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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北漢燕王》第149章 王允獻貂蟬
  洛陽城外不足十裡處,敖烈坐在照夜雪龍駒的馬背上,臉色陰沉的看著雄壯的洛陽城,握著韁繩的雙手因為用力,指節都已經有些泛白了。

  在和袁紹等人劃清界限之後,敖烈率軍一路疾行,最終卻未能追上李儒所部的西涼軍,在數裡之外,眼睜睜的看著李儒率領西涼軍退入了洛陽城中。

  洛陽是古都,其城牆之雄偉,堪稱天下第一,想要憑借手中這數萬人馬強行攻城,是萬萬不可能攻得下來的。敖烈凝目注視了洛陽一陣,最後隻得無奈的下達了命令:全軍退後十裡,安營扎寨以待戰機。

  扎好了營寨之後,中軍大帳中,敖烈端坐在主位上,兩邊分別坐著曹操、公孫瓚、孫堅和王匡四人,比之當初十九路諸侯會盟的盛況,相去甚遠,甚至顯得都有些冷清,偌大的中軍大帳內,只有五個人而已。

  唯一讓在座幾人感到欣慰的,就是在剛才一路疾行中,曹操收攏到了一些殘兵,這些軍士原本都是曹操的部下,在遇伏的一戰中和曹操失散了。經過整頓和清點,曹操部下的文臣武將沒有出現損失,再加上又收攏了一千多名殘兵,對勢單力薄的幾人來說,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助力了。

  沉默了片刻,曹操率先開口說道:“敖君侯,現在我們只有五家的力量,合並到一起也不滿五萬人,這洛陽城,我們是定然打不下來的,下一步,該如何?”

  王匡歎息了一聲,搖著頭說道:“可恨袁本初枉稱四世三公,卻是如此鼠目寸光,坐失良機。”

  “非也,非也。”帳外,賈詡搖頭晃腦的走了過來,向著在座的五人分別行了一禮,繼續說道:“主公,各位,你們仔細想想,袁本初真的就是如此的鼠目寸光之徒麽?”

  敖烈和曹操相互對視了一眼,各自把目光投到賈詡身上,若有所思的等著賈詡的下文。

  看到敖烈和曹操似乎有了一些感悟,賈詡笑著說道:“說白了,袁紹是士族出身,代表著大多數士族的利益,在十九路諸侯中,不是士族或者說不是大士族出身的,只有在座的五位而已,這也是十九路諸侯分裂成兩個陣營的根本原因。”賈詡說的沒有錯,敖烈生長在幽州,整個幽州境內基本就沒有士族的存在;公孫瓚和孫堅是靠自己的武力一路打拚出來的,和士族也掛不上鉤;稍微能和士族沾邊的,只有王匡和曹操了,可王匡只是小士族出身,而且還是祖上是士族,傳到他這一代,士族的氣息已經很淡了;而曹操呢?曹操的父親曹嵩是當過太尉不假,但那是從劉宏那裡花高價買來的官,和家族底蘊深厚的士族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兒,而且曹嵩還是宦官之後,導致曹操一直不被士族家族出來的子弟看得起,所以,從根本上說,曹操也算不上是士族。

  “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既然袁紹在聯盟中,代表著士族的利益,那就必然會和在座諸位產生矛盾,這個矛盾的根源在哪裡呢?在於不想看到諸位成就大功,壓過他們一頭。但是現在聯軍分裂成兩個陣營之後,袁本初等人成功的把他們不想分享利益的諸位分化了出來,那麽他們接下來會如何做呢?無論是從聲望上講,還是從實力上說,袁本初等人都穩穩勝過諸公一籌,完全沒有道理會一直作壁上觀。”賈詡不徐不疾的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但是賈詡的老習慣一點也沒改,即使分析的頭頭是道,但是話說道最後,卻沒有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留下三分深層的意思,讓在座幾人自己去琢磨了。這是賈詡一種自我保護的方法,即便把問題看的再怎麽透徹,也絕對不會直接說出來,只是通過提示,把話說到接近謎底的地方就會自動停下來,讓敖烈去掀開最後的謎底。

  賈詡這麽一說,連一向大條的公孫瓚都明白了過來,搶著說到:“原來袁紹他們是故意把咱們趕出聯盟的,然後他們在憑借手中眾多的軍馬,去攻打洛陽、誅殺董卓!”

  曹操眼中精光暴閃,定定的看著賈詡,口中讚道:“文和先生的分析真是洞若觀火。敖君侯麾下武將驍勇異常,再得文和先生運籌帷幄,何愁大事不成!”

  孫堅追問道:“可是現在袁紹等人聲勢浩大,即便是強攻洛陽,也不無成功的可能,我等該怎麽辦呢?”

