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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北漢燕王》第90章 遼西危局
  數日之後,敖烈等人正在中軍大帳內議事,一名軍士跑進來稟報:“稟少將軍,門外來了十余騎,自稱是遼西太守公孫瓚的信使。”

  閻柔聞言,疑惑的說道:“遼西在漁陽東邊,如今張舉擁兵漁陽,道路斷絕,公孫瓚的信使怎麽會到這裡來?”

  敖烈微微點了點頭,要說公孫瓚的麾下,有能力從遼西一路殺過來的,恐怕只有劉備關羽張飛三兄弟了。可是眼下張舉的叛軍分出一支圍困遼西,公孫瓚自顧尚且不暇,絕對不會把這三兄弟派出來。皺著眉頭,敖烈問道報信的軍士:“來者是何模樣?”

  軍士回答:“為首者面目黝黑,豹頭環眼,甚是凶惡。”

  敖烈猛然站起身來,驚訝地說道:“難道是張飛張翼德?他怎麽一個人來了?劉玄德和關雲長呢?”

  面對敖烈的一連串問題,在座眾人也都是充滿了疑惑,沒有人能夠說出答案。

  “算了,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敖烈說完,率先起身向營門外走去。劉虞拔毒之後,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身體卻很虛弱,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才能完全恢復。所以近幾日來,漢軍大營中的一切事物都是敖烈說了算。不但因為他是劉虞的兒子,更主要的,是敖烈的身份地位能夠讓其他人信服。

  看到敖烈起身向外走去,其余人自然也不敢怠慢,紛紛站起身來跟在敖烈身後,一起向外走去。

  來到營門外,敖烈看到十幾名騎士勒馬站在原地,為首一個黝黑魁梧的大漢,正一臉不耐煩的四下觀望著,敖烈仔細一看,不是猛張飛,又是誰?

  “翼德,你怎麽來了。”敖烈對著張飛高興的說道。敖烈在前世的時候就很喜歡這位猛張飛,雖然不可否認張飛性格中確實存在缺陷,但是人無完人,有缺陷的人才真實,才生動。

  看到敖烈迎出營門,張飛翻身落馬,張開血盆大嘴甕聲甕氣地說道:“嘿,墨寒,這件事說來話長,俺先問你,你手裡現在有西風烈麽?給俺來一壇。不,兩壇,這些天俺可是快要憋死了。”

  敖烈上前拉住張飛蒲扇大的手掌,哈哈笑道:“有!翼德想喝多少壇都有!走,進帳內說話。”

  一行人來到大帳內,敖烈叫軍士那了兩壇西風烈酒上來,給張飛痛飲。不用說,敖烈也猜得到,張飛一路行來,一定沒功夫喝酒解饞,現在既然到了自己這裡,先不忙說其他的事,就算自己想問,恐怕張飛也不會先說,索性先讓張飛喝個夠再說吧。

  敖烈猜的沒錯,張飛二話不說拎起一壇西風烈酒咕咚咕咚一陣猛灌,好像喝的根本就不是高度烈酒,而是白開水一樣。壇內的酒水倒流而出,大部分進了張飛的大嘴中,還有一小部分溢了出來,把張飛的絡腮胡和衣領都打濕了。

  頃刻的功夫,張飛就喝完了一壇酒,然後伸手抓向第二壇烈酒,拍掉泥封,繼續牛飲了起來。直到喝光了第二壇烈酒,張飛才放下了手中的酒壇,拍著肚皮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大呼:“痛快!真痛快!”

