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來的太快太突然,讓張北都有點難以接受。
在此之前,張北最厲害也只是一個興義安的中層幹部,而在經歷了差點反叛的事情之後,張北覺得,自己要是能夠重新達到在興義安的層次,那就已經是需要感謝天感謝地了,只是沒想到的是,趙鐵柱的一個電話,竟然直接就提拔了張北為戒殺的助理,而戒殺,將在接下去的一段很長時間裡,專門負責血魂堂在廣東這邊的事務,包括收人看場子維持地下秩序什麽的,而他張北,也將真正的成為廣東地下世界的權貴。
這是張北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可這件事就是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張北,在幾秒之間,從一個貧下中農,一舉成為了一個地主…
不過,在激動了一段時間之後,張北的心情就平複了下來,因為,趙鐵柱在電話裡頭說了,黃百萬也將在同時成為戒殺的助手,兩個人的身份地位,是一樣的。
“黃百萬!”
張北怎麽能不記得這個跟在自己身邊一直以自己馬首是瞻的人,在他的心裡,黃百萬簡直可以算的上是自己的貼心人兒了,而這樣的一個人物,竟然跟自己同時成為了戒殺的助理,張北同樣也是無論如何想不到的。
但是,張北的腦子轉的很快。
為什麽黃百萬能夠跟自己一樣也成為人上人?那很簡單,得到趙鐵柱的賞識了唄。
而這樣一個一直跟在自己旁邊的人為什麽會得到趙鐵柱的賞識?再聯系一下自己的動態基本上都被趙鐵柱了如指掌,張北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這黃百萬,估摸著就是趙鐵柱放在自己身邊的暗哨了。
“黃百萬!”
張北的眼裡閃過一絲惱怒,自己在廣東這邊可沒少對黃百萬稱兄道弟的,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趙鐵柱的暗哨。
“我一定會比你乾的更出色的!”
張北握緊拳頭,自語道,“雖然有兩個助理,但我一定會成為戒殺大哥最倚重的人的!”
就在張北興高采烈的發誓的時候,在另外一頭,黃百萬也接到了同樣的電話,只是在電話裡頭,趙鐵柱跟黃百萬多說了一些東西,無外乎就是讓黃百萬要多盯著點張北,然後在一些事情上,也製衡張北一下,不要讓張北一家獨大。
對此,黃百萬自然是點頭同意的,掛了電話之後,黃百萬也是一陣的興奮異常,無論是誰,在面對大起的時候,都很難能真正的沉得住心。
在處理完這兩個人的事情之後,趙鐵柱外帶著去處理了一下其他雜七雜八的事情,比如去將某個負隅頑抗的金錢幫殘余分子的老大給做掉,或者說是將一些唯恐廣東省地下世界不亂的人給收拾了。
等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忙完,又是一天過去了。
趙鐵柱剛尋思著要找獨孤皇天一起去吃個晚飯喝點小酒,劉若惜的電話,卻是又打了進來。
看到劉若惜的名字,趙鐵柱就想到了那天劉若惜在床上的自己玩自己的情景,而一想到這個,趙鐵柱就覺得自己一陣口乾舌燥的感覺,那畫面的衝擊力,遠比你跟一個女人真刀真槍來的大,而且更加的刺激。
趙鐵柱咽了下口水,將電話接了起來。
“聽說你過兩天就要離開廣州了,晚上來我家吃個飯吧,算做為你踐行。”劉若惜聲音平靜的說道。
“這個…”
趙鐵柱疑惑了,按照常理,一個女人在做那種私密的事情的時候被男人看到,那肯定是要有多遠就離那男人多遠,而眼下劉若惜竟然再一次的主動邀請他去她家吃飯,這裡頭難不成有什麽陰謀詭計?
“就簡單的吃個飯。”劉若惜說道,“你…不要想太多了。”
“這…那…那好吧,我…我等會兒過去。”趙鐵柱終究還是答應了下來,這劉若惜可是徹徹底底的廣州的地頭蛇,這樣的人,趙鐵柱還是需要打好關系的,雖然趙鐵柱現在跟鄭雲雲關系不錯,但是鄭雲雲那是屬於統領整個廣東省的,正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劉若惜,就是鄭雲雲面前的小鬼,同樣的,縣官不如現管,說的也是劉若惜。
依舊是在那樣的一個小樓裡,趙鐵柱將車子停在樓下,下了車,趙鐵柱就好像那即將奔赴戰場的戰士一般,神色嚴峻的走進了劉若惜的小樓,然後輕車熟路的上了樓。
依舊是在那個客廳裡。
趙鐵柱坐在沙發上,劉若惜則是在廚房裡頭忙裡忙外的,趙鐵柱隱隱約約可以透過廚房邊上的紗窗看到裡頭劉若惜俏臉的身影,今天的劉若惜穿著一條齊膝小短裙,身上還掛著一條圍裙,整個人一點也看不出已經三十歲的樣子。
趙鐵柱百無聊賴的看著劉若惜的身影,這樣一個漂亮而又有權力的女人,無疑能夠吸引絕大多數男人的眼球,只是誰能想到,這個女人寧願自己弄自己,卻也不打算去找個男人,這還真的讓人有一種望B空悲切的感慨,有的人想上沒人可以上,而有的人寧願給玩具也不給你上,這就是悲劇啊。
“好了,可以吃了!”
劉若惜將圍裙摘了下來掛在一旁,露出裡面一件翠綠色的緊身短袖,領子依舊開的不怎麽高,那一對美麗的鎖骨幾乎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趙鐵柱的眼前。
趙鐵柱坐到桌子旁,劉若惜從一旁拿了一瓶紅酒過來,放在桌子上,然後對趙鐵柱說道,“今晚我們來喝幾杯。”
“啊?”
趙鐵柱詫異的看著劉若惜,問道,“晚上要喝酒?”
“是啊。”劉若惜點了點頭,說道,“就喝點紅酒吧,我很久沒有喝這東西了。”
“你…你是受了什麽刺激了嗎?”趙鐵柱擔憂的看著劉若惜。
“沒有。”劉若惜搖了搖頭,說道,“就只是想要喝,然後找你陪著一起喝。”
“那…你可不準趁著喝醉對我做什麽壞事啊!”趙鐵柱認真的說道。
“不會的。”劉若惜搖了搖頭,眼裡卻是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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