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SQ市,骨龍監獄,探監室,周圍站著不少不少獄警,一個一個探監的人都出現了,王越坐在凳子上面,看了眼邊上的一個小獄警,兩個人會心一笑,點了點頭,如果這個小獄警要是知道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誰的話,和他們即將要做的事情的話,估計他這一輩子,也笑不出來了,而且,在他的思維意識裡面,他就不覺得有人敢劫獄。
兩個人面前隔著一道特質的玻璃,還有兩個電話,王越的身份,是萬義健的弟弟,之前的所有的賄賂疏通的工作,都是程華安排人進行的,王越還真的沒有多心思。
王越坐在凳子上面,看著裡面的人,大概十多分鍾以後,一個男子光頭男子帶著手銬出現了,他出現在探監室的時候,盯著對面門口的那個人,臉上當即閃過了一抹不自然,不過就是稍縱即逝,沒有人看得到,殘廢的雙手手銬被打開,他做到了王越的對面。
王越指了指邊上的電話,自己也把電話拿了起來,今天的王越頭髮挺長的,胡子不知道多少天沒刮了,呦嘿的皮膚,連著臉上的那一刻痣,化妝師化妝的挺好的。
可是他脖頸處的那條項鏈,卻沒有換過,而且這個時候,他還是故意把項鏈漏在外面的,殘廢坐在王越對面的時候,王越還害怕殘廢不明白,他故意把自己項鏈打開,裡面徐天盛的照片浮現,他看見殘廢的目光在照片上面看了看,王越把小相框合上。
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拿起來了對講機“哥,最近在裡面怎麽樣,適應嗎?”
“哪有什麽適應不適應的。”殘廢笑了笑“都已經進來了,不適應也得適應,你們呢,怎麽樣,家裡面的人都好嗎?”殘廢說完之後,目光就盯著王越再看。
“咱哥哥前些日子出海,趕上海嘯了,現在還失蹤了,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吧,咱們家這些日子也不太明,你這一走,哥哥這一出事,家裡面也是大大小小的事情不斷,反正特別的不好,我還是不和你說了,你心臟一直不好,你要是在有點啥事,我可怎麽交代。”
“沒事,我這心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殘廢大眼珠子晃動了晃動“你們怎麽過來的,什麽時候回家?一定要把家裡面安頓好了啊,我不在,哥哥不在,家裡面總得有個頂梁柱。”
“一個家哪有那麽好撐得,你們都不在,這個家都快散了,算了,哥,你心臟不好,還是注意點吧,我們也是頭一次來這個城市,再呆十四天,我們也打算動身了,到時候走的時候,我們凌晨走,不堵車,走的還快。”說到這的時候,王越摸著自己的胸口“麻痹的,這心臟病的毛病又發作了,真他媽難受,哥,你最近怎麽樣,發作了嗎?”
“還好吧。”殘廢的生意不大,他捂著自己的心口,雙眼一直不停的盯著王越“最近晚上的時候發作的也有些厲害,不過都挺過去了,反正,現在這世道,人的命,天注定嗎,呵呵。”
王越歎了口氣“你自己好好照顧照顧自己吧,哥,從裡面呆著就要好好的重新做人,好好表現,爭取早點出來,家裡面兄弟們會盡力的,你放心吧。”
殘廢點了點頭“讓兄弟們都注意安全,不要掛念我這裡了,我知道錯了,我會好好的…….”
西藏拉薩,一輛越野車停在了這裡,車上面下來了兩個人,狗子和白貓,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狗子一臉的冤屈樣兒“先從這裡住一夜吧,大哥,明天咱們在往裡面走,殤勝那裡不會允許人隨便進出的,希望咱們能順利吧,王龍他們不再BS市,如果這裡還真的沒有他們,那你就算讓我真的變成女人,我也實在沒有辦法了,我已經盡力了。”
白貓撇了眼狗子“廢話什麽,走了!”說完之後,白貓和狗子兩個人就要走到了邊上的一家規模很大的酒店,在酒店的前台,兩個人正要辦理入住手續呢,一個女子出現了,女子長的很漂亮,在大廳當中,立刻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狗子開始的時候只是為了看著這個女子白皙的皮膚,修長的雙腿,凹凸有致的身材去的,可是當他看見這個女的樣貌的時候,心裡面一驚,居然是王慈,他怎麽會在這裡。
白貓在邊上一邊辦理手續,一邊衝著狗子開口“我可不管那麽多,晚上回去的時候你給暴君再打一個電話,問問他什麽時候來見我, 我沒有那麽多時間和你們耗著,除非你真想變女人!”
“大哥,這麽多天了,我在你邊上也夠老實夠聽話的吧,你別老嚇唬我了,行嗎,你要是真的把惹急了,到時候我橫豎都是死了,我和你拚命了我,狗急了還跳牆呢,何況我還是人。”
“我不是看不起你。”白貓咧嘴笑了笑“要是說別人的話,我肯定會多想想,但是是你,我看還是算了,我這一輩子閱人無數,我看人很準的, 你不是那種敢拚命的人呢,你怕死。”
“開玩笑,我怕死?我白家豪以前有個外號叫視死如歸你知道嗎?我是最近當叔叔了,我不像以前那麽放得開了,我妹妹我。”白家豪突然之間就住嘴了。
“還有妹妹呢。”白貓笑了笑“這樣我就更放心了,有妹妹有侄子的,挺好,那你剛不敢死了。”說完之後,白貓拍了拍白家豪的肩膀“去給我買飯去,我餓了,我回去休息。”
“不是,你他媽把我當什麽了啊?”白家豪突然之間就憤怒了“老子是你的仆人,奴隸嗎!”
白貓一聽白家豪罵街了,他伸手一把就耗住了白家豪的脖頸“來,你在罵我一句,我立刻讓你的二弟從這個世界上面消失,小兔崽子,你在罵我一句!”
“你他媽嚇唬我呢?”白家豪的聲音不大“知道不知道什麽叫做視死如歸嗎?我不是怕死的人我告訴你,白貓,你讓我在罵你一句,這是你讓我罵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