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要盯著人家看嘛,人家會害羞的。”安琪兒看到趙鐵柱就那麽死命的盯著她看,俏臉一紅,說道。
“切,當初你當著我的面換衣服都不會害羞,現在你倒是害羞了啊?”趙鐵柱斜著眼睛問道。
“這…這是人家最大的秘密了。”安琪兒幽幽的說道,“這麽多年了,可沒人看到過我的真面目呢。”
“快點吧,要不然你轉過身去。”趙鐵柱說道。
“這倒也可以!”安琪兒說著,直接轉了一個身,就那麽背對著趙鐵柱。
趙鐵柱看著安琪兒,先是將那頭金色的長發給脫了下來,一頭微微褐色的頭髮出現在了趙鐵柱的眼前,然後安琪兒拿起一個不知道擦了什麽藥水的毛巾,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下,而後又在身上這邊弄了一下那邊弄了一下,趙鐵柱可以看到一樣一樣的東西從安琪兒的身上被取了下來。
看著那滿滿一地的東西,趙鐵柱對安琪兒算是徹底的拜服了,這些東西別說是裝在身上,就是拿在手上,估計也得好幾斤,這些玩意兒,竟然能那麽自然的被一個人給弄在身上,這真是要多神奇有多神奇。
安琪兒原本那十分白皙的皮膚,在安琪兒不知道怎麽一弄的情況下,竟然變成了有點類似於咖啡色的顏色,但是又沒有咖啡色那麽深。
等了有十多分鍾之後,安琪兒笑著說道,“準備好了沒?”
趙鐵柱咽了口口水,說道,“準備好了。你轉過來吧。”
安琪兒的身子,慢慢的轉了過來。
一看到安琪兒的模樣,趙鐵柱直接就驚呆了。
如果之前神州人模樣的安琪兒,可以算的上是傾國傾城的絕色的話,那現在的安琪兒,就是那種看著都能讓人焚身的那種!
“安琪兒,你…你竟然是吉卜賽人!!”趙鐵柱驚訝的叫道,安琪兒的美貌,說真的,趙鐵柱雖然驚訝,但是卻沒有多震驚,畢竟,見過的美女多了,對美女的免疫力自然也強了。只是,趙鐵柱千想萬想,全然沒有想到,安琪兒竟然會是一個吉卜賽人!
在全世界人的認知裡,吉卜賽,是一個流浪的民族,他們從來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在全世界到處流浪,他們沒有自己的宗教,也沒有屬於自己的根據地,仿佛從出生一開始,他們就一直是流浪的。
而吉卜賽人給人最大的印象就是,能歌善舞,當然,還有一樣也是很為人們所知的,那就是吉卜賽的佔星術。這些都是屬於唯心的東西,這裡沒必要說。
吉卜賽人在全世界並不多,至少在趙鐵柱幾年的傭兵生涯裡,並沒有見到過所謂的吉卜賽人,只是沒想到,跟自己朝夕相處了那麽多年的戰友安琪兒,竟然就是一個吉卜賽人,而且是那種跟《巴黎聖母院》裡頭艾斯梅拉達一樣風情萬種的吉卜賽女人!
“你…你是一個吉卜賽人!”趙鐵柱驚訝的問道。
“是啊,怎麽,你看不起我了麽?”安琪兒問道。
“不不不,我幹嘛看不起你?吉卜賽人就吉卜賽人了,也沒什麽羞於啟齒的啊?”趙鐵柱說道。
“全世界很多人,都喜歡用有色的眼睛看我們吉卜賽人。”安琪兒幽幽的說道,“好像小偷和妓女,就成了我們吉卜賽人的代名詞一樣,我以前剛出來行走的時候,就經常碰到人家這麽說,後來索性就用從我們族內學來的古化妝術來化妝自己,這樣子辦事也就方便多了!”
“那倒也是,現在全世界對吉卜賽人的風評並不怎麽樣,少點麻煩也好!只是,唉,真的很難想像你是吉卜賽人,你化妝之後看著,是一點都不像啊!”趙鐵柱感慨的說道。
“那是當然,我吉卜賽的古化妝術,可是融合了你們神州的古易容術和現代的生物化學技術而研究出來的一種化妝術,這都是不外傳的呢!”安琪兒得意的說道,“鐵柱啊,看了我的真面目,覺得怎麽樣?人家,還算是漂亮吧?”
一邊說著,安琪兒一邊挺了挺自己的酥胸。
“嗯,確實漂亮,都說吉卜賽的女人是最有風情的,果然沒錯,你這讓人看著就想犯罪!”趙鐵柱認真的說道。
“那你想犯罪不?”安琪兒嫵媚的問道。
“我還好拉。”趙鐵柱羞澀的說道,“咱們都這麽熟了,不好下手。”
“切,你都看過我換衣服了,還怕什麽?”安琪兒鄙夷道,“你…聽說過我們吉卜賽的一個傳說沒?”
“什麽傳說?”
“吉卜賽的女人,不知風情萬種,而且多情呢。”安琪兒眼光灼熱的看著趙鐵柱,“你…就沒想著能和我發生點什麽麽?”
“一邊去,都說了,咱們這麽熟了,搞不起來,雖然你看著確實很迷人,但是…我覺得咱們就跟兄弟一樣, 我也一直是把你當兄弟了,你見過兄弟兩個搞七搞八麽?”趙鐵柱笑道。
“切,你這人,沒意思。”安琪兒不滿的撇了撇嘴,“人家還想著能和你滾一下床單呢,唉…可憐我這麽多年的身體啊,終於打算給我最好的戰友的時候,人家竟然不要了,唉,也罷,那還是等什麽時候我回到族內之後,隨便找個人給了吧。”
“你這話說的,咱們是兄弟,不是麽?”趙鐵柱說道。
“可是…我想要你呢!”安琪兒拉著趙鐵柱的手,將其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說道,“感覺到我的心跳沒?”
“感覺到了。”趙鐵柱老實的點了點頭,“跳的挺有力的。”
“好吧,你太沒有情趣了。”安琪兒將趙鐵柱的手給扔開,說道,“晚上你睡地上我睡床上,你可不能半夜爬上我的床,我可是給過你機會的了,你自己不要的啊!”
“哈哈,沒事兒。”趙鐵柱無所謂的說道,“我隨便都能睡。”
“哼。”安琪兒哼了一聲,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一床被子和一條毯子,說道,“毯子墊底下,被子給你蓋。”
“多謝了。”趙鐵柱笑著將毯子鋪好,然後脫掉上衣躺在了上頭,說道,“晚安。”
“禽獸不如的家夥。哼。”安琪兒冷哼了一聲,也躺在了床上。
(虎鞭酒虎鞭酒,我要虎鞭酒,十更換一杯,有沒有人敢給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