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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為什麽我總是心緒不寧的?”
早上的時候要去公司,金泰妍等著sunny一起走的時候,皺眉拽著她輕聲開口,sunny愣了一下看著她,還真是臉上就差寫著心緒不寧似的。
“呀?”
sunny笑了笑:“每月的那幾天來了?”
“滾吧!”
金泰妍抱怨推她一下,一起朝樓下走。
“就是總預感好像有什麽事要發生一樣。”
Sunny一頓,看看金泰妍:“別亂想了。你預感那麽準不去買彩票。就不用做明星賣唱賣跳的。”
金泰妍無奈指指她,半響擺手朝前走:“不和你說了。”
sunny笑著跟上去,坐上車讓金泰妍載著開到公司。但是金泰妍,或者兩人不知道,這樣的狀況,不止她一個。
留失眠一整夜的韓過在家睡覺的徐正勳替韓過請一天假的路上。
“奇怪為什麽我總是心緒不寧的?好像要出什麽事一樣。”
遠在美國看著剛剛入睡沒多久失眠一整夜的。
“奇怪為什麽我總是心虛不寧的?好像要出什麽事一樣。”
開車路上去公司的林允兒。
“奇怪為什麽我總是心虛不寧的?好像要出什麽事一樣。”
少時總經紀人樸株永去找金英敏匯報工作的中途。
“奇怪為什麽我總是心緒不寧的?好像要出什麽事一樣。”
坐在辦公室辦公的金英敏突然皺眉看著窗外。
“奇怪為什麽我總是心緒不寧的?好像要出什麽事一樣。”
如果說金泰妍或許預感到什麽比如韓過最近經歷的和Krystal之間的事,但是當下午韓過轉醒的時候,突然洗臉刷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也是突然皺眉。
“奇怪為什麽我總是心緒不寧的?好像要出什麽事一樣。”
就說明除了金泰妍,至少其他人並不都是因為韓過和Krystal分手的預感。因為韓過自己已經面對和承受,何談預感?而且徐正勳也知道韓過狀況不可能還預感韓過分手才心緒不寧。那麽到底是什麽事讓不同的人,不同地點,同時出現這種狀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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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必須開始了。不能再拖。”
下午提早回來的徐正勳,看到坐在那看著窗外吸煙的韓過,無奈搖搖頭上前,開口示意。
“知道了。”
韓過沒轉頭繼續看著窗外。隨意開口回應一句。徐正勳一頓,拍拍他的肩膀想說點什麽。
“別那麽老土了。”
韓過皺眉轉頭:“這種事我沒經歷過,但你應該有過感受。不是別人安慰就可以的。”
徐正勳看看他,半響歎口氣坐在一邊抽出一支煙點燃。吸了一口,示意韓過:“其實我知道我說也是多余。你的口才和你的性格,我沒說之前你應該都已經該做的做了。還是最終這樣的局面,基本也鐵定沒有希望,至少暫時如此。”
“呵。”
韓過扯起嘴角看著點燃的煙頭:“好神奇。命裡可能犯韓國。三十年的人生都那麽簡單過來。到這裡什麽都經歷了。”
抬頭看著徐正勳,韓過目光看著就有些壓抑。
“歸根結底Krystal覺得我可能和她在一起心裡想得還是那個短身。這一直是症結所在。”
徐正勳皺眉看著他:“已然如此,我得說你兩句。”
韓過笑著沒說話,徐正勳探身:“重感情是好事,但分人。對親戚,朋友,哪怕同事都可以。但對女人絕對不行。因為感情很自私的,不需要講義氣。可偏偏你一視同仁。最終不就鬧成現在這樣的局面了?”
韓過沉默,半響看著徐正勳笑。
“我一直也很愧疚是因為我都以為自己也許喜歡那個短身多一些,念念不忘。”
呼出一口氣。韓過出神笑著:“就昨天坐在門口的時候,我都在想一個問題。”
豎起手指一個V型,韓過看著徐正勳:“兩次失戀。第一次在家,我忍不住哭得喘不上氣,可是在和Krystal分手的時候,我居然一滴眼淚都沒有流出來的意思。”
韓過出神笑著:“當時我就想著,我的性格不在意別人,只在意自己是不是過得去自己心裡這關。所以當時哪怕誰都不在就我自己,我也努力要擠出眼淚,不然就對不起Krystal。和別人分手哭和她分手卻不哭。這不是又體現我分心了?”
徐正勳張張口,卻是沒有說出什麽。
韓過的情緒顯然不好,很壓抑。看著都難受。
“可我不愧疚了。”
韓過抬頭看著徐正勳:“你知道為什麽嗎?”
