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承認是你打了我兄弟,是吧?”黑壯男子牛哥眯著眼睛問道。
趙鐵柱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撞了我還罵我,不打他我還怎麽在社會上混?”
“那成。”牛哥點了點頭,也沒再多說什麽,而是直接一把從桌子上抄起趙鐵柱他們喝的酒,照著趙鐵柱的腦袋就去。
這一手著實讓趙鐵柱有點驚訝,正所謂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情形,一般放在現在這樣的社會還是比較少的,特別是到了成年,誰都有顧忌,興許這一拳下去就把人給打死了呢?現在可不是未成年那會兒,打死人可是要槍斃的,或者這一巴掌蓋下去對方就能拉出李剛趙剛陳剛來呢?那你還不得被收拾的的?
這也是為什麽小孩子動手打人比較多,而到了成年之後動手打人的就少了,而這也是一個人開始慢慢走向成熟的表現。
簡單點說,年紀越來越大,膽子越來越小了。
牛哥的這一下不可謂不快,出手也十分很辣,照著趙鐵柱的頭就去,而旁邊幾個跟著的人也紛紛衝上前,就等牛哥這一下把趙鐵柱給拍到地上,然後大家就可以跟著乾落水狗了,這是打架的一般招式,一般先是一個比較牛逼的人把對方乾倒,然後一群人圍毆!這也就顯現出第一下的重要了,老話都說萬事開頭難,說的就是這個打人第一下出手成功是很難的。
對方的動作快準狠,趙鐵柱同樣不慢,作為曾經的高手高手高高手,趙鐵柱對於打架還沒慫過誰,雖然現在力量不在,隻比普通人大一點點,但是這技巧啊感覺啊什麽可都還在!
趙鐵柱直接一個閃身,就躲過了對方的酒瓶子,然後就勢一腳揣在了牛哥的小腹上。
這一下踹的同樣是快準狠,那牛哥一個沒反應過來,中招了之後,隻得捂著肚子頓了下去。
之前說過了,萬事開頭難,趙鐵柱這一下成功把牛哥撂倒之後,照著牛哥的腦袋又是一腳,牛哥身子往後一仰,摔倒在了地上,趙鐵柱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照著牛哥就是幾腳踹,這幾腳踹的沒有一點高手的風范,但是卻無一不是街頭混混打架的經典動作,那銷魂的每一腳都腳腳到肉,將那黑壯的看著很牛逼的牛哥給踹的只能不停的滾動,希望以此來躲避趙鐵柱的攻擊,原本跟著衝上來的幾個人沒想到趙鐵柱竟然這麽牛逼,一下就讓己方這邊最強戰鬥力給躺地上打滾了,這一詫異,一猶豫,就直接導致了牛哥又被趙鐵柱給狠狠的踹了幾腳。
“鐵柱,停手。”蘇商河眼看著自己這未來女婿沒有一點風度的打人,說不得就開口勸道,“別什麽事就動手,有什麽事,好好說!”
“好咧。”趙鐵柱停下自己的無影腳,拉過椅子坐在上頭,看著另外的人,剛想說點什麽,那些人卻是一下子反應過來,嗷嗷叫著就衝著趙鐵柱而來。
“我去,哥們想在未來老丈人面前表現的有風度點,你們還真不給我長臉啊!”趙鐵柱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爹。
趙二狗咧嘴笑了笑,站起身三兩步衝到了趙鐵柱的身前,然後簡單的幾個擒拿術啊推搡啊之類的,這群看著很牛逼的人都給趙二狗給乾倒在了地上。
趙二狗一個漂亮的收手式,然後轉頭對眾人笑了笑,說道,“這些人老是影響咱們喝酒的興致。我一時忍不住…”
“沒事沒事。”蘇商河有點汗顏,趙二狗那幾手,看似簡單,但是以他幾十年老乾警的經驗來看,那都是十分精妙的,至於如何精妙,老施我也看不出來,這就不好說了。
“你們是什麽人!”蘇絡這時候開口了,這一句話說的是底氣十足,讓人聽了有一種微微被鎮住了的感覺,國家級的工藝大師,本身就有一種氣勢在裡頭。
“你們完蛋了,完蛋了!”叫做阿毛的平頭男沒有往前衝,所以他現在還能安好的站著,只不過他的臉色有點蒼白,一隻手指著趙二狗和趙鐵柱,微微顫抖著。
“都滾吧。”趙二狗此時眼神傲然而又不屑,雙手背負在身後,儼然一副高手的模樣,而趙鐵柱則是有點無語,自己的老爹沒想到跟自己一樣愛出風頭啊。
牛哥的抗擊打能力還是很強的,就在趙二狗擺造型的時候,他就已經能站起來了,然後往後退了幾步,陰狠著臉看著趙鐵柱和趙二狗,說道,“你們…完蛋了!”
“我們完不完蛋現在還不知道, 你要不走,繼續在這裡打擾我們興致的話,我能保證你完蛋。”趙二狗冷酷的說道,那眼睛微微的眯起,那嘴角彎起的幅度完美到了不能再完美,從趙鐵柱這邊由下往上看去,那是帥的一塌糊塗,趙鐵柱有時候就很奇怪,為什麽自己的老爹能那麽帥,到了自己這兒就變得這麽挫?難道不是親生的?小時候抱養的?
就在趙鐵柱在那想那些有的沒的的東西的時候,牛哥估計也是覺得己方的戰鬥力現在還不足以戰勝趙鐵柱這邊,只能怨恨的看了趙鐵柱趙二狗一眼,然後帶著阿毛離開了,趙二狗好整以暇的讓服務員把地上打鬥過的痕跡給清理了一下,然後自然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招呼了蘇商河一聲,接著開喝。
“你們…你們趙家是不是都習慣用武力解決事情?”蘇商河猶豫了一下,問道。
“我們也分人。”趙二狗笑著說道,“對於一些沒有辦法講道理的人,我們就用武力,而對於一些識時務的人,我們一般還是願意講道理的!”
“說的倒也是!”蘇商河笑著點了點頭,“現在這年頭,還真不是所有人都能講道理的,就說我們警察吧,碰到那麽些不講道理的你也只能無奈!”
“不說別的,單單咱們神州,十多億的人,總會有那麽些比較橫或者說自以為自己很橫其實挺腦殘的人。”趙二狗笑著說道,同樣的,剛才發生的一切,就好像趙鐵柱在衛生間門口打了人一般,根本就沒有辦法在趙二狗的心裡產生一點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