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男人在面對一個女人進不去的時候,要怎麽做?
如果這時候放棄的話,那這個男人,將不配稱作男人。
趙鐵柱是一個比春哥還純爺們的純爺們,所以,趙鐵柱果斷的要用強了!
強行插入!
既然進不去,那就只能更用力!
趙鐵柱的手,往下壓得更用力了一點,而孫佳穎的肚子,也被趙鐵柱給微微壓了進去,而原本趙鐵柱的手,是輕輕的放在孫佳穎丹田上面的。
趙鐵柱這一用力,體內的內氣施加在孫佳穎丹田之上的力,也就變得更加的大!
孫佳穎隻覺得自己的丹田處一陣的灼熱,然後被人家那麽一按,突然間就覺得身下產生了一股奇怪的感覺。
這…好像是膀胱被擠壓的感覺。
而一般情況下,膀胱被擠壓了,就會產生想要尿尿的感覺…
所以,孫佳穎突然間就覺得,尿意盎然。
當然,這裡說的有點惡心,可以換個方法說,比如水意盎然。
只不過,這只是微微的感覺,並沒有像是以前考試突然來了水意一般,然後還得憋著考完,那真的是要多難受就得有多難受,幾乎要比便秘來的難受了!
趙鐵柱自然是不知道自己這一擠壓讓人家有了水意,趙鐵柱現在就顧著跟孫佳穎的人體磁場做鬥爭了。
終於,在趙鐵柱的強力之下,內氣果斷的插入了…額,是叫做進入了孫佳穎的體內。
好吧,這話怎麽說怎麽邪惡。
趙鐵柱隻覺得渾身一陣舒暢啊,內氣老是壓在手上的感覺其實並不怎麽好,特別是高密度的內氣,甚至於會讓趙鐵柱的手有點疼痛感。
主要還是身體內的經脈不夠堅韌跟寬敞啊!
趙鐵柱在千辛萬苦突破了孫佳穎的身體防線之後,內氣果斷的湧入了孫佳穎的丹田。
孫佳穎本來就是覺得膀胱被擠壓有點水意,然後肚子那有點灼熱,其他倒是什麽感覺沒有,但是,突然之間,孫佳穎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什麽東西進入了一般。
而且,那東西還是從自己的下半身進入的…
當然,這裡指的不是某種棍狀物,而是內氣。
再當然,孫佳穎是不知道什麽是內氣的,所以她就感覺到自己的丹田好像被什麽東西給堵滿了一般,那種飽滿的滿足感,讓孫佳穎幾乎都要呻吟出來。
每一個唱歌的人其實都會運用丹田之氣,孫佳穎使用的更是如火純清,只不過因為小時候身體本就不好,再加上長大了成天唱歌成天把丹田裡的氣往外發,結果就導致丹田空乏,身子骨自然就差了,趙鐵柱這一下子進去,那內氣就是嘩啦啦的,一個沒有練過武的人,丹田的容量是十分有限的,所以,趙鐵柱還沒爽夠呢,孫佳穎的丹田就被趙鐵柱的內氣給充滿了。
趙鐵柱知道,不能再繼續了,因為這類普通人,丹田並不如趙鐵柱這種練武的人的強悍,所以要是一個不小心給撐的太滿了,那容易造成某種損傷。
“唔。”
孫佳穎終究還是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那丹田之上的灼熱感,那隱隱約約的擠壓感,那被某種東西充滿了的飽滿感,這三重刺激之下,孫佳穎要是還不叫出來,那真的就愧對趙鐵柱這麽賣力了。
這聲的呻吟聲,讓趙鐵柱的手直接就抖了一下,本來想要挪開的手,卻是鬼使神差的繼續按在了上面。
那柔軟的觸感讓趙鐵柱也是一陣的,趙鐵柱本是蕩漾之人,所以在被孫佳穎的呻吟聲給勾起了蕩漾之魂後,趙鐵柱果斷的要開始蕩漾了。
“我這算是醫藥費吧!”趙鐵柱一般將手按在孫佳穎的丹田上,一邊暗自說道。
孫佳穎哪能曉得現在渡氣已經結束了,她現在整個人幾乎處在一種半癡狂的狀態之中。
首先,她發燒了,39.2度,這樣的燒一般情況下是能夠讓人意識迷糊的。
其次,她太爽了,趙鐵柱的三重攻擊讓孫佳穎這樣一個沒怎麽接觸過男女之事的女人徹底的淪陷在了裡面,一邊是發燒燒迷糊了,一邊是爽的不行了,這樣的雙重攻擊之下,即使是情場老手,估計也得意亂情迷瘋瘋癲癲了。
看著孫佳穎滿頭大汗的躺在那,身體微微的顫抖著,呼吸也變得急促,趙鐵柱歎了口氣,還是將手給收了回來,然後一把將孫佳穎給橫抱了起來。
孫佳穎回過神來,詫異的問道,“怎麽了。”
“治療結束,好好睡覺,明早起來就好了!”趙鐵柱一邊說著,一邊將孫佳穎放到了床上,然後拉起被子蓋在了孫佳穎的身上。
三重攻擊一下子少了兩重,孫佳穎瞬間就覺得一股失落的感情彌漫在了心頭。特別是看到趙鐵柱那關切的眼神,孫佳穎就覺得更加的失落了。
當一個女人陷入愛情深淵的時候,她是十分樂意自己喜歡的對象調戲自己佔自己便宜的,只是這時候的趙鐵柱卻是十分難得的做起了君子。
趙鐵柱站起身,說道,“好了,我得回去睡覺了,天不早了,你趕緊再睡一會兒,明早我過來找你。”
“嗯!”孫佳穎點了點頭。
趙鐵柱轉身往外走,孫佳穎卻也是從床上爬了起來,跟在了趙鐵柱後面。
“跟著我幹嘛?難不成還想跟我回我的房間麽?”趙鐵柱笑著問道。
孫佳穎還真想回答你讓我去我就去呢,經歷了今天的事,晚上再發燒一下,孫佳穎倒是挺希望能有一個強有力而又溫暖的懷抱給子怡以安慰,只不過趙鐵柱卻是伸手摸了摸孫佳穎的腦袋,說道,“好了,別跟著了,回去睡覺,不然感冒可是會加重的!”
孫佳穎撇了撇嘴,說道,“我要去尿尿。”
趙鐵柱錯愕了一下,隨即笑道,“那好,我不陪著你去了,晚安。”
說完,趙鐵柱走出了孫佳穎的房間。
看著趙鐵柱的背影,孫佳穎有點惱怒的捏了捏拳頭,自語道,“怎麽對靈兒露西他們就那麽有膽,對我就那麽沒膽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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