  敖烈笑吟吟的看著張飛道:“翼德,酒也喝了,你該說說為何隻身前來了吧?遼西的軍情可耽誤不得。”

  經過敖烈的提醒,張飛才想起來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連忙把遼西的情況講述了一遍。

  遼西在幽州算是個大郡了,而且還緊挨著漁陽,所以張舉自稱天子之後,就把擴張的目光放在了遼西。張舉派手下大將魏攸統率六萬叛軍,趁著夜色把遼西的郡治肥如圍成了鐵桶一般,當天夜裡其實公孫瓚就已經感覺到事情不好了,想趁著叛軍立足未穩之際偷襲敵軍,卻被劉備攔住了,劉備主張等到天亮看清形勢在決定行止。然而等到天亮之後,公孫瓚有些傻眼了,魏攸已經對肥如完成了包圍,徹底把公孫瓚等人困在了城中。

  要知道,公孫瓚麾下大多是騎兵,他近幾年來更弄出了一支精銳騎兵,號稱白馬義從,這些騎士都是百裡挑一的精銳,騎射功夫堪稱上等。而且公孫瓚還花了大心思,為麾下的六千白馬義從全部配備了白色的戰馬,看上去一場雄偉壯觀。

  誰知道魏攸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竟然一眼看窺破了公孫瓚的命門所在,在圍城的時候,幾乎是貼著城牆下寨的,叛軍的前軍營門距離肥如城牆不足五十步。這樣一來,公孫瓚引以為傲的白馬義從和騎兵就沒有發揮作用的余地了,連衝刺的距離都不夠,還怎麽進行鑿穿啊?

  公孫瓚在肥如城中隻駐扎了兩萬軍,除去六千白馬義從之外,還有一萬騎兵,步兵只有四千人。靠著這四千步軍守城顯然是不太現實的。公孫瓚無奈之下,只要讓除了白馬義從之外的騎兵都走下了馬背,走上了城牆充當步兵。

  結果兩場攻堅戰打下來,公孫瓚的麾下騎兵戰死了一小半,這可讓公孫瓚十分心疼。要知道一名騎兵的造價,可是高出步兵五倍有余啊。這個時候,劉備出了一個主意,就是向外求援,經過和公孫瓚的商議,兩人最後決定派張飛出來,向距離遼西最近的遼東去求援。

  當天夜裡,張飛帶著五百名公孫瓚麾下的騎兵,飽餐之後趁著夜色的掩護,想要殺出城去,結果遭到了魏攸的圍攻,也就是張飛勇冠三軍,仗著自己的勇力才勉強殺出重圍,從城中帶出來的五百精騎在這一戰中折損過半。

  張飛帶著剩余的兩百多騎兵取道直奔遼東,剛走出沒多遠,就又遇到了一隊人馬攔路,張飛暴怒之下也不答話,和為首一員手持雙戟的大將打了起來,兩人大戰了五十回合,未能分出勝負。這是那個持雙戟的大將開口勸降張飛,要張飛棄暗投明,不要再幫助張舉作亂。張飛這才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這員大將正是敖烈手下的水軍都督甘寧甘興霸。

  當初在南陽北上平亂的時候,甘寧帶著八百多麒麟營精銳和兩千水軍走水路,經過十幾天之後,到達了遼東。甘寧本意是想找遼東太守公孫度聯合出兵,直撲漁陽戰場,然而公孫度見到甘寧之後,顧左右而言他,拖延時日不肯出兵。

  甘寧看出公孫度的私心,也不在寄希望與他,於是帶著部下三千水軍棄船登岸,用船隻向公孫度換了等價的戰馬和糧食,然後徑直向漁陽殺來,誰料半路上碰到了張飛,兩人還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

  張飛在甘寧那裡得知公孫度不願出兵,心中掛念劉備、關羽的安危,當時就要折返回肥如,卻被甘寧勸阻了下來,甘寧讓張飛來薊郡大營求援,他自己則帶著部下三千水軍戰士,盡量在肥如外圍騷擾魏攸,讓魏攸不能全力攻打肥如。

  就這樣,張飛帶著兩百多騎兵一路向大營走來,沿途遇到了幾股叛軍,經過了幾次廝殺,兩百多騎兵如今就只剩下了十幾個人跟著張飛來到了大營。其余人都已經在半途的廝殺中戰死了。