徐正勳搖頭。
韓過揉著心口,皺眉笑著:“因為我發現這並不是程度的問題。而是形式和性質不同。”
看著窗外,韓過喃喃開口:“第一次失戀好像是喝了白酒,酒烈醉得快。睡得也快,而且睡完就好了,哪怕有頭疼的後遺症。”
“呀別說了。”
徐正勳聽著都難受,拍拍他肩膀勸著。
但韓過眼神沒聚焦似的。輕笑看著什麽出神:“而這次卻不是白酒,卻像紅酒,不烈但醉得慢,可居然睡不著,一直無法擺脫醉意就是醒不過來。然後還要清醒著難受,不影響行動走路不是一定要醉得睡著,卻好像跗骨之蛆一樣一直就這麽鑽著。”
說完就不說了,好像韓過真的沉浸在那份醉意裡面似的。
許久之後,韓過呼出一口氣。有些費力起身笑著:“我想我要開始適應了。因為我覺得也許這種感覺要持續很久。”
徐正勳看看他,有些擔心但畢竟都是男人,交流和處事方式和女人不同。
徐正勳也沒法多說什麽,拍拍他肩膀:“走吧。你東西我已經都收拾好裝車了。反正也就一套行李,衣服也不多。再就是一台台式機電腦。亂七八糟洗漱工具那些。我哥那裡什麽都有,你到時候直接住就行了。”
韓過活動一下身體,點頭指著徐正勳:“你剛剛說不能對女人重感情……那你還對徐賢那樣念念不忘的?”
徐正勳驚訝:“我去還以為你沒聽到呢。”
韓過聳聳肩:“我說了,一直無法擺脫醉意但還不影響行為能力。”
輕歎口氣。韓過笑著:“長痛和短痛的區別。果然長痛不如短痛。”
徐正勳點頭推著他朝外走:“慢慢來吧。換換環境也好。”
出門即將上車的時候,這次不是轎車,類似皮卡的那種。反正這個富車多。
“不過Krystal做得夠絕的。”
徐正勳開口示意:“我看了一下,她是隻拿走自己東西。看著就好像清理痕跡一樣。”
韓過沒說話。徐正勳也失過戀,畢竟張珠賢顯然不可能是他第一個女朋友。
“你們三個都太較真了。”
徐正勳開口:“哪怕其中有一個糊塗點的別那麽偏執,也不至於今天這樣。”
韓過沒回應。
徐正勳沉默一會,開口示意:“你看我和珠賢。她明知道我喜歡徐賢,現在都是。但她自信管得住我,只要適當管著我別接觸太頻繁就好了。我繼續的同時不越界,她管得住我也就不在意。”
韓過一頓。點頭看著他:“是,你們都活得太開了。”
“這不是開不開的問題。”
徐正勳無奈開口:“其實不就是較真嗎?我都不說我原來圈子多銀亂,裡面都是二世祖富二代的,各種稀毒爛澆盛宴。我阿爸不許我去。就隻說娛樂圈又能乾淨多少?你不也就是對個前女友念念不忘其實又沒做過實質性的劈腿發生關系,甚至見面也沒多余的話工作開玩笑都正常。Krystal是沒自信嗎?一點也不容許你的心完全不屬於她?那她以後交往別的男友劈腿了,她不得自殺?”
韓過身子一顫,下意識轉頭:“她以後還會交往別的男人?!”
徐正勳車差點沒開溝裡,轉頭咧嘴看著韓過,上下打量,半響乾笑開口:“那你們是沒真分手是哈?互相冷靜一下等著以後找機會複合?”
韓過語氣一滯。逞強看著徐正勳:“不是沒這種可能……”
“那你估計好不了了。”
徐正勳隨意打斷:“你說要適應的。還抱著這種幻想,你沒法恢復過來。”
韓過皺眉仰頭,半響笑比哭難看:“哇我還沒想過……原來分手是意味著她可以找別的男人然後經歷我和她一起經歷的事了。”
“她有這個權利。”
徐正勳點頭鄭重開口對著韓過。
見韓過沉默,徐正勳突然笑著:“當然你也有。”
韓過面無表情看著他。
徐正勳一頓。搖頭笑著:“我不是說你們絕對沒法複合。只是你想快點走出這種狀況,就要拋開這個想法先。平靜了,恢復正常了,再說其他。不然其實你天天想著這些,也於事無補。”
韓過皺眉看他很久,不一會也沒多說什麽。繼續看著窗外沉默。
徐正勳看看他。輕歎口氣也沒多說。
一路開車就這麽行駛到一棟新的小區,這裡,也將是韓過,重新開始生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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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時候不寫怕發的時候忘了。關於韓過和Krystal分手,曾經我想著是不是韓過還要像在天朝收拾完房子坐在那裡,哭一場。 我總覺得那樣不合適,而且我也在想是不是每次分手都一定要痛徹心扉的結局?或者每次都痛徹心扉,但一定只有一種表達方式嗎?如果不哭不鬧一切看似都正常有點頹廢但不至於厭世自暴自棄,就表明對這段情感不夠真摯嗎?
我覺得不是。我也試著尋找另一種表達失戀痛苦的辦法。就是這種潤物細無聲的形式。類似之前四百零三章的描述,也許更能有共鳴。每個人都失戀過。世界六十億人,五十億人外貌性格國籍身份地位貧富都不同但是,失戀的痛苦卻是一樣的。
你又不能真的去死,而你還要繼續生活走下去。然而正因為如此你的失戀的痛又不會體諒你要生活不能死繼續走下去而就離你而去。這份痛,會伴隨著你的生活,你的工作,甚至你坐公交車地鐵的路上,你吃飯夾菜的過程,你睡覺翻身的瞬間,無時無刻不存在你的生活直到你擺脫出來為止。
就好像刀傷和感冒一樣。切手流血了,疼一瞬間然後用紗布藥水包好等著愈合。感冒不讓你流血,隻讓你流鼻涕最多。可是那份讓你渾身無力頭腦不清醒發熱身子沉行動都沒勁的感覺,是伴隨到最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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