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曼曼坐在花園的秋千上,明遠來到她身邊:“曼曼,你很喜歡一個人想事情?”
曼曼悠悠的蕩著秋千:“隻是無聊而已。”
明遠坐在了她旁邊的秋千上:“到我家後你經常會覺得無聊嗎?”
明遠見曼曼沒有說話:“後天晚上公司有晚會,你會去嗎?”
明澈從他們身後走出來,抓住了曼曼的秋千繩回答明遠:“她會來的,因為她是我的舞伴。”又看了看曼曼,曼曼一臉疑問的望著明澈。
明遠識趣的坐起身:“哥,我回去睡了。”
明澈點了點頭沒有笑容。
“你不是不讓我和你同時出現在公共場合嗎?”
“是,但我需要舞伴。”
“我不想去,也不要去你們的什麽晚會。”
“你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我說的隻要沒有威脅到你的人身安全,你就要做。”
曼曼跳下秋千惡狠狠的看著明澈,明澈扯了扯她的衣服:“你現在穿的這樣是不行的。”拉著曼曼就要走。
曼曼一邊打著他的手一邊說:“你要帶我去那?”
明澈把曼曼塞進了車裡不說話,曼曼也變安靜了,明澈開車走了。明遠在窗邊看到了一切。
曼曼忍不住了問:“你是要帶我去那?”
明澈還是一聲不吭,明澈在商城停了下來,他們來到高檔的禮服店,明澈指著曼曼對店員說:“給她做一身衣服,明天我來取。”店員把曼曼帶到一邊去量衣服。
在晚會上,曼曼身著白色的晚禮服,頭髮盤起,雙鬢留出兩條卷發,像一個洋娃娃的裝扮,曼曼從沒有參加過這麽豪華的宴會,她閉上眼晴享受這一切,想象著自己就是公主。
明遠看見曼曼後驚呆了,他笑著走到曼曼身邊:“你今天很漂亮。”
秦施婉看著明遠大步的走過來,笑盈盈的擋在曼曼前面:“明遠,我今天好看嗎?”
曼曼不知道到施婉會來,曼曼剛想走掉被施婉攔住:“哎!你看見我就走,咱們好歹是同學,你都不向同學問好嗎?”
明遠:“施婉,你想幹嘛?”
施婉生氣的看著明遠:“因為她是你的舞伴,我就是看不順眼。”
明澈抓住曼曼的手,對施婉說:“施婉,他是我的舞伴,明遠沒有舞伴,你可以當他的舞伴。”
施婉開心的對明遠說:“真的,那我當你舞伴吧!”
明遠沒有說話的走開了,施婉馬上追了過去。
明澈關切地看著曼曼:“你不喜歡這?”
曼曼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明澈,捉摸不透的神情,這還是那個霸道,冷酷的明澈嗎?她在這一刻覺得他並沒有那麽討厭了。
他立刻變回了冷冰冰的臉:“你跟我來。”曼曼這才覺得眼前的人還是那個大冰塊。
他們來到天台上,明澈扶著圍欄看著座座大樓:“我也不喜歡這種應酬的酒會,可這是我必須要做的事。”
曼曼走到他身邊認真的看著他:“我理解這種感受,明白做自己不願意去做的事是什麽感覺。”
明澈冷笑了一下喝完了手中的酒:“你怎麽會理解我。”
曼曼:“我是不了解你,可我知道不能做自己是一件多孤單的事,什麽事都不能按自己的意願,什麽都聽別人的安排。”
明澈被曼曼的話感觸到了:“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曼曼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很吃驚的看著他,明澈繼續說:“我有時也會討厭自己,討厭自己明明放她走了,還想要她回到我很邊,她說如果一切還沒有變得話她五年之後就會回來,還有兩年。”
明澈的臉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曼曼從沒見他這樣,一時竟不知怎麽辦。
明澈面對著她:“我對你說的太多了,我們走吧!”
曼曼明白她和他都是身不由己的人。
他們公司的總監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名叫:邢夢,她一直喜歡明澈。邢夢左手拿酒杯婀娜的走到明澈面前:“明澈,我沒有舞伴,你陪我吧!”說著將右手搭在明澈的肩上,曼曼在一旁看得想吐。
明澈抓住了曼曼的手用冰冷的眼神回之以邢夢:“我有舞伴了。”拉著曼曼走開了。
曼曼去了洗手間,遇到了施婉,施婉看見曼曼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立刻收起了笑容對身邊的人說:“有些人也不照照鏡子,長得這麽平凡就想學灰姑娘呀,我看她呀根本穿不上那雙水晶鞋。”
旁邊的人附和的笑著,曼曼在她們要走時絆了施婉一腳,施婉摔在了地上被旁邊的東西掛壞了裙子,旁邊的人立馬扶起了她,曼曼轉身笑著離開了。
施婉在後面大喊:“楊曼曼,我和你勢不兩立,你給我等著。”看了看掛壞的裙子急得垛起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