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土匪笑著將身子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說道,“很多事情,你不去做,就永遠不知道那件事到底能不能做,”
趙鐵柱沉默著,沒有說話。
土匪繼續說道,“以前吧,我有過一個敵人,他很厲害,我一直覺得我不可能打的過他,但是,當有一天,我將他踩在腳下的時候,我才發現,其實,他也不過就那樣,人啊,總是習慣給自己的敵人假想出很多的實力,讓他看起來遙不可及,根本不是你所能對抗的,”
“至少現在,我覺得,我還不是馬春天的對手,”趙鐵柱十分謹慎的說道。
不是他不敢乾馬春天,而是,他現在得防著土匪。
為什麽要防著。
土匪可是一直是跟馬春天一條陣線的,而且,馬春天這兩天還幫了土匪呢,本來是合作夥伴的兩個人,突然間其中一個跟你說,我們把另外一個乾掉吧,這事兒說給你,你信麽。
至少趙鐵柱是不信的,趙鐵柱是懷疑論者,他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其中很多所謂的事實都是建立在土匪的言語上的,比如馬春天找土匪要一個億的好處費,比如鬼臉的死是因為馬春天通過鬼臉插手青幫的事情。
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土匪一個人在那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一切,而趙鐵柱跟馬樂樂有過節,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實,趙鐵柱就會在想了,會不會是馬春天借著土匪來試探自己呢,如果自己傻逼逼的答應了下來,然後土匪轉身就告訴了馬春天,到時候馬春天跑去跟溫商會聯合起來,自己就真的只能看著自己即將到手的勝利果實飛了,甚至於自己還可能因此受到什麽損害。
這絕對不是趙鐵柱願意冒的險。
此時正是收官的時候,趙鐵柱絕對不容許這是胡出現什麽變故。
但是,趙鐵柱又不會把話說死了,所以趙鐵柱就說了一句“至少現在,我覺得,我還不是馬春天的對手,”
這話很曖昧,好像趙鐵柱也有動手的意思,但是就是實力太差,又沒有直接表明他也想對馬春天下手,這種話都可以有兩種理解意思的。
土匪也不是笨蛋,自然聽出了趙鐵柱的顧忌。
“說過多的話,都是虛的,”土匪笑著說道,“等會兒有個人會過來,等你見了他,你自然就知道我的想法了,”
“什麽人,”趙鐵柱問道。
“一個你想不到的人,”土匪神秘的笑了笑。
就在這時。
“鐵柱,你的人要上來,”
竹葉青從一旁走了過來,對趙鐵柱說道。
“誰,”趙鐵柱問道。
“韓大力,”
“哦,那是我的人,讓他上來不介意吧,”趙鐵柱問道。
“不介意,”
土匪笑著搖了搖頭。
沒多久,韓大力就喘息著出現在了趙鐵柱的旁邊。
“跑過來的,”趙鐵柱笑著問道。
“嗯,”韓大力點了點頭,深吸了幾口氣,剛想說話,趙鐵柱卻是遞了一杯茶給韓大力,然後說道,“先喝茶,休息一下,有什麽事,等一下再說,”
“謝謝了,鐵柱哥,”韓大力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之後,說道,“從王總那邊把劉天寶的黑材料給拿過來了,”
“哦,他的最重要的那個親信麽,”趙鐵柱問道。
“是的,”韓大力說著,從身上拿出了一個文件夾,遞給了趙鐵柱,說道,“這裡頭記錄了那些東西,而且還有一段錄音資料,是關於劉天寶讓那人去殺一個人的,“
“好,“
趙鐵柱笑著將資料接了過來,然後隨手放到一邊,拉過韓大力,說道,“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土匪哥,”
“土匪哥,您好,”韓大力恭敬的鞠了個躬。
“哈哈,坐吧,別拘束,”土匪示意道。
韓大力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站著吧,鐵柱哥,您不看看資料麽,”
“你看過了,我自然就沒什麽好看的了,晚點再回去看也來得及,我會盡快把這些資料送到中央那邊的,大力啊,最近這一段時間,可算是麻煩你了,”
“鐵柱哥…唉,鐵柱,我就叫你鐵柱吧,”韓大力摸了摸腦袋,說道,“總覺得叫鐵柱哥別扭,”
“隨你,”趙鐵柱笑著說道。
“鐵柱,這幾天雖然累,但是卻也戰果豐碩啊,”韓大力笑著將最近的戰果跟趙鐵柱說了一下,整個人從頭到尾都是眉開眼笑喜形於色的樣子。
等聽完韓大力的報告,趙鐵柱大笑道,“哈哈,有你這幾天的成績,這劉天寶要倒台,也只是最近幾天的事情了,多謝你了,大力,”
“瞧你說的,要不是你當初在監獄裡頭給我的承諾,現在我指不定在哪個工地搬磚呢,是你給了我第二次的人生,我謝謝你還來不及呢,你謝我幹嘛,”韓大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憨笑道。
“但是我也沒想到你能做的這麽好,”趙鐵柱說道,“這次對溫商會的戰役,如果論戰功的話,你跟張大炮兩人,都是首功,如果沒有你們兩人的幫助,絕對不會有現在這個結果的,而我們跟溫商會的戰役,也會艱難數倍,”
“其實,這跟王帝的努力也分不開的,”韓大力說道,“他來這邊之後幫了我很多,”
“王帝嘛,”趙鐵柱摸了摸下巴,說道,“王子現在跟我混,也算是我給他的報仇了,”
“王帝成天跟我說呢,他說這輩子最對的一件事就是讓王子跟著鐵柱哥混,”韓大力笑道。
這邊聊了一會兒天之後,韓大力就先一步離開去做事去了,等趙鐵柱將韓大力送走再回來的時候,土匪說道,“鐵柱,有這麽用心替你辦事的手下,難怪你會成功,不過,有像你這樣的大哥,也難怪他們不努力做事,”
“我們都是兄弟,”趙鐵柱說道。
“呵呵,兄弟…兄弟是個好東西,”土匪笑著說道。
就在這時,竹葉青從外頭走了進來,一個儒雅的男人,走在了竹葉青的旁邊,跟竹葉青肩並肩。
趙鐵柱一看來人,頓時就驚訝的站了起來。
“文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