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的夜晚微微的有點涼,趙鐵柱從父母的房間裡出來,碰到了正在燒開水的曹子怡。
“還不睡呢?”趙鐵柱走到曹子怡旁邊坐下,問道。
“燒壺水,等會兒叔叔阿姨都可以用。”曹子怡笑著說道。
“那不是有礦泉水麽?”趙鐵柱指了指旁邊。
“什麽水,都沒有白開水來的好!叔叔阿姨很早就跟我說了,喝水,一定得喝白開水。”曹子怡說著,將已經燒開了的水倒進了一個大的水壺裡,然後將蓋子蓋上,說道,“你要喝也可以自己來倒。
“哎呀,子怡,你還真是賢惠呢。”趙鐵柱的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你這要是被我娶過門了,我不得幸福死了。”
“呵呵,應該的。”曹子怡笑著說道,“你還不睡麽?”
“快了。”趙鐵柱站起身,說道,“只是這晚風徐徐的,咱們要不要去山間小路沒人的地方走走聊聊呢?”
“我累了。”曹子怡笑著搖了搖頭,難得的拒絕了趙鐵柱,“想早點睡覺。”
“那成吧,我就不打擾你了。”趙鐵柱點了點頭,轉身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房間裡,趙鐵柱將血魂堂那邊傳送過來的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都給處理好了之後,已經是一個小時過去了。
趙鐵柱打了個哈欠,把自己帶過來的那台筆記本電腦給關上,然後站在窗前,點了根煙,只是這煙還沒抽幾口呢,趙鐵柱就看到了一個人。
“凌雪?”趙鐵柱微微的皺著眉頭。
自己的窗戶外頭,直接就是這幢海景別墅依山而建的一個游泳池,整個游泳池大概得有一兩百平米那麽大,由於是直接建造在山間,所以看起來十分的漂亮優雅,再加上周圍微微的燈光照耀在水面上,讓人有一種身處仙境的感覺,而凌雪,此時正穿著一套不說保守也不會如何開放的泳衣,在游泳池裡慢慢的遊著泳。
趙鐵柱索性將窗戶打開,然後雙手在窗沿上一撐,整個人坐了上去,翹著腳,叼著煙,看著游泳池裡那正在撥弄水花的凌雪。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凌雪,都是無懈可擊的!
趙鐵柱頗為感慨,這樣足以禍國殃民的女人,竟然生就了一副棺材臉,這世界上沒有絕對完美的東西這句話,還是說的很對的,如果凌雪能再妖嬈一點,那肯定多是的願意為她生為他死的人。
聽到這邊的響動,凌雪的腦袋微微的側了側,看到是趙鐵柱,凌雪也沒有什麽其他的表現,而是依舊慢慢的劃著水。
凌雪的泳姿,是蛙泳,雙腿往後蹬的時候,那豐腴而又不會多肉的大腿都不時的牽動著趙鐵柱脆弱的心。
“還真他娘誘惑。”趙鐵柱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將煙頭在床沿上按了按,把火星給按掉之後,隨後把吸了一半的紅雙喜夾在了耳朵上。
趙鐵柱一個翻身,從窗沿跳了出去。
踩著小涼拖,趙鐵柱一步三搖的走到游泳池旁,然後拉了一張躺椅過來,躺在了上面。
海風一吹,還真是十分的愜意啊。
趙鐵柱看著天上的星辰,雙眼微微的眯著,似乎在睡覺,似乎又是在思考問題。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嘩啦啦的水聲響起,趙鐵柱轉頭一看,凌雪正從水裡走上岸。
“還挺有激情的嘛。”趙鐵柱笑著說道。
“還好。”凌雪從另外一旁的一張躺椅上面拿了塊毛巾擦拭著頭髮說道。
“怎麽突然想要游泳呢?”趙鐵柱坐直身子,問道。
“突然就想了。”凌雪甩了甩頭髮,坐在躺椅上,剛好面對著趙鐵柱,“你怎麽還不睡?”
“我看你游泳,這一顆心就難以平靜,所以就睡不著了。”趙鐵柱隨口說道。
“你啊。”凌雪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跟趙鐵柱認識了這麽久,凌雪已經見識過太多次趙鐵柱的調戲了,所以,此時的凌雪已經對趙鐵柱這種不痛不癢的調戲免疫了。
“是不是覺得我很登徒子?”趙鐵柱笑問道。
“覺得是這麽覺得,但是事實上你不是。”凌雪就那麽坐著看著趙鐵柱,說道,“通過這麽久的接觸,我發現你其實大多數還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
“哦?怎麽說?”趙鐵柱笑著問道。
“比如上次你跟我說要讓我在全公司同事面前說我仰慕你,你到最後也沒讓我說,還有上次趙昆侖的事,你說不幫我,但是還是幫我了。”凌雪說著,臉上微微的露出一絲笑容,“然後我發現,其實你人,還是不錯的,只是有時候太勢利了點,有時候又太善於偽裝自己。”
“勢利麽?”趙鐵柱挑了挑眉毛,說道,“還好,出生在老趙家,我不勢利就不行了,不過我也分人。”
“是麽?”凌雪就這麽說了兩個字,似乎沒有問趙鐵柱分什麽人的想法,而趙鐵柱也沒有主動說怎麽分人的意思。
“如果你真的認真的做下去,我覺得,你肯定能成功。”凌雪將話題給直接轉移掉了。
“成不成功,我不知道,也無所謂,我就圖活著自在, 有女人能暖床,有兄弟能喝酒,有敵人能讓我虐,這樣就舒坦了。”趙鐵柱笑著說道。
“你的粗俗總是讓我忍受不了。”凌雪無奈的皺著眉頭說道,“你一天不說女人,會死麽?”
“不會,只是我喜歡那麽做而已。”趙鐵柱聳了聳肩,說道,“男人的另外一半是女人,那如果我說兩句話裡頭有一句關於女人的,也是十分可以理解的,倒是你,從那次陳萌的事到現在,你都沒再想著找一個?我覺得其實趙昆侖還是蠻不錯的,他老子可是一個比我還牛逼無數的梟雄!”
“沒感覺。”凌雪淡淡的說道,“我現在,還是希望先忙我自己的事業吧。”
“那你不會空虛寂寞冷麽?”趙鐵柱壞笑著問道。
“不會。”
“一般在胸部上紋身的人,普遍都是缺乏安全感的。”趙鐵柱看著凌雪胸前裸露的肌膚上面的紋身,說道。
“你想知道,這個紋身的來歷麽?”凌雪的眼裡微微的露出一絲悵惘。
“不想了。”趙鐵柱搖了搖頭,站起身就往回走。
凌雪詫異的看著趙鐵柱,隨即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趙鐵柱啊趙鐵柱,你真是個奇葩。”
(每個女人都會有屬於每個女人自己的戲份,你喜歡某一個女人,可以理解,但是戲份沒到她那你就在那唧唧歪歪的說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表達你的不滿,這就是你的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