  這就是張飛隻身前來的全部過程,當然,粗莽如張飛者,肯定不會把事情敘述的如此詳細,只是講了一個大概而已,細節上的事情,都是敖烈根據張飛的敘述,自行推斷出來的。

  聽完了張飛的敘述,敖烈立刻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現在有兩個難題等著敖烈去解決。第一,公孫瓚被圍在肥如,朝不保夕,必須盡快發兵去援救。遼西是幽州東部的咽喉要道,拿到遼西,就等於是遏製住了幽州東部的咽喉,敖烈絕不願看到遼西落入張舉的手中;第二,遼東太守公孫度私心太重,是個潛在的危險,現在還勉強保持中立,誰也不肯幫助,說不定一旦遼西失守,他就會倒戈到張舉那邊去,眼下,必須要安撫住公孫度才行。

  輕輕敲了敲桌案,敖烈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然後環顧著大帳中的眾人,包括張飛在內,說道:“眼下的情況有些糟糕,但還沒糟糕到無法挽救的地步。大家說說我們該怎麽辦?”這是敖烈一貫的作風,每次遇到重要的事情,即使他心中已經有了腹案,也要征求一下麾下文武的意見。

  急性子的張飛立刻接口粗聲說道:“這還有什麽可商量的,直接帶兵打過去啊。”

  敖烈笑著擺了擺手,示意張飛稍安勿躁,然後把目光轉向了賈詡和徐庶,論計謀,大帳中沒人是他們兩人的對手。

  見到敖烈的目光看向了自己,賈詡縮了縮脖子,有心想不理睬敖烈,但終究還是拉不下臉來,於是伸出一直藏在袖子裡的雙手,向敖烈彎腰行了一禮說道:“主公,遼西是咽喉要道,所以肥如不可不救;至於遼東方面嘛,我以為暫時不會有什麽異動,但是出於安全的考慮,應該派一名能言善辯之士前往遼東,向那公孫度曉以利害,讓他安安穩穩的窩在遼東不要生出什麽亂心思。”

  敖烈點著頭表示讚同,毒士賈詡果然是機敏睿智,一眼就看穿了問題的所在,和自己心中分析的情況分毫不差。

  徐庶站出來說道:“主公,庶自投到麾下以來,寸功未立,心中難安。 適才文和先生所說,正是庶心中所想。庶願趕赴遼東,安撫公孫度的同時,盡量勸他出兵救援遼西。”

  敖烈沉吟了許久,有些猶豫的說道:“元直是某的左膀右臂,某怎能讓你輕身范險。”

  徐庶聞言,當即撩起衣袍跪倒在地,朗聲說道:“主公!大丈夫生於世間,自當在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請主公允許庶趕赴遼東!”

  敖烈歎息了一聲,四下環顧了一圈,發現確實沒有比徐庶更適合的人選了。賈詡本來是個不錯的人選,他善於洞察人心,能夠更好的說服公孫度,可是眼下大戰在即,自己身邊總得有個拾漏補缺的謀士才行。

  狠了狠心,敖烈對徐庶說道:“好,這件事就交給元直了。文長何在?”

  聽到敖烈點了自己的名字,魏延快步上前走了兩步,洪亮的答道:“末將在!”

  “著你帶領五百精騎,護送元直去遼東。期間若是發生什麽事,你和元直商量之後,可自行裁決!”

  魏延的臉上顯出一片喜色,別看這次的任務只是去遊說,但是頗具軍事眼光的魏延清楚,這次遊說的結果將直接影響戰爭的走向。敖烈把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自己,還給了自己可以自行裁決的權力,說明敖烈對自己是十分的信任。拱手向敖烈行了一禮,魏延大聲說道:“諾!”

  PS:因為白天可能有點事,所以大琨熬夜寫了兩章,白天就不上傳了,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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