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首長正在看東西,等趙鐵柱走進來,一號首長抬起了頭,看了一下趙鐵柱,臉上泛起笑容,說道,“鐵柱啊,你來拉,”
“是的,古主席…”
趙鐵柱不知道怎麽的,看到一號首長的笑容,沒來由的就是一陣緊張,而且條件發生一樣啪的敬了一個軍禮。
“嗯,”
一號首長也回了趙鐵柱一個軍禮,隨後將手放下,說道,“別緊張,我就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而已,沒什麽好緊張的,”
“這個…”趙鐵柱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古主席,您可是整個神州最厲害的人,”
“哈哈哈,這可不敢當,”
一號首長,也就是古主席,站起身,伸手指向一旁的沙發,說道,“坐吧,”
“謝謝古主席,”趙鐵柱恭敬的點了點頭,隨後走到沙發旁坐下。
“上次你來京城,其實我就想看看你,”
古主席說道,“只是因為突然有些事情,所以就錯過了機會,這次一聽到你來,我就尋思著現在也有空,索性就把你給叫來了,打擾了你們小兩口相聚的機會,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們有的是機會相聚,”趙鐵柱笑道,“上次我也尋思著來拜訪一下古主席,只是怕您忙,所以不好意思來打擾,”
“咱們住的地方其實離得並不遠,”
古主席從書桌後走了出來,走到趙鐵柱身邊的沙發上坐下,然後說道,“直線距離就1723米,”
“哦,”
趙鐵柱還真沒想到自己趙家的宅子跟這懷濟堂竟然離得也不是很遠,剛才路上開的挺久的,估計都是在過按鍵跟繞路。
“聽說再過三天你就要當爸爸了,”古主席說道,“恭喜你了啊,我在你這個年紀,可還沒有孩子呢,哈哈,”
“這個,您是忙著做大事的人,我天天沒事,就只能造孩子了,”趙鐵柱隨口說道,這話一出才發現有點太放浪的意思,神色一整,剛想解釋呢,就聽到古主席大笑了出來。
“哈哈哈,我做個毛的大事,”
古主席的嘴裡陡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著實把趙鐵柱給嚇了一條。
“當年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可還在藏區的軍區裡頭混呢,那會兒跟現在不一樣,當時鬧獨立比現在可猛的多,我們成天跟藏區那些鬧獨立的人打,不知道打死了多少人,就連我,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可能會被人給乾掉,成天朝不保夕的,自然就沒有時間去做那男歡女愛的事情了,”古主席笑著說道。
“這個…”趙鐵柱沒想到這個一號首長竟然沒有一絲的架子,跟自己講起了當年的往事,一時之間多少有點不適應。
“你別跟我太見外,”
古主席說道,“在外頭,我得有一副主席樣子,但是這裡是我的辦公室,我們也算是街坊,所以大家放輕松點,來,抽根煙,”
說著,古主席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抱紅色金星沒有任何文字的香煙,抽出一根遞給了趙鐵柱。
盡管趙鐵柱很久不抽煙,但是這可是天字一號煙,自己要是不接過來,那自己就是腦殘。
趙鐵柱雙手將煙接了過來。
“來,”
古主席拿起一個打火機,打上了火。
這下趙鐵柱就徹徹底底的受寵若驚了,尼瑪啊,這可是主席,什麽是主席,就是真正的萬萬人之上啊,,在最新一期的全球最有權力男性排行榜上,眼前這個人可是壓過了美國的總統,成為世界上最有權勢的男人啊,。
就是這樣一個男人,竟然給自己點煙,趙鐵柱沒來由的想到了當年金日成給鄧公點煙的情景。
當然,自己無論跟金日成還是鄧公,都是沒有可比性的。
“別愣著啊,抽,”古主席笑著催促道。
“哦,,好的好的,”趙鐵柱連忙將腦袋湊上來,然後把煙點燃,微微的吸了一口。
入口醇厚,是十分好的香煙。
“我年輕的時候也是煙槍,只不過現在老咯,家裡人也不讓抽了,”古主席取出一根煙,看了看,說道,“這玩意兒是下面人送上來的,比特供的熊貓好,我只是偶爾抽一根,你喜歡的話,就給你吧,”
“不用了不用了,古主席,我也要戒煙了,”趙鐵柱說道。
“不抽煙終歸是好的,煙能腐化人的神經,”古主席笑著說道。
“確實,”趙鐵柱點了點頭。
“其實今天讓你過來,主要是想跟你聊聊天,”古主席說道,“你的血魂堂在fj的事情,我都是知道的,對於你們獨特的幫派文化,我也有所了解,看你的樣子,並不只是想把血魂堂當作一個傳統意義上的黑幫,現在的血魂堂,在某一方面,卻也是在履行著一些社會職能,我說的沒錯吧,”
“嗯,”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不願用黑幫來稱呼血魂堂,我更願意用一個組織來形容他,”
“哦,說說看你的理念,”
古主席感興趣的問道。
“這個,其實也算是我心裡頭的某些執念吧,我總覺得,現在的社會,有點畸形,”
趙鐵柱說著,看了一眼古主席,古主席笑了笑,說道,“但說無妨,”
“現在的社會,所有的事情,都已經金錢化了,任何事情都跟金錢掛上鉤,其實,拋開很多現在社會現象的表象,你所看到的,都是金錢,撞倒老人,老人訛人,為了什麽,錢,人落水,旁邊就有船,為什麽不救,因為人家要錢才救,這也是為了錢,官員死命的要往上爬,想要更多的權力,為什麽,還是因為錢,房價調控失敗,房價漲的沒有天理,而政府卻對此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什麽,還是因為錢,現在整個神州社會,已經徹徹底底的彌漫著一個銅臭味,少了人情,少了廉潔,少了公正,少了很多很多,而我對此,無能為力,因為我不是您,當然,我說的只是大環境的無能為力,在小環境裡頭,我卻可以多少乾預一點,”趙鐵柱說道。
“怎麽乾預,就像現在的血魂堂麽,”古主席問道。
“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