  賈詡笑吟吟的說道:“他們要攻打洛陽,就讓他們去打好了,別忘了,聯軍一應軍餉物資,全是吾主供給。等時機成熟,吾主把糧餉一斷,則袁紹等人麾下將士必然人心浮動,屆時……”

  王匡跳著腳站了起來,大聲讚道:“好一招釜底抽薪之計,先讓袁本初他們去和董卓拚個你死我活,等到兩邊的人馬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敖君侯在把糧餉斷掉,到時候,哈哈,某真想看看屆時袁紹會是怎樣的神情。”

  曹操和公孫瓚以及孫堅同時大笑了起來,恐怕到那個時候,袁紹會被氣得暴跳如雷吧?那一幕,真的讓人很期待啊。

  且不說敖烈和袁紹兩邊各自的算計,河南尹王允,呃,應該說是司徒王允了,前幾天,董卓為了拉攏朝中大臣,把一些名望很高的大臣全部提升了職位,王允就在此列。但是董卓卻沒懷什麽好心,這是他手下的第二謀士李肅給董卓出的主意,建議董卓把一些名望高的大臣,捧到虛職的高位上,明升暗降的解除了這些大臣手中原本就不多的兵權。為了這件事,董卓還特意寫信給李儒,詢問李儒的意見,李儒當時在虎牢關給董卓回了一封信,讚同李肅的提議,並且李儒還把具體的高位虛職標注了出來,王允就是李儒提議封的司徒,把王允原來戍衛京師的兵權,給消解了個乾乾淨淨。

  王允在朝會之後,悶悶不樂的回到了府中,關起門來獨自喝著悶酒,心中思索著,如何才能不漏痕跡的挑起董卓和呂布之間的矛盾。想了許久,王允也沒能想出個具體的方案來,心中越加煩悶,站起身打開房門,想到後花園去透透氣。

  剛剛走進後花園,王允就聽到一個女子用宛如黃鸝的聲音低聲說道:“願上天保佑義父,心中所想得以實現。”

  王允悄悄看去,一道誘人的背影,出現在王允的眼中。不遠處的桂花樹下,站立著一個背對王允的女子,一襲素白色的衣裙擋不住那玲瓏有致的身型,一頭烏黑的長發猶如瀑布一般,一直垂到腰際,搭在渾圓挺翹的豐臀上,不堪一握的柳腰上,恰到好處的系著一根白色的衣帶,把原本就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更加引人遐想。

  “是貂蟬麽?”王允開口問道。

  女子聞言轉過身來,露出一張嬌豔無雙的素顏。不施粉黛的俏臉上,兩彎柳葉眉下,是一雙令人迷戀的眼眸,似乎帶著天生的魅惑,讓人看一眼,就要陷入其中不能自拔。雙眸之下,是挺翹的瓊鼻,帶著一絲頑皮的韻味,和魅惑的雙眸給人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卻毫無違和之處,顯得渾然天成。在下面,是朱紅的櫻桃小口,即便沒有擦抹胭脂,朱唇上的顏色依舊豔紅,像是熟透的蘋果,讓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貂蟬是王允收養的歌女,後來被王允認作了義女,色藝雙絕,深得王允的寵愛,平時府中的下人們,都稱貂蟬為小姐,由此可見王允是如何喜愛這個義女了。只有府上來了貴客,王允才會把貂蟬叫出來撫琴唱歌,以取悅貴客。

  看到是王允,貂蟬輕移蓮步,款款走到王允面前,輕聲說道:“義父,夜深了,您怎麽還不休息呢?當心著涼。”

  王允笑呵呵的說道:“老父還沒那般弱不禁風吧,倒是你,深夜不回閨房,在這裡做什麽?”

  貂蟬輕輕皺了皺黛眉,低下臻首道:“日間,貂蟬看到義父悶悶不樂,知道義父心系國家大事,貂蟬卻幫不上義父什麽忙,隻好在此禱告,祈求上天能體諒義父一片苦心,遣下天雷誅殺了國賊董卓。”

  王允哈哈笑道:“好好,吾女有此心意,老父心懷大暢。可笑那袁本初,竟然不及你這一介女子識大體,當真可笑至極。”

  看到王允開懷大笑,貂蟬的心情也變得輕松了起來,對著王允微微一福,說道:“貂蟬蒙義父恩養,訓習歌舞、優禮相待,縱然粉身碎骨,不能報答義父似海深恩。貂蟬雖然只是一介女子,但義父若有所命,貂蟬義不容辭。”

  王允剛要說,你一個女子能幫的上什麽忙,可是話到嘴邊,王允卻停了下來,定定的看著貂蟬那花容月貌的容顏,看了片刻,王允仰天長歎道:“真沒想到,我大漢四百年江山之安危,最後竟然要著落在你的手中!”說著,王允俯下身子,對著貂蟬納頭便拜。

  嚇得貂蟬連忙跳開了一小步,躲過了王允的跪拜,從側面向著王允跪了下來,口中連聲說道:“義父你這是做什麽,快快請起,貂蟬受不住義父如此大禮的。”

  王允伸手抓住貂蟬的一支玉手,臉上一時老淚縱橫,哭泣著道:“如今董卓禍亂京師,百姓有倒懸之危,君臣有累卵之急,能救大漢者,非你莫屬啊!”

  貂蟬舉起另一支玉手,從懷中掏出一方絲帕,輕輕拭去了王允臉上的淚痕,堅定的說道:“貂蟬已經說過了,義父若有所命,貂蟬義不容辭。請義父吩咐。”

  “好好,真是老父的好女兒。”王允拉著貂蟬一同站了起來,緩緩說道:“那呂布近幾天來曾數次著人打聽你的下落,想必是對你的美名豔羨已久。逆賊董卓,天性好色,見到你必然會神不守舍,老父意欲先把你明著許給呂布,然後在暗中獻給董卓,如此一來,呂布和董卓之間必生間隙,你在從中挑撥,讓呂布殺了董卓,如此,大事成矣。”

  貂蟬沒想到王允想出的,竟然是這樣一個連環美人計,有心不答應,卻又不願辜負了王允的養育之恩,最後隻好流著淚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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