏書,為父都抄錄了一份,現在,這些臨本都是你的了。”

 東觀內所有藏書的臨本?敖烈驚訝的長大了嘴,不可置信的看著箱子內的書簡。眼下,敖烈正為開辦學院的事情發愁,父親恰到時機的送來這些書簡,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啊。東觀,是皇室的圖書館,裡面藏有各種珍稀且極具研究價值的藏書,可謂是匯集古往今來所有文明的大成之所,因此,東觀內藏書的價值,單從文明方面來講,甚至不亞於黃金。敖烈得到這些藏書,就等於得到了天下間所有學問的總綱,完全可以把這些藏書當做教學大綱來使用。

 更重要的一點,東觀內的藏書,就像是一塊巨大的吸鐵石,對所有做學問的人,都有著難以抗拒的誘『惑』力,很多人都想一飽眼福卻不得其門而入。現在敖烈有了這些藏書,還怕招攬不到名望足夠重的教師麽?還怕招攬不到數量足夠龐大的學員隊伍麽?敖烈呆呆的看著眼前的臨本,真想大喊一句:臨本在手,天下士子盡歸我有!

 轉過身,敖烈帶著興奮地神『色』,剛要好好謝謝自己的父親,劉虞卻擺著手說道:“其實,為父之所以能把這些臨本帶來幽州,是聖上的意思。你若要謝,就謝聖上吧。”敖烈聞言頓時醒悟了過來,東觀是皇室圖書館,歷代皇帝都對東觀的防護極為嚴密,若沒有劉協的同意,縱使劉虞有著皇伯的身份,也不能私自抄寫東觀內的藏書。

 敖烈面向洛陽的方向,緬懷的呢喃著:“小協子,多謝了。”

 “好了,現在公事都說完了,咱們該說說私事了。”劉虞開口打斷了敖烈的思緒:“隨為父入後堂去看望你的母親和妻子吧。”

 聽著劉虞的話,敖烈的臉上又是一陣尷尬。自從回到幽州之後,敖烈還沒有去看看望過母親敖夫人和妻子蔡琰,倒不是敖烈薄情寡義。實在是因為孫尚香的事,讓敖烈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們了。現在劉虞提出去後堂,敖烈隻得硬起頭皮,跟隨在劉虞和蔡邕的身後,走一步蹭一步的向後堂走去。

 一路上,敖烈都在思索稍後見到母親和蔡琰之後,該如何開口把孫尚香的事情告訴她們。誰料剛剛走到後院門外,就聽到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響起:“琰兒姐姐,你的琴聲真好聽,不像尚香。只會舞刀弄槍的。不如。你教我彈琴吧。”蔡琰的聲音隨即響起:“琴技只是小道。姐姐到是很羨慕你呢。舞的劍那麽有氣勢。若是姐姐能有你的一招半式,也能在戰場上守護夫君了。”

 這是……孫尚香和蔡琰的對話?敖烈立刻感到自己的腦筋有些不夠用了,她們倆是怎麽玩到一起的?聽口氣,好像還相處的很融洽?她倆。不橫眉冷對,敖烈就要燒高香了,可是現在怎麽會是這麽一個狀況?而這個狀況,到底又是哪樣的狀況啊?敖烈生平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腦筋出現了短路的問題。

 步入後院,敖烈急忙抬眼看去,看到蔡琰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桌案上擺著一張古琴;而孫尚香則是斜倚在蔡琰的身上,雙手環抱在蔡琰的脖頸之上。看二女的樣子。分明就是閨中閏密一般,不存在半點的矛盾。

 “你們……怎麽會……”敖烈張口結舌的想問清楚兩人到底是個什麽狀況,可是卻又不好意思當著劉虞和蔡邕的面,把想要問的話直接問出來,欲言又止的樣子。讓蔡琰和孫尚香同時爆發出了銀鈴般悅耳的笑聲。

 聽到二女的笑聲,敖夫人從房間中走了出來,笑著說道:“你們兩個瘋丫頭,又在笑些什麽?”一句話剛剛說完,敖夫人猛然看到了站在院子中的二老一少三個男人,敖夫人腳下的步伐頓時停止了下來,定定的看著敖烈,眼中早已濕潤的不成樣子,大滴大滴的淚水,在胸前滑落。

 看到敖夫人落淚,敖烈心中羞愧難當,連忙上前兩步,跪在敖夫人面前,自責的說道:“母親,孩兒不孝,讓你擔心了。”敖夫人忽然放聲大哭了起來,將敖烈一把摟在懷中,伸出右手在敖烈的後背上用力地拍打著,邊打邊哽咽的說道:“翅膀長硬了是麽?回來都不知道先來看看娘了是麽?還在戰場上差點丟了『性』命,你是想讓娘為你流乾眼淚是麽?”

 劉虞急忙走上前去,低聲勸慰著妻子:“夫人,好了好了,烈兒平平安安的回來,咱們應該高興才對啊,當著琰兒她們的面,你哭哭啼啼成何體統?再說,烈兒現在已經是幽並大都督了,不是小孩子了,你多少要給烈兒留點顏面才對……”

 “你住嘴!”敖夫人對著劉虞薄怒的說道:“你還有臉說這些?當初要不是你,讓烈兒八歲就上了戰場,又怎麽會有今天這許多煩惱?還有,當初你一個人跑到洛陽去了,把我們孤兒寡母扔在幽州,你今日又有什麽顏面回到這個家中?”

 劉虞的懼內是出了名的,在兒媳面前被敖夫人指著鼻子一頓痛斥,劉虞漲紅著臉,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到哪裡了。最後還是蔡邕站出來解了劉虞的窘境:“算了算了,一家人團圓的日子,說那些不開心的事做什麽。”說著,蔡邕還向劉虞暗中使了個眼『色』。

 劉虞會意,拉起敖夫人的手,向著房中走去,邊走邊小聲說道:“夫人,某給你賠不是啦,有話咱們到房中慢慢說, 你看,烈兒和琰兒他們還在呢,多少也給某留點面子是不是……”在劉虞的語言攻勢之下,敖夫人這才破涕為笑,白了劉虞一眼,然後順從的跟隨劉虞走進了房中。

 劉虞夫『婦』進入房間之後,蔡琰款款走到蔡邕身邊,向著蔡邕福了一福,然後父女倆就在一旁說起了悄悄話。說起來,蔡琰已經數年沒有見到父親了,雖然她心中很想和久別勝新婚的敖烈溫存一番,但也不忍心就此冷落了自己的父親,要不怎麽說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呢。

 另一邊,孫尚香輕輕走到敖烈身邊,在敖烈的耳邊輕聲說道:“伯母好霸氣哦,我以後就要像伯母那樣!你若是做了什麽讓我不開心的事,看我怎麽收拾你!”孫尚香的這句話,頓時讓敖烈汗流滿面,一臉苦相的看著孫尚香,可憐的說道:“不是吧你?!”

 ps:

 ps:不好意思了大家,大琨答應帶女兒出去玩,回來晚了。這樣吧,明天,大琨力求多爆幾章,彌補一下大家。今天因為時間的關系是爆不了了,碼不出那麽多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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